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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曲老下葬

() 公元1854年3月8rì早晨，龙空岛上艳阳高照，微风徐徐。
这一天是方莫语的方家军占据龙空岛的第六天，也是曲老爷子的头七。

尽管老人家尸骨未冷，方莫语便和他的小孙女曲灵玉行了周公之事，然而从方莫语的角度进行解释则是为了拥有孙女婿的实际地位，毕竟之前曲老只是口头许了孙女，这算是订婚。

一时半会举办不出像样的婚礼，不能怠慢了曲灵玉。但为了有名分可以为老人家尽尽孝道，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实在是他用心良苦。

总算这几天还有给老人家守灵。

这一天，该让老人家入土为安了。

一直被押在地牢里的贼首孟蜀还有两个叛徒成非匠以及王起年，被提了出来，跪在老人家的灵前。

虽然说方莫语得以建立方家军，这其中龙空岛前贼寇出力不少，居功至伟……但这事儿，显然方莫语以及他的两位娘子，还有方家军都不会承认的。

他们认准的只有一件事：这些贼寇害死了曲老爷子。

已经投降的小贼就不算了，这贼首孟蜀显然是饶不得……更何况他也没求饶。

成非匠和王起年是内jiān，虽有弃暗投明之举，依然属于“罪大恶极”。

见到场面如此严肃，成非匠和王起年浑身发抖如筛糠，连连求饶。

曲灵玉一身白衣，眼眶红肿，恨恨地瞪着这几人。

方莫语在一旁斟酌了一下，开口说道：“灵儿，这贼头罪大恶极，咱们肯定是要杀了他为爷爷报仇的。不过这两个小喽啰投靠有功，你看……”

这件事毕竟涉及到了曲灵玉的爷爷，方莫语虽然对这两个小贼心存恻隐，但还是得尊重曲灵玉的意见。

两人本来一前一后站着，曲灵玉转过身来，双腿跪了下去。

“大哥，爷爷的仇全靠了你才报得成……这几个贼子怎样处理，灵儿现在是方家的人，全听你吩咐！”

方莫语连忙扶起了小女孩，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两人总算是弃暗投明，总得饶他们一命。不过还是要处罚的……”

想起了他的远大理想，未来的宫廷之中，又怎么少得了阉人呢？

“就这样！”方莫语下定了决心，“把这两个人阉了。古有曹阿瞒割发代首，今天让这两人割鸟代命，还是抬举了他们。”

被捆绑着跪倒在地的两人相视一眼，终究是逃过一命，连声向方莫语道谢，唯恐他改了主意。

这命令一下，便有几个手下上前来，除去了这两人的裤子。

曲灵玉忽然抢上前去，一把夺过刀来，手起刀落朝成非匠切了下去。

一声刺耳的悲嚎响起。

紧接着，又是一刀切向了王起年。

方莫语看着，心中不禁惴惴，感觉某个器官凉飕飕的。

这小女孩也太血腥了。

不过为了表达怜爱，方莫语还是连忙让人打来一盆水，捧着曲灵玉的双手细细地洗着。

紧接着，吩咐着人把这已经晕死过去的两人拖回了内室。

自古以来，受了宫刑的人都要丢在密室里养到伤口长好，不然见了风很容易死掉。

方莫语还是很关爱生命的。

再接着，手下中有一个以前做过屠夫的动手把这贼首在灵前大卸八块，场面十分血腥。

这个原始野蛮又血腥的仪式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快过去的时候方才结束。

老爷子被安葬在了龙空山上一处安静的角落。

那地方清风徐来，绿荫环绕。

方莫语本着可以带着两位娘子借着缅怀曲老的名义前来观光，把曲老的墓地设在了此处。

曲灵玉穿着这身孝服的样儿，真是如同一朵傲雪寒梅。

方莫语看着她，深感秀sè可餐，之前血腥的一幕早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男人，就应该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思虑再三，终究打消了和曲灵玉在墓前荒唐一番的打算，携手率着贴身的六十二个手下——现在叫做亲卫队的，回到了大寨。

这曲家的事儿，总算告一段落。

方莫语深深地舒出了一口气。

搂着穿得如同傲雪寒梅，或者叫做银装素裹的小美人继续回到主房去，和朱晓瓶一块儿研究研究闺阁之乐。

另外的一个计划，已经在他的心中酝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