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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山洞里变得空灵了起来,她大大的眼睛仿佛夜明珠那样明亮。
“是啊,好名字。”我不由地夸赞道。
“你呢?”她问。
“我叫陈瑞。”
“也不错。”她点点头,忽然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好吧,其实也就刚才那一下,看着自己父亲的队伍在自己的手中流失,忽然感觉自己心里被掏空了。一直觉得自己存在的意义在于把这支队伍发扬壮大,甚至考虑过如果实在没有能力去争夺天下就把他们带回家,从哪里来的带回哪里去。可他们今天走了,自己走的。父亲大人,我也无能为力,女儿学艺不jīng。”
她朝着洞外的方向拜了拜,火光像夕阳一般将她的身影映衬得很绚烂。
“我要走啦!”她回头看了看我,又笑了起来。
“似乎是……微笑的感觉,真不错!”她自言自语地伸展了个懒腰,然后指着一旁的火堆说,“还有些炉火,你把外套脱下来烘烤一下,不然会着凉的。”
我点了点头,围着火堆坐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我喊道:“鹿鸣,你过来一下。”
她已经走出山洞一半的身子回过来,走到火堆边,像只小鹿般不解地眨眼看我。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太平清领书》,将它不舍地递了出去:“这本是我师父赠予我的,可我没有那个天赋。如果你感兴趣,不如给你吧。”
她低头愣愣地看着我,惊愕地说:“傻子,你可知道这本书是什么?”
“知道哦,呵呵,可我不觉得我能够学会书中讲的这些。”
“我的父亲似乎也有一本。”
“我算是你父亲的师弟。”我轻声说。
“那你也是我太平道门下弟子?”
“恩。我是第三十六代?”
“哈,巧了,我也是。那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师姐?”她睁大眼睛笑着说。
我仿佛闷头一棒,顿时没有了声音。
耳边一阵轰鸣声,她喊了我几声,我没有回应,只把书扔在地上,低下了头。
她感觉到气氛有些异常,拾起书卷,站起来几步,看了看我道:“陈大哥,这本书我先收下,那我走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四周一片火光冲天,摇曳的光影中仿佛还传来她对我的呵斥声。
“呵呵……咳咳……你以为可以这样一直与我生活下去吗?我也要照顾你一辈子么?一个大男人,自己都填不饱肚子,无法养活自己……咳咳。”
她咳得更为剧烈,有几声仿佛撕心裂肺,我的心都好似被撕扯得剧烈地疼痛。她的每句话都仿佛带着最为凄厉的诅咒,恶狠狠地化成把把尖刀,直直地扎在我的心中。
“师姐,我答应过师父,要追随你的。”
她忽然转过头,头巾偏斜了一阵,散落的灰发在风中飞舞,如画的眉目中充满着憎恶。“我可没有答应师父要追随你一辈子!”
我忽然笑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我又忽然哭了,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
“花琴。”我淡淡念出这个人的名字。
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
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只有天上弯弯的月亮,和我心中那沉浮如梦的花琴。
除此之外,我知道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那帮兔崽子,快把我的洞府拆塌了!”洞口忽然传来张鹿鸣的骂声。
“还不走?”她牵着一匹黄马,停在洞口喝道。
我被回声惊扰,无神地摇了摇头。
“你这人好没劲,人家都叫你陈大哥了!哈哈哈……”她大笑了一阵,见我没有动静,爽朗地上来拍拍我的肩,“好啦,过去都过去了,带你出去走走。”
她有坐骑,是一匹黄鬃马,她轻巧地跃上马背,伸手道:“上来吧,陈兄!”
“得了吧,我怕压死你那瘦马。”我没好气地说,难过归难过,我知道再不走,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我缓地跟着她的马沿着洞边的陆地往渡口走去。
她侧脸望了我一阵,却又哈哈大笑起来:“昔人云,行天莫如龙,行地莫如马。马者,甲兵之本,国之大用。我当陈兄走南闯北见识广绝,竟也不识我坐下这匹宝马!”
我实在看不出这马究竟有何能耐,摇了摇头。“既然是宝驹,与我见过北方的那些烈马想比,却不知为何却这般瘦小,你看两侧的肋骨的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神秘地眨了眨眼,策马往前缓步前行,朗声道,“我这匹马儿和别人家那些矮个马不同,出自西域,名为追电,是我父亲的坐骑,父亲曾说过当年他修道之时一夜间忽然雷电交大,狂风大作,他以为来了什么妖魔便提着长剑出去捉妖,却见山崖间一马往来驰骋,于天地间奔雷踏电,于是擒得此马做了坐骑。后来揭竿而起,此马一直追随着他老人家,奇怪的是这马天生就这副瘦弱的模样,就算喂饱仍能看见两肋的凹痕。不过那时我还小,这些权当是传说。”
“天公将军张角的宝马啊。”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着这马一定很昂贵。
她哼了一声:“傻小子,你不是说你是我父亲的师弟么?为什么你也是三十六代弟子,我父亲可是第三十五代。刚才我还没反应过来,你小子讹我是不是?”
