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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有点贵
“那~西湖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季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映满了池塘
,那~秋观明月如同碧水,冬看瑞雪铺满了山岗……”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座在苏堤之上,轻轻弹着自己破旧的三弦,沙哑的声音将杭州小调唱的异常有趣,周围不少游人都将手上的铜板扔到前面的铜锣之中,不时的传来几声笑声,引来更多的游人,没有一会,老者的歌迷已经将苏堤堵得水泄不通,这样也好,即便是不想听的也只能老者唱完才好。
看着游客慢慢离去,来这弯腰捡起铜锣,将铜钱一一穿了起来,将最后一块指甲大的白银留在了最后,笑眯眯的咬了咬,点头笑了笑,满意的放进的内怀之中。
转身望去,苏堤之上杨柳吐翠,艳桃灼灼,长堤延伸,六桥起伏。湖波如镜,桥影照水,鸟语啁啾,柳丝舒卷飘忽,桃花笑脸相迎。置身堤上,湖山胜景如画图般展开,多方神采,万种风情,任人领略。
远处的断桥之上,游人三三两两通行,不少的富家公子拿着纸扇双眼不住的乱瞄,风流性情尽显不已,然而,不管多少人走过断桥,都会被一个身材有些肥胖,浑身漆黑的男子吸引,此人年纪大约二十左右,身穿黑色小褂(白色唐装)黑蓝的帆布裤子(牛仔裤)脚上穿着系带的鞋子(耐克),看样子是个和尚(短发)脸上不知道怎么搞的也是漆黑一片,看不清楚样子,但看脖子上倒是挺白,怕是家里走水了吧,不然为何座在栏杆上愁眉不展,唉,谁家没有招灾的时候,能帮就帮一下吧。或许游客都是这么想的,路过他的身边也都给上一个两铜板,而这人并不道谢,就是眼睛直直的看着桥面,嘴里不知道小声嘀咕什么。
远处的老者走到他身边捡起铜板,查了查大约有百十多文,老者呵呵笑道:“你都快赶上我攥的了,呵呵,这位小哥,为何愁眉不展?莫不是家里造了大难了?”
看着那人不理,老者走到他的身边仔细听了听言道:“小哥,你声音大点,老夫听不到。”
“没了……全没了……全没了。”
“什么没了?”
“五百万……双色球……没了……五百万……双色球……没了……。”
“双色球?哪是何物?五百万?”老者闭上眼睛琢磨半天点头言道:“哦,老哥知道了,你那双色球怕是一个宝物,价值五百万两?啊?五百万两?不可能,不可能,便是无价之宝也没那价格啊,哦,呵呵,老哥一定是听错了,不是五百万,是五百贯吧,呵呵,不过是五百两银子罢了,虽说是不菲的价格,但对于那些西湖之上的王家公子,不过是一顿花酒的费用罢了,也不必心疼了,这钱啊就是人攥的,只要有人比什么都强。呵呵,小哥儿,看开点吧。”
然而不管老者怎么说,做在栏杆上的少年就是低头不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桥面,小声嘀咕。
老者叹气摇头:“唉,看来此事对你打击甚大啊,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疯癫了。唉。”说完,将铜钱放进少年的兜里言道:“你我本不相识,但相逢即便是有缘分,这些铜钱是我替你拣起来的,你放好了,老哥我叫杭调王,平时就在这苏堤与断桥之上唱些小调糊口,小哥要是有需要过来找我便是了。”
也不知道少年能不能听懂,老者叹了口气,摇头走远。虽说不知道这人品怎么样,不过这么年轻就疯癫了,可惜啊。
“噗通~”
一个巨大的浪花飞起,无数的游客眼睛都向这边飞来,老者转身看见少年没有了,顿时海豚音破嗓而出“有人落水了,救人啊……”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嗓子,估计方圆一里之内的人都听到了,此时不少人从远处飞奔而来,断桥下的游船也卖力的向落水处驶来,老者怕远水救不了近火,一咬牙,飞身跳入湖中,奋力的游到少年身边慢慢的向岸边游去,此事,游人给与老者极大的掌声鼓励,不少船家都主动靠上去将两人捞了上来。
老者叹了一口气言道:“唉。多年轻的少年啊,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偏要跳湖寻死。”
船家言道:“老哥,这人已经在上面座了一天一夜了,前天下大雨,打雷闪电的,随后没多久我出船就看见他再这里座着了,我每次过桥的时候都喊他几声,可是都没反应,算上今天都两天一夜了,不吃不喝的,能不掉下来吗?唉,幸亏碰见你杭调王了,不然怕是……呵呵,老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老者摇头言道:“尽人事,听天命吧,能不能活过来就看他造化了。”
到了岸上,两人将他放到地上,没一会周围的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家七嘴八张议论。最后都说他是哪个寺院跑出来的和尚。
船家轻轻挤压少年腹部。没一会,少年便在一阵咳嗽后清醒过来。
躺在地上,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少年小声嘀咕:“咳…咳…唉,可憋死我了,要是真死了,我方平南算是窝囊到家了,嗯?他们咋都穿成这样?有病吧,跟……”
突然,少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吓的周围之人呼啦一下退后一大圈。
方平南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围观自己的人群,回头看了看跟自己一身狼狈的老者,不由上前走了两步,捏了捏老者的脸,又捏了捏自己的脸,点头言道:“嗯,疼!”
随即一道比狮子吼,海豚音都高的声音发出:“我靠,这是哪?”看见周围人瞬间离自己好远,不少人都躲在柳树后面瞧着自己,方平南看了看手上已经破旧的双色球彩票,眼泪含眼圈哽咽言道:“呜呜!~太贵了,有钱谁他妈穿越啊、”
第二章你也是乞丐?真巧?
