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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海和展青玲轻松的跟在丁越和巴空台两人后面,缓缓而行。
从那小舟登岸后,丁越和巴空台并没有以点穴之类的手法限制他们的行动,而是吩咐了撑船的手下后,便自顾自的上岸而行,转头见江碧海两人莫明其妙的,两人相对一笑。
丁越转头过来朝江碧海两人轻松笑道:“别那么紧张,我们又不是吃人的恶魔。这里已经算是峡州地界了呢,自古以来三峡便以险奇秀美著称,又怎么能不好好看看呢,我们既然来了,便好好的游览一番如何?”
江碧海暗叫一声,来了,微笑着应道:“好,如此我们与古人不一样,来一个上岸沿江游吧。”便和展青玲两人跟在他们身后,登岸而行。
几人竟然都丝毫不再提关于师诩之的事,更象是一起来游山玩水的同伴一样,指点起周围的景色来了。
他们上岸处已是长江西陵峡的北岸,周围山峦重叠,变化多样,景色变幻多以险奇称雄,看得几人心胸开阔,相互间差点都忘了互相的身份。
峡州自古以来便以产茶著称,尤以峡州碧峰享誉为最,自古以来便是贡品,它形似鹊舌,扁平细长,色泽翠绿,油润可爱,冲泡后更以“绿豆汤,板栗香,耐冲泡”的独特风味为世人称道,曾有“春秋楚国西偏境,陆羽茶经第一州”的诗赞,所以漫山遍野几乎随处可见茶树。茶树所开的茶花,混在青山绿水间,别有一番情趣。
更有不少大自然造就的奇景,方圆之内,云台山、关门山的雄浑奇伟,龟池河、响水潭的飞泉流瀑,肖洞、猴子洞的古洞,棋盘石、关门石的凌空虚渡以及红岩,这些秀美的景色更是吸引不知多人文人墨客为之诗赞诵传。
丁越显然是对这些地方的景色极为熟悉,随口指点,并能说出其间相应的故事传说,听得旁边三人都更是深醉在美景之中了,其中以巴空台为是明显,他深研武功还可以,对这些景色的传说评品,又那里知道半点,更是陶醉在其中了。
这样众人走走停停,已经有了三四天,丁越丝毫不去问江碧海关于师诩之的事,仿佛突然之间,他对这事再不关心了,只是带着江碧海来此游山玩水一样。即便是夜晚投宿住店,也不限制江碧海的行动,仿佛根本不怕江碧海就此逃走,倒有点象故意放掉一样。
他这点心机,江碧海早就看穿了,如果自己在投店时逃走,一方面定然逃不过这些魔门的追踪高手,因为自己丝毫不会那些潜踪隐迹的功夫,当可轻易被他们追上,一方面会显得自己心中胆小怕事,在心理上造成缺口,到时就可以被丁越轻易突破。
而丝毫不问师诩之的事,显然是为了冲淡那日在船上表显出来的急于知道的心理,因为自己在船上的表现,显然是那种口硬的人,不是轻易以一些心法可以问出的,倒象是与自己比拼起耐性来了。看他的样子,尊魔宫应该有象心魔那样善于搜魂的高手,所以在这方面他全然不操心,乐得带着自己两人游山玩水。他多半还以魔门手法暗中通知了高手来到对自己搜魂,也有可能想独吞这秘密,所以到现在还不问自己,想直接凭本事在自己心里打破缺口,在自己随意的情况下,套出师诩之的行踪。
而江碧海怎都不可以让他如愿,心中早有定案,所以也跟着他慢慢而行,丝毫不关心自己将被他带向何处,一路上都对他的评点不理不闻,一句话也不说,要不是他曾与丁越互辨过,真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哑巴。
就这样,相互之间都熬着过了三四天,这天,江碧海和展青玲跟在两人后面缓缓而行,几人转过了一个山角,便来到了峡州以险著称的红岩绝壁,丁越停下脚步,指着那危耸斗立的山壁,微微摇头叹道:“可惜没有流泉,要不然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动人景色了。”
红岩以独特的山石地理构造,所形成的绝壁,自古以来便是文人雅客兴游峡州必到的一个景点,所以丁越才有意无意带着几人来到这,却似足了是观光游人一样,也忍不住评点起来。
江碧海其实心中非常暗喜丁越这样强装出的对师诩之毫不在意的样子,连带着这几天居然都没有想办法,找借口去揭开展青玲的面纱,去一探展青玲的真实容貌,因为他完全没有了那心情,也省了他好多麻烦,计算着已经过了云堡主所说的进入困心古阵的时间一天了,可以施展脱身之计了,恰巧又正好来到了红岩,正思量着如何引丁越入套,听到他这句话,心中一动。
接过他话头微微笑道:“据说铁尺岩的千丈绝壁要比这壮观得多了,可惜不能去看一下。”
丁越见这四天来,一句话也不说的江碧海突然说话,以为他终于忍不住想问自己这么久为什么不问师诩之的事,这句话是想要一吐为快之前的问路语,心中暗喜,转向他微笑道:“哦,你也知道铁尺岩?”