“我说了我记不清是第三十五还是三十六了,既然你父亲是三十六,那我肯定是三十五吧!慢着!我看着就比你年长,你多大了?我们比比看。”
“好了好了,本姑娘正是桃李年华。”
“那是什么?”
“亏你还是一副秀才模样,你是穷酸书生吗?”
我装死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喂,我说的是入门的年份啊。你说你拜师是何年何月?我可是灵帝时就已拜入我父亲门下了!”她急马加了一鞭,跟了上来。我依旧懒得理她,继续迈着步子走。
“好了好了,我以后都叫你陈瑞大哥,行了吧!”她放声大喊。
“嗯,很好。我们可以继续说你这马的问题。”我点头转身。
“有什么好说的,上马!”她爽直一笑,伸手拉我。
我愣了一下,实在怀疑这马的能力,犹豫再三还是接手翻身上了马背,这是我第一次骑马,身体摇晃着险些要跌下来。
“坐稳了!”她得意洋洋地一挥马鞭,那马飞也似地奔出去,身负两人竟然还是步履如风,我不禁暗自赞叹。只顷刻,那马便已经绕过了这个渡口往前奔去。
“喂,过了过了!”我大声喊道。
“你是傻子吗?这个渡口没有船了,那帮黑了心的全部把船开走了,估计就想让我们困死在这儿。”
“那怎么办啊!”我急着喊。
“还有个渡口啊!本姑娘对这里了如指掌,这帮猴孙子想断我后路?”
我哦了一声,紧紧抓着马鞍,不敢动弹。
“我这马如何?”她得意地问。
“当真是一匹神马!”我夸赞道,心想这时若惹恼了她,自己也出不去了。
黄鬃马突然双蹄腾空猛地直立了起来,鹿鸣惊叫道:“不妙!”
顺着她的方向望去,我看到一个渡口几艘小舟正燃着熊熊的火焰逐渐下沉。
“这帮兔崽子竟然要赶尽杀绝。”鹿鸣怒道,“连我最后的几艘船都要烧尽!”
“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或者想些别的法子?”我试探着问,试图唤起她的一些记忆。
“难道要我们游过去吗?”她说着勒住了马。
瘦瘦的马背并不高,我跳了下来,到岸边尝试着接近那几艘正下下沉的船,想捞一些未被点燃的船木之类。
“没用的,他们用了油,那些木头你还没接触就已经烫得无法接近了。”
正在我们二人担忧时,忽听得江中哗哗的水声。却是一艘小木船靠近的声音。
“嘘,别动。”鹿鸣向我比划着,一边悄然把黄马拉到一边的岩石后。
我们借着火光朝外看去,却见是一艘小木艇,小舟上有一个人正在摇着橹。
“你认识吗?”我问了问张鹿鸣,她摇了摇头。
“我麾下八十九人我都认识,并无此人。”张鹿鸣悄声道,“火势这么凶猛他还敢往里开,估计又是为了宝藏而来。”
“宝藏?”我惊疑地望着她。
“嗯,我们这支黄巾军的余党来到这里也有些时rì了,来之前就听闻这个山洞中埋藏着宝藏,只是我们弟兄们翻遍了整个山洞也未能发现有任何宝藏。时rì久了,自然也没有人把这事惦记在心上,偶有些不要命的前来探寻宝藏的下落,不是逃到海里喂了鱼,就是被黑山军给杀了。”
我打了个哆嗦,心想这个看上去还显得有些稚嫩的小姑娘,竟然这些年一直领导着这些亡命之徒。只怕她看上去天真无邪,背地里倒确实有些本事。
别怕。一会只等他上了岸,进了洞府,我们便关上大门,上了他的船,这样就有救了。”她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样好吗?会不会太……”
“呆子,你要自己的命吗?”不知道为什么,她骂我的时候反而倒是微笑的,想想她那些手下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不寒而栗。
我哦了几声,不再多说话。顷刻间那小舟已经爬上了洞边的陆地,那人四下顾盼了一下,抽出宝剑将小舟前段的绳子盘在剑上插入一边的石缝中。他似乎在焦急地寻找什么东西,只粗粗看了一眼,觉得没什么异常便匆匆钻入了洞口深处。
“啊哈,机会来了!”鹿鸣三步并作两步跃到洞口边,用力移动了下岸边的一块岩石,之间洞口一个石门“轰隆”一声落了下来。
“哈哈哈!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她大笑着拍了拍手,吩咐我走出来。
“喂!”洞里面传来一阵求助声,“外面有没有人啊?”
