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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章 三小拜师

二七、三小拜师
到了酒楼，三小已在门口等了，那高宠是要了两间厢房，叶冲便让鲁达的那几个徒弟一间，他自己和鲁达林冲及三小一间。叶冲知道高宠手上的银子有十两之多，便不客气了，吩咐店家平分两桌，全部用完。他这一豪举，却让店家兴奋不已。

初时林冲和高宠等还有些尴尬，但经叶冲的刻意调和下，几杯酒下肚，气氛便有所缓解，叶冲又故意撩拔鲁达，要他说说当年边关的战事，鲁达酒兴大浓，话盒子便打开了，说起当年在种帅手下抗击西厦的战斗，那血肉纷飞的场景，不单令三小热血沸腾，就连林冲这个未经过战事的军官也是惊艳不已，连连击节。

叶冲却不置可否，当鲁达说完之后，他却叹口气道：“原来大哥当年是如此英雄，可惜……”鲁达瞪大眼睛不悦地道：“三弟，这有什么可惜的？”

叶冲道：“想当年大哥可是我大宋一个响当当的英雄，顶天立地，保卫家园，可现在，大哥，你却遁入空门，避于一隅，难道我们大宋现在很平安吗？”鲁达满脸涨红，怒道：“三弟，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想这样吗？说实话，我现在是无时无刻地想上沙场与那些西寇拚杀呀！”

叶冲却不理会他，就对程庭等三小道：“我说你们两个，在军中也呆了数年了，可知道现在咱们大宋的处境？”张放道：“老大，以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咱们大宋现在可是安全得很，西寇老实了，那辽国却在遭受金国的攻击，自顾无暇，也不敢来我们大宋边境滋扰了……”程庭也道：“现在咱们大宋已和金国有了盟约，童帅不日也将北上，收复燕云十八州那是指日可待的。现在可说是我们大宋边境最稳定的时候呀。”

叶冲问林冲道：“二哥，你怎么看待这宋金盟约？”林冲沉吟道：“宋金联手必可打败辽国，只是……只怕……门前赶跑了恶狼，又来了只猛虎呀！”高宠不服气道：“林冲，那金国……”叶冲却骂道：“臭小子，我二哥的名字是你能说的吗？”高宠道：“那……那我……我叫他什么？”他还真有点怕叶冲，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

叶冲一愣，心忖：“嗯，这个倒是个问题，总不能让这小子像我一样讨好林冲吧？”他本想做个和事老的，避免林冲误走白虎堂，家破人亡，逼上梁山的悲剧。可看这小子的态度显然对林冲这个他老爹的手下颇为不顺气的，要不解决好这个难题难保这小子日后不再生事，又得让林冲上梁山。怎么办？叶冲心念电转，很快便拿定了主意。

叶冲便说道：“二哥果然有见地，如果辽国败亡，那么我们大宋必然会面对更为凶狠的金国，如果那些鞑子起了异心，你看我们大宋能否抵挡？”林冲道：“很难！如今看来金国的战力恐怕远远强于辽国，也胜于我们大宋，如果他们……后果不堪设想！”鲁达却道：“谅那金国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怕他干啥？”叶冲道：“大哥，小弟可不能同意你的意见，那金国能灭辽必能灭宋，这个是不能不防的。”

鲁达捋起袖子道：“那些鞑子要是敢来，我们大宋就是好惹的吗？”张放也站起来道：“大师说得是，那些鞑子敢来，我们非得让他来得回不得不可！”高宠也道：“就是，到时我们就跟他拚命！”叶冲冷笑道：“拚命？你拿什么跟人家拚？拚个毛呀？”

他又回头对鲁达道：“大哥，你是我们大宋少有的勇将，但对付那西寇却也是千难万难，更何况那比西寇强十倍的金国呢？大哥你说，对付他们的铁骑，你有把握吗？”鲁达一愣，心中黯然，他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岂会不知道宋军的弱点？对付弱小的西夏已是能守不能攻了，再想对付那强大的金国，可能吗？他叹了口气道：“到时跟他们拚命就是了。”

