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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铭和南郭逸兼程赶路,不久就进入韩国之地,因为从安邑到大梁,穿过韩国的路是最近的。此时正值清明时节,每日阴雨绵绵,那些不急着赶路的人,就在客栈里住下,等着天气放晴后再上路。而夏铭和南郭逸却要赶路,两人虽说都披了蓑衣,但雨水还是顺着蓑衣的缝隙渗透进来,浑身阴冷湿寒,苦不堪言。接近傍晚,终于看到路边一个客栈,南郭逸高兴地说:“好了,总算可以把这身湿透的衣服换下来,住下来好好歇息歇息。”
两人牵马走进客栈,迎过来的店小二却苦着脸说:“两位客官,很是抱歉,小店已经住满人了。”
南郭逸不满地问道:“什么?住满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客栈住满人。”
店小二陪笑说:“客官,您看这些天来一直阴雨连绵,大部分客人都住下来等雨停了以后才上路,所以小店里客人住满了。”
夏铭问道:“这附近还有客栈么?”
店小二说:“不瞒客官,这附近方圆二十里,就小店一家客栈。”
南郭逸听了说:“小二哥,我们明天一早就上路,你想办法给我们挤出一间房子,我们愿意多出一倍的房钱。”
店小二摇头说:“不行啊,小店实在是挤不出房间来,不过我可以给二位推荐一个去处。离小店三里多远的地方,有一个叫做‘罗家庄’的地方,罗家庄的庄主姓罗,大家都叫他罗员外。这罗员外最是好客,凡有旅途客人前去借宿的,他都欣然留住。遇到手头拮据的客人,罗员外有时候还会赞助他路费盘缠呢。”
南郭逸和夏铭都奇道:“咦,居然世上还有如此好人?那我们也不妨去罗家庄借住一宿。”
正说着,又有一个年轻女子牵马进来住店。夏铭抬眼看那姑娘,只见她脸色微黑,身材矫健,周身散发出一股男子汉的英武之气;然而她那一对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又闪烁着一股俏丽佳人的甜美。夏铭心想:“这姑娘敢一个人孤身行路,估计她的武功肯定不会差,所以才艺高人胆大。”
想到这里,夏铭不免又多看了那姑娘一眼,猛然想起他死去的师弟羊玉鹏,觉得这姑娘的面庞依稀和羊玉鹏有几分相似。夏铭想起羊玉鹏临终前说他有一个名叫羊玉茹的妹妹,也是学武的,夏铭不禁暗暗猜想:“这个姑娘莫非就是羊师弟的妹妹羊玉茹?”
这时店小二已经把店里住满客人之事又对那姑娘说了一遍,并请她也去罗家庄那边借宿,店小二好心地指着夏铭和南郭逸说:“姑娘,这两位客官也准备去罗家庄借宿,你们三位不如结伴一起去。”
夏铭听了忙说:“对,对,姑娘,我们一起去吧。”
那姑娘微微点了点头,三人一同从客栈出来,按照店小二指点的路,打马向罗家庄走去。路上夏铭想和那姑娘搭话,可那姑娘却有意躲开他们,故意放慢马腿在两人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夏铭和南郭逸本来一路上有说有笑,可现在身后有了这个姑娘,两人不免拘谨起来,不再说话了。那姑娘也不和他们搭话,三人就这么沉默不语地走了一段路,这时夏铭终于按耐不住,打马靠近姑娘,问道:“恕在下冒昧,敢问姑娘的尊姓?”
那姑娘看了夏铭一眼,冷冷地回答一句:“我姓张。”说完这句话,姓张的姑娘又放慢了马腿,落在夏铭身后。夏铭看出张姑娘不想和他搭话,只得讪讪地打马回到南郭逸身边。南郭逸见夏铭过来,也是冷冷地看他一眼,微微地摇了摇头,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吃着碗里的还不够么?”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罗家庄,庄客一听他们是来借宿的,二话不说就把他们请进庄去,给他们安排房间住下。住下后,夏铭脱去身上的湿衣服,感叹地说:“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善人。”
南郭逸也在脱身上的湿衣服,听了夏铭的话,却冷笑道:“世界上好人虽说不多,坏人却也不少哟。比如那种吃着碗里的,又盯着锅里的。”
夏铭听出南郭逸是在讽刺自己,就反问说:“大学兄,你可是说我么?”
南郭逸微笑道:“老弟,你一路上贼眉鼠眼地偷看人家张姑娘干什么?是不是你又看上她了?还想去和人家搭讪。”
夏铭不服气地辩解说:“我什么时候偷看张姑娘了?”