西湖的清晨,路边上的小吃摊位都早早的开始了一天的忙碌,附近一片炊烟,一片吆喝。
“新鲜的豆浆嘞~~~”
“新鲜的馅饼嘞~~~”
“云吞嘞~3文钱一碗!”
“快来看啊,新书店开业,新书上架,金牌驸马快来看,狄仁杰巧破焚尸案~”
此时,从杭州的土地庙旁边倚靠着一个胖子,不少人路过后指指点点。
“看见没?昨天就是他跳湖了。”
“是呀,那怎么没淹死?谁救得?”
“调王救得,你说说,人家好心救,他还问了人家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最后还要调王收留他,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是呀,真是的。这里怎么什么都有啊。那调王最后收留没有?”
“收留了还用在这里混一夜吗?前番真想收留来着,后来一问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那么胖,一顿得吃多少?”
“也是,不过那人也不算胖,要我……”
“快别说了,你看他那眼神,咱们快走吧。”
方平南看着他们离去,靠在土地庙望着蓝天:“大唐?贞观十二年?李世民?李靖?杜如晦?房玄龄?长孙无忌?靠,这他妈都是哪跟哪啊。”拿起手上的半截彩票,良久无语,
蹦!
一个同版扔到自己面前,方平南抬头看了看没有言语,根本没领情。昨天掉水里的铜钱都没了,如今才明白什么叫做身无分文。方平南苦笑,别说,这种感觉也听好的。大唐这么繁华,当乞丐不错,有前途。翻个身,也不看跟前的铜板,继续睡觉。
“你怎么还睡觉?钱都不知道拣。”
转身看了一眼,是昨天救自己的调王,方平南笑道:“原来是大叔啊,您也不收留我,干嘛还管我的死活?这么躺着挺好的。不还没饿死的吗。”
调王弯腰拣起铜板言道:“我不收留你是不想让你浑浑噩噩的过下去,看你的身材也是富贵人家的,如今落魄到这个田地,心里不好受我也知道,可日子咱们还得过不是?别小看着一文钱啊,有时候,一文钱憋倒英雄汉,也可以买个胡饼救命啊。”
方平南笑道:“真能救命?”
“当然!”
“好,既然能救命,那着一文钱我就给你了,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了。咱们两不相欠了。”说完翻身继续睡觉。
“你!”老者顿时无语,看着他良久喊道:“老夫虽说是无钱,但救你从来也没奢望得到什么?不过看你年纪轻轻如此丢命可惜罢了,但老夫绝对不是企图回报之人,年纪轻轻有把力气,干什么不行,偏当乞丐,好吃懒做之物,救你也是枉然。”
方平南回头言道:“当乞丐我他妈愿意,你以为我愿意过来?在那边小爷我开汽车,玩美女,吃美食,打游戏,哪样不必你这里的好?手下百十多号兄弟跟着吃饭,谁稀罕到这混,小爷开的物流公司走遍大江南北,哪不比这强?要不是瘦三忽悠我买彩票,要不是我中了五百万,小爷能他妈混到这步田地,我就买个彩票至于被雷劈吗?”说完,拿出彩票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看着调王言道:“我饿了就是彩票,怎么着?我就当乞丐了,你能把我怎么滴吧。靠。”说完,利索的一转身,谁也不理。
“你……不可理喻~!”老者气的良久说不出话,一怒之下,挥袖而去。
良久,一个脚步临近。
“哥们,这钱你还要不?不要我就要了?”
方平南翻身瞧了瞧,只见眼前一人跟自己胖瘦差不多,穿的似乎比自己还破,一身蓝色的大褂估计一个月没戏了,手上也磨出了不少水泡,看样子个头也在一米八左右,圆脸,浓眉,额头甚宽,但面色不太好,估计是饿的。要是换成自己早就拿钱跑了,谁还问?这人第一印象真不错,方平南看着那人盯着自己身边的铜钱笑道:“你小子也不瘦啊?减肥?”想了想,方平南笑道:“这么巧?你也当乞丐?”
那人看了看他,座在地上笑道:“减肥?我都瘦成这样了还减肥啊?没肚子穿衣服不好看,主要是两天没要到东西了,呵呵,哥们,我在那边盯着你很久了,你看,你这都四个铜板了。匀我一个行不?我买个胡饼吃。”
“都拿去吧,我不饿,饿了也不吃。”
那人笑了笑:“你这哥们挺有意思,如今都这步田地了,还讲究嗟来之食?行,你等着,我去买。”
感觉香气扑来,那哥们言道:“来,转过来,别睡了,吃点东西吧。我吃一个你吃三。”
方平南伸个懒腰:“唉,你别说,闻到这东西还真饿了。”接过胡饼看了看,又递过去一个:“相逢即是有缘,来,一人两个。”
那人又点发懵:“你能吃饱吗?”
“你能吗?”
那人摇头:“我吃不饱?”
“呵呵,我也吃不饱!”
那人笑道:“哥们,我说你是不是特不在乎钱?还是读书读傻了?”
方平南笑道:“唉,我这心啊,算是死了,家庭没温暖,生活没方向,从小缺爱,长大缺钙,如今来到这个时代,靠,死和不死就是一口气,饱与不饱不差一个饼。”
“呵呵,你这人真有意思。请问你尊姓大名?”
“方平南,你呢?”
“木子惠!”
“靠,姓李就姓李,还偏学别人改名换姓的。兄弟啊,教你一招,这个木姓是在宋朝西夏传出来的,目前还没有这个姓氏。”
那人脸色难得的一红:“真对不住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换的姓氏,兄弟姓李,单名一个惠。”
“哦,真的?”
“真的,我发誓。”
“哦,那行,看到你这么真诚的份上,兄弟再教你一招,这个木姓啊,其实在春秋时期就有了,你就是姓木也没关系的,呵呵,以后再道上混,嘴巴的严实点。别一炸就说实话。”
“啊?我?”