叶冲道：“大哥二哥，小弟是从海外归来的，小弟生活的那个地方，可比我们大宋强大百倍有余，只是远隔重洋，那些人还打不到这边来。小弟曾见识过那边的战阵，自觉远比我们大宋厉害，因此小弟与童帅打了个赌，试行操练这个战阵，一个月后再与十倍的禁军比试，这个两位哥哥可否助小弟一把之力？”

林冲吃了一惊道：“贤弟，你这战阵有多少人？”叶冲道：“先定十五人吧。到时打他们一百六十五人。”便把军营中与从将打赌的事说了出来。林冲便叹道：“贤弟，你也太猛浪了！”他是禁军教头，知道禁军的实力，以一敌十那是他想也不敢想的。

叶冲笑道：“有了两位哥哥相助，不是小弟吹牛，别说百余人，就是二百人也能打败他们的。只是两位哥哥……”

鲁达豪情大发笑道：“既然三弟你那么有兴趣，做大哥的没理由不帮你！”林冲却道：“贤弟，二哥我本应帮你的，只是二哥那边还担任教头之职……”叶冲道：“二哥，这个你放心，我会跟高太尉说的，说实话，这个赌赛他可是全力支持我的。”

高宠一听便来劲了，他求道：“老大，可不可以让小弟也参加呀？”程庭和张放也是一脸的期待。叶冲故意不屑地道：“我的阵法再厉害，也要有点武功基础呀，你们仨……”他夸张地摇着头。

高宠急道：“老大，我可也是练过好多年武艺的，十八般武艺……”叶冲接口道：“样样稀松，是不？”高宠脸一热，辩道：“才不是！我家陆谦陆教头都道我造诣颇深的。”叶冲心道：“陆谦，就是那个在风雪草料场给林冲宰了，逼他上梁山的那根最后的稻草？原来是这小子的教头。”他装出不屑的样子道：“你家什么鸟教头有个屁本事呀？能把你教出什么来？方才就连我这个不会武艺的人也可以揍你……”

高宠就是一肚子委屈，上午他是给林冲吓坏了，只因为这林冲在京中可是有名的高手，就连他的教头陆谦也自愧不是他的对手，他心中是又惊又怕，再加上做错事心中有鬼，手软脚软之下才为叶冲所趁的。

叶冲转口道：“这样吧，你们几个小子想参加也不是不可以，我请我鲁大哥和你们比比武，让你们一手两脚，如果能赢他，我便让你们参加。”三小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从方才所知，这和尚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而且那么大棵柳树都给他拔了起来，那力气……谁还敢挡他一拳？开玩笑呀？三小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叶冲便道：“你们是不是真的想参加这新阵练习？”三小都是点点头，叶冲道：“也好，你们是我的小兄弟，也没理由拉下你们，这样吧，你们三个要想参加，就必须先拜个高手师父学点东西才行……”

他拿目朝三人示意，程庭会意，拿起酒碗，走到鲁达和林冲面前，张放也明白过来，也拿了酒碗跟了过去。他俩在两人面前跪了下来，高举酒碗说道：“两位师父，可不可以收我们做徒弟？”高宠一听急了，也离座赶了过去，说道：“还有我。”就在俩人旁边跪了下来。

鲁达和林冲一愣，都朝叶冲望来，鲁达更是嚷道：“三弟这是怎么回事？”叶冲笑笑道：“两位哥哥，你们一身武艺，也是时候找个传人啦？这三个小东西，兄弟看资质还不错，两个哥哥，如果看他们顺眼，是不是考虑收他们做徒弟？”高宠立即大言不惭地道：“是啊，两位师父，我们资质可是很好的。”鲁达笑道：“说起来，你们确实不错！二弟，你看……”林冲却不愿意收高宠这个纨绔子弟做徒弟，对叶冲道：“贤弟，这……”

