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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街停车场的面积很大,足有十多亩大小。近些年来新月镇旅游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人节假日期间便会开着私家车前来此地踏青或进山游玩,除此外也有不少是组团开着大巴过来的,尤其到了旺季时,游客们更是络绎不绝,所以这里的停车场面积一再扩大。
停车场南面有一个小型水库,那里是游人戏水与垂钓的去处,再往东,是条笔直崭新的高速路,直通市区。
当谢欢领着手下来到停车场后,看到这里已有人等着他了。细一观瞧,对方竟有二十多号人,发觉到这点后令他有点心慌。今天他来新月镇本是打算考察一番当地的经济环境,后来听手下说新月镇的茶楼有一位才貌双全的绝色美女,心动下不由前去看看,他也没想到这屁大点的地方竟也有道上混的帮派,是以到了新月镇后骄狂无比,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结果惹来这么多人。见到对方人比较多,谢欢心里顿时打消了在此地大打出手的念头,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对他们摆摆名号,震一震这帮土豹子,等下次来时再找回场子。
合计到这里,他冲其中一个手下打了个眼色,那位手下心领神会,于是走上前去问道:“不知哥儿几个都在哪里混的……”
本想接下来再介绍一下欢哥,谁料话没说完,对方一人突然骂道:“我混你妈B啊!”说完就是狠狠一拳打来,正中那人鼻梁,打得他一个跟头栽了过去,躺在地上惨嚎起来,顿时鼻血流了一地。
谢欢一愣神,没想到对方这么光棍,名号都不报一下就开打!他发愣的功夫,对面发了一声喊,随即呼啦一堆人全冲了过来,大部分人手里都拿着棍棒等家伙,还有几个手持砍刀,跑过来就砍,端的凶狠无比。
谢欢这方人数本就少,再加上没料到会在这里打架,谁也没准备家伙事,这可吃了大亏,一顿乱揍下来把谢欢等人打得抱头鼠窜,当场就放翻几个,余下的见势不妙想跑,结果被牢牢堵住,每人挨了几棍下去,全趴下了。
此刻谢欢可被人打惨了,梳理的整整齐齐的背头现在看起来就像鸡窝,身上价值不菲的西装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脚上鞋也丢了一只,满脸是血,他原本有点吊梢眼,被打肿后反而看起来顺眼些,当然,如果忽略青紫色的话。
全部放翻后,先前在飘渺阁门口喊他们过来的那个大汉笑眯眯地走到谢欢面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用力拎起,谢欢吃不住痛,不由大叫起来,这时那大汉对他说道:“你是谁我不管,不过这里是虎爷的地盘。记住没?是虎爷的地盘!给我跪下!”
那大汉突然出手就是一耳光过去。这巴掌扇得非常狠,就听“啪”地一声脆响,谢欢的脑袋应声而歪,一张嘴,吐出一颗牙,随即噗通倒在地上装死,也不敢再嘴硬,只想这些人打完就算了,谁知那大汉接着一脚踹在谢欢脸上,一脚下去差点没把他踩背过气去,只感到脸上的皮都擦没了,不由又是一声惨叫。
“我让跪下没听到么?”那大汉的脸阴了下来,抽手从后腰拽出一把铮亮砍刀,作势就要砍去。谢欢吓坏了,连忙爬起身来,噗通跪倒在地,他可真怕眼前这人一发狠就把自己砍了。
“哎……这才听话……”那大汉用刀背拍拍谢欢的脸,然后说道:“跟着我说。这里是虎爷的地盘,我再也不敢来惹事了。说!”