方平南嘿嘿一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呵呵,别郁闷了,吃个胡饼还弄一手油,走,找个地方嘘嘘一下。随后洗手去。”
两个来到一个空地,方平南揭开腰带瞄了一眼:“你的没有我的大。瞧瞧咱哥们的,又肥又壮,当然了,别灰心啊,你的也不小。喂,你干什么去?”
“我找个地方把饼吐出来还你,吃你两个饼比他妈要饭还难受。”
“哈哈。”方平南上前搂住他的肩膀笑道:“别介,好像哥们不仗义似的,其实叫花子这行业挺有前途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仗义每在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哥们仗义着呢。走,找个地方洗手去。”
说完没走多远,便看到远处有五六个叫花子座在湖边,方平南笑道:“看见没?哪里不少花子呢,咱们弄不好能混进丐帮什么的。没看见那里都是老头吗?弄不好是个长老什么的。走,去那洗。”
李惠言道:“这都哪跟哪啊。我发现跟你在一起好像很丢人。”
方平南没有理他。走到湖边蹲下身子,洗了洗手,看见跟前的叫花子笑道:“这么巧?你们也是叫花子啊?”
旁边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年纪轻轻一身的力气,干点什么不好,偏要学叫花子。”
“切,愿意,你管得着吗?”说完,看见不远处的小舟上一个女子正在调皮的用手绢玩水,方平南喊道:“喂,这么巧?你也尿手上了。”
第三章我是客串,你是业余
“轻点,轻点,哎呦,你轻点啊。”方平南爬在地上喊道。
“该,怎么不打死你。”李惠用力的揉搓:“我要是那老头一脚就踹死你。跟你在一起怎么那么丢人呢。咱们先说好了,给你揉完我就走。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步,我可真是交友不慎啊。这才出来两天就碰到你这么个东西。”
方平南爬在地上言道:“靠,也没曾想那老头会功夫啊,这一脚踹的,真他妈结实。掉水里好玄没呛死我。这年头谁都能欺负人。”
或许说到了痛处,李惠停下来叹了口气:“是啊,当了叫花子才知道,就连酒楼的小二都可以打你骂你。人啊,没权没势还就得让人欺负。”
方平南座起来很严肃:“你错了,不是因为你没钱没势他们才欺负你,而是因为你年纪轻轻不学好,不走正道,哪怕用自己的体力攥钱也是受人尊敬的。最可恨,最可耻就是有体力不用,反而自甘堕落,你想想,要是你爹娘在天之灵知道……”
“滚,我爹娘还没死呢。”
“没死你当什么叫花子?”
“我……”
“行了,没死就没死吧,你既然看透了世态炎凉,那就更应该努力发奋,如果没有条件读书,那你可以用体力去攥钱,何必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你说我说的对吧。”
李惠点了点头:“对,自甘堕落才被人看不起。所以我……”
“嗯,明白就好了,你这样,我看西湖边上不少拉船的,一天下来怎么着也能用个百十来文,你去拉船吧,攥回来钱买吃的,咱们一人一半。”
李惠一楞:“那你呢?”
“唉,我心已死,天天如行尸走肉般寄存于这个世界之上,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你就让我自甘堕落吧。你我兄弟,我希望你能发愤图强,记住,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当然朱元璋不是也从乞丐起家,最后当皇帝了吗?知道朱元璋是谁不?不知道啊?没关系。你还年轻,有机会的,将来发达了,随便给我口吃的就成。”
李惠一拍大腿:“好一个‘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哥们,既然咱们俩都有力气,哪咱们靠力气吃饭吧。你也别天天睡了。咱们现在连个窝都没有,要睡也得在窝里睡。”说完,摸了摸肚子:“我又饿了,咱们俩出去弄点吃的吧。我跟你说,前面不远有个地方叫回香楼,那地方的菜地相当不错了,哪味道,那……”
“你当多长时间叫花子了?”方平南问道。
“我、我从小就是啊。”说完,觉着不对,连忙言道:“我不知道我爹娘是谁,但我知道他们肯定没死,别看他们不要我了,但我知道,他们肯定还活着,而且活着很好。”
方平南从上到下仔细看了看这人,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你小子心底还不错。走,我带你弄吃的去。”
“哈哈,真的?去哪里?
“你不是说回香楼好吗?咱们就去那。带路。”
“拣盘底儿去?好啊,好啊。”李惠乐的脑袋跟什么似的。
两人搂在肩膀来到回香楼,抬头望去,三层的红色酒楼赫然屹立在眼前,黑色的窗户泛着亮光,楼顶四角向上飞起,上面还挂着几个铜铃,微风一过,发出悦耳响声,酒楼前的柳树底垂,来往不少鲜衣怒马之人,吆喝声起伏不断。真是热闹非凡。
“就这?”
“嗯,就这。”
“这的菜你怎么能吃到?”
“我去给他们洗碗啊,那天正好路过,他们好像有酒席,忙不开了,就让我去刷碗了。”
方平南点了点头:“嗯,好的,今天还想吃吗?”
“想!”
“只要你跟我进去,我就能让你吃上。信不?”
“咱们怎么进去?你看门口的小儿好像特意盯着咱们俩呢。”
方平南笑着搂住李惠的肩膀:“没事,我先进去大闹一下,你要是听到有人喊抓贼你就冲进去,然后就要抓我,我跑了以后掌柜的肯定感谢你,你不就吃到了吗?”
“那……那你怎么办?我不能为了一口吃食让你去冒险。万一被他们抓到了怎么办?”