叶冲心知其意，便道：“这三个小子都有是年少好事之徒，如果能善加引导，不难成才，但若放任自流，那就难说得很。二哥……”林冲点点头道：“贤弟的意思哥哥明白，行！这徒弟我们收了！”三小心中大喜。这林冲的武艺可是在京中闻名的，而这和尚恐怕更是厉害，能拜他们为师，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这拜师的形式在叶冲的主持下，三小各磕了三个响头，敬了三碗酒就算完成了。一时间厢房内喜气洋洋，叶冲化解了林冲逼上梁山，一生坎坷的这个结，心中颇为满意。

席间鲁达和林冲分别说起自己师门的来历，原来这鲁达可是山西伏虎门中的大弟子，由于二十岁那年得罪了派中的一个实权派师叔，一气之下便投了军，二十年间可在边关立功无数的。他成名的武功是伏魔棍法，后来在五台山出家时，看看禅杖颇为顺手，便把伏魔棍法改成了伏魔杖法，反而威力更增。而这林冲果然是原禁军副总教头周侗的嫡传弟子，茅法及棍棒功夫成就非同小可。周侗出身少林，算起来林冲也应该算是少林弟子了。

几轮酒下来，众人都放下了芥怀。这里上的是最好的女儿红，度数最多不过三十度左右，对于叶冲这个所谓的资深酒鬼难免不太带劲。所以他只能来个劲不够量来凑了，一碗一碗地与鲁达干着，只吓得就连以酒量出了名的鲁达也有些害怕了，只想：“这三弟是什么人呀？拿酒当水呀？”

叶冲又拿了些现代的事儿说与众人听，什么样酿酒技术呀？什么枪枪炮炮呀，程庭和张放已听过了，难免有些自得，而鲁林和高宠便是目瞪口呆的，鲁达听了心下释然只想：“怪不得三弟如此厉害，原来那儿的酒是无色的呀！真是奇怪。”他是酒道中人，难免有点响往，说道：“三弟，你那儿的什么白……白酒，不知是什么味道的？”

叶冲笑道：“我们那儿的酒都以一个度数来计量的，比如现在我们喝的这个女儿红，用我们那儿的计量来说，最多也就是二十七八度左右，而白酒最多却可以到七十度左右，平时我们喝的也有五十度左右。”鲁达笑道：“怪不得三弟你的酒量如此厉害，敢情你那边的酒是那么带劲呀！”他叹息道：“如果酒劲比这个多一两倍，那个劲……”他吸了吸鼻子，一脸的渴望。

叶冲笑道：“要比这个女儿红的酒劲，这个技术倒是不难，有空的时候，我替大哥你弄点出来。”鲁达一拍桌子笑说：“我倒是想快点喝到呀。”众人一阵大笑。

高宠见他的酒碗空了，提着酒壶又过去斟酒，这可是叶冲命令他做的，他可不敢不从。鲁达的位置是靠窗的，高宠正要斟酒时，突然啊的一声，酒壶也差点跌下桌中，还是林冲眼明手快接了过去。

叶冲皱眉道：“小高你搞什么鬼？”高宠脸上变色道：“老大，我……我爹……爹……来了……”叶冲站起来一看，果然见酒楼前面的那条大街上，一群七八个人正朝这儿走来，正中一人赫然便是穿着便装的高俅，前边一个领路的就是富安，看来是这小子去通风报信的。叶冲见高宠惊惶失措的，便笑道：“大哥二哥，你们在这稍坐，兄弟去去就来。”

叶冲下了楼，却见富安在楼前探头探脑的，那忍不住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把富安吓了一大跳，他指着叶冲道：“你……是你……”叶冲笑道：“当然是我，太尉呢？”富安支了道：“什么……什么太尉……你……你把我家少爷拐那儿去了！”

叶冲一眼扫去，却见高俅一行正在侧边的一间店铺前驻足，他便不管富安了，便要行过去，富安见林冲不在他身边，胆子稍壮，便一把拉住叶冲喝道：“大爷问你，我家少主人呢？”叶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是谁的大爷？富安，你带坏高宠，我这笔帐还没跟你算哩，放开你的爪子！”

