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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寻找狐仙

() 小二跑过来收钱，不想桌子上放得根本不是钱，而是县衙门抓人的令牌！
王大龟伸手抓住小二的手说：“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是万年县的公差！”

小二惊得一时间不知道说啥好了，瞪大眼看着刘冷雪和王大龟，半天这才哆哆嗦嗦地问：“官爷，小人犯啥法了？你们为啥抓我？”

饭店老板也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对刘冷雪和王大龟说：“二位官爷，我饭店的小二可是老实厚道之人，您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您们看这样吧，今天的酒菜钱全免了，今后二位官爷来吃饭，我们饭店都给你们打折！怎么样？”

刘冷雪站起身来笑了笑说：“你是这里的老板？不要惊慌，我们是公事公办，这位小二知情不报，前几天河里淹死的小偷在这里和一个女子喝过酒，我们带回去问一问留个口供，问完就把人放回来！”

小二这才知道刚才多嘴让这两个官人听到了，气得用一只手直打自己的嘴巴！这下可好，大冷的天还得跟他们跑一趟！饭店老板一听也放了心，对小二说：“快去快回，别让你娘担心。”原来小二是饭店老板的儿子！

三人回到县衙，小二如实把那天看到的经过讲了一遍。那天下午，饭店突然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来吃饭，按理说来饭店吃饭的人非常多，不容易记住。可是这两个人非常特别，一个是经常在这里行窃的小偷穿得破破烂烂；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看样子十分有钱，穿戴的都是丝绸锦缎。这两个人在这里喝了一下午的米酒，直到天快黑时，这个女子才把喝醉的小偷扶走。到了第二天人们就发现小偷淹死在广通渠里了。

王大龟听完小二的述说又问：“他们吃完饭，你看他们去哪里了？”

小二摇头说：“我送走客人，忙着收拾，也没有看他们去哪里了。”

刘冷雪又问：“这个女子是哪里人？长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二说：“像是京城人，没啥特别的地方，只是看样子挺有钱。”

王大龟接着问：“她就没有留下点啥？”

小二笑了笑说：“人家来吃饭，能留啥呀？吃完饭给了银子就走。本来只有两吊钱的饭钱，人家扔下一两银子就走。等我给她找完钱追出去，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

王大龟失望地看了看刘冷雪不在问了。刘冷雪一听给了银子兴奋起来，接过话来问：“是碎银还是官银？”

小二肯定地回答说：“是官银，整整一两银子。”

刘冷雪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交到小二手里说：“你把这两银子带回去，明天把姑娘留下的那一两银子给我拿过来。”

小二拿着刘冷雪给得一两银子看了又看，不解地问：“老爷，这也是一两银子，那也是一两银子，您这换来换去是为啥呀？”

刘冷雪一瞪眼骂道：“这也是你问的？你知道不知道，那个淹死的人可能就是那个女子害死的！你给本官听好了，明天早上你把那个姑娘留下的一两银子拿过来！如果晚了本官拿你试问！”

小二吓得直点头哈腰，急忙说：“老爷放心，小的一定明天早上把银子拿过来！”说完就退了出去。

王大龟看着小二出了房门，才回过头来问：“县令，这银子还不一样？男人的银子和女子的银子还不一样？”

刘冷雪不满意地看了看王大龟说：“亏你还在衙门里干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真得不知道？老百姓的银子一般没有区别，可是有钱人家和大户人家的银子就不一样了，他们为了便于管理，在自家的银子上都做了暗记，这些暗记只有当家的和账房先生知道，谁要是私下动了库里的银子，一查就知道了！”

王大龟听后大吃一惊，心想，这些大户人家可真狡猾，把自己的银子看得这么紧！就是贼偷了他们的银子都不好花呀！唉！这年月，越是有钱的人家越他娘的抠屁股嘬指头！

第二天，小二把姑娘留下的银子拿了过来。刘冷雪把银子看了又看，最后吃惊的把王大龟拉到一边小声说：“这个女子以后不要查了！你们还是去查别的人吧！”

王大龟把银子接过来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这两银子和别得银子有啥区别！他不懂地问：“县令，这有啥区别？为啥不让查这个女子了？”