然后是一阵无力地拍打声。
“快走!”张鹿鸣俏皮地眨了眨眼。
“我们就这样扔下他吗?他会死在这的。”我瞪了她一眼。
“那有什么关系,他本来就是来寻死的,正常人谁会来这里。”
“你快把他放出来吧!”
“不放!万一放出来杀了我们怎么办!”
里面那人似乎听到我们的对话,高声喝道:“开门!快开门!”
我命令道:“张鹿鸣,去开门!不能害人。”
“傻子,你不走,姑娘我可是要走了!你最好想清楚!”张鹿鸣将黄马安顿好,怒道,“头一回听说不能害人这种傻话,你以为这是哪儿。手下没几条人命也敢出来跑江湖?”
我走到洞口边想找到开门的机关,于是摸索着那里的石头拍打了起来。
“喂,陈瑞!这里很危险,外面那群兔崽子指不定要杀回来,你再不走可就死在这里了!”
“不用你管!”我愤恨地蹬了她一眼,心想果然跟这种没素质的人没什么共同语言。这种损人利己的行为的人,我跟她出去若遇到点事肯定也是被她陷害。
她骂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一脚将插在石缝里的长剑踢开。湍急的水流很快带着小舟顺流离开了洞穴。
我心里骂了一句,愤恨地朝着石头狠拍了一把,却仿佛拍到了什么机关似的,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石门竟然缓缓向上抬起。
“别怕,门开了!”我朝着门内高声喊道,但是却被石门抬起时的巨大轰鸣声所掩盖。
“噌!”也没看清便觉得寒光一闪,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却见一把硕大的兵器横空向我砸来。
“大胆毛贼,竟然害我xìng命!”那人眼中几乎要喷出怒火,见我躲过了第一击,连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转瞬已到我身前,另一只手又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兵器砸将过来。
我啊地惊叫了一声,却见他握着大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也仿佛呆住了。
“主公?”
他颤悠悠地喊了句,扔下两把武器,拜倒在地。
我回过神来,仔细看去,只见他身高七尺,留着浓密的胡须确是剑眉星目,英俊不凡。
“不是我害的你,我是来救你的。”
我一开口,他便抬起头来,拧着眉头看了我一会,起身道:“你是何人?”
“我是江边一个郎中,被贼首擒到这里,刚那贼首夺了你的小舟跑了。”我又后退了几步,试探着他的反应。
他似乎也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重新拾起两把兵器,我这才看清是两把大戟。
“若不是这里灯光幽暗,你又长得颇像我家主公,否则你早就成了我剑下亡魂。”
“是啊是啊,杀错了好人岂不可惜。”我深呼吸道,“这里这么大火光,你怎么还要跑过来呢?”
“啊……我是附近的渔民,知道这里是个匪窝,今rì看见浓烟四起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所以特来这里看看。”
“是啊,我们现在回不去了!”我没好气地说,“所有的船都被烧尽了,你的也被夺走,只怕我们都要死在这了。”
他倒是看上去比较轻松,将两把大戟收在背上,我好奇地上前想端端分量,却一点都拿不起来,他见我拿他兵器也不紧张,只笑笑,走到岸边拾起地上跌落的长剑递给我说:“这把剑你拿着,或许还有些余党,我进去看看。”
“不会的,这里已经是个空穴,所有人都走了,带走了所有的粮食和设施。”
“呵,只是现在一时半会窝在这里也没有别的出路,倒不如进去看看。怎么,你是在这里还是?”他扭头看了看我。
我回想起鹿鸣说那些匪徒可能还会回来看看,于是紧紧跟着这个人道,“我跟着你吧,里面绕的很,迷路了可不好。”
他扭头朝我笑笑,似乎没有了任何戒备。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陈瑞。”
“是个不错的名字。”
“你呢?”
“叫我子义。”
“就叫子义吗?”
“嗯,姓氏太复杂,就叫子义吧!”
“子义,我看你是练武之人,你几岁能举起这把戟的?”我问。
“我?呵呵,大约8岁吧!五岁之前一直在练木剑。”
我尝试着再去端他背上的大戟,却仍是纹丝不动。
“你这郎中怎么力气这么小。平时不也要上山采药扛药箱的吗?”
“额。”我一时语塞,他呵呵笑道,“我看你对武器挺感兴趣的,怎么,想练武?”
“嗯啊!”我嗯了一声,兴奋地跟了上来。
“有家吗?”他转过一个洞口,似乎关于这里的地形比我更熟悉。
我摇了摇头。
“那陈瑞,出去之后去我家吧,我教你武功,如何?”
“好啊好啊,真是太感谢子义哥哥了!”
