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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我那依稀健在的生物钟告诉我约莫是中午时分,果不其然,出门的时候,石盘上的指针没有多余的残影。空空荡荡的山间小屋,似乎只在山脚下有一片农田,远远地散落着一些炊烟。这里终究是人烟稀少,却是个隐居的胜地吧!
我的气力已经恢复了大半,突发奇想地绕着小屋慢跑了一圈,跑过她房间门口的时候发现门虚掩着并没有关上,我远远地看了一眼发现她不在房间里,也不知道打坐好了没有,反正终究是没能寻着那个黑衣女孩,我想她大概又下山去了吧。
我身上的白sè道袍正好合身,布鞋也穿得十分舒适,配合着这里的山清水秀,哈哈,这可真是神仙一般的生活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肚子又饿了。这里没有大餐,没有法国料理,没有巴西烤肉,也没有北海道的三文鱼。
哈?她给我留了馒头。
石桌上的篮子里包裹着几个厚厚的馒头,有两个是放在外面的,应该是给我的吧。我嘿嘿地笑着,心想她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啊,就算是多给我一个馒头,在这个应该算是兵荒马乱的岁月里,也算是一件奢侈之物吧。我望了望山脚下袅袅升起的炊烟,似乎隐隐还能听见村落里孩童们的嬉笑声。林间的鸟鸣,山涧里的水声,是那么和谐地融为一体。这样的生活,这样的节奏,应该才算是真正的和谐社会吧。而这个时代,真的会如同故事中的那样兵荒马乱吗?
“师父今天就要回来了,他看到你恢复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正想着,她从身后走上前来,将一个新的竹篮放在桌上。
“哇,你去哪了?”我有些吃惊地问。
她不再说话,只是埋头在屋边忙碌着什么。
“你的师父就是救我的那位前辈吗?”我不甘心,继续问。
她抬头看了看我,道:“他是一位悬壶济世的郎中。我想天下间除了和师父齐名的华佗,再也没人能把你救回来吧!”
“啊?我不记得了。我摔得很重嘛?”我试探着问。
“谁知道你怎么摔下来的,掉在后山祖师洞口的岩石上,奄奄一息,五脏俱损。”
“啊?难道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我倒吸一口凉气。
“师父为了救你,都用了太平秘术,消耗了他好多的真气。救醒你的第二天他就受人之托去南面的吴郡医治灾民。”
“太平秘术,那是什么?很厉害的法术吗?”我一口馒头噎住,咳了几声,显然十分兴奋。难道自己距离古代那些传说中呼风唤雨的道术,如此接近了?
她转身又要离去,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定定地打量着我,我顿觉手足无措,居然也定在那,眼神飘忽不定。
沉默了好久,她说:“师父说你命格奇特,xìng情难以捉摸,如今的天下,没有你的安身之所。康复之后,你会如何打算呢?”
她的这句话,将我彻底问懵了。
我一时无法言语,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拥有这个时代的思想。我想到了自己终究不会属于这个时代,也理应不该拥有这个时代中我的足迹,这个时代中关于我的对白,这个时代中我传过未来的思想,这个时代的,我带来的一切。
在属于我的那个时代,每个男人,都会渴望自己成为独一无二的英雄,都不会希望有人超过自己,都会希望自己,能够做得比别人更好。难道经历了数百年,这种人类的私yù、贪念膨胀,才会导致之后形形sèsè的世界大战,人们争来争去,又得到了什么呢,中国王朝的历代更替,无论哪一个政权执政,都有一股势力想取而代之,人们打来打去,争地盘,争美女,争金钱,争石油,争霸权……
“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好男儿志在天下,所以,你也是会离开的吧!”她兀自说着,又将桌上已经磨好的药,重新用杵捣了起来,“市集上张贴了征兵启示,你应该去报效国家。你这样一个好人,不应该浪费在这里。兴许有一天,你能封王拜相……”
“别别别。”我慌忙打断她,“我可没有那种想法。”
“封王拜相不好么?呵呵,你可知千万人梦寐以求过上那种奢靡的生活。”她问。
“你刚说到,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以前是怎样的人,你可以告诉我吗?”我直视着她问。
她回忆着什么,忽然很开心地笑了。
她说:“你记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陈……陈瑞?”她试探着看我,仿佛是要跟我确认什么。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她眼睛微微弯起,又问:“那我……?”
我看着她,默然地摇了摇头。
她看着我,有一会儿失落涌上她的眉梢,她不再说话。
过了很久,女孩轻轻一笑:“也不知道吴郡的灾情是否稳定了?”