刘冷雪用手指着银子上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说：“你看这里，这里有一个口字，据我所知，有这样印记的银子大多出自宫廷！一个女子用宫廷里的银子在街上吃饭，我看来头不小！你想呀，一般的百姓上饭店吃饭，都用铜钱，花二百铜钱就是大钱了！一两银子能换二千铜钱！她连找得钱都不要了，你说这种人咱们能惹得起吗？再说了，石枕是从咱们档案屋里丢失的，一个宫里的人还用跑到咱们县衙门来盗窃石枕吗？人家只要说一声把石枕送来，咱们就得跑步给他们送过去！我总觉得咱们的办案方向错了！”

王大龟听后发愁地说：“上面不是要求咱们十rì之内把石枕找回来吗？现在没有一点线索，十rì之内怕是找不回来了。”说到这里王大龟停顿一下又说，“白猫到底偷得谁家的石枕？一个破石枕丢就丢了，他们至于这么下力气找吗？我听石晋山说过，狗崽子听白猫说这个石枕是从一个庙里偷的。我就奇怪了，丢石枕的和尚不着急，上面的官家们着哪家的急呀？”

刘冷雪看样子比王大龟知道的多一些，他拍了一下手说：“行啦，别乱猜疑了，从现在起你把所有的差役放出去，重点是看有没有人在偷卖石枕！贼偷东西无非是想卖点钱，他们不可能偷了东西留着不卖！你快去安排！”

王大龟只好出门安排手下人去找石枕。

这两天张阳和李奎可忙坏了，石三郎临走时交给他们查白猫的案件后，他们回来就跟县令苏大鹏汇报了。苏大鹏一听是这件事，二话不说，对他们二人交待说：“行！这件事你们抓紧时间去查一查，其他事情你们就不用管了，如果有困难我再给你们派人！石晋山是我的救命恩人，他的案子就是我的案子！你们能把这件事查清楚也是我对石晋山的一个交待！”

张阳和李奎没想到县太令苏大鹏和石晋山有这样的交情，他们放开手脚没有后顾之忧的去查白猫了。他们二人到底是年青人，查案经验不足，等他们找到白猫家后，白猫已经死了。白猫的娘刚被王大龟从房梁上救下来。等王大龟走后，李奎和张阳这才进到白猫家问起白猫的娘。

白猫娘一看又是衙役来找她，不高兴地说：“你们有完没完呀？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了，我儿子的事情我就知道那么多了，他已经淹死了！其他的事情我真不知道了！”

张阳和李奎也知道白猫死前和死后的过程，也知道有不少人在查这个案子，但是这两个年青人有那么一股不达目标不罢休的劲头。他们给白猫的娘买来粮食又送来蔬菜，还把家里收拾干净，大娘长，大娘短的叫个不停。白猫的娘看到这两个年青人把自己当成亲人了，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才说：“你们有啥事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们！”

张阳先问道：“大娘，白猫的大名叫啥呀？您就这么一个儿子？”

白猫娘回答说：“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就没有一个大名呀，是我在他还是几个月大的时候从一个猫窝旁边捡到的，我一个孤老太婆无依无靠，无牵无挂就把他养了起来，因为是从猫窝旁边拾到的，就给他起了个名字叫白猫。”

李奎接着又问：“大娘，白猫他有好朋友吗？他的朋友们您知道叫啥名吗？住在哪里呀？”

白猫娘想了想说：“我们家穷，也没啥朋友，这辈子就是靠要饭过rì子。白猫长大后给有钱人家扛一些活，打一些短工挣点钱过rì子，后来听说这孩子又偷上东西了，他的朋友越来越少。狗崽子是一个，听说死在大牢里了。还有一个叫松鼠的去年病死了，不过他有一个妹妹叫狐仙的跟白猫还有来往。”

张阳和李奎听后睁大眼睛互相看了看，这可是一个从不知道的重要线索呀！张阳抢着问：“大娘，狐仙家住在哪里呀？”

白猫娘摇着头说：“住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住在太仓码头旁边的一个叫修船厂的地方。”