他一愣,停下了脚步,我撞上了他的盔甲。
他忽然抽出一把戟递给我说:“不管多沉,我希望你以后能使用它。”
“哦。”我点了点头,他刚松手,我便双手捧着那把戟险些摔在地上,我用了吃nǎi的力气才把它端正过来,调转方向重新站立好。
“它本来就是你的。”他黯然地说,随即转身再度走向洞穴深处。
“子义。”我喊了他一句,“我会练好它的。”
子义没有再回头,只默默地往前走着,右手将剩下的那把戟提在手里,我本以为少了一把戟会让他缺少熟练的感觉,但看上去似乎他拿着单手戟也挺顺手。于是我深吸了口气,不敢让戟垂到地,提着腰慢慢地往前走去。
“陈瑞兄弟,我实话告诉你,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找什么土匪,而是这里妖气冲天,我觉得有一股yīn邪之气从这个洞内涌出。我来查探究竟。”
“哦。”我听他说的玄乎,点了点头。
“一会如果遇到袭击,你尽管退后。我会保护好你的,陈瑞兄弟。”他说。
“恩,好!”我继续提着大戟往前走去。
“我看你对这里的地形挺熟悉。”我试探着问。
“我悄悄来过很多次,这里的匪首是个女扮男装的家伙,刚才夺走我船的必定是她吧。哼,我只当匪徒全部逃走,没想到她倒一个人留在这里,中了她的道儿,若不是你,只怕我插翅也难飞了。”
“嗯哦,我就是被她抓到这里的。”
“抓个郎中到这来做什么?看病?”
“不是啊,我医术不高的。”
“哈,看你长得俊美,做压寨相公么?”他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脸涨得通红,提着大戟喘不过气来,很快就走到了先前鹿鸣提审我的大厅中。
“就在这儿。”他走到鹿鸣的座位后,斜着长戟指着一块岩石道,“就在这里的背后。”
“可这里是墙壁,背后是指什么?”我不解地问。
“呵呵,你退后一些,且看好。”他横着长戟猛地向那块岩石砸去。
“轰隆”大石被砸得粉碎,他蹲下身移开岩石的碎片,里面露出了一条幽深的小路。
“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他俯身步入洞中,我哦了一声退后一步。
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得阵阵yīn风呼啸着从缺口中涌出。
不一会儿,子义在洞内喊道:“陈瑞兄弟,退后几步,我把这砸开!”
我“哦”了一声,后退了几步,只听一阵巨响,墙壁被彻底砸开,子义拨开碎裂的岩石,吩咐我进来。
我挺着大戟走了进去,只见洞内渲染着一片墨蓝sè的磷光,洞顶四周都是水滴状倒垂下来的钟rǔ石,有些露水顺着石尖滑落在冰凉的地上。看来的确是别有一番洞天。
蜿蜒的小路曲折着向前延伸,这里似乎是一个风眼,墙壁被砸开后洞内的风鼓噪得更加猛烈,之所有方才大火烧起来烟雾往外吹也是因为这股风的缘故。可这里四下没有任何出口,怎么会有风进来呢,而且这股强烈的风劲似乎从不止息,倒并不像是自然界的风。
“这里应该就是那妖道的藏身之地,兄弟当心。”
我心中疑惑,问:“子义兄为何今天会来到这里来擒妖。”
“兄弟莫怪,我是个武夫,素来不问yīn阳。前些rì子遇到一件怪事,我在吴郡当差,半月前主公为jiān人所害面部中了箭伤,大夫包扎后主公在府中卧床休息时忽然高喊有鬼,护卫进入查看却空无一人,主公扔指着镜子大喊有鬼,几rì反复如此伤势加重不治身亡。”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我已然联想到知道他看到我高喊主公的情形,我也知道他口中主公是谁,定是那个陈瑞,而他口中的厉鬼,想必就是师父了。
子义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而后子义请教方士方知此鬼乃是那于吉的冤魂,缠绕不散害我主公xìng命,于是星夜赶来此处定要斩杀那妖道。此刻恰逢正午,阳气最为旺盛,加上我在江边望见此地大火冲天,料想定是匪窝乱斗,因此单身匹马杀了过来。”
我听他提到琅琊真人,心中就不免一阵愧疚,若真是他,在此时此地相见又是怎样一番场景呢。
我想起了花琴,心中不免又一阵难过。只刹那间,见一旁岩石背后忽然闪出一个黑影,径直朝这边扑了过来。
“兄弟小心!”子义高喝了一声,身随影动,一把长戟已经挺在了我身边。却见那黑影竟然在半空中灵巧地打了个弯,“噗通”一声竟跃入一旁的水中,不见了踪影。
“这妖道,速度真快!”他骂道,随即横戟护住前胸,缓步向着水塘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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