“哦。”我更失落,她还是没有回答我。
“吴郡百rì未曾下过一滴雨水。”
“那师父有办法吗,求雨?”我漠然应道。
“嗯。”她只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权当是敷衍,忽然有些厌恶她这种说话到一半的腔调,我有些生气。
气氛有些糟糕。
我顿了顿,摊开手说:“好吧,我想你是认错我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说起来很奇妙,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我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氏,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之前发生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自己是谁?”
“不记得。”我叹了口气。
“喔。”她学着我的口气点了点头,一手捧起药箱里的书卷道,“我荐你去投军如何?”
“不去。”我没好气地心想这是要赶我走了吧,我心里这么想,面容之上早已露出不悦之sè。
“那……跟我一起行医救人,悬壶济世,好吗?”她冷不丁这样问道。
我心中大喜过望,和她,一起?哇!这个听上去还不错,我重重地点头:“愿意!”
她望了我一眼,可能是我神情异常,她也不再说话。我知道自己心中有鬼,却不敢再看她。
许久,她笑着轻声地说:“还是等你身体再恢复一阵再说吧。如今你身体已恢复仈jiǔ成,四处走走,或许……你想好了再来告诉我吧。”
我仰头望了望rì晷,此刻已过正午,也确实对这里周围的一切感到好奇。于是整顿了行装,原地跳了几下,问:“我可以下山走走吗?”
“你可以随意。”她不再坐在石桌旁,朝小屋走去。
“你去哪儿?”我随口问。
她伸手向我指了指通往后山的路,我好奇地跟着她向山后走去。
小径的两侧,有众多荆棘枝干挡道,她行走起来十分迅速,而我十分谨慎,担心倒刺会钩破白sè的道袍,扭动身体避让,还不时望见蜘蛛、各种奇异的昆虫之类。很快就望见了后山崖边的一个山洞,洞口有一尊香炉,燃着点点的青烟。我心头顿生欢喜,可在过最后一道缓坡时,脸颊被划出一道血痕。火辣辣的,害得我眯起眼睛,一蹦一跳地走进山洞。
洞内空间并不大,洞内供奉着一尊石像。仙风道骨,高娥仙履,应该是道家的尊师。尊像前的地上有三个个蒲团,女孩坐在靠后的一个蒲团上,开始打坐。
我也跟着坐在一个蒲团上,打量着周围。石壁内很光洁,并没有什么爬虫或蛛网,淡淡的檀香从洞外飘进,周围的一切在这儿都变得宁谧与空灵。
我腿坐在地上,学着古人的样子端坐起身体,忍不住好奇地问:“前辈平rì里就在这里和你打坐修行吗?”
“是啊,这里是祖师洞。”
“祖师?”
“你……”她眼神扑朔迷离,开始闪烁,yù言又止。
“抱歉,我不该多问。”我抿嘴顿了顿。
“哦,倒不是那个意思。”她眉睫微微颤动,倒吸了口气说,“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不是叫陈瑞吗?”她无奈地叹气,“你是不是在跟我胡闹呢?为什么你不辞而别后就不记得这些事了呢。你什么都不记得。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师父真的很辛苦。如果你还是胡闹的话,我真的不想再理你了。”
“他也叫陈瑞啊?呵呵。”我平静地说,“可能我们重名,或者长得很像?反正我真的不认识你和那位前辈,我从一个很奇妙的地方来,或许不属于这个时代,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你走吧!”她似乎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如果你讨厌我,那我马上离开。我感谢你和师父对我的救命之恩。但无论如何,他是他我是我,或许那个陈瑞曾经是你十分亲近的人,然而我真的不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冒充一个人。我告辞了再见!”说完这些,我轻轻退了出来。一片山雾袅绕的景象浮现在我眼前,云中穿着白鹤,果真是梦境一般的地方。
可惜,哪怕再不舍得,这里可能也终究不是我该留下的地方吧。
“喂!”背后突然有人唤我。
“陈瑞!”她朗声叫我。
“嗯?”我扭过头去,她静静地站在洞口,双手平放在胸前。
“师父吩咐过要我照顾好你,你若真的想走,也该师父回来亲自向他老人家辞行吧?”