张阳和李奎急忙告别白猫娘来到码头的修船厂。修船厂虽然不大，但是来来往往的人挺多，找一个人很不容易。张阳和李奎找遍了修船厂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一个叫狐仙的女子。张阳和李奎坐在码头边上小声商量为啥找不到狐仙？张阳说：“是不是白猫的娘说错了？狐仙根本就不住在太仓码头上？”

李奎想了想说：“白猫本来朋友就少，我看白猫的娘是不会记错的，可能是咱们的方向找错了。”

张阳看着周围说：“方向错了？这个地方咱们都问遍了，怎么就没有这个人呢？”

李奎看着码头上来往的人流说：“你仔细看，码头上都是一些商人和装卸船上货物的扛活人，还有一些船夫们，他们都是男人，女子和儿童却很少，狐仙她一个女子呆在这里能干啥？”

李奎还没有说完，张阳跳了起来，俩人异口同声地说：“jì院！”

二人来到码头上的jì院找了起来。码头上的jì院不比城里的jì院，这里的jì院大多是盯上那些每天来往的船夫和打零活的装卸货物的扛活人员，所以jì院都在一些破旧的院落里。李奎和张阳来到一家jì院，jì院的老妈子迎了出来，只见她满脸涂得粉，化着浓妆，高兴地笑着说：“哎哟，这不是来了财神爷了吗？二位老爷看上我们家的哪位姑娘了？我现在给您们叫来！”

张阳忙说：“老妈妈，我们是来找人的，你们这里有一个叫狐仙的女子吗？”

老妈子一听不高兴了，用她不干净的手娟甩了一下骂道：“看样子还人模狗样的，弄了半天是两个穷光蛋！你们知道这是啥地方？还跑到这里找人？找人也行，先拿银子来！”说着伸出手来要银子。

李奎一听火冒三丈，上前对着老妈子就是一个耳光，抻手掏出腰牌在老妈子眼前一晃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你看一看老子是谁！再胡说八道老子封了你们的jì院！”

老妈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公差，吓得用双手打着自己的脸说道：“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官爷您们找狐仙呀，我们这里没有叫狐仙的姑娘，不信您去问问她们。”

李奎和张阳把jì院里面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一个叫狐仙的女子。他们又到别的jì院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叫狐仙的女子。二人来到街上，张阳说：“咱们拿着腰牌找人我看是找不到的，你想呀，咱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见过狐仙，就是狐仙站在咱们面前，咱们也不认识她！只要她们不说，咱们永远也找不到狐仙！”

李奎一想也对，就问张阳：“那你说咱们怎么办？”

张阳看了看李奎小声说：“只有拿银子逛窑子了，等咱们找到狐仙后再亮明身份！”

李奎点头说：“看来只能这么办了！”

二人又来到一所jì院，进门就高声叫道：“你们这里哪个姑娘最漂亮呀，快给老爷我叫来！”

老妈妈一看有客人来了，高兴地迎了上来，笑嘻嘻地问：“这二位爷，我们家漂亮姑娘多了去了，不知二位爷看上哪一位了？”

李奎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大声说：“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是哪个呀？让老爷我见识见识！”

本来这里的jì院都是为那些船夫和扛活的下层人员服务的，一般的piáo客最多也就是拿一二吊铜钱来**。老妈妈和jì女们一看对方拿出一两银子来！兴奋地一个个嘻笑颜开，一下围了上来！还有的jì女也不管客人愿意不愿意，上来就要拉李奎和张阳。

李奎急忙用手护住银子笑呵呵地说：“各位姑娘不要着急，我们听说咱们这一带有一个叫狐仙的姑娘长得漂亮，能把客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你们这里谁能比得上她？我今天就要她了！”

一个长像稍好一些的jì女站出来不满意地说：“你们听谁说的？狐仙也算长得漂亮？就凭她脸上长得丧夫痣也能算漂亮？至于把男人伺候地舒舒服服的，我们姐妹们哪个没有这个本事！今天你要了我，保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本姑娘！”