江碧海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一点慌乱的样子,道:“二十年前的龙炎风相信丁前辈是听过的吧。”
丁越冷哼一声,道:“就是那个窃取了本门神珠的书生,本门一直都在追查他的下落,听说二十年前被上一届名山仙境传人除去了。哼,那只能骗一般人,我相信肯定是被四大世家之类的设计陷害了。咦,你突然说起他,莫非与铁尺岩有关?”
旁边的巴空台听得有些不喜道:“这神珠应该是我们三大魔门共有的,当初约定的谁取得算谁的,现在还不在你们尊魔宫手上,可不能算你们的哦。对了,臭小子,你若是知道这龙炎风的话,快点说出来,不然大爷不客气了,这几天早看你不顺眼了,竟一直装聋做哑。”
江碧海朝前跨动几步,似乎是假装思考,然后回过头来大笑道:“呵呵,我的确是知道这神珠下落,但我要是真说出来,怕你们不敢去取。”
巴空台怒道:“小子,你说什么,我们不敢去取?除了按约定的,在天神殿手中,我不能去外,什么地方我不敢去?”
江碧海微笑道:“你们的神珠不在天神殿手中,这点你放心好了。”
丁越道:“莫非这神珠在铁尺岩?这也是你们几个后生小辈本来想去的地方,不然以你,怎么可能知道铁尺岩,但若真的是这样,你小子为什么要说出来?”
巴空台厉声道:“对啊,幸好丁兄警觉,臭小子,你究竟想耍什么把戏?老实说出来,不然,嘿嘿……让你尝尝我们落日山庄独门手法的厉害,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江碧海眼中带起一丝轻蔑,轻笑道:“我的确有阴谋,你是不是怕了啊?”
巴空台见这江碧海竟敢顶嘴,以他纵横天下几十年,还从未遇到过象江碧海这样明明不会武功,且又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还敢顶嘴的少年,一时间那忍受得住,当即探手轻易的便扣住江碧海右腕寸关。
微一用力,便只见江碧海本来是脸带轻笑的脸猛的不由自住的扭曲,半边身子顿时钻心的麻痛,血气不畅,偏生他还硬挺着脸上那一丝微笑,似乎要表明这种痛苦根本不算什么,更使得旁观人了解到那种非人的难受感。
展青玲怎么说也算是济生堂的人,这种扣住腕脉会产生怎么样的难受,她自然是非常清楚,再加上江碧海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更是明白了在他身上发生的情况,焦急的道:“住手,不要啊,你再这样,他会受不了的。”
丁越冷静的观察着江碧海的表情,见他竟似对自身所受之苦毫不在意的样子,也微觉讶异,要知道这巴空台的扣腕手法与普通江湖上的大不相同,因在扣腕的同时,攻入了一道真气,逼得血气逆行,那种痛苦感受远比一般手法难受十倍以上,而这小子竟还能挺这么久,看来大是不简单,不过也知道这小子纯以这种手法是问不出什么的,便微笑着道:“巴兄,你看你,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火,还不松手,这小孩子快受不了呢。”
巴空台也觉得自己竟然被这小子一句话就弄得发这么大的火,确实让自己都莫明其妙,自己的静心功夫看来远远不如丁越。