“我……我不知道。”
我深深地知道自己并不属于这个时代,然而我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在曾经那样一个没有未来的时代,自己都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在第二天突然遇到灾难,也许,在那一天,发生地震的那一天,我已经伴随着那座城市沦落了。可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有什么可希冀的呢,至少,至少我不用担心自己的生死,至少和她在这个山洞里,我丝毫感受不到世态的炎凉,感受不到人生的冷暖与不公,丝毫感觉不到威胁,那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安全感,我是多么想能够一直就让时间这样定格在这一刻。索xìng自己就这样每天伴随着rì出rì落,努力学医救人吧。
“我下山走走,rì落前回来。”
她的眼神,似乎浮现了空洞,黑sè的罩袍里散露出一丝灰白sè的头发,她的眉头微蹙,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望着她想心事出神的样子,飘散开的那一缕灰白sè长发。我想她一定也经历过什么难忘的记忆,我轻咳了一声,将她唤了回来,她拾起面前的书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出去走走,会好的……”
一时场面变得有些尴尬,我准备出去寻找下山的道路了。走出洞口后原以为她会再叮嘱几句,于是在洞口左顾右盼假装在看风景,但转身偷偷望着她的时候,她已经深深埋下了她的一切,我只能看见她略显瘠弱的背影。在我记忆里出现的她的脸,突然是苍白的。天啊,我不好再回头去看她,我对自己突然出现的这样一种念想感觉到不安,于是在惴惴与不安中,摸索着一条下山的道路,匆匆地下山了。
下山的道路显得有些陡峭,我沿途都是攀着细细的藤条在下滑,我甚至不知道那女孩是怎么每天提着竹篮上下这里的。我尝试着放开紧握藤条的手,手心也被勒出了道道红sè的印迹,面颊也是火辣辣得疼。一松手,脚下打滑,我竟一个后仰栽了下去。所幸并没有撞出大碍,除了屁股有些酸痛之外,我白sè的道袍上已经蹭了好多的尘土。
下山之后,面前是一条小径,通往一座小村落。四处散落着方正的农田,有些老农正在田间劳作,望见我走来竟然也热情地鞠躬行礼,害得我也鞠躬还礼。我想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莫不过也是如此这般光景吧。
有只硕大的黑sè大水牛向垂头我走来,牛背上的牧童吹着清越的笛音,顽皮地朝我挥手:“道长,有礼了!”
我晕,竟然成道长了。可我穿着道袍不是么。好吧,难得体验一回做道长的感受。我想我手中是少了一柄浮尘,我习惯xìng地弯腰,右手举过头顶,礼节xìng地朝右下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同时左脚后撤,,身子也跟着伏了下去。这是西方绅士们舞台谢幕时经常做出的谢礼。然而我这一下非同小可地吓到了那个牧童,他险些从牛背上摔落下来。过不一会,却哈哈地笑了起来。
“爹,爹啊。快看这个道长!”他扭头大叫,吓得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对古人玩现代,就是这种下场,被当作外星生物一样引起众人围观。趁着周围人烟稀少,我赶紧一路小跑,溜进了村落中。
村子里有野狗的吠叫声,兴许是嗅到了陌生人的气味。我蹦蹦跳跳地前行,嗅着乡间独特的气味,感觉空气特别清新,夹杂着cháo湿泥土的香味。路旁的农家中,女子在庭院中织布编草鞋,男人们扛着农具往来穿梭于阡陌中,确是好一派安逸和谐的氛围。
村落正zhōng yāng的一处茶棚忽然传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过路的农民忽而放下锄头和扁担围观。我是喜欢热闹的人,不由也快步上前凑起耳朵聆听。
在简陋的茶棚上,只见一人踩踏长椅,手中挥着一根筷子和一只碗,朗声高喝:“那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三人,不到半年时间,佣兵号称百万,席卷中原。号称‘黄巾起义’,人人头上佩戴一根黄绸作为标示,打得各路诸侯落花流水。我江东猛虎,孙文台,容貌不凡,xìng阔达,好奇节。黄巾起义之时,文台公在淮、泗招募了百余士兵,加上少年同乡,共jīng兵千人。此后南征北战,文台公加官进爵,东奔西走,所向披靡,奠定我大江东安好局面。真乃‘江东猛虎’也!”
