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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这山谷中,不,应该说是困心古阵中,已经乱转了有七天了,这七天,所经历过的种种奇景异象,才让四人明白过来,这困心古阵是何等厉害,完全不愧于天地造化四字。
先是第二天众人行进到感觉出了山谷,进入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地开始,众人开始还以为出了山谷,但丁越对这铁尺崖的了解,知道不可能在这周围有这么大的一片草地,最先明白过来,这仍是在阵中,对这古阵如此真实的幻象感到惊奇无比,那草地是如此的真实,完全没有半点虚假,可以随便从上扯下几棵草,偏自己清楚的知道这应该是阵中的虚幻,令自己难过得要死。
其余三人也很快明白过来,在这似乎无边的草地中直走到第三天,又慢慢变成荒沙的戈壁滩,又在里面熬转一天,竟然变成了沙漠,至此,众人对这困心古阵乃天地造化所成再无半点怀疑。
后面江碧海最先明白过来,这里面的景致似乎一天一变,似乎是按着某种规律运行的,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云堡主说的在他们进谷前的第三天那个日子是这个古阵自动运行到解除阵法的一天,最佳搜索魔珠的日子,心中想到这古阵莫非是以天上日月星辰运转的。
第六天,丁越发现到不管景色如何变,是无边的沙漠也好,无际的草地也好,那些看起来似乎是零乱散布的石峰却总是每个景致少不了的点缀。开始他并没有想到这有什么关联,因为虽然每个景致都有这些石峰,但却没有一个景致的石峰样子,包括所布的位置是相同的。
后来却突的想明白,如果这些石峰就是这困心古阵布阵的柱阵定位物,那么这一切,想到这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天地造化,天啦,真的是天地造化所成,这么大的手笔,以山峰为布阵物,任他开始如何想,也完全想不到,只可惜,虽然明白了这点,却完全陷于这绝阵中,根本没有半点破阵之法,这阵法似乎是以天地之力运转,所成的幻象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没有虚假,完全困住了心神,就像一个真实的梦境一样,完全不负困心之名。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人在做梦时,不管走过多远,见过多少奇怪的事,但醒来时,却仍是在原地,而这困心古阵,便是那虚幻的梦境,化成无比的真实,心里虽然明白这几天肯定一直在一个小地方的打转,但这古阵却给自己不知行走了多远的地方,见过了不知多少异景的感觉,那些奇异的如玄寒冰雪境,灸热炎阳天,都是这阵法借天地之力运转带给自己的感受,这困心古阵,果然厉害。
这天,四人所处的景色再变,竟化成了一片云海,随着这云海漂流运转,那些石峰竟象是浮在这云海上,就象传说中仙境一样。
可惜四人均无半点喜悦的感觉,带来的一点随身干粮早在三天前便吃完了,这时已经是饿了两天了,都只喝了一些这古阵幻境中的水,都不知道究竟喝下去的虚幻的东西,还是真实的水,那还有半点观赏这仙境的心情。
当然丁越和巴空台修为高深,仅仅喝水,也足可十天半月没有半点问题,但江碧海和展青玲两人就完全不同了,特别是江碧海,身体只不过在这一年多来好转,但那元气不足的根病还没有真正的就变好,怕是再多一两天也会是很大的问题。
这时的他,灵动的头脑几乎都快不能有效的运作了,更别说要甩开丁越和巴空台,处在这幻境中,这样的机会随处都是,但在那种情况下,任谁也会想到的是一起脱困。
正跟着丁越在这流云四转的幻境中可谓是盲目走的时候,巴空台一个不留神,踏空了,差点摔了一个跟头,要是处在几天前,以他的眼力身手,这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但这几天下来,以他如此的高手,也被这虚实难测的幻境弄得精神紧张万分,一直担心会有什么怪兽之类不可测的事出现,早就有些精神透支,虽然没有真的出现,但注意力却分散了太多,这也是魔门中人处在不可思议事情中常用的平常想法,但就是这习惯情的想法,这几天却把他的精神几乎耗光,当然以江碧海和展青玲却从没想到那些,他们没有经历过险恶的江湖,更何况从没害过人,所以就根本没有时刻提防别人的想法,在这古阵中,自然也就从没担心会出什么怪兽之类的东西,精神方面倒是比巴空台和丁越放松不少。
