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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个丢了魂的小地痞把软成一滩烂泥似的何伟抬走后,曹云转过头来,静静地望着惊魂未定的杨半仙与季铁牛。收藏*~网
这两人现在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铁牛还好点,毕竟早上时就受过一次惊吓,那时可比现在令人恐惧得多,所以眼下情绪倒也逐渐缓和下来。而杨半仙就不一样了,原本他认为曹云顶多痛揍何伟一顿而已,未曾想,曹云一发狠,竟把何伟全身骨节给卸了。扬子程活了大半辈子,见多识广,他非常清楚知道“卸骨”会令人产生极大痛苦,说是酷刑也不为过。
这到不算什么,让杨半仙惊惧的是:当何伟已经彻底瘫倒在地绝无反抗之力后,曹云再次收拾他时的神情。说老实话,当时的情况若换作是扬子程,他想自己无论如何也再下不去手了,何伟的模样简直惨极了,看情形,要是给他把刀他都能当场自己抹脖子。可曹云非但没有一丝恻隐,再下起手来反而无比冷酷,就如外科医师做手术一样,看不出一点情绪的波动,曹云的神情是那么平淡而专注,为了给季铁牛做示范,他的手法相当缓慢,越是如此,对何伟产生的痛苦越甚,到后来,何伟全身已经痛得习惯性地痉挛了。
当曹云每一次卸下何伟的骨节,当每一次微微的咯然之声响起,杨半仙的心就都会跟着一抽抽,原先的幸灾乐祸心情早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虽知道曹云是自己一方的人,可此时此刻,他也如早晨时的季铁牛一样,对曹云产生了一种深深铭刻在心底的畏惧。
曹云心思剔透,眼睛一扫铁牛与杨半仙的脸色,就大概知道了他们心中所想。他对此并未在意,寻思了一阵,最后还是稍稍解释道:
“但凡混黑道的,讲究的无非就是一个狠字。无论这些当‘大哥’是否头脑聪慧,亦或义薄云天,但若不够狠,则根本无法震住手下人,更无法在充满暴力血腥的地下世界中生存下去。要知道在他们生活的那个环境里,一心上位以至于不要命的人多的是。我们往日里走在大街上,每当遇见这些混黑道之人,大多数时候都会一眼分辨出来,他们不同于常人,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狠劲,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独特气质。在黑道环境中生存时间久了,必然会非常深刻认识到‘狠’之一字的重要性,他们会发自内心地都想要自己狠起来,正是因为这种深层意识心理,从而对他们的一言一行产生了强烈影响。所以,照我看来,若真想彻底折服这群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比他们更狠,狠到令他们每当想起我时,都会恐惧到发抖……”
说到这里曹云话音一转,继续道:“咱们这里是正当营生,咱们仨可以说就指望丹玉斋过日子了,一个稳定的环境是我们今后能否安静无忧生活的前提。但说起何伟,此人心性异常歹毒,前些时候发生的事就是他不对,结果却胡搅蛮缠个没完,像个疯狗一样,简直是瑕疵必报的典范!假若往后这厮三天两头上我们这闹事,还叫丹玉斋如何再开下去?没了丹玉斋,我们仨就只能去那西北方向,喝风过日子吧。所以说,就算今天我有什么过分的地方,那也是他自找的!我这人向来喜欢防范于未然,与其坐等将来有可能发生的麻烦,莫不如趁早把这些麻烦给解决了。”曹云在心里加了句,“这可是我做人的第四准则呢……”
“今天我给了何伟一个深刻教训,回去后他若不服,大可再让来找我寻仇,来一个我废一个,废到他们再也不敢提我曹云的名字为止。想这些混子,也就能在寻常人前逞逞威风,一但得知还有比他们狠的人时,只怕躲还躲不及吧。再者说,我又不会与他们抢地盘抢生意,料这些人谁也没有那个胆量与我拼命……”