他猛然一喝，只吓得富安慌忙缩手。他太感没面子，又想上来厮缠，叶冲忽道：“我家林冲哥哥来了……”富安脸色剧变，慌忙再缩手，脚步连退。这富安可算是高宠的保镖了，武艺也颇不弱的，但他在林冲面前就连个还手的机会也没有，想到那豹头虎眼，他心中实在害怕，四下张望之下，却未见林冲的身影，这才知道上了叶冲的恶当，但那叶冲已朝高俅那儿走去了。

富安大怒，掇紧拳头，就朝叶冲追去。只想：“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富安好歹也是武林高手，对付不了那豹头怪胎，还怕了你这文弱书生不成？”几下追近叶冲，他恶向胆边生，便想上去狠狠来一拳解气，谁知一人却冷冷地喝道：“富安，大胆！滚一边去！”不用说正是他的主子高俅的声音，吓得富安连忙缩到一边去。

叶冲抱拳一礼道：“叔叔，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高俅道：“还不是富安在嚼舌头，我一好奇，便赶来看看。”叶冲笑道：“还真是父子情深呀，一听说小高挨揍，您就忍不住了？”高俅笑道：“那倒不是，我听富安所报，知道定然是你小子，我当然放心，只不过小冲，你可真有什么法子教导高宠那小子。”

叶冲道：“高叔叔，以前我只从您口中知道这高宠极为顽劣，今天这才知道那还真不是假的。”高俅皱着眉头道：“嗯，那小子又犯什么事了？”叶冲便把今天高宠调戏林娘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高俅听了，气得双目圆瞪，大骂道：“这臭小子，回去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叶冲劝道：“高叔叔您别急，小侄看小高本性不坏嘛，您就别管了，交给我好了。”高俅叹道：“高宠可是给他娘宠坏了，小冲可有什么好办法？”叶冲道：“办法倒是有的，不过高叔叔，您想要高宠成为什么样的人？文官还是武将？”高俅道：“文官？想也别想，就那小子肚子的那点料，能写出自己的名字已经不错了。至于从军，我本有此意，只是那小子又吃不了苦……”高俅想到自己这个顽劣不堪的儿子，还真有点头痛。

叶冲道：“叔叔有这意思就好，我正安排他……”便把三小拜鲁达和林冲为师，以及准备从军的事说了出来。高俅大喜，这林冲的武艺他是知道的，而这鲁达之名他也听过，知道这人是当世勇将，儿子能拜他们为师那是实在再好不过了。

不过他听叶冲说要以这两老带三小训练新阵出场比武，他便立即反对说：“小冲，这不是开玩笑吗？这程庭张放还有高宠是什么料，你也是清楚的。摇旗呐喊还可以，你要他们去上阵比武，就是再添几个高手，那还不是输定了，还比什么？”在他的计划中，是从他的殿军中选出三四十人交给叶冲训练，再从中选优上阵。现在林冲和那什么鲁达能参加那便更有把握，但添了三个小的，那结果……

叶冲笑道：“叔叔请放心，这三个我是要定了，如果能赢，叔叔到时可就更有面子了。”高俅还在犹豫，叶冲却道：“未来一个月，小侄要安排他们苦练，只是林冲林教头那边……”高俅见叶冲态度坚决，不好再拂他意，便道：“林冲、程庭和张放那边好说，我立即调给你，只是那鲁达……”叶冲道：“这个小侄再想办法，不行的时候再来请叔叔帮忙。”高俅爽快地道：“可以！”

叶冲又道：“叔叔，您平日是不是对高宠太严厉了？”高俅恨恨地道：“就是不够严厉，这才让这个小子整天胡作非为。”叶冲道：“他还是个小孩子，在我们那边，有专家专门研究这门学问，据他们所说，那小孩子都会有逆反心理……”