所以刚才脚下的流云突然的流转加速,他一个失神下,无意中踏出去的脚步用错了力道,就好象一般人黑夜中走路,按直觉认为是踏在上升的一个阶梯上时,踏下去却没有想像中的阶梯,自然用错了力道便有可能在平地上跌一跤一样,巴空台在脚踏下去时立马发现了这一点,以他高明的身手,当然不可能真的发生这样的事。
借助绝佳的功力,就在那一刹那踏出去的脚变为虚空一点,腰力使劲,一个前翻,稳稳的立定,回神过来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抬头上却正好看到江碧海和展青玲转头看着他偷笑的样子,老脸挂不住,更是由此产生了莫名的火气,之所以会跑到这个什么鬼困心古阵中,完全是这江碧海小鬼头出的阴谋。
立马吼叫道:“笑,这个死小子,把我们诱到这鬼阵中,要是今天再出不了阵,我非要你好看。”
江碧海明白到巴空台被困在这个困心古阵中这几天,别说人,连个鸟都没看到一支,自己都莫名的烦躁怪自己出的馊主意,怎么会想到引他们进这鬼阵,更别说这个落日山庄看来火爆非常的巴空台了,能忍住这几天已经算是非常好了,看来得小心别去惹翻了他,所以并没有如以前的反口相讥。
几人无意识的在这云海中四处乱转,江碧海目光不知第多少次扫过这些石峰,突的停留在这些石峰中最高大的那个,脑海中莫名的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细想之下却感到什么都没有。
看着周围无边无际的云海,加上这令他想像之外的奇阵,以丁越这样的当代高手,都有些心神俱疲,虽然他功力高深,身体上实际还没多累,但却感到不想再走了,猛的停下道:“坐下歇会吧,这困心古阵果然厉害,不能再这么盲目乱走消耗体力,我得停下来静静想想如何脱困。”
江碧海透过他这番话,清楚的知道丁越几乎已经被困心古阵打击得失去了破阵的信心,再怎么想也想不出脱阵的方法,不由得试探道:“丁前辈,不如站到那些石峰上去看看,也许看得到出路也说不定。”
巴空台冷哼道:“无知小子,不知道就不要乱说,那些石峰只能算是这阵法的一倍份,你走到上面所见的仍只会是这该死的幻景,不会有半点不同,更不要说由此看到出阵的路径,想讲笑话也得换一个来说,这样无趣的东西以后少讲。”
展青玲看到江碧海被他的堵得一阵脸红,有些不平的道:“上去看看又不会死,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展青玲虽然一直蒙着面,但她浅露出来的上半截面容,莫名的就已经给人非常独特的好感,所以巴空台对她的也不过激的反驳,只是轻哼了一声。
丁越苦笑道:“你们不懂阵法,怎么说给你们听也是不太明白的,只要心神被阵法所制,不管处在何处,所见的都会是阵法的幻景,除非能找到阵法所设的生门,又或超脱阵法之外,才可以仅是凭看,就可以找出脱阵之路。但我们现在是在阵法之中,并没有找到阵法的生门,怎么看得到阵法的生路。所以江小弟的话只会让稍懂阵法之人发笑,起不到半点作用。”
江碧海这时接口道:“不瞒前辈,我的确是不懂阵法,但这么多天,我见这幻景不管如何变幻,这些石峰都没有消失过,虽然在每个幻景中的都完全不同,不过是显表示是这困心古阵的设阵之物呢,登顶其上,是否可以看出什么,所以才有提议。”
丁越朝他望来,眼中含着一种嘲弄的神色,继而转为淡漠:“你这小子,会这样说,怕是不太明白这困心古阵的厉害,你所说的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甚至推断出这些石峰怕就是寻常阵法的设阵定位物,天地造化,果然非同寻常,若是能将这些石峰推倒又或挪移位置,这阵法自然轻松破去,但这些都是连接大地而起的山峰,试问人力又怎么可能推倒,石碑上所提的非人力能破怕应该就是指的这一点。”
江碧海不解道:“但这与上石峰上一看有什么联系?”
