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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刺杀恶人

再说那日被气坏的周爷爷,周顺天,二人商议着去刺杀地主恶霸河东县王老头的事,为什么说周爷爷听说此事如此气愤,不像他人一般姑妄听之,为什么说周爷爷非要去杀死那个恶人,这还要从周爷爷的身世说起,他,何许人也,外人几乎很少知道,他原本河北人士,年轻之时是一个读书的俊俏书生,但后来由于连年科举不中,家财散尽,走投无路,只好放弃,于是外出游历,平日只靠为人抄写文字,作画等为生,后来在四川青城山得遇一隐士高人,那人远离世间是非恩怨,清修心智,见书生是可造之材,便悉数将自己的凌空气劲之绝学和武功一并传授与他,没有几年,书生便靠自己的领悟力和勤奋学成高人的本领,此时高人便叫他下山去了,当周爷爷回到家乡时,才得知父母亲人在几年前便被草寇杀死了,他心灰意冷,四处打听仇人的信息,最后他单枪匹马杀入匪穴,使用自己的凌空气劲神功,将百十人尽杀而还,此后,世上贪官污吏,土匪流寇,地主恶霸,只要他听说了,便去为民除害,一时名声大振,江湖人称”傲世书生”,最后寻找高人师傅,但已经羽化登仙了,于是傲世书生也便不问世事,隐姓埋名,独自一人去了关外,安定在了这个女真人的村子,过上了少数民族游牧狩猎的生活.
而顺天则是十多年前周爷爷在外打猎时,与一棵大树上现的,他见那不大的孩子被几枝树枝夹住,哇哇大哭,急忙救他下来,周爷爷抱回家里,喂了些药和米汤,孩子在漫漫恢复体力和精神,那孩子才几岁大,本来就没有开始记事,又从山上掉下来受到惊吓,所以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后来周爷爷带他四处打听,也不见有人认领,最后便和他一起生活了,爷爷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周顺天,这顺天从小跟爷爷习武,,稍大一些,爷爷便带他一起去做正义之事,叫他做一个申张正义之人,这次周爷爷和顺天一九猎户打扮,但并非打猎,只是带了弓,拿杆枪,二人藏好各自的兵器,背包里装了行刺用的黑衣面罩和一些银两.邻居们不解,这爷俩刚刚打猎回来,在那么还要进山,他二人说这次去挖人参,采些药,于是出了.

爷孙二人各自骑着枣红马,开始向河东县方向奔去,过了三日赶到了河东县地界,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先安顿下来,马拉进后院喂草料,又吩咐店小二上一些清淡的菜给他们吃,爷孙吃过饭后,藏好包裹便出打听王老头的消息了,周爷爷对顺天说:"我们分头行动,这个县城不大,姓王的大户不会多,你记住这间客栈,查清后便马上回来,切记两点,一要仔细,不能查错了,二,不要向别人打听,那样事后我们会有麻烦"顺天点头,二人便各奔东西寻找"王府"了,顺天特意把自己弄得披头散,脏兮兮的,为了掩人耳目,被人记住样貌可是很危险的.他平日很少进城,所以总感觉城里很新鲜,街上男女老少,人来人往,商铺林立,吆喝叫卖,看得他是眼花缭乱,他一条街一条街的走,每条街上有什么店铺买卖,他一一记住,他认真地扫视每一处大户大院,“李府”“张府”“田府”他走了将近小半个县城，遇到的十几家大户并没有姓王的，又大约走过了几条街市，一个很大的宅子出现在街头，“王府”，顺天不露声色，刚好那王府旁边有几家店铺，他进了一家茶馆，挑了个门口位子，叫了一壶“大红袍”，喝了起来，哎，那王府未进去一人，他等了老半天，无奈，只好一杯接一杯的喝，顺天不理旁人，一边喝茶一边偷偷观察王府的动静，眼见茶色都渐渐淡了，顺天开始焦虑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似乎很慢，由于水喝的太多了，顺天有种想上茅房的感觉，正要起身，突然看见王府门口，来了两辆马车，他马上兴奋的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拿到嘴边，眼睛不停地扫向马车，只见赶车的人去敲王府的门，门开了，不一会府里出来十多个下人，开始搬马车里的布料，这时茶馆里的一个客人说道：“这王家的布店开的是越来越大了，这又从外地拉回来两大车布料啊”又一个喝茶的人也说：“是啊，这几年王家的布匹生意赚了不少啊”顺天听完那句，口中的茶差点喷出来，原来自己苦苦等了半天的王家，并不是地主王家，他急急付了茶水钱，直奔茅房而去，痛痛快快的泄了一番，肚子不憋了，心情有所好转，这又得继续找，这回他加快了步伐，因为在茶馆里耽误了不少时间，再不抓紧天都要黑了，他仔细的看每家每户，没落下一处地方，不知不觉走到了城边，最后也没见到另外一个王府，顺天心有不甘，自己很仔细的找了啊，怎么偌大一个宅院会在他大大地眼睛下消失，也有可能爷爷在城那边找到了，此刻他心里很矛盾，是快会客栈还是慢慢回去再逐一排查一遍，他想了又想，最后决定再挨家挨户的走一遍，他怕是自己大意了错过王府，于是他园路返回，双眼紧盯，这次他脚步虽然是快了，但比来得时候还认真，因为也没那么大新鲜感了，效率挺高，过了茶馆，过了商铺，天刚刚擦黑，他便走回了那家客栈，这回心里踏实了，城西一侧只有一家王家，而且不是地主恶霸老王头家，他走回了房间，屋里有灯光，爷爷已经回来了，顺天十分高兴，爷爷对他说：“那地主老王头在城东郊，简单摸了一下情况我便回来了”顺天说：“怪不得我找了两遍都没有啊，只有一个卖布匹的王家”爷爷点头“辛苦了，我们先吃饭，好好睡个觉，明天你我再去王家摸个详细情况”，于是二人叫了饭菜，吃完后，洗洗便睡了。