而这么久的扣腕,这小子居然连哼都不哼不一声,好象自己的手法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是完全明白这手法的厉害处的,心中奇怪之余也有点下不来台,不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又放手,但这么小子,这小子肯定要废掉也有可能,这时听到丁越的话,才故作姿态的撒手松开道:“好,看在丁兄的面上,放过你小子,不然,非要让你尝尝我们落日山庄的独门手法。”
这时,江碧海脸上早不由自主的不断在滚落豆大的汗珠了,若巴空台再晚点放手,以他的体质,多半会昏晕过去。
这巴空台的手法的确厉害,要是换过没经过药病双魔那次疗伤治病,以至于经脉锤炼到他自己都不明白程度的江碧海的话,肯定最少会痛哼出声,但这次却硬是硬挺了下来。
先装作若无其事的慢慢调匀呼吸,再冷冷的哼了一声,却不再讥讽巴空台。
这时丁越接着劝气鼓鼓的巴空台道:“巴兄,你的静心功夫看来还不到家啊,这么轻易的就受这小孩子的激了,呵呵。即便他真有什么阴谋,难道以你我两人还会怕?小兄弟,你说吧,你有什么阴谋,在下倒很想见识一番呢。”
江碧海这时觉得好受了些,淡淡道:“事先说出来算什么阴谋呢,不过既然你丁前辈想知道,我便明说又如何。”
接着停了一停,看着丁越道:“我们这次出来,目的确如你所想,是铁尺岩,想要找的,也的确是你口中所谓的神珠。”
丁越见江碧海竟好象如此老实一样的把话都说出来,心里大感奇怪,不过他按住心头的讶异,强忍着面上不落一丝变化。
江碧海见几人都认真听他说的样子,感到满意的微笑道:“丁前辈刚才所猜的,是被四大世家设计陷害,虽然不中,但也相距不远,不错,龙炎风是在铁尺岩被逼跳落下去的,当时他身上就带着夺意魔珠。而我们这次的目的,就是到他所跳下的岩下寻找他身上所带的夺意魔珠。”
巴空台听到这,怒火又冒出来了:“小子,你当我们是白痴啊?二十年前把他逼得跳岩,四大世家的人当时还不下去找了,那还轮得到你们这些后生小辈去找。看来不对你用点刑,你是不会老实的,还是聪明的直接说师诩之现在那儿吧,可恶,竟敢把我们当猴耍。”
江碧海根本不去理巴空台,只是用一种从容的目光盯着丁越,看他有什么表示。
丁越知道江碧海接下去必有话说,他现在话中如巴空台所说的漏洞,当有一种奇妙的解释,不由得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见到江碧海这样子,明白过来,沉声道:“巴兄,你别这么性急好不好,安静一下好吗?”
江碧海见这丁越如此冷静,看来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说不定能与师叔一斗,心中也暗暗的留上了神,见他止住几乎快要暴跳的巴空台,接着续道:“当时四大世家以及一些约请的高手,就要下到龙炎风跳岩的深谷去寻找夺意魔珠,只不过,当他们到了谷口时,却见谷口有一石碑,上面刻有‘困心古阵’四个大字,下面还有一行小字,讲的是,困心古阵,天地造化,非人力能破,望知者自退。”
丁越冷哼道:“什么天地造化,还不是一些家伙自以为懂点九宫八卦,奇门遁甲,摆出来唬人的。那些四大世家的一些饭桶,不会就这么信以为真了吧?”