丁越有些不解以江碧海在船上与他置辨的精明,连这点都没想通,转念想到他不通阵法,有些简单想法也可以理解,耐下心解释道:“这个幻阵如此厉害,一旦你上到石峰之顶,眼中所见的景色幻为一片平坦的草地,到时你心里完全明白这是处在绝壁危崖的山峰之顶,绝不是什么草地,你还敢落脚行走吗?那便只会呆困在那儿,甚至连移步也不能,退一万步讲,你真能在上面看出出阵之路,但从山峰上下来,便又沉入阵中,你能看出这阵法所置的幻景,安然照在峰顶找到的出阵之路走出去吗?真是木头脑袋。”
江碧海回应过来道:“这么说,这些天我们绕过行走的一些绝壁危崖也有可能是假的,而那就是出谷之路?”
丁越眼中寒光一冒,与巴空台对视一眼,两人联手多次,心意相通,均心想,这倒真是有可能,但谁敢一试,等会便到先前经过那道云海处最深的绝崖拿这小子试试。
巴空台哈哈大笑道:“死小子,这倒真有可能,先前我们便绕过了一道绝崖,再回去看看,看是否还在,要是在的话,便去试试。”
想到可以脱困,江碧海兴奋起来,当先带路,朝刚绕过的绝崖走去,没多久,便到了那个地方。
这就是困心古阵最让人迷惑的地方,只要记得走过的路,并且完全按来时的路退回,先前所见的景色便会一毫不差的复原一样展在面前,这与寻常的阵法即便是按原路退回,所见的幻景不同完全不同,若真是有所变幻,丁越早就可通过变幻的种种不同在前进后退之间景色变幻间计算这阵法的尺度,进而找出破阵之路,偏生这阵法幻景如此真实,真实到前进后退间所见没有半点不同,才令得他以往应对幻阵的方法派不上半点用,致深陷在这阵中,找不到出阵之路。
来到这绝崖间,江碧海首先半缩着身子探头朝危崖外一望,只见下面可能由于光线的不足,看不真切,只觉得越向下越是黑蒙一片,与印象中真的危崖没有半点不同,不由得惊一声,缩回身子,怀疑起自己刚才的看法来,这绝崖如此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甚至是出阵的一条路?
丁越三人学他的样子,张望了一下,都吃惊的缩回了身子。
展青玲更是拍着胸口变色道:“还似乎可以有风从下面吹上来,这会是幻景吗?”
丁越叹道:“我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阵法,把虚实相溶到一起,明知道这一切是绝对是幻景,偏生身周的一景一物莫不是千真万确的真实,令我完全失去了应对之法。”
江碧海苦笑道:“我还以为是云堡主对这奇阵有夸大之词,现着看来,事实上他还没形容出这古阵的厉害之处。”
巴空台冷笑道:“臭小子,若你认为这绝壁是出阵之路,便由你先试如何?”
展青玲望着巴空台,皱眉道:“巴前辈,你不会真想让小江跳下去试吧?不若找根绳子将他坠下去试试如何。”
江碧海摇头道:“这儿那去找什么绳子呢,且最少要有十丈以上才行。”
丁越从身边捡起一块石子,试着从上面抛下去,只见石子打着旋,直线下落,迅即消失不见。众人凝神细听,良久都没有听到什么回音,不由得相对色变。
以丁越和巴空台的功力,即使这绝壁高达百丈,也有把握可听到石子落地的微弱声音,但这绝壁的高达显然超出了众人想像,才至石子似乎就此消失不见了一样,竟没有半点回音传来。
展青玲不由得惊道:“看来这是千真万确的绝壁不假,应不是什么出阵之路,究竟怎么办才好呢?”