南郭逸冷笑道:“老弟,你敢说没看人家张姑娘?别看我眼睛有点近视,可对你的一举一动,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夏铭笑道:“大学兄,你别误会。我问你,你说张姑娘像不像去世的羊玉鹏师弟,我不知怎么,总觉得这姑娘的长相和羊师弟有几分相像。羊师弟临终前不是交待过咱们,他有一个学武的妹妹,请咱们遇到他妹妹关照关照她。”
南郭逸想了想说:“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俩似乎是有一点儿像。不过那姑娘姓张,和羊师弟没关系。”
夏铭说:“我见那姑娘是学武的,又长得像羊师弟,怀疑她是羊师弟的妹妹,所以才跟她去搭讪的。”
南郭逸笑道:“真的么?我看这不过是你的一个借口罢了。你那吃着碗里盯着锅里的老毛病,我是知道的。”
夏铭斜眼看了一眼南郭逸,不再和他说话了。两人换上一身干衣服,找到庄客说:“小哥,我们明天还要赶路,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们烘干衣服?”
庄客说:“两位请去前面的大厅吧。那里有火盆,请两位去那边烘衣服吧。”
夏铭和南郭逸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十几个人,围坐在三个大火盆周围,都在那里烘烤衣服,估计这些人也都是过路的客人。夏铭和南郭逸在人最少的一盆火前坐下,各自拿出自己的衣服烘烤。不久,只见张姑娘也拿着湿衣服进了大厅,见夏铭这边人少,就过来在夏铭身边坐下,烘烤自己的衣服。夏铭听这姑娘说不姓羊,知道她不是羊玉鹏的妹妹,也就不再有和她搭讪的心情,只是张姑娘坐在自己旁边,总觉得哪里别扭不自在,两眼不好意思看张姑娘。南郭逸看出夏铭的不自在,轻轻捅了桶夏铭的腰,努嘴让他看张姑娘。夏铭抬头一看,只见张姑娘安然自得地只顾烤衣服,似乎根本就没察觉到夏铭坐在她身旁,张姑娘安然的神态让夏铭不自在的心情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一阵皮靴响,一个身材魁梧的黑胖大汉走了进来。黑胖汉子大摇大摆地在夏铭对面坐下,脱下自己的皮靴,又脱下袜子,居然在火盆前烤起自己的袜子来。夏铭只觉一股呛人的恶臭扑鼻而来,赶紧用手捂住鼻子,正要发作,只听身边的张姑娘已经捂着鼻子说话了:“你这人怎么这般没规矩?拿这么臭的袜子出来烘,都快熏死人了。”
黑胖汉子听了笑道:“小娘子,我就不信你的袜子不臭,你伸过脚来我闻闻看。”
张姑娘听了柳眉倒竖,“腾”地站起身来。黑胖汉子见张姑娘起身,也站起身来,眯着眼睛笑道:“怎么,小娘们,还想动手啊?”
夏铭见黑胖汉子体格魁梧,怕打起来张姑娘吃亏,就装作拉架的样子,拉住黑胖汉子的手往外走,一面走一面说:“两位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嘛。”
黑胖汉子觉得自己被夏铭抓住的手,就像被铁钳夹住一样,挣扎了几下,居然丝毫挣扎不动。黑胖汉子明白遇到高人了,不敢再挣扎,老老实实地跟着夏铭走出大厅。出去后,夏铭对黑胖汉子小声说:“你赶快走人,再惹那姑娘生气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夏铭松开手,那黑胖汉子捂着麻木的手,一句话不敢说,匆匆走了。
黑胖汉子走了,他的袜子却还留在大厅里,散发着阵阵熏人难闻的臭气。张姑娘捏着鼻子用拨火的铁棍挑起袜子,丢入火盆之中,只听“咝咝”的一阵青烟冒起,臭袜子瞬时烧成灰烬。屋子里烤火的人都大声叫好,他们没看出夏铭手上用了功夫,以为夏铭只不过是把黑胖汉子拉劝出去而已。有个年纪大的人过来对夏铭说:“小兄弟,多谢你把那个臭家伙劝走了。只是那家伙是青龙帮的人,未必轻易就善罢甘休,这一带是青龙帮的地盘,你们明天上路后要多加注意。”
夏铭和南郭逸不知道青龙帮,只是谢了谢那人的好心提醒。张姑娘听到青龙帮,略略皱了皱眉头,忽然对夏铭说:“这位大哥,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明天我送你们一程吧。”
夏铭没想到一直对自己冷若冰霜的张姑娘,忽然会开口跟自己说话,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呆愣着说不出话来。倒是南郭逸替夏铭回答说:“多谢姑娘的美意。只是我们自己能走,不必让姑娘费心了。”
张姑娘却冷冷地说:“青龙帮的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最好还是我送送你们吧。”说完后,张姑娘不再跟夏铭南郭逸说话,又只顾烤起自己的衣服来。
晚上躺在床上,夏铭问南郭逸说:“大学兄,张姑娘是不是怕我们打不过青龙帮的人,要帮帮咱们?”