巴空台听到这儿,做恍然大悟状道:“哦,难怪会现在才去找,也许想通了吧,但又怕是真的,骗你们这些小辈去找,如果真被你们找到了,再从你们手上抢过去,然后灭口。唉,这些所谓名门正派,行事做为还是这么见不得光,比我们明刀明枪的差太远了。”
展青玲见巴空台如此抵毁名门正派,其中当然也包括自家公子及小姐的神叶居和镜梦湖,不满的轻声道:“巴前辈,你的话太偏颇了吧,别的人我不知道,但象名山仙境这样的门派,最少不是这样子的吧。”她话中没有明显的夸神叶居和镜梦湖,但把名山仙境抬出来,其效果却显更好。
她的声音轻脆中带着一丝暖暖的甜意,加上她蒙着黑纱的上半截脸宠,给人无穷尽美好的想像,令得像巴空台这样的江湖著名凶人也不忍心反驳她的话,带着微笑回应道:“哦,这倒也是,名山仙境的人确让我这老粗也深感佩服,要不然他们的传人怎能成为丁兄尊魔宫接位少主的对手。嗯,这届名山仙境的传人,听说再过几个月便会下山历练了,倒真想见识一番。”
丁越这时也有些得意的道:“当然只有名山仙境的传人才能成为我们少主的对手,换过来说,也只有我们尊魔宫能成为名山仙境的对手,哈哈。”
江碧海最近关于名山仙境听多了,这时也不再接着自己的话头,反而问道:“那这次名山仙境会派什么人出来呢?”
丁越微笑道:“名山仙境的人,都神神秘秘的,没出山之前谁也不会知道,但他们一旦下山,却非常认识辨认,他们自身因修练仙境功法所带的独特气息,可轻易将他们从人海中分离出来。”
巴空台知道再接下去,这丁越说不定又要夸他们少主如何了得,哼了声道:“喂,小子,你扯到那去了?快说说你有什么阴谋,莫非是想我们进困心古阵寻找魔珠,哈哈,如真是这样,你小子就当真是蠢到家了。”
江碧海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么说。”
巴空台这时不由得呵呵大笑道:“你怕连丁兄的尊魔宫最擅长阵法这点都不知道吧,竟还把我们诱进所谓的困心古阵当阴谋,哈哈。”
丁越这时也笑道:“看来这次我们将意外的取得夺意魔珠了,搞了半天,这也算是阴谋,呵呵。这次少主一定能打败名山传境传人了。”
接着大笑道:“好,我们这就前往铁尺岩,再让你小子见识一下,我是如何破这所谓天地造化的困心古阵的。”
却不知江碧海心中更是暗暗心喜,如他们这么托大,少费了自己多少唇舌,要知道,那困心古阵,既便和他们所说,是由人所设,但穷四大世家二十年余年,仍未能破去,期间更有不少闯阵者陷入阵中,生死不知,岂是那么易与的。
(不过转念想道,看来这家伙说不定会带着自己闯阵,到了连自己都困在里面怕就不太好了,得想些办法只让他们进阵最好。)
很快,几人来到了铁尺崖下面的无名山谷入口处,只见谷口立的那块石碑显然已经是不知经历了多久的岁月,风吹日晒的,已经朽化了大部份了。但上面所刻的字却仍然清晰可辨。
丁越盯着这石碑,冷冷笑道:“想不到四大世家还真会隐瞒,在这儿丢了这么大的一个丑,居然可以瞒住我们尊魔宫二十多年,也算是不错了。嗯,非人力能破,今天我便来看看,究竟是如何非人力能破。”
江碧海盯着丁越的脸色死瞧,却看不出他是何表情,一路上,他思考了种种脱身方法,却总感觉到不太可行,如若巧言顺从,让他觉得自己这古怪小子同行可能在某一时刻会坏他好事,但自己这不会武功的样子,如何可以从两大高手手中坏好事,这明显是太吹嘘自己。
又或以反言激将,他更会带着自己不放,让自己看他如何破阵,以此证明自己的能力,但却有放过展青玲的一线可能。
想到这,转头瞧了一眼仍然蒙着面的展青玲,想起她的面容,心中没来由的觉得微微一痛。
仿佛一种感应,展青玲恰在这时也转头朝他看来,微微一笑。
江碧海猛的下了决定,能让展青玲脱身,也算是极大的成果了,先是呵呵笑了几声,却不说话,引得丁越两人奇怪的朝他看来。
巴空台最先发话,不满的道:“小子,鬼笑什么,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江碧海这时再转为冷笑道:“丁前辈是不是还想带着我们两人见证你整个破阵的从容过程啊?”
