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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事业起步

两人来院中的空地上，实了一礼.张光祖矮下身来拉开架势，前脚虚步后脚踏实，双手握紧拳头平放腰间。我以现代格斗姿势双手护住头胸腹部，重心落于两腿之间看向他，示意他先进攻。
张光祖一个踮步贴上来低下身就是一腿扫向我双脚，我忙向后撤步闪开，他紧跟上不停的连续攻击，渐渐退到院子边上无法再退。提起前脚迅向他攻击脚一个截击，左手刺拳连击将他逼退。再一个进步贴近他身体一个勾拳击向他腹部，他向后一抑躲开，我另手接着一个鞭拳甩向他头部。他抬手去挡，正合我意，再次迅贴近他用一只手缠住他的手不让他挣脱，另一个只手向他脖子一切就是一个夹脖摔将他摔倒在地，跟上去一脚虚踏在他下体。

伸手拉起他，拍拍他身上的土，他才反应过来。我连说得罪，他哈哈一笑，说很佩服我的身手，两手讨论了一下各自身手。看大家都在看我们才又坐回桌边。

坐好后，张光祖才说：“王老弟，我家宝儿说想拜你为师。还请你务必收下，帮忙管教这个劣子，看来这小子挺怕你的”。原来是试我功夫，看能不能做他儿子老师。

以后可能需要人家的地方不少，答应下来。接着三个孩着给我嗑头敬茶，我欣然接受，并对他们叮嘱一翻才叫他们进来。

就这样安下家来，是时侯考虑今后的路了。不管做什么都需要一些基础积累，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如果行商的话，没有自己的突出之处也只有做个小富即安。有些行业还不是我能去碰的，不要得罪了那些数百年的势力现下肯定斗不过，有此东西在现在还没有实力的时侯做也只能引人窥视。

想来想去也只有做非法的道才能快积累，三番之乱不远了，能不能在这场动乱中得到好处就看现在了。看来还是先做私盐卖买吧，我知道煮海盐的方法，这里又离海不远，我手上又小有武力，凭我的九二式手枪一般二十来人还可以对付。

这天叫上王有粮，王铁匠，王大山和我一起出城，说是去办事。到了城外让他们带路出海边，他们说现在禁海，不能到海边去，被官府捉到就要杀头的。我说没事，你不说我不说，悄悄的去没人知道，你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嘛。他们才勉强同意。

叫他们带路尽量去偏避的不惹人注意的海边。我是去观察地形，要找一个不容易现的离海近的地方做基地。

连续几天都如此寻找，他们三个感觉莫名其妙。这天王有粮问我：“俊哥儿，我们到底要做啥哦，天天到这来吹冷风做啥子，你的生意还做不做哦，我们哥几个天天跟你白吃白喝也不好意思啊”。

现在再瞒他们也没什么意思，观察他们这么久了，觉得他们不是多事的人，即使不跟我做也不会去告我。这才把我的想法给他们说了。三人张口结舌，看样子有些害怕，说不出话来。王铁匠劝我说：“俊哥儿，官府对这管的很严，逮到是要杀头充军，还是不要做这些，回村里种地也好啊”。

“三位大哥，你们种了这么此年的地，连饭都吃不饱。婆娘娃儿一年到头油荤都难见道，难道你们一辈子都要这样过下去。不想天天好酒好肉，住大房子，请几个帮工当当老爷。难道让你们娃儿以后也要受你们现在这些苦？现在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怕什么怕，有我在谁能逮到我们，你们也见过我的火器，还怕哪个哟”。我继续诱惑他们，给他分析其中的道理，主要是让他们为后代想想。

最后他们勉强同意了。我又说四个人算合伙，赚钱了平分。他们坚持说不要，只要给他们开工钱就好。我看他们是怕以后逮到了这样他们就不是主谋好罪轻此，不过这样也好免得日后为起了挣执。最后定好他们三人现在月银二两，以后看情况再加。

回去后给三叔和陈文东他们说我们要到外地去做生意，他们叫我们出门在外要小心点等等。

再城里订好二十口大锅，再买了好些斧头和绳子等等用具。我和三人来到我寻好的一处海边，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海湾，三面都给山坡围了起来，四周长着密密的树森，在靠近海边有一处不大的沙滩，这里生火如果不是在附近的山上是看不见的。这里非常偏避，经年无人经过，海面也没船会从这里过，是个理想的煮私盐的地点。