谢欢无奈下只得一字一句地重复那人的话,刚说完又被对方一脚踹到,听到那人喊了个“滚”字,谢欢以及他的手下连滚带爬跑开,正好他们的车都在停车场,上了车后一踩油门,眨眼就消失在了公路上。
在远处,一旁看热闹的曹云撇撇嘴,心道还以为有场好戏,谁料对方这么不禁打,真浪费时间。他觉得没劲,便想要回家。这时那群打跑谢欢等人的大汉们也走了过来,去往新月镇方向。路过身旁时曹云听到其中有一人说道:“刚才那几个渣滓在哪混的?面生得很,一个都没见过。”
这群人的领头,也就是方才痛揍谢欢的那个大汉说道:“可能是市里的吧,一群装B犯,瞧把他们猖狂的!咱们要不是及时赶过来,搞不好老乔的店今天就得被他们给拆了……对了,等会你给虎哥打个电话,我估计这事还没算完,不狠狠打几次,那帮孙子不会消停……”
“还要打?”曹云听到这里心中暗笑,“这才对嘛……看来黄金虎倒没吹牛,这地界还真是他罩着的,嘿嘿,待会再来瞧瞧……”
接下来的时间里,曹云就在东街晃悠了起来,这家店瞧瞧,那家店看看,聊了会闲话,混了几杯茶,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就听得嗡嗡一阵车群轰鸣声传来,曹云心道:“来了!这是找场子的,看架势人不少,哈哈……”随即他掏出电话,拨通后铁牛憨厚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师父,有什么事?”
“快来东街,要打群架了!”曹云兴奋地喊道。
“呃……师父,我还得看店呢……”
“不开了,关门,赶紧过来……”
铁牛满脸茫然地放下电话,心道师父让过去就过去吧,可人家打架关我们啥事呢?铁牛心中不解,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嘱咐杨半仙看一会店,他也出门了。待来到停车场,铁牛一看没见什么人,曹云也不知在哪里,再向公路方向瞧去,顿时一阵眼晕——好多车!
就见大大小小的车辆仿如一团黑云,正络绎不绝地从远方开来。先头是些小车,从奔驰宝马到尼桑丰田,什么种类都有,每辆车里都坐了四人,快到停车场位置后里面的人纷纷下车。随后过来的是一些面包车,再往后,竟连大巴都有。这些车开到近前停住,就见人流不停地从里面涌出,数了半天,铁牛心中讶然——竟差不多将有近三百来人!
“好大的阵势啊!不知道这是和谁打架……”铁牛心里发懵,呆站在那里,这时一辆黑色保时捷跑车轰鸣着从后方开来,到了停车场后停下,从车内走下一人。此人满脸青紫,到处贴的都是创可贴,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被痛揍的谢欢。
谢欢站定后,朝停车场内部看去,先前那些揍的他的人不见踪影,估计他们可能是在新月镇里待着。此时他脸上显出狠色,心想今天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几个孙子给抓出来!正心里发狠,忽然瞧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年轻人呆呆站在那里,这人长相憨厚,脸色黝黑,一看便知是农家子弟。谢欢上前走了两步,指着那人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铁牛一愣,见对方为首一人问自己话,心内不由发慌,也由不得他不慌,毕竟对面呼呼啦啦上百号人杵在那,就是看看都觉得心惊,心里一害怕,铁牛结结巴巴回道:“我……那个……路过打酱油的……”
“站这里看什么,滚蛋!”谢欢一肚子怒火,正没处撒,所以瞅谁都不顺眼。
铁牛闻言赶忙跑开,心想我可惹不起,刚躲到一旁,就听有声音传来:“来,这里。”抬头一看,就见曹云正从旁边一辆旅游大巴车顶上探出头,正对他招呼着。
“啊!师父……这么高我上不去啊……”铁牛傻眼地望着车顶上的曹云。
“真笨!”曹云伸出手,抓住铁牛探过来的手臂,一较力,铁牛嗖地被拽上车顶。
“这个位置好,等下我们看大戏……”曹云坐在车顶一边对铁牛说着,一边撕下一根鸡腿开吃。铁牛一打量,就见曹云身周摆着一堆吃食,什么酱肘子,八珍童子鸡,花生米等等,除此之外竟还有一坛花雕!
铁牛感到此刻自己的思维有点麻木,问道:“师父,你啥时候弄来的这些东西?”