“无妨,就是一顿拳脚而已。再说,我跑的快。行了,别像个娘们似地,看我的。”放南平说完转身冲进酒楼,门口的小儿一楞,随即跟了进去。
而李惠在外面确实热血沸腾,刚刚认识的朋友为了自己吃上一顿饭居然如此牺牲,这份情谊我李惠记下了。
再说方平南冲进去之后,看见里面有个老头正在啃食烧鸡,二话不说上前抢完几步跑到对面的窗户上蹦了出去,老头一楞随即喊道:“抓贼啊,抓贼啊,我那烧鸡一口没吃呢。”
李惠听闻,立刻冲了进去喊道:“贼在哪里?我来抓。”
此时掌柜的正在喝斥小二,说他不小心怎么将要饭的放进来,小二正郁闷的时候发现了李惠连忙一指:“掌柜的,我刚才在门口看见了,这个胖子跟那个胖子他们俩是一伙的。肯定是下好的套。”
掌柜的一听:“来人,给我抓住他。”
瞬间,整个酒楼的小二全部冲了出来,但是他们几个哪是李惠的对手,李惠推倒两个转身就跑,随后酒楼里跟出一大批小二,还有拿刀的厨子。
回头不远处的方平南露出个脑袋笑了笑:“小子,敢跟我玩心眼,你白白嫩嫩的,手上一点老茧,一点冻伤都没有,不过是几个水泡而已,还敢说也是要饭的?哼,我是客串,但跟我比,你丫是业余。”
良久,一大批人骂骂咧咧的往回走,边走边骂:“算那个胖子跑的快,要不然抓到送到府衙,大老爷打死他。”
掌柜的连忙跟吃饭的客人赔礼,随即厨师跑出来喊道:“掌柜的,不好了,咱们中了调虎离山计了。”
“怎么了?”
厨师喊道:“刚才咱们光顾追人了,回头抢烧鸡的胖子又回来了,去了后厨,把咱们的六个烧鸡,十五个猪蹄,还有一坛子女儿红都给偷跑了,我今天刚发的工钱放在外挂里也……”
“也没了?”
厨师摇头:“就偷走了二两,其余的留下了。”
掌柜的气的一拍桌子:“全体小二以后都给我留心,发现了两个死胖子给我往死里打,打完送官府。”
此时,在不远处正有一个预定酒席的丫鬟看见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噗嗤一笑,心道:“这两胖子还真有意思,怪聪明的呢,回去告诉小姐去。”
第四章仇人见面
“嗯嗯,好吃,好吃。妈的,这古代的东西绿色的,而且还香,嗯嗯,好吃。”此时,放南平正躲在一个破桥洞里吃着烧鸡,已经第二只了,如今身上的衣服被装了烧鸡和猪蹄,弄的到处都是油,简单的收拾一下,往外瞧了瞧,将剩下的猪蹄和烧鸡打包,抗在肩膀上向苏堤走去。
“老爷子,唱完了,今天攥多少?”
调王此时正在桥上发呆,看见他一楞,喝道:“你来干什么?”
“嘿嘿,还生气呢,别介,您怎么着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这不,小子孝敬你来了。来,拿个兜,这些都给你。”说完,先将酒递了过去。
调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良久言道:“要是老夫的孩子活着或许跟你一样大了,孩子,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是从回香楼偷回来的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唉,”老头根本没有骂他的意思:“这回香楼离湖不远,有点风吹草动都知道,孩子啊,你不能这样啊,这么下去,你的一生就毁了,你有力气,为啥不去攥钱啊,为什么要偷啊。”老者气的脸色通红,在原地直跺脚:“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有本事靠自己,别祸害人啊。”
方平南笑道:“老爷子,您想多了,这么跟你说吧,我遇见一个像我一样的胖子,他也是个叫花子,妈的,这小子满嘴没实话,我就想个办法治理一下,嘿嘿,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顺手而已,顺手而已,我保证,以后不去偷了。您别生气,您看,这酒我都没舍得喝。”
老者摇头言道:“以后你要是缺吃的了就来找我,你的东西老夫不要,老夫虽说卑贱,但还没有卑贱到吃脏食的地步。如果你真有心思报恩,你就是攥个胡饼回来,老夫也会高兴异常,但你要是给老夫偷,哪怕是皇帝的御膳,老夫也一口不吃。”
方平南苦笑摇头:“行,行,您别生气,别生气,明天我就努力做人,您忙,您忙。”
拿回包裹,方平南回到自己的破庙,到头往地上一躺,眯着眼睛琢磨着往后改怎么办,唉,你说说,咋就穿越了呢,我在那边生活的多么美好?何苦过来受罪,唉,将来干嘛呢?哎呀,难……
咣当一声。
破庙的大门一脚被李惠踹开,此时李惠鼻青脸肿的看着放南平悠哉的躺在地上,顿时怒火冲天,挥起拳头对着方平南打过了去:“你个狗日的,敢耍你爷爷。我跟你拼了。”
硼~
方平南挨了一拳随后跳起,一个右钩拳挥出,却被李惠挡了下来,随即两人在破庙里进行了一次超友好的PK。
“狗日的,敢耍你爷爷,招家伙吧你。”
硼~
“就他们耍你了怎么着,谁让你满嘴没实话。就耍你了。”
硼硼~
“我还好心,还以为你呢……哎呦,你掏我。”
“我就掏你……**敢掏我?别以为会武就怕你,我**的。”方平南随即一把抓住李惠头发,随即一脚蹬了上去正中面门。
而李惠也不是吃素的,趁机抓住腿腕向怀里一拽,抬脚对着方平南裤袋一脚踹下。
“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告诉你真话。”
“**算个什么东西,老子穿越过来受你气,靠,换在以前,叫几个兄弟就剁了你。”方平南很久没有碰上这样的对手了,再加上吃饱喝足了,浑身力气一股脑子往出冒,拳脚一起上,丝毫一点情面不留。
而李惠更是窝了一肚子火气,如今两人见面分外眼红,身子的力气也差不到哪去。此时,李惠拼着挨上一拳上前一个腿拌将方平南拌倒,随后骑在身上拳头一顿左右开弓。
而放南平也不是吃素的,挡住一条胳膊,腰部一挺,用手向旁边一拽,随后骑在李惠身上也同时还以颜色。就这样,两人在地上翻来覆去,拳拳到肉。
不知道过了多久,喘息的声音渐渐退去,李惠压在他的身上良久不动,嘴里还不知道骂着什么。
放南平声音也提不起来,象征性的推了推他:“你起来。”
“不……不起来,你个狗日的,爷爷我即便是没有力气,压……压也压死你。我教你耍我。”
“靠,**活该,告诉你,这叫仙人跳,别觉着自己精的跟猴似地,你丫的就是一猪,你看看你自己,胖的跟猪似地,白白嫩嫩,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耳朵连个冻疮都没长,**是哪门的要饭花子。你小子满嘴没实话,我不玩你玩谁。哎呦,你……你还打我……咳……”
“我……我他妈咋不打死你,**就瘦了,你才是猪,你手上有茧子?你有冻疮,啊,我叫你装,我叫你装,我……哎呦……**掏我,我也……”
“啊……”
“啊……”
“你松手。”
“你先松手。”
“你松。”
“你先松。”
方平南喘了半天气言道:“那、那好,那我喊一二三,咱们一起松。一,二,三!”