另一个jì女也抢着说：“我能伺候的你舒服地忘了东南西北！就跟神仙一样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又有一个jì女插话说：“这可怪了，是谁在胡说八道呀？狐仙也算漂亮？我把她找来让你们看一看，她能比得上我吗？如果她比不过我，你今天跟我睡！”说完她指了指李奎，就要出去找人。

张阳抢前一步装模作样地对她说：“我们可不想等，你明天找来狐仙我们还等到你们明天？那我们可受不了！”

另一个jì女也抢上前来不服气地说：“狐仙就在后面的jì院里，你们稍等片刻立马她就把人找来！如果狐仙长得没我漂亮，今晚你跟我睡！”说着她上前把张阳紧紧地拉住。

其他jì女一看这两个jì女都把人抢走了，后悔自己没有想到这个招数，只好气哼哼地走了。

转眼功夫，找人的jì女拉着一个年青女子进来了，对张阳和李奎说：“这就是你们说的狐仙，她长得有我们漂亮吗？”

这个女子看了看张阳和李奎，又看了看旁边的jì女不知出了啥事。她问：“你们找我？”

李奎看了看这个姑娘，这个姑娘确实长像一般，脸上还真长了一颗丧夫痣。李奎问道：“你就叫狐仙？你哥叫啥名字？”

狐仙不解地回答说：“我哥叫松鼠，去年就病死了，你们找他干啥？”

李奎和张阳一听全对上了，这个姑娘就是狐仙！他们互相使了个眼sè，李奎把腰牌一掏对着几个jì女说：“我们是公差！今天就是专门找狐仙的，狐仙，你跟我们走一趟！”他的话还没说完，张阳上前一步把狐仙抓住。

jì院里的jì女们和老妈妈当时就傻了眼！她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人是公差，她们上当了！她们呆头呆脑地看着李奎和张阳大摇大摆地把狐仙带走了。

张阳和李奎并没有把狐仙带回县衙门，他们在查这个案件时也发现还有不少人也在查找这个案件的有关人员，而且和这个案件有关系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是谁在后面指使这些人杀人灭口？看来这些人势力不小，他们要十分小心才行。

张阳问李奎：“咱们把狐仙带到哪里？”

李奎想了想说：“咱们先把她安排到石大哥家住下，看她知道些啥再做决定。”

张阳一听有道理，石三郎走得时候交待过，让他们照看好自己的家，并把钥匙留给了他们。这个院子现在也空着没人住让狐仙住在里面是个好地方。二人就把狐仙带到了石三郎的家。

狐仙一看这两个公差把自己带到一个院子里，还神神秘秘的，马上jǐng觉起来，不安地问：“差爷，你们找我到底有啥事？怎么来到这里了？”

张阳让狐仙坐下对她说：“我们是长安县的公差，有个案子想找你问一问，你一定如实告诉我们。”

李奎接着问道：“你和白猫认识？你们是什么关系？白猫是怎么死的？”

狐仙一听他们问白猫放下心来，平静地看了看李奎回答说：“白猫和我哥是好朋友，他经常去我家，去年我哥病死了，是他帮助把我哥安葬的。我们家只有我们兄妹二人，我哥死后我的生活没有了着落，是白猫经常过来给我带些吃的和用的，时间长了我们就好上了。前几天白猫一直没有回来找过我，我没有办法生活这才去了jì院，后来才知道他掉到河里淹死了，公差还把他的尸体挖出来验尸！我就知道这么多，别得就不知道了。”

张阳又问：“白猫死前找过你吗？你们说了些啥？”

狐仙看了看张阳想了想说：“他死前来过我家，也没说啥，好像是给我讲了他亲眼看到一个和尚和一个姑娘好上的事儿！”

李奎抢着又问：“他就没说石枕的事儿？”