江碧海抬头四望了一眼,道:“我也不知道,据云堡主所说,以前二十年间,派了不下几十人入这山谷,从此未见走出,看来我们也要和他们差不多。”
“呀,死小子,你说这地方是出阵出路,让我从这里送你出去。”巴空台突的暴喝一声,盯着江碧海邪邪冷笑着,一步步朝江碧海逼近:“哈,我让你从这儿跳下去,出阵如何?”
丁越摇头叹了一口气,明白这老友这么多天压抑的火气终于忍不住暴发了,以他天天少不了吃酒喝肉的性格来说,这几天天天只能喝水,早就嘴淡得受不了,不知压了多少火气,现听到几乎可说没有出阵的希望了,那还不直线暴发。
江碧海虽然不怕死,但这么不明不白无谓的送死,还是不想去做的,当下后退几步,冷冷道:“若你认为这是出阵出路,为何你不跳下去?”
巴空台狂笑道:“这鬼主意是你先想出来的,当然得由你先去试试,怎么,怕死了,哈,臭小子,我还当真以为你不怕死。”
江碧海冷哼一声:“无谓的送死,我是不屑于去做的。”
巴空台暴怒道:“怕死也不行,今天非让你小子尝尝真正的死是什么滋味。”
他缓缓的朝江碧海移过去,以加强这种让人临死前莫名的心理恐惧,这是以前他常搞的猫玩老鼠的游戏。
江碧海怎么看不出这一点:“想让我自己跳,休想,你有本事便出手将我推下去吧。”
巴空台语气寒冷若冰道:“你以为我们魔门会象名门正派一样,讲究什么光明正大,以一个高手身份对付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有掉身份,怕人齿笑?”
江碧海哼了一声,心里却想到,难道不是吗,你一个绝顶高手如真推我下去,传言出去,还有脸面行走江湖。
巴空台见江碧海这样子,更是呵狂笑道:“小子,那你就错了,我行事讲究明刀明枪,既说了要送你出谷,便一定会送你出谷的,我们魔门行事,全凭自己心意作主,管他人说什么,小子,你就准备第一个出阵吧。嗯,你死了后,如果真有那什么捞什么子魂魄的样,岂不是可以随便出这破阵。”
江碧海面色略略一变,但猛的想到自己不是带了登山索吗,怕什么,不由得心怀大畅,调笑道:“来吧,推我下去吧。”
巴空台首次见到完全不受他精神压力控制的人,一点都不象以前遇到的那些名门弟子马上跪地求饶,虽然求饶的他从来也没手软放过,不由得更是暴怒,狂笑着朝江碧海逼过去。
眼见就只有三步之遥,以他这样的高手,莫说推人跳崖,就是随便发道掌力,也足可将人五脏震碎而死了。
突的眼前一闪,有人挡在了江碧海了面前,定睛一看,却是展青玲张开双臂做出一副拦人的样子。
“不要,巴前辈,不要。”
巴空台眼中邪光一闪,笑得更是阴冷:“嘿,小姑娘,你先把你蒙脸的纱巾拿下来,然后,再把衣服脱了,我可以考虑一下。”
丁越知道巴空台不象他的弟子黄可天那么好色,根本可谓对女人是不动心的,会这样说,显然是看出了江碧海是那种不把自己生死放在心上,却会因身边的人而方寸大乱的人。
果然,江碧海色变道:“你想做什么?”
巴空台停下脚步,眯起眼笑道:“你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想做什么,奶奶的,老子一天不碰女人,就受不了,这么多天,早憋得老子受不了。”
展青玲明白过来,自己刚才这一下,竟把他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来了,不由得有些怪怪的笑道:“你真的想这样做吗?你是前辈耶,舍得对小女子下手吗?”