达如未来美国，都有人在山上非法种大麻，现在的政府力量如果不是运气霉到家了哪有那么容易现。

到了这里以后，我们就忙开了。先给自己搭住所和仓库，然后在地上挖防风灶，这个我在部队学过，对我来说不难。一个多星期忙完了，回城里看看王三叔，又和陈文东、张光祖喝喝酒联络感情，再教教三个徒弟。等锅打好了，买了辆牛车装着锅回到基地。

把锅安在灶上，请了请神，安慰了王有粮他们三个，喝了喝酒让大家早点休息，明天开始正式煮盐，以后大家过好生活。

一夜无话。第二天起来，给大家分了分工。“铁匠和大山，你们两人砍柴。有粮你和我生火加水。一天一换，现在起步，大家累点，以后有了展大家好享受”我对他们说道。

都行动了起来，铁匠和大山去砍柴，我和王有粮给二十个大锅装满海水。不大会儿生起火来，熬着海水，我和有粮照看着，不时给每口锅加柴加水。就这样到了傍晚，大家都忙完了。

拿出秤把今天煮出的盐称了一下，大概二百斤，每口锅大概出盐十斤。现在市面盐价每斤大约十文，我要是五文卖给私盐贩子，收入大概在一两白银，一个月约收入三十两，除去他们三人工资六两，平日开销等等，少说也可以收入二十两，这可真是暴利，要知道现在地价才三两左右。难怪从古至今官府都要盐铁专卖。（按正常的行情，康熙时，一斤约价十文，嘉庆道光时，同一资料记载，有十七八文者，有二十文者，有三十文者，但最少者每斤仅三至五文，最高达五十五文。）

现在还是起步阶段，随着扩大规模收入也会翻番而来。现在还是可用的人手不够啊，看来过年后要多找点人了，不然这样累不说还不晓得多久才能积累足够的金钱。

连续劳作了几天，看看库存上千斤，吩咐他们继续煮，我要出去寻找销路。其实我早想好了，我不把私盐卖给贩子等人，这样要是万一他们落网我也不好逃脱。

这时壮、京、苗、瑶、侗等少民众多，基本上都和官府关系不好，又比较穷困，所以吃盐比较难，我打的主意就是把盐以卖给私盐贩子的价格卖给他们，他们要是付不起钱也可以以物易物。

带上十斤盐再带好手枪就出了。事前在城里吃饭闲聊时从张光祖那里得知，这附近的七娃山上有个较大的苗寨，周围的部落大约有个三千人左右，其长老岩孟在这一带的苗人心中很有些威望。这次我的目标就是他。

来到七娃山下向上看只见一片片的梯田，山清水秀，是个不错的地方，田门偶有几个苗人在地里忙着。这些苗人看上去倒也不是我在城里听到的那样凶狠，除了穿着和平常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差别。走近一人，连比带画的和他说要见岩孟长老，看他样子肯定没有听懂，他站起来朝远处的人喊了一句。

一会儿过来一个苗族青年，精精神神的，说着不太流畅的汉话：“你那来的，到我们苗人的地盘来做啥”。看起来不是很友好的样子，可能这年月就是这样吧，对外来人他们都有些提防。“小哥，我有事找你们岩孟长老，麻烦你给带个路”我说道。

“什么事啊，找我爷爷做什么，有事给我说”这小青年说到。原来苗族青年是岩孟的孙子啊，这就好办了。我神神秘秘的凑近他：“小哥，这事比较大，我还是和长老说才好”。我故意激他。“有事跟我说，我能做主”他果然上当了。我再说到：“不行，这事很重大，我弄不好要掉脑袋，只有见了岩孟长老我才会说”。看样子他很想知道，急切的说：“那行，我带你去见我爷爷，快走”。

和他来到山上的寨子，这个寨子建在半山腰，地势险要，看起来挺大，和我最先落脚的那个小村不可同日而语。他和寨门口的守卫说了声什么就带我进入寨内，来到一个较为高大的石头房子面前，指着里面说：“我爷爷就在里面，你先在外面等，我进去给爷爷说一声”。

他进去以后我看看四周，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倒是有好些小孩睁着大眼睛盯着我瞧。一会儿功夫他出来了，对我说：“爷爷答应见你了，跟我来”转身就走。我连忙跟上去，进得屋来，只见中心有一个大火塘，几个老人围坐在火塘边说话喝茶。

他对其中一个须花白的高大老人说：“爷爷，就是他要见你”。我连忙走上去对这老人施礼道：“岩孟长老，今日在下求见，是有一庄好事说与你听”。说完双看看周围的老人欲言又止。岩孟长老开口道：“年轻人，有何好事要给我老头子说啊，这几个老兄弟都是可靠之人，你尽管说就是了，我们苗人不象你们汉人那般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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