“啊~~~~”
“啊~~~~”
惨叫过后,两人同时捂着裤裆,在地上翻滚。
半个时辰后,两人精疲力尽,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望着天棚,方平南言道:“这事你谁也别怨,算你活该碰上我。谁让你骗我。”
“你才活该呢,你不是也骗我吗,你瞧瞧你这样子,哪里像叫花子。”
“我愿意骗你,你活该挨揍。”
“我……我真、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堂堂大国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败类东西。要是本……我恨不得杀了你。”说完,咬牙站起向方平南走去。
“**的又要干啥!”方平南看见他走过来郁闷够呛。
“我饿,我要是饿死了,先把你吃了垫背。”
“那儿……那儿……那兜子里都是,吃吧。使劲吃,撑死你丫的、”
李惠打开看见烧鸡猪蹄哈哈大笑:“撑死我愿意,嗯……好吃……嗯,嗯,好吃。真好吃。哈哈,还有酒啊。”
“你给我留点。”方平南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推了推李惠,李惠不情愿的让个地方,两人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此时李惠已经饿的够呛,吃起来吧唧吧唧带响,满嘴流油,不时的拿起酒坛喝上一大口,而方平南也丝毫不肯多让,一身的油腻根本不在乎,米酒润下嗓子,简直爽到极点。
吃完饭,两人同时打个饱嗝,互相看了一眼鼻青脸肿,心里偷笑不已。同时站起,警惕的看了彼此一眼,慢慢向门口移动过去,李惠言道:“你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
“我出恭!”
“我嘘嘘!咱们先说好,先别动手,要打尿完再打。”
“怕你!”
此时已经深夜,两人并肩走到街边开始嘘嘘,月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分外狰狞,彼此看着心里都异常解气,但同时掏出家伙之时,不由得嘶了一声。方平南看见自己的兄弟如此红肿,心里异常悲痛,头上渐渐的冒出冷汗。尿完回头,吓的妈呀一声,只见李惠在身后看着小弟弟哈哈大笑:“哈哈,你也肿了,哈哈,我以为就我肿呢,哈哈。哎呦……嘶!”
方平南咬牙:“妈的,叫你偷看,我叫你偷看。”
“你干嘛呀,别拽我裤子啊。”
“你给我脱了,我看看你的肿没肿。脱了。”
“我不脱!”
“脱!”
“我不脱!别拽,别拽,啊……”
方平南看见李惠红肿之处哈哈大笑:“切,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深夜,两个人看着彼此的裤裆,又看了看同样的鼻青脸肿,不由得对视大笑起来。
第五章打赌
噗……
“南少!你就不能离我远点拉。可臭死我了。”
“你……你就好……我先来的,你才来,跟你说了。那东西不能吃。你偏要……要吃~~~”
噗……
李惠言道:“你不也吃了吗?好像吃的比我少似地。噗……哦!哦!舒服,舒服。南少,你有字吗?表字。”
“你才婊子呢。那叫表字,你丫平卷舌不分。嗯,我没有表字,唉,如今都落魄成这样了,表字就叫乞儿吧。你有表字吗?”
李惠言道:“有,昊翀(号冲)取义无边无际,向上直飞之意!对了,跟你说个事呗。”
“有屁快放!”
噗~~
“我靠,你真放啊。”
“你不让我放的吗?”
“行,赶紧说。”
李惠言道:“哥们,说实话,我第一眼就看你挺对脾气的,咱们俩能不能好好过日子,天冷了我就走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这样,我先说,我真的是叫李惠,我爹娘是谁现在不能告诉你,但跟你保证,我肯定是好人家的少爷,我出来行乞也是被逼无奈,有苦不能说。这点你得信我。你呢?”
“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但我有证人,跟你说实话吧,我肯定有爹娘,但我被雷劈了,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不信你去问问调王,就是苏堤上唱小调的那个,是他把我从水里救出来的。我都在断桥上座了一天一夜了。到现在都没想起来,索性也就不想了。真的,我不记得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是我方平南的朋友,我绝对不会耍他。喂,你想啥呢?”
李惠言道:“我在琢磨,你干啥伤天害理的事了,咋还让雷劈了?”
“我哪知道,想不起来了。对了,你有手纸吗?我靠,你咋站起来了?你擦屁股了吗?”
李惠一楞:“擦了?你身边不是有草吗?”
“大哥,这东西也能擦?”