南郭逸若有所思地说:“我看也未必。你把那个黑胖汉子拉出去,一般人看不出来你手上用了功夫,那姑娘是会武功的,她还能看不出来?说不定那姑娘是看出来你的武功高,和咱们一起走,是指望你帮她打青龙帮的人呢。”
夏铭一听这话不免有点恼火,说:“这姑娘真是心口不一,要想我路上保护她,直说也罢。可她说起话来,好像和咱们一起走是为了要保护咱们似的。”
南郭逸笑道:“这只是我的猜想,张姑娘是不是真的这么想,我也不敢肯定。不过你要是不想和她一起走,咱们明天一早起来,悄悄地走了,把那姑娘甩掉,怎么样?”
听南郭逸这么说,夏铭又有点于心不忍,喃喃地说:“这却也不好。这姑娘也不是坏人,咱们还是和她一起走,保护一下她吧。”
南郭逸按着自己的嘴,作了一个鬼脸,笑道:“老弟,你说那姑娘心口不一,我看你才是心口不一呢。嘴上骂着人家,心里又想着和人家一起走。”
夏铭也笑道:“大学兄,我知道你嘴厉害,辩不过你。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没那么想过。”
第二天起来,夏铭和南郭逸向庄子里借火,掏出干粮热一热吃。夏铭一面吃一面东张西望的,南郭逸笑道:“怎么,怕张姑娘走了?”
夏铭瞥眼不理南郭逸,南郭逸笑道:“得了,你也别心口不一了,要是怕张姑娘走了,直说也罢。……,好吧,你不好意思,我去替你看看张姑娘在不在。”
夏铭虽不说话,心中倒也盼着南郭逸去看看张姑娘走了没有。世界上的人大凡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不喜欢帮别人,喜欢求别人帮自己的人;另一类人正好相反,不喜欢求别人帮自己,却喜欢去帮助别人。后一类人有一种奇特的自尊心,以为求别人帮忙,就是自己无能的表现,把求人看成是一种耻辱,打死也不肯去求人。这类人还有一种救世主心态,看到别人有困难就要去帮忙,在帮助别人时得到一种救世主的成就感和满足心。夏铭正好就是后一类人,怕张姑娘遇到青龙帮的人,打不过吃亏,于是救世主心态发作,觉得自己此时是个救世主,而张姑娘是一个等待他去拯救的羔羊,他不帮张姑娘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要张姑娘是个男的,倒也好办,而张姑娘却是个女的。主动去帮一个年轻姑娘,又怕别人怀疑他别有用心,所以夏铭对张姑娘的态度就变成心口不一,心里想和张姑娘一起走,嘴上却不肯说出来。
南郭逸出去找庄客打听,庄客说张姑娘还没走,正在自己屋里洗脸梳妆呢。南郭逸回来却对夏铭说:“庄客说张姑娘一大早就走了。”
夏铭一听,满脸的失望,口中却说:“走了?她走了也好,省得和她一起走别扭。”
南郭逸笑道:“老弟,刚才是骗你的,张姑娘还没走呢。你要是觉得和张姑娘一起走别扭,咱们现在赶快走,还来得及甩掉她。”
夏铭涨红了脸,嗯嗯地说:“其实和张姑娘一起走也不是太别扭,还是和她一起走吧……”
正说着,张姑娘过来了,问道:“两位,准备好了咱们就走吧。”
夏铭见张姑娘来了,脸越发红起来,涨成了紫红色。这时张姑娘也发现夏铭的脸涨成紫红色,有几分关心地问道:“这位大哥的脸色不对啊,莫非是吃东西噎住了?”