………………
不提曹云师徒二人在一旁大吃大喝,此刻站在停车场中谢欢见全部人都已到齐,他招了招手,走过来四人,看穿着与神色,可能都是头目级的人物。谢欢对他们说道:“等会我进镇里,你带一拨人去后面堵住,你,挨家店门口都派人守着,见到谁不对劲就先按住,等我过来看看……操***!今天我不把这个镇给拆了我姓倒着写!”谢欢无比怨毒地说着。
那几个头目得了吩咐,正想要领人过去,却忽然发觉从东街缓缓走来一群人。谢欢眼神一凝,离得很远他就看清楚了,对面领头的那个正是刚才惨揍自己的大汉。他不由一乐,心道正要找你们呢,这下不用费工夫了!刚想到这里,他又是一愣,就见那几人走出来后并未完结,随着他们缓缓向前而去,身后活三或五,一群一伙地仍旧有人走出来,随着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就是涌出了,一大群人黑压压一片,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见到眼前情况,谢欢不由心里一惊——对方人数竟也不少,粗略估计两百人总归有了!
瞅着对方越来越近,一张张凶狠的脸庞逐渐清晰起来,谢欢心中越发感觉不对劲,他知道自己今天惹上了一个不小的势力团伙,瞧对面这帮人,个个膀大腰圆,一脸都像是要吃人的模样,绝对不是软柿子,也不是凑数来虚张声势的。
明白到这点,他心中原本要宰人的心思顿时淡了下去,心想这事搞不好最终得靠谈判解决。他这么想不是没道理,毕竟双方都是出来混的,又不是军队,哪里有拼死一战的道理。谢欢尽管心里不情愿,但也清楚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这里是人家地盘,硬碰硬对谁都没好处——“这***!农村也有狠人,今天真倒霉透了!”谢欢心中恨恨地骂着,眼瞅着对方走来,他也不能示弱,反正黑道打架是人越多越打不起来,只能先摸摸对方的底了。
两帮人靠近后彼此站定,谢欢上前两步,冲着对面那大汉说道:“我又回来了,你刚才不是说这里是什么虎……的地盘么,去吧,把你老大叫来……还有,刚才你是哪只手打我来着,右手吧?麻利点,你自己砍下来,今天这事就算完,不然就不是一只手那么简单了。”谢欢嘴里说得狠,却一点要动手的意思都没有,只等看对方老大是什么人物。
这时候,躲在附近车顶的曹云一听不对劲,“与我想的不一样啊?怎么还不开打?”他一把拉过正大啃肘子的铁牛,“走,我们上后面去看,待会要是打起来,咱俩也上!”
“啊!”铁牛闻言大惊,忙问道:“师父,人家打架我们为啥跟着打?在这里看不好吗?”
“你懂啥。我都教你好几天了,但一直没找到实战的机会,与我对练你总是缩手缩脚,放不开,哪里有眼下这般好际遇!不管怎么说咱也是新月镇的,一会帮着黄金虎的人一起揍他们,你也能顺便练练拳脚。狠狠地打,别怕,出了事也是他们担着……”
曹云拉着不情不愿地铁牛偷偷溜下来,趁没人注意,悄悄地隐在众多车辆之后,缓缓移了过去。
两人还未到近前,此时从东街涌出来的那群人忽然分开一条道路,黄金虎横晃着打对面缓缓走来。
站到面前,谢欢一瞅眼前这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也太壮了吧!只见黄金虎半睁半眯着那双大眼,时不时地闪过阵阵寒光,再加上一脸横肉以及庞大身躯,顿时让谢欢起了一股非常难受的压抑感。
“你就是他们的老大?”谢欢直了直腰,然后指着刚才揍他的那些人,对黄金虎说道:“把这几个交出来,咱们这事今天就算结了。”
黄金虎上下打量了一遍谢欢,没有马上接口,心里却想到:“这厮是在市里混的,不知道有什么背景,本以为是哪里的小混混,瞅他这熊样也不像当老大的,估摸是仗了谁的势力。但这货色好像挺有钱啊,那堆车不少,妈的,我全部身家加一起也买不起这些车……这年月儿,有钱就好买权,估计这小子来头不小,今儿这事有点不好办呐……”与谢欢一样,黄金虎一见来人架势,心里也没有大打出手的打算,他混了这么多年,怎会听不出对方的意思,俩人其实都在合计怎么能有个台阶下,然后再探探对方根底,待将来是打是和再做考虑。
谢欢看黄金虎沉思不语,也没着急,就等着对方接话,这时忽见一道阴影闪过,一阵劲风扑面而来,随即砰地一声闷响,一块板砖其准无比,当当正正拍在谢欢脸上,顿时鼻血喷出而出,溅了黄金虎一脸,然后谢欢缓缓倒地——晕过去了。
黄金虎心里一惊,暗骂道:“**!谁仍的!这下不打也得打了!”