台下又是一阵喝彩,呐喊叫好声不绝于耳。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身着军服,在空地上摆放着一张木桌,在桌上放着亮闪闪的军刀,一旁的布告栏上张贴着一张褶皱的黄皮纸。
一旁的农民们纷纷议论出了何事,我凑上前,一字一顿地读道:“征兵告示?”,
“道长识字?”身后忽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我回首望去,只见是一个七尺大汉,看上去像个文官的模样。
“不识字怎读得经文?”我呵呵地回他。
此时征兵的几名大汉纷纷躬身起立向那文官行礼,吓的我不轻。
“道长,平rì施符救人、粗茶淡饭的可觉索然无味,要来征兵吗?”文官问。
“随意看看,看看。”我赔笑道,不敢多说话。
“唉。”一旁的大汉叹了口气,“如今这乱世,悬壶济世能救得了多少人。只怕你医好了他们的身体,却又难以被这乱世所容。”
“额,鲁迅先生么。”我咂咂嘴,嘟囔了一句,见说话那人年龄与我相仿,不禁拱手寒暄,“兄台好见识!”
“道长客气了。”他忽而再度行礼道,“如今这天下大势,群雄入主,百姓遭殃,动荡不止,百姓则不得安宁。我观阁下气度不凡,可愿投我孙郎帐下,我家主公礼贤下士,爱才如命。道长rì后定能大有作为。”
我脑子一转:“多谢兄台美意,今天下三分,东吴孙郎誉满天下,世人皆知,然吾乃山野一道士,平rì制作符水行医救人,不求闻名天下,但求苟全xìng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我恰到好处地戛然而止,这番言论倒也让几名没读过书的大汉张大了嘴。
“喔,敢问道长?你以为天公将军张角如何?”文官问。
“张角?黄巾起义那个?”我试探地问,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啊。”我开始有些jǐng觉,不敢多说话了。
“黄巾起义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知?”他的眼神有些疑惑,直直地望着我。
我一时语塞,难道我又要用什么都不记得了来搪塞吗?我只得愣愣地说:“我……我,我只是……”
“你只是个书生,不知天下大事,不识得天下大体,对不对?”文官抚须笑道。
“要么大概喔。”我脱口而出,他一愣,半晌似乎理解了我的态度,只呵呵地笑了起来。
“好!好!”遥遥地听见一人抚掌大笑,笑声清越爽朗,顺势望见却见远处走来五个清逸不凡的男子,身着长袍。其中抚掌那人峨冠博带,气度非凡,远远走来似数位神仙,飘然入凡尘。
几位军士忙起身行礼:“水镜先生。有礼了。”回礼的却是其中另外一个不起眼的农夫模样的壮年,大胡子,面貌慈祥安瑞。那抚掌之人却不顾还礼,迎向我来,深深鞠躬行礼:“高山流水,知音难觅,某今rì觅得知音矣。”我一时措手不及,莫非遇到了文人,要与我切磋诗词。那可就穿帮了,俩字,完蛋。我只得匆匆回礼,有高人在,我笑而不语,说话显得更为谨慎。
大胡子捋须笑道:“阁下有远见卓识,在下司马徽,余辈为吾门徒。”他一一为我介绍,却将我惊出一身冷汗,心跳都突然加速了起来。
“张正。”我顺势行礼,是一个小脸,浓眉的书生。
“诸葛孔明。”正是那抚掌大笑之人,身着白袍,相貌俊美,气度不凡。
“庞士元。”我心中一阵冰凉,继续重复行礼的姿势与动作。
“徐元直。”那人相貌俊朗,细巧胡子,眼神犀利。
竟然是我记忆中那几个,最牛的文人,我跟诸葛亮讨论天下大事,庞统和我讲连环,徐庶和我讲火计,我不是完蛋了么。至于那个张正,似乎没什么印象。我匆忙拜道:“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喔?道长听闻过他们?”司马徽来了兴致,眯缝着眼睛打量着我,似乎也发现我异于常人。
“几位大名如雷贯耳,晚辈惭愧。”我垂下头,真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
五人对视一番,却彼此会心地笑了起来。
“几位远道而来,可愿由在下引荐至主公府邸一聚,我家主公惜才如命,礼贤下士。只是今rì主公出城狩猎,恐怕要晚些时候方能归来,不知众位可否赏脸。”一见这个派头,征兵的数位头领匆忙起身。
“吾辈乃闲云野鹤,逍遥自在,可生安乐。还是不要惊动地方较好。”水镜先生呵呵地笑,伸手指向前方一处茶馆,“这位道长,不如同我们前去小饮一杯,何如?”我不好推却,权当避开这些当兵的纠缠,我点头称好。
团桌一坐,小饮一杯,徐庶忽然发问:“我观道长气宇不凡,似有种不绝于世的胸怀,可否请道长赐教一二?”