夏铭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南郭逸替他说:“张姑娘,你放心,这是我兄弟的老毛病了,叫做‘心口不……’,不,叫做‘心口痛的病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好的。”南郭逸本来想开玩笑说夏铭是“心口不一症”,但转念一想,在张姑娘面前这样戏弄夏铭也太过分了,于是赶紧改口说“心口痛的病症”。
听南郭逸这么一说,张姑娘似乎放心下来,淡淡地说:“没事就好,那咱们就赶快走吧。”
三人出了罗家庄,打马上路。夏铭和南郭逸并肩走,张姑娘还是跟在他俩后面,也不跟他俩说话,三人就这么闷闷地走了一会儿,忽然前面出现二三十个大汉,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三人明白这大概就是青龙帮的人要找他们报复了。
拦路的这伙人为首的是一个精壮汉子,手里提着一根沉甸甸的夹铜镔铁棍,能使这种沉重兵器的人,看上去武功就不弱。昨天遇到的那个黑胖汉子站在精壮汉子身旁,指着夏铭三人,大声喊道:“大哥,就是这几个家伙。”
夏铭三人勒住马,张姑娘从马上下来,小声对夏铭和南郭逸说:“你们在这么看住马,我去对付他们。”
这时只听那个精壮汉子对他们喝道:“老子看你们几个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敢欺负老子青龙门的人。我兄弟说,昨晚他在罗家庄烤火,你们不让他烤火,还要打他,简直是要骑到我们青龙门头上了。”
张姑娘不示弱地大声回道:“胡说!你们那家伙当众烤他的臭袜子,都快把人熏死了,我们才赶他走的。”
精壮汉子低声问黑胖汉子说:“你当众烤臭袜子了?”
黑胖汉子红着脸点点头,精壮汉子踢了他一脚,说:“难怪人家要打你呢。以后少给老子惹事。”
精壮汉子转过头来对张姑娘说:“看来我兄弟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过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要教训我兄弟也轮不到你们。这样吧,看在我兄弟也有错的份上,你们每人给我磕一个头,就放你们过去。”
张姑娘怒目圆睁,不客气地说:“别人怕你们青龙帮,本姑娘可不怕。你要是再不闪开路,我手中的钢鞭就不客气了。”说着张姑娘从腰间解下一条钢鞭,稳步向精壮汉子走去。
精壮汉子也不示弱,提起镔铁棍迎了过来,冷笑道:“挺年轻的小娘们,打死了怪可惜的。只是你自己来找死,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两人走到相距七八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张姑娘忽然手中的钢鞭一扬,“啪”地向精壮汉子打过去。精壮汉子虽说嘴上说话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早明白张姑娘不是好对付的,抡起镔铁棍来认真地迎战张姑娘,转眼间两人就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精壮汉子的武功的确不弱,但张姑娘的武功更高,两人打了七八个回合,夏铭小声对南郭逸说:“张姑娘的功夫厉害,那汉子快撑不住了。”
南郭逸问夏铭说:“老弟,你的武功比张姑娘如何?”
夏铭说:“不好说。要是我没有练成双手刀剑的功夫,或许会和她打个平手,但我使出双手刀剑的功夫,只怕她就不行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张姑娘一扬钢鞭,钢鞭缠住了精壮汉子的镔铁棍。那汉子用力抽铁棍,居然没有抽回来,他又使出全身的力气猛抽铁棍,没想到这时张姑娘忽然松开了钢鞭,那汉子猛抽一个空,站不稳脚,向后乱退几步,还是没能站稳,噗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夏铭和南郭逸哈哈大笑起来,青龙帮的几个人看到精壮汉子跌地的丑态,也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一下。夏铭对南郭逸小声说:“张姑娘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可以一鞭打死那汉子。”
精壮汉子从地下爬起来,拖起镔铁棍转身就跑,其他的人见领头的跑了,也都跟着哄然逃走。那汉子跑出一段距离,见张姑娘没有来追,回过身来喊道:“好小子,你们有种就不要走,老子马上叫人来收拾你们。”
张姑娘收起钢鞭走回来,夏铭称赞说:“姑娘好功夫。”
张姑娘没表情地随便回了一句:“过奖了。”然后来到自己的马旁骑上马,夏铭和南郭逸也骑上了马,三人正要出发,张姑娘忽然问道:“两位是去哪里?”