李惠伸出两个手指:“你现在两个选择,一,用草,二,用手。”
“可、可草太细了。咋整啊。”方平南抓着一把草欲哭无泪。
李惠在地上抓了不少草,轻轻的揉了揉,折叠,再折叠,一会便出现了两个柔软的草纸递了过去:“给,真是的,连擦屁股都不会,还得本少爷教你。要说你被雷劈了,我真的信了。”
“没想到李兄还有如此绝技,在下当真佩服不已。”
李惠笑道:“哪里哪里,仁兄过奖了,其实这也是本……本公子在无奈之下的意外发现,只有揉完再折才会舒服。本公子相信,以后这本手艺会越来越娴熟的。”
“嗯嗯,李兄果然好本事,看来在下要时常练习了。过来,扶我一下。”
“干嘛?”
“脚麻了。”
两人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收拾利索后来到苏堤之上看着调王卖艺,此时,游客将调王围的水泄不通,李惠吧嗒吧嗒嘴言道:“兄弟,我觉着这老者比咱们俩都强,你瞧人家,不偷不抢,活的挺好。要是咱们俩有这手艺,也不用过的这么狼狈了。我觉着咱们俩应该干点什么了。不求大富大贵,最起码得先有个地方住吧。”
方平南笑道:“你看看人家远处那些人,最起码画画,写字都能攥钱,你不行啊?”
“我行啊,但我出来的是很答应过爹娘,我不会用学识去攥钱养活自己,因为学识是先生教的。同时也是爹娘给的,我爹说‘你要是有志气,就别四处卖弄你的字画学识,有本事糊口饿不死,朕,真回来的时候我就认你这个儿子。’所以,当时一气之下,我就发誓不用字画攥钱。我哪怕是去拉船,也不会用。”
说完,李惠气的脸色通红。
方平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别生气了,你这样的少爷啊,主要是家庭太溺爱了,你爹怕是也灰心了,听我的,混段时间就回去吧,毕竟那是爹娘,不会害你的,你这么一走,还不知道他们得担心成什么样子呢。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啊!”方平南说完,眼角蒙上一层水雾,响起另外一个世界的爹娘,不知不觉蹲下身子抱头不语。
李惠没想到一句话居然让他这么伤心,蹲下身子拍了拍:“我李惠最喜欢孝顺父母的朋友,看来你是个汉子,行了,别伤心了。等咱们好好找找。你一定可以找到的。”
方平南抱头哽咽:“找……找不到了……永远都找不到了,呜呜……”
几句话说的李惠眼色通红,用力抱住他笑道:“放心,我说能找到就一定可以的。来,看看你哭成什么样了。我还没见过你哭呢。别挡着,我看看。”
方平南抬头看着李惠双眼通红还在劝自己开心,心里异常感动,起身擦了一下眼泪言道:“不哭了,哭了也无济于事。咱们的好好活下去才行。咱们的靠自己的本事活。”
“呵呵,孺子可教!”
两人抬头,看见调王已经走了过来,游客已经撒去,调王笑道:“看你们都还在思念亲人,想必人品不会差到哪里,我老头子今天就请你们吃一顿怎么样?饱饱的吃一顿后我给你们介绍点活,你们也好过日子啊,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也不是那么回事。走吧。吃饭去。”
“不用找活,咱们自己可以养活自己,老爷子,我方平南也不是知恩不报之人,不过是那些日子心情不好罢了,也知道老爷子是好心,这样,给我三天时间,我靠自己攥银子,租完房子后我养活你怎么样?”
“哼,黄口小儿,老夫自己有房子,你要是三天能攥到一两银子,老夫将把西厢院租给你们。而且先让你们白住半年。老夫说过,不求你报恩,只要你能养活好自己就可。”
李惠言道:“平南,你说,咱们怎么干,只要不卖字画我就跟着你干了。”
方平南叹了一口气瞧了瞧两人言道:“你们啊,你们,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实话告诉你们把,普天之下我方平南不会干的还真不多。”
“快拉倒吧,擦屁股还得我教你呢、”
“好!好!你丫给我等着,老爷子,别说我欺负你,你用琴糊口,我就用几个竹片子赢你下半年的房租,我今天就给你。在着等着我。”说完,在两个人惊讶的目光下转身离去。
方平南边走边郁闷:“妈的,这兜里的银子还真是不敢往出拿~”
第六章乞丐也有讲究
两人看着他们离去,调王言道:“这小子不会又去偷了吧。”
“不会的,这次没**害了,要不是上次我拖住,他肯定跑不了,这次不会了。”
没一会,只见方平南拿来两个特别奇怪的东西,一个是两块竹板,一个是几片竹片,但要相对薄了些,方平南向调王借来随身的小刀轻轻打磨,良久看着手上的快板哈哈大笑:“妈的,想当年这东西是要饭发明的,如今我也开始了。哈哈。”
调王问道:“此乃何物?”
“此物名曰快板,现在泱泱中华就我一个人会,哈哈,怎么样?老爷子,在旁边好好坐着,看哥们怎么给你攥钱。李惠,敲锣。”
“好,我就信你一把,你丫要是丢人显眼,我立马给你扔湖里去,今儿我也豁出去了。来!”说完,拿起铜锣开始猛敲。
调王看着两个小伙子折腾也怪有意思的:“你们既然敢开锣,就得能压住场子,不行的话老夫帮你。”
方平南笑道:“今就叫你们俩开开眼。一会人多可别吓到。”看见人群慢慢聚过来,方平南举起双手,手腕一抖,鲜明、欢快的竹板响彻西湖。
这竹板的特别之处就在于竹子发出的声音不大,但却绝对够远,这就是笛子为什么悠远的原因所在,而竹板也具有这个特性,所以,游人听到如此欢快鲜明的声音,不知不觉向这边慢慢聚了过来,而此时李惠的铜锣自从竹板响起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敲了。
听着欢快的快板居然是从这几个竹板中发出,人群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不时的指指点点,方平南笑道停下手上的快板言道:“诸位,诸位,在下出来贵地,借宝地糊口,还望大家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谢谢大伙了,如今这西湖正美,小子就给诸位打上一段快板,夸夸这西湖美景,大家说好不好?”