见两人恍然,曹云又对铁牛说道:“今天我使出的手段也并不全为了惩戒何伟,其中一大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让你初步明白到劲力一意。我想给你确立一个目标,至少在初期阶段,一个让你知道为何去学武的目标。当然,我现在所讲所授不过是些最简单的东西,你未必全能明白,所以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你还需要每日和我对战,直到你能够产生自己的理解为止。这段期间,你将会吃很多苦,挨许多揍,不过这些并不是毫无意义,你越挨揍越会知道自己到底在学些什么,也会越发清楚自己应该向何种境界努力,若非如此,你就不会在心底有一个明确的定位和追求,在武学一途上也很难走得更远。”
话音落下时,曹云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内宅,而季铁牛却两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下,嘴里不住念叨着:“挨揍……学武……挨揍……”
………………
当曹云走进内院后,他原本平静淡然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他迈步走进小亭,坐下后,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青烟缭绕中,曹云望着旁边小池内的几尾锦鲤,默然出神起来。
他对扬子程与季铁牛讲的那番话,其实只说了一半,而剩下一半,却是曹云不敢讲的事情。
方才收拾何伟的时候,曹云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一种莫名意识从心底生出。那是一种非常冷漠无情,残忍冷酷的感觉,他觉得,当时自己在一次次卸下何伟的骨节时,他的神智仿佛和肉身分离了开去,他就好像在看着另一个陌生人在做此事一样,这种感觉是如此奇异而又令他恐惧。其实,若按照曹云往常的习性,今天何伟来丹玉斋寻事后无非就是痛揍他一顿,而不会使出如此折磨人的手段来,毕竟两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委实不至于。但曹云不知为何,虽未生出狠毒之意,行事却走了残忍一途,偏偏他当时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对劲。直到何伟被手下给拖走后,曹云回想整个事情的经过,才猛然间察觉到异样。
“难道说,早晨是发生的入魔迹象并未真正消退,而是暂时潜隐了下去,不知不觉间就会再次浮现?莫非进入先天之境竟会如此艰难?我到底该怎么办……”曹云感到非常茫然与困惑,同时随之而来的一股深深的无力感,那是对命运掌控下的未知将来而生出的畏惧与无奈,“我会就此死去么……”曹云开始怀疑起自己究竟还能活多久,虽从未见过走火入魔者,但曾听师父讲过,练气之人一但入魔,基本没一个会有好下场,要么被其他修真者猎杀,要么就是自身经脉错乱而亡。
曹云埋下头来,伏在亭中小石桌上,望着浮于碧水之上的青竹倒影,整个人无精打采,看起来非常颓废。
这时间,小白貂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小家伙绕着小池来回转圈,时而盯着池中锦鲤发愣,好似非常诧异鱼儿竟可生活在水中。
看到活泼的“小白”,曹云的心情稍稍好转一些。自打昨天白貂偷吃了鸡腿后,曹云发现这小东西倒是荤素不忌,而且它啥都吃,但凡事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就没有它不爱吃的。不过总体而言,这小东西还是对灵草更为青睐一些,曹云挖回来的那些首乌已经被它吃不少。虽说小家伙的饭量比起曹云要差远了,但看那吃货的架势,曹云估摸自己手中的三大块首乌也支撑不了多少时日。幸好,小白貂也喜吃肉,若是手头一时没有灵草,给它几只鸡腿倒也能对付些时候。不过曹云猜测,这小东西之所以会如此有灵性,大概是因为一直在深山中吃野生灵草的缘故,看来今后还是多给它准备些吧。
正想到这里,曹云突然发现小貂正试探着把它的小爪子伸进水中,看样子这小东西对锦鲤十分感兴趣,竟似要抓一条来常常滋味。
“小白!你敢对那鱼怎样,我就对你怎样!”曹云冲着小东西大吼。
小貂儿吓得一哆嗦,“哧溜”跑没影了。
………………………………………