夏铭说:“我们去魏国大梁。”
张姑娘听到“大梁”这个地名,脸上忽然闪过一阵阴霾,似乎是勾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片刻后,张姑娘说:“我不去大梁,不过前面一段路我们还可以一起走。”
夏铭本来就想和张姑娘一起走,他怕青龙帮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估计前面还会遇到青龙帮的人,他可以保护一下张姑娘。夏铭看看南郭逸,希望南郭逸把张姑娘的话接过来说点什么,可南郭逸却偏偏低下头不说话,夏铭无奈,只好自己接过张姑娘的话,说:“好。”
张姑娘听了夏铭的话,不由“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因为夏铭不会说话,只是生硬地说了一个“好”字,让人听起来感到滑稽可笑。夏铭见张姑娘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起来,心想:“我还以为张姑娘不会笑呢。”
张姑娘这一笑之后,逐渐和他俩说起话来。张姑娘告诉他们,青龙帮是韩国有名的黑帮派,势力不小,青龙帮有三个长老,据说都是武功极高的。张姑娘又说了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夏铭和南郭逸对江湖上的事情不熟,倒也听得津津有味。不过张姑娘一点没谈及她自己的事,也没有问起夏铭和南郭逸两人的情况,甚至连夏铭和南郭逸的姓名都没问过。
三人走了一天,路上居然平安无事。晚上三人在客栈住下,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三人就一起上路了。这天正好天气也转晴了,久违的太阳照在大家身上暖融融的,走了不长时间,三人来到一座大山脚下。张姑娘说:“翻过这座山,就是青龙帮的势力范围之外了,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他们了。”
夏铭听了点头说好,但心中却有点遗憾,他倒是希望路上遇到青龙帮的人,帮张姑娘打一次架,过一次当救世主的瘾。三人打马沿着山路向山上走去,走到半山腰,忽听一声口哨呼啸,从周围的树丛中“呼啦”窜出一伙人,把他们三人团团围住。这伙人大约有一百多人,个个手中拿着刀枪,看上去都是会拳脚功夫的硬手,三人明白这一定是青龙帮的人了。
为首的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手中提一柄西戎刀,厉声喝道:“这几个小子可是欺负咱们青龙门的家伙?”
上次见过夏铭三人的几个人,齐声应道:“就是这三个家伙。”
老者听了点点头,喝道:“小子,谁先过来领死?”
夏铭三人都下了马,夏铭小声对张姑娘说:“要不然我先去会一会那个老家伙?”
夏铭这本是一句客气话,他以为张姑娘也会客气地说她先去,没想到张姑娘却一口答应下来,说:“好啊,那就请大哥先出手吧。”
夏铭一听这话,不由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难道真是大学兄说的那样,张姑娘和我们一起走,不是为了保护我们,倒是指望我保护她了?”
不过张姑娘既然不说客气话,夏铭只得去打头阵。夏铭从背后抽出黑凛剑,放稳心神,一步一步地迎着那老者走去。老者问道:“你是何人,报上姓名来。”
夏铭冷笑道:“你也用不着问这么多,过来接招就是了。”
老者却要自重身份,也冷笑着说:“老夫从来不与无名小辈过招。”说完他对身旁一个黄胡子汉子说:“你去会会那个无名小子。”
黄胡子汉子不敢不从,拿着一柄七宝剑,小心翼翼地接近夏铭,摆出一个准备交战的姿势。夏铭知道此时对方人多,绝不能恋战,要用最快的手段打倒对手,威慑住敌人,所以夏铭立即使出他的绝活“追风剑”,乘黄胡子还没摆好姿势,一个箭步冲过去,一剑如风一般直刺黄胡子的咽喉。黄胡子一下慌了手脚,根本来不及抵挡,只得丢下手中的剑,身体往后一仰躲过夏铭这一剑。夏铭却也不客气,又飞起一脚踢向黄胡子的腰间,黄胡子勉强躲过夏铭的剑,却躲不过夏铭那一脚,被夏铭在腰上狠狠踢了一脚,一个跟头翻滚到地上。夏铭这脚的力量够大,黄胡子翻滚了几圈,滚下了路边还停不住,直接往山谷下滚去。黄胡子一边往山谷下滚,一边大喊:“救命啊!”。这山谷颇深,众人听见黄胡子的喊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声了。青龙帮的同伴以为他死了,有几个人对着山谷大喊道:“喂,你还活着么?”
山谷底下遥远地传来黄胡子的声音:“我还活着,好兄弟,快来救我啊。”
青龙帮的同伙问为首的老者说:“封长老,要不要派几个人下去救他?”