季铁牛一脸茫然地看着曹云,不知他从哪里找到的板砖,刚砸出去一块,手中还握着一块,正举手要扔。旁边一位黄金虎的手下也是同样表情看着曹云,问道:“你干啥?”
曹云嗖地把手中砖头向前扔出去,然后叫道:“打起来了,冲啊!”
此时间就见黄金虎已然动手了,既然今日不能善了,干脆就先打吧!他狂吼一声就冲向对面人群,直接撞飞几人,随后大拳头抡开,顿时一阵鬼哭狼嚎传来——老虎发威了!
黄金虎手下一见老大都动手了,哪里还有犹豫,一阵大喊暴起,纷纷抽出砍刀铁棍等凶器,如潮水般呼啦冲了过去。两方人一朝面顿时倒下十来个,对方措不及防,谁也没想到就这么开打了,结果等他们反应过来时黄金虎的人已冲进正中心,随即怒喝声,惨叫声,刀锋入肉声四起,鲜血飞溅!
黄金虎果然不愧被人称之“虎爷”,此刻当真似猛虎下山,狂吼连连,无人可挡,他根本不必使用武器,他的拳脚就是凶器,那钵盂大小的拳头抡起来,一拳一个,挨着就被砸翻;常人腰肢粗细般的大腿更是威猛,一脚踹出,中者无不惨嚎飞出老远,真可谓是虎入羊群,挡者披靡,手底下竟没有一个能过招之人。
初始时的打斗是混乱的,一群人乱涌而上,拎着棍棒见人就砸,提刀便砍,谁也未曾想到这郊外乡下竟有如此凶狠人物,是以谢欢带来的那群人顿时一阵慌乱,前面的打手惊慌失措,连连向后退却,眼见就要溃散。不过这群人中也有几个硬茬子,看情况不妙,在后面大喊了几声,也都掏出家伙事,棍棒铁链西瓜刀之类的全部举在手中,发了声喊,带着一群人冲上前去与黄金虎等人对砍了起来,一下子阻住对方的攻势。有了这么一个缓机,谢欢的人终于稳住阵脚,随即两帮人开始了大混战。
一直躲在后面的曹云见此刻两方人大打出手,不由心里偷笑,一把拉过铁牛就向前冲去,一边跑一边对他说:“打架这事就像与人比武,无论形势怎么险恶,心中却不能慌乱,你心里一慌,哪怕功夫再好出手时都会走样,越是如此越挨揍。所以你记住了,今后无论与谁对战,哪怕是天王老子,你唯一需要关注的只有如何才能击倒对手。抓住一切战机,抛开心中所有惧念,这是获胜的必须前提!”
说这些话的功夫,两人已经冲到了混战中心,曹云一把把铁牛扔了过去,同时对他大喊道:“干倒这帮孙子,他们就是一群南瓜!”