接下来两日无事发生。被曹云教训一顿的何伟自打回去后,也没再见他找人来报仇,好像就此销声匿迹一般。曹云心想若是如此最好,不过凡事他都会做最坏打算,所以叮嘱铁牛说,如果有人前来生事,不要多做口舌之争,不管谁来捣乱,只管把来人领到后院找我就是,别打扰了生意。
今天春光正好,万里无云,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尽情地挥洒着温暖的光芒。新月小镇上人来人往,此际正是午饭时刻,不少店家内宾朋满座,其中大部分客人都是来此处踏青的游客。
丹玉斋内,铁牛站在柜台后,心不在焉地翻着《玉器鉴赏》。今天他看起来与往日大不相同,曹云给他买了两套西装,铁牛肩宽背厚,所以穿起西装来显得非常合体,再加上新打理过的头发,整个人的面貌顿时焕然一新。他本就长得老成,如今这副模样,若是他自己不说,谁也看不出来这还是原来那位憨厚木讷的农村小伙子。
曹云虽说为了丹玉斋的形象才给铁牛买了西装,不过老实讲,铁牛打心里真不愿意穿这玩意——贵的要死不说,两套西服就花了三千多块,而且穿在身上束手束脚,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生怕给弄皱了。不过铁牛心里也清楚,曹云的话就是个幌子,大抵是见自己也没有一件好衣服,所以才特意破费,否则在服装专卖市场里花两三百快就能买套差不多的廉价西装,何必做此冤大头?铁牛心想,师父确实是真心疼自己,就冲这份情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好好干,争取早日把丹玉斋的门面给撑起来,待将来师父正式承认自己是入室弟子后,自己也定要担起首徒的责任,若有机缘收了师弟,绝不能让师父为了门中琐事而操心。
虽然对曹云的照顾铁牛感到很暖心,但他此刻看起来还是有点闷闷不乐,原因无他:今早又被曹云狠狠地“教育”了一顿,身上现在青一块紫一块,虽用膏药擦抹过了,但那份疼痛却不会马上就消失。季铁牛也不知道这种罪要受到什么时候,但他心里非常相信——“只有切身体会,才能明白自己到底在学些什么,以及真正想要学些什么”。这是曹云一而再对他说过的话,铁牛早已牢牢记在心底,所以他咬牙切齿地暗下决心:“无论有多苦多疼,我一定要忍下去,一定不能让师父失望!”
铁牛自己一人在那里杵桩子发愣的时候,对面休息区内的一张小桌之上,摆着一副围棋残局,棋盘旁,郑老爷子正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棋局,冥思苦想抓头挠耳。
自打杨半仙住到丹玉斋后,很快便和前来闲逛的郑老爷子成为朋友,这俩人都喜好下棋,因此一见如故,奈何郑老棋力仅比曹云稍强,而对上杨半仙时,被让了三子都不是对手。不过老头越挫越勇,屡败屡战,今天一早就过来与杨半仙摆上一局,下到后来败像丛生之时,幸好店里来了几个客人,见此家店有算命摊子,便过来求问命理。趁着杨半仙走开给人算命之际,郑老这才缓了一口气,然后费力思索起破局之道。
此时间,店内之人各做各事,挂在四角墙壁上的音箱正放着轻柔音乐,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安宁。
顺着店里的大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闲走漫步在街上的行人同样是一脸惬意。可不是么,天气这么好,春意暖得人从心里泛出一股子慵懒,饱餐一顿当地风味美食后,再悠然走在古香古色的小镇上,闲逛在一家接一家古韵犹存的雅致小店之内,熏陶一阵出来,抬眼便是远方如黛山峦,仿如泼墨山水,此情此景,换做谁心情都不会差到哪去。
只不过这种祥和气氛没能持续多久,很快地,从镇东方向传来一阵骚动。顺着青石大街望去,只见原本众多漫步于镇上的游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人流不由自主地忽然向两旁闪了开去,诡异地让开中间道路,随后,就见几人从对面方向走来。
为首一人,身穿米黄色的休闲西服,只不过与衣服不应景的是,这人身材异常高大,足有一米九开外,大光头,脑门铮亮,在阳光照耀下显得很刺眼;他长着一脸横肉,又粗又长的浓眉如剑一般,狮鼻阔口,一双大圆眼,腮间铁青一片,若再加上一副络腮胡子,冷不丁让人瞅见了,还以为张飞再世呢!论形象,当真是一条威猛汉子!