被称为封长老的老者却说:“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有时间去救人,先把这三个毛贼拿下再说。”封长老见夏铭一招就把黄胡子打下山谷,知道他的武功非同小可,于是也不顾什么身份了,对众人一挥手,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大家一齐上,宰了这三个毛贼。”
青龙帮的众人一听,立即拿起刀枪向夏铭三人冲杀过来。夏铭和张姑娘能顶得住围攻,南郭逸却不会武功。不巧的是此时夏铭离南郭逸较远,只有张姑娘在他身边。南郭逸却又不好意思请张姑娘保护他,勉强拔出自己的佩剑去迎敌。一个汉子举起铜头木棍向南郭逸砸去,南郭逸试图用剑去抵挡,却哪里抵挡得住,被那汉子一棍打落南郭逸的剑,紧接着棍子又重重打在南郭逸的胳膊上,“咯”地一声打断了南郭逸的臂骨。只听南郭逸“哇”地惨叫一声倒在地下。
夏铭听见南郭逸的惨叫,却一时无法脱身过来救南郭逸,急忙向张姑娘高喊:“张姑娘,我大哥不会武功,请你保护他。”
张姑娘刚才见夏铭武功异常高强,心想南郭逸是夏铭的大哥,武功自然也不会差了,所以根本就没想到要保护南郭逸。她听见夏铭的大喊,才知道南郭逸不会武功,急忙一个转身,一鞭扫退那个向南郭逸进攻的汉子,暂时救了南郭逸一命。
封长老一听夏铭说南郭逸不会武功,大喜地高喊道:“大家集中打那个不会武功的家伙。”
这时夏铭也退回到南郭逸身边,和张姑娘一起护住倒在地上的南郭逸。本来要凭夏铭和张姑娘的功夫,杀一条血路出去并不是问题,可现在不会武功的南郭逸却让他俩十分为难。再加上青龙帮的人专门袭击倒在地上的南郭逸,把夏铭和张姑娘搞得手忙脚乱,武功水平也发挥不出来。夏铭和张姑娘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山谷底下又传来黄胡子微弱的喊声:“兄弟们,快来救我啊!”
听到黄胡子的喊声,张姑娘灵机一动,对夏铭说:“刚才那个黄胡子滚下山坡也没死,我们现在也滚下山坡去,这样才能脱身。”
夏铭觉得有理,就说:“好主意。张姑娘,我来杀开一条路,你抱着我大哥滚下去,我掩护你们。”说着夏铭就向路边的山坡杀过去。
夏铭说这话时,根本没想到让张姑娘去抱一个大男人不合适。张姑娘本来想说让夏铭去抱南郭逸,但夏铭已经杀了过去,没时间再说了,于是张姑娘只好抱起南郭逸,跟着夏铭冲到路边。然后她把南郭逸紧紧抱在怀中,倒在地上向山谷下去滚。夏铭见张姑娘和南郭逸滚下去了,自己也倒地跟着滚了下去。
青龙帮的众人见夏铭三人滚下山谷去了,问封长老说:“封长老,咱们要不要也滚下去追杀?”
封长老知道夏铭和张姑娘的武功厉害,如果滚下去追杀,众人都滚散了,不能形成人数优势,更加战胜不了夏铭和张姑娘。但封长老嘴上却不肯说这种胆怯的话,而是说:“三个毛贼滚下山谷,不死也是重伤,用不着咱们再去追杀了。”
有人小声问:“刚才滚下去的那个兄弟怎么办?”
封长老并不回答,只是大声下令说:“收兵!回去!”
夏铭三人滚到山谷底下停了下来,好在山坡上的土质松软,三人并没有受大伤。刚才滚下山谷的那个黄胡子见又有几个人滚下来,以为是同伴来救他,急忙跑了过来,没想到却是夏铭三人。黄胡子刚想跑,张姑娘扬手一鞭,正打在黄胡子的天灵盖上,黄胡子轻哼一声当场毙命。
南郭逸被张姑娘抱在怀里,早就脸涨得通红,张姑娘倒没什么。夏铭过来给南郭逸看伤,他除了右臂骨被打断外,并没有别的大伤。夏铭学过接骨术,给南郭逸接好骨头,劈一根树枝绑在南郭逸右臂上固定断骨。南郭逸痛得直哼哼,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才好容易缓过来,咧着嘴说:“真对不起两位,我一点没帮你们的忙,还成了你们的累赘,实在是太抱歉了。早知道这样,我学点武功就好了。”
夏铭安慰他说:“没什么,大家没事就好。大学兄,你能走么?”