不得不说,混战就是混战,尤其黑帮打群架时,毕竟不能与军队相提并论,两方人全部都是乱打一气,就看谁更猛些,哪里有什么战术考量,这一拨,那一群,逮哪打哪。不过黄金虎这帮人明显更占优势,黄金虎勇猛无比,瞅见哪有硬骨头,上去叮咣四五一顿乱揍,直接把对方打得抱头鼠窜,一哄而散,结果这样一来,对方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攻势就被他给打乱了。黄金虎现在的形象非常骇人,满脸是血不说,身上也多了四五处刀伤,不过他却混不在意,这种小伤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只要动脉没被砍断就没事,打到后来,见对方已彻底乱了阵脚,黄金虎便开始领着一些手下巡场,专挑打得激烈的地方下手,逐步瓦解对方斗志。
曹云悠闲地走在后面观瞧着,他并未出手,只是偶尔跟着咋呼几声,令不少黄金虎的小弟心中纳闷——这小子从哪来的?噢……可能刚入帮的,不错,胆气可嘉,嗓门也很嘹亮。
这时候的混战已经算是彻底无序了,为了以防打红眼误伤,许多人开始围成一个小圈子,当中是领头的头目。因为人太多,小弟们可能认不全所有人,但每个头目互相都认识,彼此喝喊着打这打那。此时铁牛也加入了一个小团伙,尽管头目不认得他,但见他跟着自己一起打就以为是自己人。铁牛刚开始时心里非常慌乱,这辈子他也没打过几次架,仅有那么几回还是与村里同龄人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发生的争执,哪见过这等场面,所以他只觉得全身肌肉都紧张得僵硬了,一上来就挨了不少老拳。但当他打倒一个后,心情便也逐渐放开,默默念叨着曹云方才对他说过的话,然后专找落单之人下黑手。
他到目前为止还未练出什么像样的功夫,不过好歹也算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跟人学过几年拳脚,尽管使不出曹云那般劲力,但农家子弟谁没把子力气,一顿乱拳下去倒也打得人生疼。还别说,铁牛的拳脚在曹云眼中虽像三脚猫似的,但对付起普通人倒是极为有效,这都源于铁牛这些天与曹云对练的缘故。因为他不仅每天挨揍不说,在曹云的要求下,铁牛还得费劲心思想办法试图打中曹云,基本上什么手段都使了个遍,虽说仍旧不堪一击,但在今天,对练的成果显现出来了——撩阴脚、插眼手、打喉拳,上掰手指,下踹脚踝,种种下流阴狠招式一一使来,仿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连续放到数名对手后,使得铁牛所在的小团伙中人人大感振奋。
此时间,黄金虎已然不需再出手了,对方已经快没了还手之力。他细看了看场上形势,知道谢欢带来的这些人大势已去,别看人多,但已躺下百十来号,余下的只是苦苦支撑而已,早都丧了胆气。黑帮打架就是这回事,谁能一上来先发制人谁就占了优势,尤其黄金虎手下比较能打,下手又黑又准,再加上自家老大勇猛无敌,所以越打越顺手。
黄金虎暗中合计一下,知道差不多了,只要对方现在有一个人挺不住逃跑,接下来就是全体溃散。于是他四下里找了找,看哪儿还打得激励,准备找几个开刀。正这时,忽然听见“啪啪”两声脆响传来,声音非常大,黄金虎心里一惊,转头看去,竟见一脸是血的谢欢不知何时爬了起来,手中举着一把手枪。
枪声一响,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本来混战的局面为之一滞,不由纷纷停下拳脚棍棒,退却几步后向枪响的地方看去。
谢欢举着枪,满脸狰狞,四下扫视了一圈,找到正盯着自己的黄金虎,于是他迈步走到近前,用枪顶着黄金虎的脑门,歇斯底里地大声喊叫着:“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的我崩了你!”