此人身后跟着六个各种打扮之人,虽穿着不一,但无一例外,清一色都是虎背熊腰的精壮大汉,横眉立目,满脸煞气掩都掩不住,全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一行人虎步生风地走在街上,立刻产生一种鹤立鸡群的效果,与此地祥和安静的景致格格不入,一眼望去,令人心生寒意,由此也不难理解众多游人因何而散开了。
这几人快步走向新月镇尾,径直来到丹玉斋门前。为首之人看了看店门牌,眼睛不由得眯了眯,眼中凶光四溢。站定门前后,他向两旁扫看了一眼,附近一家小店正好出来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被这人一眼望过去,不约而同地吓了一跳,其中一人甚至惊叫了一声,但赶忙捂上嘴,随即这几个女孩头也不回,“嗖地”跑开了。
那大汉见此情景,不由嗤笑一声,然后推开丹玉斋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
这几人一进店内,原本低头苦思棋局的郑老忽觉周围安静下来,他不由奇怪,抬起头,正好看见来人。瞅清为首之人的模样后,郑老不由面露冷意——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此地乃至整个济林县赫赫有名的一位黑道大哥——黄金虎!
郑老前一阵已于曹云口中得知何伟前来寻仇一事。郑老土生土长,是个几十年的老本地了,自然清楚这方水土内各种狗屁倒灶之事。在济林县城,当地人口口相传一句顺口溜:跛子矮,缺德海,姜老扒皮怕猫崽。这一句顺口溜道出了济林县的“四害,其中的猫崽指的就是黄金虎。由于这“四害”是当地最大的四股黑恶势力,令人深恶痛绝,所以人们编排起来也是嘴不留情。
黄金虎本名黄夏生,听名字就知道这人是夏天出生的,脾气秉性也如炙热的盛夏,暴虐而凶狠。此人刚出道时,由于与人打起架来就像一条疯虎,再加上那时他留着一头染成金黄色的长发,所以被捧臭脚的小痞子们称之为黄金虎,时间久了,其人真名反而记得的不多。近一段时间来,郑老听说黄金虎在市郊的开发区搞了个挺大规模的娱乐城,平日大部分时间都泡在那里,已经很少上新月镇这边来。而今次黄金虎突然造访,郑老确信无疑,这是寻仇来了,毕竟何老六是他的手下,底下走狗被打了,做主人的怎么着都该来“问候”曹云一声。
郑老此时只是冷眼旁观,并不做声,甚至连打电话报警的想法都没有,他清楚知道,乡里派出所可不敢拿黄金虎怎样,毕竟人一家老小都生活在此地,谁得罪了黄金虎,保不准哪天家里就出点“意外”。这事呐,还得靠曹云自己解决。不过郑老倒丝毫不担心,前一阵严打的风头还没过,黄金虎虽是此地一霸,但他却没有胆子动枪,否则事情性质就变了,是以,就算他再能打也未必是曹云的对手,就连恶魔般的铜甲尸都被小云干掉了……
“黄金虎算个**!”郑老很少见地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待黄金虎领着手下走进丹玉斋之后,他四下里打量一遍这家店内的环境,转头功夫,正好瞅见杨半仙正坐一旁,在给人算命呢。
杨半仙算命的对象是一对三十多岁左右的情侣,看情形出来偷情的可能性比较大。刚开始的时候俩人求问的是姻缘,好像每对处于热恋中的男女都有此爱好。杨半仙那张嘴可不是白长的,逢人便是三分忽悠,坏的说成好的,好的说成妙的,对着死人都能侃上三天马哲。明明知道这对情侣在命理上八字稍有不合,但他可不会提这茬,而是把这俩人说成天上少有、地上难得的痴情鸳鸯,从商周时期便已私定终身,情孽纠结,历经千载轮回,终于修得正果,这才换回今世之相遇。