事关到贞洁的事,在巴空台和丁越的脑海中,似乎还从未曾遇到可以镇定自若的女子,不由得大为好奇,暗先赞一声。
要知道,是有些所谓的女子在色狼侵逼时可以安然自若的,冷静相对,但却不出两种情况,一种是本身就不是什么贞洁女子,早视那种事如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当然会无事一样,另一种呢,却是因为有绝对把握可让色狼得不了手,打个比方就是,若象一般的小地皮流氓向天神殿位列六魔八仙之一的林纤纤进逼,无异于找死。
但展青玲显然都不是以上的情况,她应该会失神慌张才对啊。
看到展青玲就要取下脸上的蒙面纱巾了,江碧海猛的大叫一声:“青玲姐姐,不要啊。”
展青玲回头朝他微微一笑,伸手缓缓解下了蒙面纱巾。
丁越和巴空台顿时张大了嘴,一如江碧海初见青玲的样子。
只见展青玲在蒙住下半部份显得完美无暇,可堪比天仙的精致面容,在露出下半部份时,被破坏无遗,直令人不忍目睹。
竟有一道伤痕斜斜的从她左腮小酒窝处,直划到鼻子处,那显是很深的伤痕,以至于有红肉外翻,把她本来完美的五官弄得面目全非。凭心而论,若没有这道伤痕,她的资色将不亚于丁越和巴空台所见过的任何女子,甚至更为出色。
但这道疤痕,却将这一切全都改变,将一个可爱美丽的女子,弄得不亚于令人恐怕的地狱鬼怪。
丁越在刹那失神后,眼中神光暴闪,顿时展青玲的面容在他眼中详细得无有遗漏,仔细的打量了一会,不得不暗叹一口气,明白这伤痕是千真万确的,非是什么易容术所造成,暗叫一声可惜。
巴空台同样的回过神来,哈狂笑道:“你以为这样子可以让我失去兴趣吗,哈,错了,老夫向来只对女子的身体感兴趣,因为最终能享受到,只是完美的,而不是那张可以向所有人展示的脸。嗯,你这小姑娘的嘛,在我眼中看来,才是真正难得的上天恩赐。”
展青玲首次色变,心中对以前只是耳闻的魔门中人有了一点了解,以前能坦然在第一次照面后,坦然面对自己这副面容的,只有江碧海一人,没想到眼前一下子多了两个。
江碧海心中明白这多半是巴空台故意挤兑自己的话,但却极有可能,不由得冷汗直冒道:“巴前辈,你不会真的如同一般的市井流氓吧?”
巴空台听出江碧海声音中那颤动不稳的因素,知道自己的话起了效果,满意的道:“这几天老子早憋得受不了,什么市井流氓,那叫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才是我们魔门中人的,那象那些名门正派的伪君子,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江碧海移前一步,贴到挡在他前面的展青玲身后,在她耳边轻声道:“青玲姐姐,对不起,那天我再坚持一下,你就不会跟着来,也不会被这老色狼如此调戏了。”
展青玲回头微笑轻声道:“江公子,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要不是你,今天受欺的就应该是小姐了。”
巴空台最喜的就是猫玩老鼠的游戏了,见到这不怕死的江碧海终于渐渐入套了,狂笑道:“哈,小两口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嗯,一个是手无缚鸡的书生,一个是没人要的臭八怪,倒真是不错的绝配。不过呢,这臭八怪应该还是处女吧,便让老子先尝尝处女的味道再给你吧,那时我倒可以放过你。”
江碧海突然怒吼道:“就是死,我也不能让你碰青玲一下。”
猛的从后面抱住展青玲,纵身跳下了悬崖绝壁,留下了一脸目瞪口呆的两人。
在他们印象中,一般的名门正派既使有视死如归的,也多半是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却绝不会因种种情况,拖着自己身边的人一起死。
这倒是自己魔门中人的行为才是,死也要拖一个垫背的,在情况不许下,自己一方的人也要拖一个去,怎么看江碧海也不象是魔门中人,却居然拖着展青玲一起死。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同时摇摇头,商量起如何脱困的办法了,仿佛刚才就只有他们两人一样,并没有半点同情的神色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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