丁越并不为他的话所激怒,淡淡道:“从容谈不上,多半会费我一点功夫,至于你们两个嘛,你我是非带不可的,这个小姑娘嘛,得看看巴兄的意思,想来这阵还是有些凶险的,到时在下只怕最多能看顾得了一人。”
江碧海心中暗怨,自己的计划完全失败了,以这巴空台看向展青玲的目光,肯定不会放手。
果然巴空台极声道:“奶奶的,丁兄,多带一个人有什么大不了,一个破阵嘛,不就是到时一步步跟紧你就行,这个小姑娘看来根骨不错,老子决定带上了,到时由我照看就行。”
由这石碑向这困心古阵内看去,似乎完全没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从谷口外连绵的树林向内延伸而入,目光从石碑向内透视,两边的树林完全为一个整体,更妙的是,旁边还有一条小溪由谷内流出,整个显得那么自然,似乎这就是一个景色优美的平常山谷,不过有好事者故意立了这么一块石碑唬人一样。
丁越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这时领着三人要真的破阵,却立马面色沉凝起来,淡淡的透露出那种绝顶高手的气势,沉声道:“小子,你注意跟紧我,要完全按我所踏的步位而行,不可乱一步,想你应该略知奇门八封,我就不在多说了。”
接着举步从石碑旁边,朝山谷内迈进了第一步。步脚一落,他再细看这景色,不由得面色猛的一变,以他的经验,这一步之后发生任何稀奇古怪的事都不会令他吃惊,但当他细看之下,发现这石碑内外两边的景色竟然毫无丝毫变化,他目中所看到的,与在石碑外没有半点不同。
这并不是令他最吃惊的地方,而是在他的目光四扫之下,却没有感觉到这山谷内有任何的布阵气息,没有一点可象是布阵常用的定位物,加之这内外景色的相同,极易让人觉得这石碑根本就是好事者的一个玩笑,这才是令自己最吃惊的地方。
继而转念一想,这应该还是在阵法之外,这石碑应该是提前警告,这之内应该还要小行一段,才会真正进入这所谓的困心古阵之内,这样一想,便释然开来,回头朝盯着他的三人笑道:“江小弟,你跟紧我,小姑娘跟在他身后,巴兄,你便在最后押阵吧。”
巴空台眼力高明,刚才从丁越跨步进谷后刹那的停顿,以及他背影极细微的动作,已然知道他刚才的惊疑之情,还以为这阵法果然厉害,这时见他的样子,明白可能是他可能太紧张,这阵法不是太厉害,反而是太简单了,简单到这老丁奇怪的地步,想到这大声道:“两个小辈,跟着走吧,什么破烂阵,有丁兄在,那还不是跟小孩的玩艺没什么不同。”
几人都相继跨过这困心古阵的石碑,当然他们却完全没有丁越的想法,虽然脚步跟紧丁越,却自然好奇的东张西望,这山谷的景色本来就极美,各种不同的古木生长其间,都是极为高大,正是四五月的天气,翠绿葱茏,山花还没有开断,更是杂在其间,点缀得更是漂亮,脚边的小溪叮咚唱鸣,加之这山谷偶然来的清脆鸟鸣,行走其间,不但不会让人觉得沉闷,只会让人觉得精神都放松开来,只象是一次绝佳的旅行。
丁越带着几人向山谷越行越远,不时回头后望那石碑,以他的感觉,两边的景色仍连为一体,没有任何隔断,不由得心中淡淡的有点升起这石碑不过是好事者所立的感觉,这时越行越远,到了山谷的一个转弯处。他摆摆手,后面的几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都停在原地。
丁越转过去先紧行几步,再退后回到三人面前,发现这眼中的景色没有任何变化,似乎这就是平常的一个山谷,不要说高明阵法的幻景,连一般阵法的摆阵定位物都没有。不由得心中淡淡的奇怪,按说走了这么远,应该早就入了这阵法之中,难道真的是好事者弄出来的石碑?