杨半仙一顿胡诌八咧,只把这对情侣高兴地鼻涕冒泡,满脸喜色。这通歪理注解下来,令两人心里跟吃了蜜似的,兴奋得脸色泛红,谁知此际杨半仙话题一转,提起了那位妇女的健康问题。
感情老杨心里也有些作呕,实在不愿再继续给这对男女上眼药了,于是转而开始了曹云给他安排的“忽悠大计”。
“这位女施主,贫道观你八字与姓名后,掐指细算下发觉,女施主你天生命理缺土啊!”天知道杨半仙何时成了道士,这厮撒谎眼皮都不带眨的,昨个儿铁牛还听他对人说自己是带发修行的佛门修士呢。
“女施主,正所谓厚土承德,土行主性情,乃是神智之根。恕贫道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平日是否易怒?是否有许多伤神之事?是否常为些小事而钻牛角尖?”
那妇女一愣,细细想了想,然后惊讶答道:“大师你说的真准!可不是这样么,唉……”
杨半仙心里暗乐,你道他为何猜得这般准?原来方才他观这俩人的言谈举止,以及对话时偶尔露出的话头,确信他俩即便不是公务员也是哪个大型企事业单位的干部。官场之人哪个不是满腹牢骚的曲意逢迎上级?天天当人奴才,心里没气才怪!职场也不差于官场,每日里勾心斗角是家常便饭,又如何能够不令人伤神?至于钻牛角尖这点嘛,老杨实在太万金油了,天底下有几个女人心性大度?莫说女人,现今这年月,就是男人也不得不为了生存压力而锱铢计较于各个方面,生活上不开心,压抑久了,谁的心性都会变得阴暗负面些。
杨半仙见自己的胡诌已令对方着道,于是又加了一把火,“女施主,你有如此心性与本身素养无关,那是由于体内先天缺失土行所致,天命如此。”
一听杨半仙这话,那女人高兴了——原来自己小肚鸡肠不是品行低劣的缘故,那是因为老天爷没安排好,与自己无关呐!这心里已高兴,便开始上套了,而杨半仙接下来的话,却令她慌张无措起来。
“要说常人五行缺失呢,一般都不算什么大事,但你就有些特别了。你的生辰八字丝毫不沾土行的边,如此也就罢了,偏偏你的姓与中之名都有木字旁,所谓双木成林,有生衍不息之意;而木又克土,这在命理上来讲可谓是土行被木抑死,永无翻身之日啊!长此以往下去,必会因土死而水盛,若照中医理论解释,水盛则会令你的肾气郁结过剩,继而导致阳虚;另外,五行相生相克,水盛则火弱,将会引起心脏的毛病;而火弱则又致金锐伤肺……如此循环不已,往复不止,待到你身体无法再平衡体内各元气之时,只怕会性命堪忧啊……”
“啊?!”那妇女闻言大吃一惊,顿时六神无主,急忙求道:“大师,那我该怎么办?你可得救救我啊!”
杨半仙微笑不语,伸手轻撸山羊胡。他半眯着眼,从眼角余光偷瞧对面两人的脸色,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胸有成竹道:“不必担心。贫道既然给你指出此点,自然有解决之道。”
望着两人一脸焦虑祈求之色,杨半仙心道:“莫说是你俩,就算过路打酱油的我都能给他忽悠傻了……”
“女施主,要说这改命一途呢,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无非便是换个名。可是呢,你本名毕竟使用了许多年,一但更换,不仅要去更改户口、身份证、毕业证、这证那证暂住证,还要逐一告知亲属友人等等,甚是麻烦……”见那妇女连连点头,他话音一转,神秘兮兮道:“贫道生平闲云野鹤惯了,游走四海五湖,向来无拘无束,好不逍遥自在。但你二人可知,眼下贫道却为何蜗居在此小店之内?”