南郭逸咬着牙说:“我试试看吧。”
夏铭把南郭逸扶起来,他才走了半步就“哎呀”一声,走不下去了。夏铭查看一下南郭逸的脚,只见他的左踝骨肿得老高,无法走路了。原来这是南郭逸在滚下山的时候,脚踝骨被一块石头碰了一下,这样的磕碰要是遇到锻炼过筋骨的夏铭和张姑娘,根本不算什么,而南郭逸却是没锻炼过筋骨的文弱书生,这么一碰他哪里受得了。
夏铭见南郭逸这样,只好说:“大师兄,我背你走吧。”
南郭逸却摇头说:“不行啊,兄弟,你还要赶去大梁救人呢,你背着我怎么赶路啊。你就把我丢在这里,一个人走吧。”
夏铭听了急嚷道:“大学兄,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能把你丢在这里呢?”这时夏铭忽然觉得南郭逸在捏自己的手,又用嘴朝张姑娘的方向呶了呶,夏铭没反应过来南郭逸的意思。南郭逸又眨着眼对夏铭说:“兄弟啊,大梁那个人的命比我的命重要,你不要管我了,赶快走吧,把我留在这儿,说不定遇到什么善人,也会救我一命的。”
夏铭终于明白南郭逸的意思是想让张姑娘照看他,但又不好直接求张姑娘帮忙,就用这个激将法,打动张姑娘的同情心。于是夏铭就顺着南郭逸的话说:“那好吧,既然这样,兄弟我就不管大哥了,我和张姑娘走了。”说着夏铭把南郭逸放在地上,做出要走人的样子。
果然张姑娘的同情心被打动了,她对夏铭说:“你这人也太没人情了,真的就丢下你大哥不管了么?”
南郭逸赶紧说:“张姑娘,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兄弟也是没办法,忠孝不能两全啊。大梁那个人的命比我的命重要,只好把我丢在这里,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善人救我。”
张姑娘听了叹口气,对夏铭说:“好吧,这次我就做一次善人,帮你照看你大哥。你赶快去大梁救人,救完人之后再回来接你大哥。”
夏铭听张姑娘这么一说,立即“噗通”一声跪倒,边给张姑娘磕头边说:“张姑娘,你真是大慈大悲的救命大善人,我替我大哥给你磕头了。”
南郭逸也说:“张姑娘,我不能起来给你磕头谢恩,先让我兄弟代我谢你,等我伤好了一定给你再磕一倍的头。”
张姑娘见两人这样,不由又笑了起来,过去把夏铭扶起来,说:“这也算不上什么大恩,用不着这么谢我。”
夏铭却认真地说:“要谢,一定要谢。要不是张姑娘帮忙,我就不能忠孝两全了。”
张姑娘笑道:“这位大哥的功夫俊得很啊。你要想谢我的话,等你有时间了,咱们切磋一下武艺如何?”
夏铭连声说:“没问题,没问题。等我办好了事,一定来和姑娘切磋武艺。”
张姑娘听了点头说:“那好吧,咱们就一言为定。你把你大哥背出山谷,找个客栈住下来,我帮你照料你大哥,你就赶着去大梁救人吧。”
张姑娘在前面带路,夏铭背着南郭逸跟在后面。张姑娘说:“这位兄弟,也亏你想得出来,叫我一个女子抱着你大哥滚下山。我还没什么,你大哥倒先脸红了。”
夏铭跺着脚说:“嗨,都怪我这个人少个心眼,当时一着急,就什么也不管了。唉,真是太对不住姑娘了。”
张姑娘笑着说:“行了,这话就别再提了。我可不像那些闺秀小姐,给男人碰一下就了不得。不过我看你们两个是老实人,才和你们走了一路。”
听张姑娘这样说,南郭逸趴在夏铭耳边小声道:“老弟,其实咱们也不是那么老实吧?”夏铭听了噗哧一笑。
三人走了半天,终于走出了山谷。翻过山已经不是青龙帮的势力范围,所以他们也不再担心青龙帮会来报复。三人虽说马匹丢了,但银两等贵重东西都随身带了,滚下山时也没丢,所以损失不算太大。他们在路上找了一个客店住下,南郭逸和夏铭把身上的钱凑出来买一匹马,剩下的钱一半给夏铭带着当路上的盘缠,一半给南郭逸留下养伤用。第二天一早,夏铭就准备启程出发了,张姑娘扶着南郭逸出来送夏铭。夏铭说:“大梁离这儿不远了,我去大梁最多一个月,办成事后就马上来接我大哥,请张姑娘照看我大哥一个月。”
张姑娘说:“好,你大哥的事你就放心吧。……,对了,你们不是去大梁么?干脆我也去一趟大梁,我和你大哥慢慢走,把你大哥送到大梁去,如何?”