狐仙点头说：“说了，好像跟和尚、姑娘有关系呢！”说到这里狐仙就把听到的仔细说了一遍：

那天，白猫闲得无事，听说一个叫玄奘的和尚从西域取经归来住在弘福寺，受到朝野僧俗们的热烈欢迎，每天到弘福寺的香客们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白猫想，这些来看玄奘的大部分香客都是有钱人家，不妨装扮成一个香客乘机混在其中捞上一把，弄好了还能发上一笔呢！想到这里白猫就来到了弘福寺。没想到的是，白猫来到弘福寺后才发现，这寺庙里人山人海早就挤满了人，他们都安静地坐在寺庙的院里认真听玄奘法师讲佛经，每一个香客都在虔诚认真地听讲，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走动，也没有一个人说话，全体人员都在全神贯注地听讲！白猫根本没有机会下手。白猫只好耐着xìng子坐下来，想等法师讲完后人群一动，机会就来了，到时候再下手。没想到玄奘法师讲起经来滔滔不绝，越讲越有劲，声音越来越宏亮。下面听得人个个聚jīng会神，神采飞扬！眼看两个时辰过去了，玄奘法师还没有停的意思！白猫再也坐不住了，四下看了看，决定小解一下，就往寺庙后院的茅房走去。寺庙里的和尚和香客们都在前院听玄奘法师讲经说法，其他地方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白猫解完手从茅房出来准备回到前院，刚走过一侧偏房猛得听到屋里有女子的笑声。白猫吃了一惊，寺庙和尚的房屋里面怎么会有女子的笑声？他停下脚步，伸着脑袋仔细听了起来，这声音来自离他不远的一所偏僻的房屋里！好奇心驱使白猫悄悄地走了过去，他用手沾上唾液把窗子纸捅开往里一看惊愕起来！只见一个姑娘光着身子爬在一个和尚身子上正在干苟且之事！那个和尚也脱得净光，躺在姑娘身下用力往上使劲，姑娘坐在和尚的身上，上下运动着嘴里不停地发出yín荡的笑声！白猫在外面看得眼红心热，下身也硬了起来，又没有发泄的地方，气得小声骂道：“五戒不沾，看破红尘的和尚也搞起女人来了！娘的！这女子也真是一个sāo货，外面那么多男人不找，却跑到庙里来偷和尚！他娘的，这个和尚sè胆包天，大白天的在这佛门净土的院里就干起了这种勾当，佛祖也不管一管？”白猫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急忙躲在房角的后面。往外偷偷一看，没有想到的是又有两个姑娘走了过来，只见这两个姑娘jǐng惕的看了看周围，这才小声敲打着房门说：“花魁，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法师就要讲完了！”呆了一会儿，只见一个打伴时髦身穿丝绸的女子出来和她们一起走了。白猫本来也想走，刚一动身就听到房门一声响动，那个和尚也走了出来！只见这个和尚也就是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得白净端庄，他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也跑到前面的院子里听玄奘法师讲经去了。这个年青和尚走得匆忙，房门忘了上锁。白猫一见大喜，侧身进了和尚的房间。房间里好像匆忙收拾过。白猫想在屋里找一些值钱的东西，可是翻了半天只找到一串佛珠和一个用黄布包裹的石枕，他就把这些东西偷了出来。

狐仙说到这里，看了看张阳和李奎接着又说：“后来听说白猫让狗崽子把东西卖掉，结果狗崽子让你们抓住了。再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张阳和李奎听完狐仙讲白猫偷石枕的经过后，互相看了一眼，李奎对狐仙说：“石枕这个案件的知情者基本死光了，白猫的娘也差点被人害死，看来这个案子不简单，我看你赶快离开长安城到外面躲一躲，不然的话你也活不长！”

狐仙一听害怕了，惊恐万状地上前抓住李奎问：“你们不是官爷么？我每天跟着你们，还有人敢杀我？我哪里也不去！就跟着你们！”

张阳解释说：“我们现在也弄不清楚是谁在暗地里杀人？他们为啥要杀人？这些杀人案从来不留下任何证据，我们现在还没有破案呢！再说了，你一个女子，白天黑夜的不可能总跟我们，到了晚上我们不可能跟你睡在一起吧？你上茅房我们也不可能跟着你呀？现在最好的办法是在他们还没有找到你的时候，赶快藏起来！”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放在狐仙的手上又说，“拿上银子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躲起来，等我们抓住凶手你再回来！”

狐仙一想也是，接过银子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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