第二天一清早，爷孙二人便起来了，收拾了几样工具，牵着马便出了，走了许久，将近快到了，二人便先去吃饭，这已经临近郊区了，饭后爷孙走了没多久，一片密林当中出现了一座大宅院，赫然写着“王府”，宅院后身是一大片田地，果然是地主老财啊，爷爷和顺天观察了四周，现房子不远处有一颗大杨树，那不正好嘛，爷俩跑到树下，看那大杨树，不知道多少年了，极高极粗，树杈都比一般小树粗壮，一般人想爬上去很困难，但这难不住两位好猎手，深山老林里这种树很常见，他俩拿了两根绳索，用力向上抛，对准粗实的树干，只见那根绳索，不偏不倚，不断的缠绕着树干转，完美的缠在了上面，二人用力拽一拽，很结实，便背起包裹迅爬了上去，像两只灵活的巨猿，树枝上空间很大，两个人加上包裹地方足够，看看够隐蔽，爷俩便开始观察树下的王府了，那是正方形的一个大宅院，正门左右对称二十几间大屋子，但明显看出左边应该是王老头子的住所，门窗干净，右边几间屋，死气沉沉，住宅的左侧是粮仓，因为能看见很多麻袋，一排排的堆叠其中，右侧有多辆马车驴车，耕牛骡马棚子，锄头，扫帚，筢子，镰刀，铁锹等等农具，可能白天佣工们都出去劳作了，右边屋子没人出入，而左侧不是看到有女仆不断的端茶送水，地主王老头子一定在里面，爷俩猜测，顺天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啊，是今晚吗？”爷爷说：“不着急，找到了他们老窝，不怕他跑了，我们准备一下，明夜行动”顺天又说：“这王家情况也就基本这样了，我们还等一天干什么呢？”爷爷笑道：“顺天，做什么事都不要心急，杀王老头还不手到擒来，只是我们的先搞来车，把粮食给运走，不能浪费，让王老头子的狗头权且在脖子上再呆一天”顺天听后点头笑了笑。

整整一下午，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被爷孙看在眼里，中途王老头只出来过一次，进入粮仓不知做了什么，一个年轻的妇人倒是出来几次，摇头晃脑，伸腰踢腿的走动，估计是王老头子娶得小妾，天色渐晚，太阳落山，佣人们赶着马车6续回来了，卸车，喂马，而后进右边的屋子，围着几大盆饭吃着，左边王老头子那屋，女仆们一盘盘的端菜，好几样，树上的周爷爷气愤的说：“这该死的，吃这么多，也不怕噎死，走，我们也回去吃饭，明夜动手”爷爷没好气的瞪着眼，说完，爷孙收拾包裹，放下绳子迅下来，用力一抖，绳子自动的解下来，收好家伙，二人便赶路回去，找到客栈，要些吃食，饭后愤愤的睡了去。

平静的一夜过去了，爷爷早上的心情就特别号，可能是今夜就要诛杀那恶人的缘故，二人吃过早饭便结了帐离去，到街市雇了七辆马车，与其说雇还不如说买，他们付的钱买十辆车马都够了，因为他们这一雇就不可能再还回来了，不能让车夫吃亏，所以付了那么多钱，车夫不解但也懒得问，反正钱多也不压手。爷孙赶着七辆大车，一个领头，一个殿后，不慌不忙，稳稳当当，朝着王老头子家的方向去了，城郊，人烟稀少，爷孙找了个偏僻处将七辆马车一一拴好，马儿悠然吃草，这荒郊野岭也不怕被偷，安顿妥当，爷俩便去了那棵大树，战前观察。这王府，一天没什么变化，还是女仆不停地围绕着王老头子的屋子忙活，晚上佣人们下工回来，吃过饭，都去睡觉了，累了一天，而王老头子那边依旧是通火通明，人来人往的。