黄金虎很平静,自上而下地斜视着谢欢,一脸不屑,不过心里却想到:“这货可能背景确实不小,近段时间正严打,这时候他还敢随身带枪,真他妈有种……不过,这厮不会真开枪吧?”说不慌那是扯淡,谁被一把抢顶脑袋上都得迷糊,黄金虎心里一时间也没了注意。瞅眼前谢欢一脸乖张戾气,明显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不由心中暗骂这傻×真不是个当大哥的料,更像是刚从大石桥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
谢欢倒是一直没开枪,只是指着黄金虎一阵大骂,神色越来越激动,情绪也越发失控,渐渐地,黄金虎脑门上也出汗了,心里开始感到惶恐,正无计可施之际,忽听耳边嗖地传来一阵风声,眼角余光瞅见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啪!”,又是一声脆响传来,一块板砖不知从哪飞来,与上次一样,其准无比地砸在谢欢脸上,那厮也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先喷鼻血,然后缓缓瘫软在地——又晕过去了。
板砖!又见板砖!
黄金虎心中大喜,心道这他妈谁啊!回去一定好好奖励他一番不可!这砖仍的,简直砸出国际水平来了!正想回头看是谁干的好事,却听一声好似捏着鼻子的大喊传来:
“虎爷!干死这帮小娘养的!”
这一声喊,当即令群情激奋,原本停下拳脚发呆的帮众们跟着大吼起来,纷纷又冲上前去一顿狂打,这场景,真可谓砍刀与破鞋齐飞,口水共鼻血一色,甚是蔚为壮观。
眼见对方就要扛不住了,大胜在望,不过黄金虎心中仍有点郁闷,心说今天这架打的,自己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上,每逢关键时刻,总会莫名其妙飞来一块板砖,谢欢那厮也倒霉,每次都是砸他脸上,结果连连引爆事端,想不打都不成了。他回过头来想看看到底是谁仍的,可此时间附近一片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喊杀声,哪还能找到那人。黄金虎一咬牙,心道反正都这样了,去***,狠狠干吧!于是他迈步上前,拾起昏迷不醒的谢欢手里的手枪,然后抬起大脚丫子,照着他连续四脚踩去,就听闻一阵咔嚓声传来,当场就把谢欢四肢骨头踩断,然后大吼一声,冲上前去逮着人就开打。
黄金虎不知道是谁仍的板砖,也不知是谁刚才喊的那一嗓子,可铁牛知道,那声音就算捏着鼻子他也听得出来,不由暗暗发笑,心道师父可太缺德了,专盯一个人仍砖头……他这边打得较为激励,铁牛出手由于非常有效,所以打趴下不少人,不过他看起来没有黄金华那种威势,对方被打急了之后,开始逐渐聚集一群人围攻铁牛,尽管有黄金虎手下与他并肩作战,但好虎架不住群狼,连挨了几下后,铁牛不由得开始缓缓后退,即便这样他也不忘曹云教导,虽是后退,却阴招频出,同时还顺手抓过一个倒霉蛋为自己挡住对方拳脚棍棒。这时忽地一道闪亮刀光飞来,直奔铁牛抓住人的那只手,不知是谁一发狠,竟想连对方带同伙一起砍!由于前面被人挡着,铁牛视线受阻,当他发觉时已然来不及反应了,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指不知何时从他耳边探出,正好敲在急速砍来的刀背上,“叮”地一声脆响过后,对方拿捏不住,砍刀嗖地被弹飞了。
“师父!”铁牛心中大喜。只见曹云已然窜到他身边,三拳五脚打飞一片,然后一拉铁牛说道:“闪了,再呆下去就该露馅了……”
铁牛稀里糊涂地被曹云拉着缓缓退出交战区,趁没人注意时,俩人撒丫子就跑了。铁牛边跑边回头望,同时问道:“师父,我还没打够呢,咱们不再打会了?”
“嘿……不打了,对方快吃不住了……”曹云刚说完没多久,突然从混战区又传来一阵震天大喊声,果然,谢欢那群人崩溃了,开始四散而逃。黄金虎以及手下顿时士气大涨,焉能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当即大呼小叫地四处堵截追杀。
“呀!师父你猜得真准!”铁牛一脸惊讶。
“那是。小意思!”曹云头也不回,边跑边说,“刚才泾渭不分地混战,咱们过去算是捧个人场,现在再打的话,可就捧火葬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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