“好~!~”
方平南举起双手,先打了一个快板,随后两手加在一起开始打花板,惹得周围掌声阵阵,叫好不断,然而随着着叫好声,游人也越聚越多。
“打竹板,精神抖,小子来个唱杭州,
说杭州,道杭州,了解杭州赞杭州。
保您赏心悦目饱耳福,
赛过美酒醉心头……
唱杭州咱们先说城,杭州城历史举世惊。
先人圣祖留足迹,帝王贤臣垂史青。
狮峰山下把茶采,文人墨客把文章鸣,
吴越定都杭州城,如今发展到鼎盛……”
此时,较好声一浪高过一浪,谁听过这么欢快的东西,听着心里都想跟着喊,这小小的快板好似打到人的胸口里一般,听上去实在过瘾。此时已经有不少的人开始往立下扔铜钱,偶尔还有碎银子,而此时,李惠和调王已经忘记拣了。
“西湖美景甚可观,清澈的秀水衬高山。
金线柳载着湖影岸,金山伫影几千年。
诗情画意人陶醉,心旷神怡忘返流连。
钱塘潮水波浪翻,举世闻名最壮观。
钱塘卷起千堆雪,心潮澎湃怎能写。
六和塔上站一站,万丈豪情满心间……”
放南平唱了良久,直到实在没啥说的了才在一通叫好声中打了很久的花板结束。
“好……”
“好……真带劲……好……”
“说的真好,比小调好听多了,兄弟,在来两段……”
“好,这位小兄弟,再来两段,我们给钱。多给。”
此时,叫好之声不断,掌声此起彼伏,方平南不住的抱拳致谢,让李惠赶紧收钱,而此时调王已经处于大脑当机的状态,自己唱了一辈子,从来也没这么火过,叫好之人早就将苏堤围的水泄不通,往远处看黑压压一片。
而此时的人群中,正有一个身穿粉裙的丫鬟正挽着一个白衣女子笑道:“小姐,小姐,这胖子真有意思,你说的真好听。张嘴就来呀。”
此时那个小姐脸带面纱,但妖娆凹凸的身材将她出卖的彻彻底底,听到丫鬟夸奖,点头笑道:“嗯,此人才思敏捷,口齿伶俐,却是一个好手。呵呵,说的怪有意思的。春桃,赏!”
“小姐,赏多少?他唱的那么好,咱们多赏点吧,半两银子吧。”
看见小姐点头,丫鬟喊道:“喂,打板的,我们小姐赏你的银子,再唱一个,我们还赏。”
方平南瞧了一眼,抱拳致谢,此时人多根本谢不过来,调王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一张桌子,让方平南站在上面言道:“趁着时候把名打响,以后就好办了。”调王兴奋的脸色通红,使劲拍了他一下:“好好唱!”
方平南属于人来风,人越多发挥的越好,看见自己第一次演出这么成功,毫不掩饰着哈哈大笑双手轻压,待喝彩声小了才言道:“诸位,诸位,感谢诸位捧场,今天小子就卖卖力气,在给大家唱段太平歌词,要是全大唐还有一个人会唱,哪就是在下,要是有两个,小子终身不再西湖打板。大家听不听。”
“听!”
“好,那就来一个。既然快板咱们说的是西湖,哪咱们就唱个西湖。”说完,两指夹着竹板轻轻打击,这下节奏突然慢了下来,大伙的叫好声也慢慢的停了下来。方平南清了清嗓子唱道:“人生在世天下游,争名夺利几时休.闯罢了江湖跑断了腿,走遍了天下游遍了洲.四方景致观不透,那天下美景数这杭州.山又青来水又秀,真好似金山竹影几千秋.龙头船掩着凤船走,公子王孙坐在了高楼.那金鱼儿也是斗,那银鱼儿也是斗,嘿!来往就不断那打鱼的舟……”
这山东快板是朱元璋发明的,太平歌词清朝末年才出现,但两个不同的风格却让此时的人们惊叹不语,快板的节奏,太平歌词的直白,让大家感受到两种文艺的冲击,两种截然不同的享受。
一曲唱完,叫好声更大,方平南跟李惠只见说话都需要贴着耳朵大声喊,第一次的演出获得了空前成功,李惠乐的跟什么似地,一个劲的拍打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丫鬟在人群里笑道:“小姐,这人唱的真好。”
“嗯,这曲子简介异常,就那么几句,没想到唱起来这么有韵味,当真是什么能人都有。赏!”
丫鬟笑道:“打板的,再赏你半两银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方平南笑道:“在下姓方,乃是一个叫花子,大家就叫在下方乞儿吧。”说完,对着丫鬟抱拳:“在下谢谢姑娘赏赐。这么巧?你也……唔~唔~”
说时迟,那时快,李惠突然冲到他身边捂住嘴,愤然言道:“她没尿手上!”
第七章调王很低调
“算没算出来?多少钱?”方平南依旧座在栏杆上看着李惠和调王忙活,作为这次的主角,唱完之后就座在一边不语,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刚开始时要帮忙来着,原来自己不认识钱,一块指甲大的银子是多少根本不知道。还是调王厉害,一上手就知道是多少,至于李惠,他说只认识一锭是多少,别的不清楚。
“算出来了,算出来了。”李惠忙活半天笑道:“一共是四贯多一些,差不多能有四两半银子吧。哈哈,南少,咱们发财了,哈哈,不用再去要饭了。”
方平南自己座在桥上合计,一文钱可以买一个胡饼,也就相当于五角钱,一千文是一两,一两也就相当于五百块钱,妈的,不少攥了,这么一会攥了两千多?不能吧?