“你个狗娘养的死杂种，手脚不能麻利点，以后再这么慢吞吞的，狗爪子给你剁掉”是王老头子在骂人，一会那屋子里出来个女仆，满脸泪水，看样子刚才挨骂的就是她了，周爷爷和顺天清楚的听见，因为方圆几里不可能有人在骂了，周爷爷气的用拳狠狠地砸了一下树干道：“他个狗娘养的王老头，一会就剁了他的狗爪子，杀了这个死杂种”顺天也是满脸怒气，很是冲动。郊区的夜特别的黑，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王老头子还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了，几位女仆在门口站着，随时准备听候使唤。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灯终于熄了，女仆们这才敢回去休息，爷俩杀气未消，自然无一丝困意，王府上上下下一片寂静，可不一会却传来了妇人的呻吟声和淫笑声，一定是王老头子，爷孙再也忍受不了，终于决定动手了，周爷爷说：“你有没有把握一弩将门口的两只射死？”顺天看看体型硕大的黑毛大狗，轻蔑的说:“没问题，再有两只也能收拾了”顺天对自己的弓弩还是很自信的，他可是一个好猎手，百步穿杨的主，“一、二、三”只见两支箭想闪电一般，射向院子，两声短促的低吼，两支平日里凶狠的狗偏躺下了，爷爷说：“好！”两人飞身一跃，没用绳子，直接跳到了门口，爷爷用刀一下划开大门，就像进入自己家一样熟悉，先走到了佣人和女仆住的那边，从衣服里摸出一根干草，点了起来，轻轻推门，将草扔进屋里，顺天则捂住鼻子，那是迷晕草，人只要吸入一点就会晕过去，但下人很多，所以爷爷点了一根，这回估计打雷他们也醒不了。

这回爷孙二人亮出了钢刀，直奔王老头子的屋，爷爷一脚踹开铁门，只见那大锁裂开两半，这么一声响，王老头惊醒，急忙叫小妾点灯，灯光慢慢亮了起来，这狗男女眼中清晰地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一人一把钢刀，刀光逼人，眼露杀机，小妾还没等叫，吓晕了过去，王老头马上跪在炕上，战战兢兢的说：“两位大爷，深夜来到小宅，我们实无仇怨，若是要钱，好说好说，可别动刀啊”说完便不停地向二人磕头，如捣蒜一般，爷俩见着一丝不挂的老头，平日里趾高气昂，骂骂咧咧，如今怎么这般，周爷爷怒道：“实无仇怨，怎么没有仇怨，前些日子被你活活打死的两个女仆难道和你有仇怨？”听了这话，老头子脸都吓白了，“爷爷在上，那次真的是失手，没想到的事啊，你们一定要见谅，明日我一定给他们家人多送些银子，表示我的悔过之心”“放屁，人命是银子能换来的吗”顺天气的一脚踢在了老头子的脸上，瞬间王老头子的脸红肿起来，滚到了地上，嘴里还不停的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周爷爷不慌不忙说：“我们今天可能也会失手，你说，你想要多少银子，我们先给你”王老头子吓了嘴都结巴了，“爷爷饶命，我不要钱，我的钱也全都给你们”周爷爷说道：“还算识相，还不快快拿钱”王老头子一见有门，马上打开炕上额一个箱子，把大箱子推到了两人的眼前，顺天一看，慢慢的都是金条，周爷爷笑着说：“就这些吗，我怎么觉得不够啊”王老头子哭丧着说：“爷爷，真的就只有这些了，你要是看着不够这房子也都给你，只要你不杀我”周爷爷瞟了一眼晕过去的少妇，说道：“怎么还是不够啊”王老头子笑了，“爷爷，爷爷我这小妾也孝敬给您了，这小娘们还真是有几分姿色呢，保证让爷爷你满意”这时周爷爷的脸色突然大变，勃然大怒：“呸，你个狗娘养的，怎么说她也跟了你多年，你怎么像扔个东西一般”爷爷咬牙切齿，一刀砍了王老头子的狗爪子，只见两只手掉在炕上，鲜血喷流，他疼得撕心裂肺，不过口中还是那句“爷爷饶命”周爷爷又复一刀，顺天上前好似砍瓜一般，那恶人王老头子像个血葫芦似地躺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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