高俅愣了一下，问道：“什么逆反心理呀？”叶冲道：“就是您说东他非要往西，您要他做一，他就非要来个二……如此这般的心理。”高俅道：“这就是逆反心理呀！怪不得那小子我要他做这样，他就非要做另一样，我打骂得狠些，那倒好，竟然就来个离家出走。”

叶冲道：“小孩子都要加以引导的，做父亲的最好不要打不要骂，您瞧叔叔，您打得他多骂得他多，他现在都怕您怕得要命了。”高俅叹了口气，他也实在没办法。

叶冲笑道：“叔叔，今天起，您就别管他了。您放心吧，把他交给我，虽然不一定能像您那样官至三公，但让他成为一代名将，小侄还是有把握的。”高俅眉开眼笑道：“好好好！小冲，就看你的了！”两人说了一会，高俅这才满心欢喜地打道回府了。

叶冲回到酒楼，却见高宠兀自在那个颤抖，叶冲安慰道：“小高，你别抖了。我已跟太尉商量过，你就留在我这儿，好好地跟两位师父学习就是了。”高宠大喜道：“我爹真的不管我了！”叶冲道：“暂时吧，只要你学好，他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骂你了。”高宠就是裂开嘴笑着。

叶冲又对林冲道：“二哥，我已跟高太尉说好了，您暂时就放下禁军枪棒教头之职吧，助小弟全力训练新阵。当然职位粮饷暂时保持不变，二哥可有意见？”林冲微微一笑道：“没问题。”叶冲又道：“张放、程庭，你们也是这样，暂时放下太尉府中的差使，入营全力训练。”程庭和张放想也不想便高兴地叫道：“好啊！”

叶冲又对鲁达道：“大哥，您那边寺里不知肯不肯放人？”鲁达笑道：“寺里方丈早就烦我了，只要有人肯收留，他们肯定不会阻拦。”叶冲道：“如此最好了。”众人商议一番，说干就干，决定了明天就开始训练。

事情有了着落，当然得喝酒订贺了，又是几碗下肚，鲁达和林冲故然有了点醉意，就连海量的叶冲也晕乎乎的，那三小更加不堪，张放已是胡言乱语的，而高宠干脆就直接躺倒在地板上，还好程庭有些克制，总算还能站稳。

叶冲跑到隔壁，却见鲁达的那十个徒弟能站着的不过四人了。也是的，这几个破落户，有几时能吃到这天外天的菜，几时能喝到天外天的酒？今番不尽兴，还真对不起爹娘了。

叶冲摇摇头，叫店家结了帐，又让那四个清醒的照顾四个醉倒的，还有两个稍微好些的，扶着鲁达或者是鲁达扶着他们回寺里去，叶冲交待他们，还是从后院断墙中回去。

这边他拖起高宠，叫程庭揽着张放，林冲毕竟还能走路，自己顾自己吧。一行人晃晃悠悠久的先送了林冲回家，他家就住西门边上，把他交给林娘子后，四人搂抱着跌跌撞撞回去童府。这时童筑礼已在府内望眼欲穿了。

他连忙让下人把那几个醉鬼扶进房中歇息，叶冲灵机一动道：“大哥，求你一件事……”童筑礼立即不悦地道：“冲弟，你搞什么鬼，你我之间，还求什么求的？有什么事尽管说。”叶冲就把和鲁达的关系说了一通，只想要他以童府名义，去大相国寺把鲁智深要出来。

童筑礼二话不说，立即写了名贴，让管家童大贵借口要鲁达治疗伤势去找大相国寺要人。童筑礼知道叶冲要训练新阵，忍不住就道：“冲弟，这个新阵，能不能让我……”叶冲心知其意道：“大哥，您能参加那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您的伤势怎么都得要一个月功夫才能完全好转，时间上恐怕……”

童筑礼不愤地道：“我就是用一只胳膊也能打赢高宠张放程庭那几个小子呀。”叶冲安慰道：“这个小弟知道，但您的伤势实在不能太过劳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大哥，我们练阵您不妨在旁瞧着，所谓旁观者清，说不定成就还高于他们几个呢。”童筑礼知他说的是实情，也就不再磨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