“喂,喂,想什么呢?”
方平南言道:“老爷子,一个猪蹄多少钱?一个烧鸡多少钱?”
调王言道:“猪蹄差不多三十五文,烧鸡七十文,干嘛?你是想去回香楼还钱?”
“切,我闲的,吃了就吃了,从来没想过还钱,我就是衡量一下,这年头没有高产的,肉类的东西是比较贵。”方平南笑道:“老爷子,这里的四两银子给你,我们哥俩换套衣服穿就好了。”
调王笑道:“老夫说话算数,说免房租肯定免,如今老夫看你们都能自食其力,心情大慰,走,趁着时辰尚早,咱们买些平时的物件,你们就算是在这里扎根了,呵呵,如果你们能节省些,怕是可以讨房老婆也说不准,哈哈。”
“呦!唱的不错啊,这吃饱了就是有力气啊,哈哈。”不远处,一个身穿蓝色大褂的老者带着十多个伙计手拿棍棒向这边走来,方平南和李惠对视一眼苦笑不已,刚才闹的那么大,回香楼不知道才怪了,李惠走到身边言道:“咱们先跑吧,别再把调王扯进去,那咱们就太不是人了。”
方平南笑了笑不语,李惠身子机灵一下往后退出好远:“你、你又琢磨啥呢?”
“靠,你怕啥啊,放心,这次肯定不会让你垫背。再说了,我是那么不托底的人吗?”
李惠的脑袋如小鸡啄米一般。
“切!”方平南郁闷不已,看着调王在旁边微笑瞧着自己怎么收场,方平南座在栏杆上招手:“那个、那个谁?过来过来。”
带队的一楞,呦,吃了霸王餐还这么霸道,冷笑的走到跟前言道:“怎么着?这位公子有何指教啊?”
方平南笑道:“呵,我想问问,你们是来要债的还是打人的?”
“我们都要!”
方平南言道:“那就是你不对了,要债是要债,打人是打人,你没听人家说吗?态度决定高度,思路决定出路,如果你要债,咱们就说说要债的事,你要打架,咱们就说打架的事,这是两码事,怎么不明白?我这么跟你说,如果我们去你的酒楼吃饭,吃饭完结账,你们不能打人吧?如果你们要是打人,我们也不能去你哪里吃?你说对吧。”
“你休要狡辩,你闹我回香楼再前,随即潜入后厨偷钱再后,今天就是要把你送到官府。”
“等等,你说谁偷钱?把话说明白了?我问你,我,还有这个胖子,还有这个老爷子,我们三人都在这里,谁去你那里抢个烧鸡就跑的。”
“你!”
方平南点头,随即指着李惠言道:“这个胖子刚进你们回香楼就被打出来了吧?是不是?”
“那个胖子跟你们是一伙的,他……”
“别说没用的,我问你,你们打没打他?他可曾动过你们回香楼任何东西?”
“不、不曾。”
“但既然没动过你们任何东西你们为啥打他?他是进去结账的你知道吗?我们哥俩闹着玩好像跟你们没什么关系吧?如果你们不动手打人,我们一文钱也不会少给你,而你们回香楼不分青红皂白进屋就打人,回头还要污蔑我们偷你钱,有这个道理吗?我们本想息事宁人,你们为何苦苦相逼?你要是不怕,咱们就去衙门让大老爷说个清楚,你们回香楼店大欺客,碰到衣冠不整之人进门就打,真当我们哥们好欺负怎么着?”
“你、”带头之人愣住了,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方平南从栏杆上跳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言道:“其实我们就是闹着玩,你看,我们正要去你哪里吃饭呢,如今你们带着棒子过来,想干嘛呀?老哥,劝你一句,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这种事情只能随手敲锣,对面拿贼,即便是真动起手来,你确信能把我们怎么着?我们无所谓,没儿没女,你不能打死我们吧?只要打不死,我们啥都干得出来,你信不?”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沟通,就是交谈,明白不?你看,如今我们正要去你哪里吃饭,您看您是带路啊,还是带路,还是带路呢??”
领头那人瞧着他们良久,毕竟光脚不怕穿鞋的,况且人家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后厨丢的东西毕竟没抓到人,而且真要是打完闹到官府对于回香楼也不好看。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要是闹到老爷哪里也不好看,罢了,罢了!想到这里,那人已甩袖子:“哼,我回香楼也不是欺负周围百姓,此处百姓都是我回香楼的衣食父母,如果这位客官想去花钱吃饭,我们欢迎,如果再有下一次,就是打死你,我们回香楼也不怕。走。”
李惠走上前笑道:“行啊,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胆识,这都能说出理?果然无耻,佩服佩服!”
“嘿嘿,过奖过奖,这样,咱们三个先洗澡去,换上衣服,吃饭去。”说完,上前抱着调王的肩膀:“老爷子,走,请你吃饭。”
“呵呵,还是先带你们看看住宅吧,回头买两套衣服,收拾收拾,你们也算是安家落户了。”
随后调王将他们带到自己的住处,一个院子,中间一个偌大的老槐树,两件不大的房子,但住下三人是绰绰有余,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走了出来笑道:“回来了。还带着客人?”
调王笑道:“这是拙荆。”
两人连忙上前见礼,调王将他们的处境一说,老妇人笑道:“原来你就是跳湖那个孩子,那天回来我还埋怨为啥不把你带回来呢,呵呵,如今来了就在此地住下吧,我这就给你们收拾房子。只要你们勤奋一些,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咱们家虽说不是大户人家,但也不差你们的房钱,大家一起住,热闹。”
方平南李惠两人对视一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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