夏铭和南郭逸听了,都感激万分,说:“这样当然是最好不过,只怕会耽误张姑娘的事情。”
张姑娘说:“我也没什么急事,再说我也想去一趟大梁看看。好吧,那就这么定了,咱们一个月后在大梁见面。”
夏铭问道:“张姑娘,那咱们在大梁的什么地方见面啊?”
张姑娘沉吟说:“是啊,在什么地方见面呢?”
南郭逸想起来荀士良告诉他在大梁的东街上有一个名叫“丰酝楼”的酒楼味道不错,就说:“姑娘可知道大梁东街上有一个名叫‘丰酝楼’的酒楼,一个月后咱们在那里见面如何?”
张姑娘一听“丰酝楼”,忽然脸色一变,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去过丰酝楼,那是……”说到这里张姑娘猛然把头一扬,一摆手说:“那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丰酝楼有名,也好找,那咱们就约好一个月后的今天,在丰酝楼碰面了。”
夏铭离开南郭逸,一个人打马向大梁奔去。有张姑娘照顾南郭逸,夏铭倒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还不知道张姑娘的名字叫什么,就把这么大的事情托付给她,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几日,夏铭就赶到大梁,一进城就四处问人找“百炼坊”。这次夏铭的运气好,居然遇到一个住在百炼坊附近的人,这人带夏铭来到一条小巷里,指着前面一个冒着烟火的房子,说:“前面那个冒烟的房子就是百炼坊了”。
夏铭来到冒烟的房子前一看: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铁匠铺子,敞开的大门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打铁声,门柱上钉着一个铁牌,上面镂空出三个铁字“百炼坊”。夏铭看了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确实是个地道的铁匠铺,大概没人猜到这店铺的主人是一流的武功高手。”
夏铭在门口喊了几声:“有人吗?”里面根本没人答应,打铁的声音却照旧不断。夏铭想大概是里面打铁的声音嘈杂,听不到他的声音,于是他干脆就直接走进门去。一进门,夏铭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只见偌大的屋子中间有一个大火炉,炉里燃着熊熊的炭火,七八个光着脊梁的汉子围着一柄烧红的铁刀,轮着铁锤拼命地对着它敲打。夏铭走近那些正在打铁的人,问道:“请问澹台师傅在家吗?”
其中一个人对夏铭摆了一下手,说:“你没见我们正忙着么?”说完就叮叮当当地继续打起铁来。
夏铭又说:“我找澹台师傅有急事,请大哥给我引见一下。”
那人不耐烦地瞪了夏铭一眼,说:“你这汉子怎么这般没眼色?等我们忙完了再说。”说完那人继续打起铁来,把夏铭冷落在一旁。
夏铭心中嘀咕道:“澹台师叔店里的伙计也太没礼貌了,见人来连一句起码的客气话也没有。”夏铭等了一会儿,那些店伙计还在继续打他们的铁,丝毫不见有招呼夏铭的样子。要是在平时,夏铭也会忍住气再等一会儿,可这次他有急事,要尽快通知澹台信逃走,所以夏铭等不住了,对那些打铁的人,说:“你们忙你们的吧,我自己进去找人。”说着夏铭就朝着一个挂着帘子的小门走去。
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停下手中的活,冲过来一把推开夏铭,凶狠狠地说:“你是什么人?就敢随便闯我们的铺子。”
夏铭被那人重重推了一把,踉跄两步,心中也冒起火来,高声说:“不是跟你们说过我找澹台师傅有急事么?你们不理我,我当然要自己去找了。”
那汉子不让步地说:“不管什么急事不急事,再急也要等我们打好这把刀再说。”
夏铭见汉子不讲理,就不理他继续往里走,那汉子见夏铭还要往里闯,伸手一拳就向夏铭的面门打来。夏铭也发起怒来,抬手挡开汉子的拳头,脚下一个绊子,“啪”地把那汉子掀翻在地。其余打铁的汉子见夏铭打倒了他们的人,纷纷扔下手中的活计,扑过来揪打夏铭。但那些打铁的汉子哪是夏铭的对手,让夏铭一拳一脚,都把他们放翻在地。夏铭看着倒在地下的汉子们,冷笑着就要掀帘子进去。就在这时,帘子里忽然伸出一根木棒,直朝夏铭头顶打来。夏铭倒吸一口冷气,想闪身躲过,但那木棒的来势太快,只听“砰”地一声,木棒直打在夏铭头顶上。夏铭只觉得眼前一黑,头重脚轻,“噗”地仆倒在地面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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