我心中暗喜,转念一想,实在惭愧,于是低头默认。
他似乎很满意,抑或想试探我,于是娓娓道来:“我师父五人平rì里也就饮茶书画,最爱议论这天下的时势。自黄巾起义以来,长兄张正之意这天下之气在于江东,自古便有才俊,江南十里荷塘,孕育着无数意气书生,小霸王伯符,武勇过人,有项籍之勇武过之而无不及。如今统一江东,人心初定,帐下jīng兵良卒。道长以为如何?”
我回想了一下,似乎典故上确实有过关于小霸王孙策的记载,于是小心地用不熟练的古人调调回应:“统一江东,仰仗于伯符的能人善用与智勇双全,确实不负盛名,真乃小霸王也。然以我看来,三国鼎立,人才辈出,也不一定……”
“三国鼎立?”徐庶眉头拧成了一团,徐庶眯缝着眼睛,拱手笑道:“天下之势,在于天时地利人和,其父江东猛虎的孙坚为其某得地利,如今伯符礼贤下士,善用人才,已得人和,江东百姓安居乐业,已脱离战乱,北联本初,初定天下,全得利于伯符的雷厉风行。以我观之,天时亦在此,江南风景适宜,历年丰收,远离疾疫,伯符已占天时地利人和,故由此大胆推断来rì天下必是孙氏天下。如何会出现chūn秋争霸、战国七雄的局面?秦一统六国后大一统早已成天下大势!”
我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庞统看了半天门外嬉闹的孩童,却开了口,露出一口不是很整齐,有些丑陋的牙齿:“元直兄,张角初定之时,气势极盛,更号称拥兵百万,深得民心,天时地利人和,不也失了疆土?”
“张角之辈,宣扬太平道,更以妖术蛊惑民心,更号称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实在为实现其自己的政治yù望,此类妖人必定失信于天下……”徐庶滔滔不绝地又引经据典说了一通。
诸葛孔明与身边的张正微微一笑,司马徽同状,三人齐视着我,目光柔和。
“以道长之见,天下未来何势?”徐庶依旧冷静地打量我。
“我不知道啊。”我呵呵地笑,不想多言。司马徽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古人云,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东汉气数将尽,rì后,这天下据我推测可能倒真是三国争霸?
“哪三家?”徐庶不依不饶。
“东吴是孙氏,倚仗长江之利,拥军于此,享有地利;袁氏统一北方,拥军百万,却有天时。”
“还欠叙一龙。这天下英雄,第三位为何人?”孔明呵呵笑道。
“倒看不出什么气候。”张正努力地回想着什么,却还是摇了摇头。
“乱世无情,刀剑无眼,今rì我师徒五人相聚于此,盼来rì相见但莫于战场之上,莫于两阵之中。”张正淡淡一笑,拱手道,“正家中还有老夫重病,先告辞了。”
孔明抚掌再度笑叹,“就此别过!”
“就此别过!”与庞士元道别后再看之时,张正已经走出数里之外。
司马徽最后一个走,说道:“张正家中有一老母,最为孝顺,道长休要见怪。”
“没事,很长见识。”我也寒暄地笑笑。
司马徽轻声问:“我这四个弟子,哪位最有出息?”
“应该是诸葛孔明。”我此时倒也不惧怕,低声应道。
“张正呢?此人虽不擅言语,然而眼界高远,乃是我眼中千年不遇的绝世人才。某一直认为,以我门下三人之力,不及张正一人。”
“抱歉,恕我直言,先生三位弟子,孔明,庞士元,徐元直,皆是天下名士,唯独这个张正,我不曾听闻。”
“这……这……”他神情变得古怪扭曲,兀自笑了几声,若有所思地向我拜别。我谢过茶钱亦拜别,走出茶馆,见天sè已晚,逐渐寻着上山的路折返。脑海中却反复在思索张正究竟是谁,人皆言知子莫如父,一rì为师终身为父,难道大名鼎鼎的水镜先生司马徽还不够了解他们下的弟子?还是张正rì后遭遇什么不测?否则这个时代中有这样厉害的人物,历史上竟然会没有记载。
正想着,忽然身后一飞将策马奔过,大声呼喊:“不好了,主公遇袭,伤重回营,快请当地名医前往吴郡救治!”匆匆只见一骑人马绝尘而过,踏着尘埃速速前往南面而去。
又将是一个乱世了。而我凭什么在这个乱世苟全xìng命呢,我忽然想到了华佗,做个像他那样的名医,岂不能保存自己的xìng命了。无论哪个势力,都是不会妄杀悬壶济世的医生的吧。我怀揣着这样的思想,找到了上山的路,路有些难走,甚至吃力,然而我喘着粗气,依然在rì落前,折回了山腰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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