但现在他顾不上多想,带着三人接着向山谷内前进。
再转过一个弯,开时带着三人前进的小溪已经变成身后一道由山下挂下来的瀑布而消失不见,那小溪两边所长的低矮的水草当然也已经消失,眼前只是开阔起来的山谷,两边的山朝外展开包围,山谷里全是高极顶天的古树,当然也不光是树,还有不少比树更高的山石,夹杂其中,更是特异的形成了一个个山峰。
丁越这时心里早有点起疑,这片山谷内莫非才是真正的阵法所在,不过这阵未免布得太大气了吧,一点可能的定阵之物都没有,这山林如此的真实,绝不象是阵法的幻景。
带着三人在这山谷中穿行起来。
江碧海望着这山谷,不由得也惊奇起来,没有一点阵法的感觉,这就是一个平常广大的山谷,似乎不是山谷了,只象是走出了铁尺崖,看这谷中不少的石峰,甚至比旁边的山还高,这铁尺崖在旁边也显得低矮了很多。
四人在这里面行走了足有三四个时辰,慢慢的进入天黑了,却仍没有半点走出山谷的感觉。
巴空台这时见太阳西落,天上似乎有轻云漂浮,加之周围树高峰险,只有丝丝象是月亮散出来的光线,以他的眼力,当然借这微光视物,自是如同白昼一样,并没有带给他半点困难,只是又转过一个石峰,眼前所见与身后仍是没多大不同,不由得烦躁道:“这是什么鬼山谷,这么大,我们好象走的直线吧,早就应该走完了吧?怎么还在这里面?”
丁越猛的一惊,不由得停住脚步,沉声道:“不好,我们迷路了。”
后面的三人同时惊叫道:“迷路?”
巴空台猛的前进几步,探手抓住丁越肩头道:“丁老弟,你不会是真的吧,在这里面迷路?”
江碧海在后面猛的想起什么似的,惊叫道:“丁前辈,我们怕不是迷路,是陷入了固心古阵之中了。”
他并没有见过这丁越究竟有如何惊人的恶行,只是看他击杀了云家堡摇船的船夫,手法也不见如何极残忍之处,那本是一般魔门保密的方式,加上这几天来对自己和青玲没有半点可憎的面目相对,不觉他有任何可怕之处,此时的前辈称呼,倒有点共难相探讨的味道了。
丁越伸出左手,掐指算了一下,再缓缓皱眉道:“这困心古阵果然了得,按一般的山谷,我们走了这么久,怕应该早已出谷,我们却仍只是在这谷中,且感觉上行走的是最佳的直线,显是随着周围和山势,石峰,让我们迂回弯行了回去,但周围所见的景色,却没有半点相同之处,所以连我都没发觉到,你现在的话,才让我猛的明白,显是这古阵所生的幻景,竟如此真实。”
因为所处的这阵法,没有半点凶恶处,只是很温和的美景,象是没有半点危险处,但要真困在里面的话,想来便只有最可怕的事发生,那就是饿死在里面。
巴空台最先回复过来,哈哈笑道:“奶奶的,老子才不去想什么破烂阵,找个地方地方睡一觉才是正经,走了一天了,早就累了。”
其实以他的修为,当然走这么久不会有半点事,只不过是轻松三人的方法,因为丁越一整天都处在最紧张的计算中,精神绷得太紧,早就应该放松一下,他也算是丁越的老搭挡,明白这计算阵法的事最是费神,这话有多半是说给他听的,至于江碧海和展青玲,根本没在他考虑之内。
几人很快就收集起来一堆枯枝,燃起一堆火,望着这火,丁越的皱起的眉头放松了,这些枯枝,要真是幻景中的虚景,怎么可能收集得起来,更奇怪的是怎么燃得起火,也许这所谓困心古阵,只是指会迷路吧,如果明天有太阳,以太阳定位,相信很容易走得出去。
江碧海一直盯着丁越在看,见他放松了眉头,自己心中也有点轻淡的感悟:“这困心古阵,看来还真是厉害,这丁越看来完全没有破解之法,只可惜自己对阵法一点不了解,也不知道叶小姐他们取到魔珠没有。明天,希望明天能脱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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