对面两人一脸茫然,纷纷摇头。此刻,杨半仙的神棍风采顿时油然而生,就见他摇头晃脑、口喷吐沫星子继续道:“要说这里的店主呐,可不是一般人。此人生来就有经天纬地之才,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胸藏万千沟壑,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你道他是谁?他本是上天紫微大帝,见世间百姓疾苦,心生恻隐,是以转世而入凡尘,只为给迷途之人指引迷津。而贫道,之所以待在这里,就为了沾那么一点点仙气啊!”
杨半仙伸出一个小指摇了摇,一双贼眼精光四溢。天知道紫微大帝管不管民生这一摊,反正这话顺嘴就溜了出来,谁管它是真是假。
那对男女一听此言,当即就要回头找寻半仙口中的店主。扬子程连忙拦住,说道:“哎!切莫鲁莽,冲撞大帝之罪岂是你们凡胎可受!”
那两人彻底懵了,举足无措起来,只能无助地望着杨半仙,祈望他再继续指点一二。
“要说大帝他老人家呢,由于刚刚转世,现在所处这副身躯的天眼未开,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乃是真神。当然了,贫道一生给人看相从未错过,所以才能识得仙灵;倘若你二人上前乱说话,惊了大帝,致使他老人家神智错乱而无法再启天眼,那罪过可就大喽!不过……你们呢,也别着急,尽管大帝眼下还不知自己的真身,但他是谁啊?那可是神仙!就算住在**凡胎之内,那也是神仙啊!待过几天,我求他老人家做一块补益土行之玉符,到时候你一直戴在身上,足以使你五行缺失之疾当即痊愈。这一阵大帝估计没有时间,这样吧,你过个十天半月的再来一次,到时候我估摸大帝差不多也有空了,我再给你求一求,必然会救你一命就是了……”
杨半仙这张嘴!可真没白长,最终不仅把那俩人忽悠得千恩万谢地离去,而且还心甘情愿地留下一千块挂金,直把一旁瞅见这一幕的黄金虎给看傻了。
杨半仙先前给人算命之际,其实早就发觉黄金虎几人了。他那眼睛多贼!一见来人模样,便知不是走正路之人,十有**与何伟有什么关联。不过他倒沉得住气,反正天塌下来有曹云顶着,谁怕谁啊!是以他脸不变色心不慌,慢慢悠悠地给人算着命,就看来人有何举动。
待杨半仙算完后,黄金虎冷哼一声,径直走上前来,一**做到杨半仙的“办工桌”前,嗡声道:“久闻杨半仙大名,今日难得见一面,我也求一挂,如何?”
要说杨半仙完全镇定自若那是吹牛,黄金虎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大了,毕竟他那大块头摆着,一坐下去就跟堵墙似的;再加上黄金虎混迹黑道多年,身上自然有种枭雄气息,尤其他那双大圆眼一瞪起来,还真就没几个人敢与其对视。
尤其此刻,听到黄金虎皮笑肉不笑的问话,再看对方一脸天生煞神模样,杨半仙的小心肝开始噗通乱跳起来,他低头望着黄金虎放在桌子上的大手,那手要是握起拳头来,估摸着怎么也得有钵盂大小。杨半仙猜想,要是黄金虎用这拳头给他来一下,不死的话下半辈子差不多也得在病床上渡过……他暗中咽了口吐沫,强作镇定道:“不知你想算什么?姻缘还是前程?”
“方才见你给人算五行,我也想问问,我是否也有五行缺失。”黄金虎皮瞪着大圆眼看着杨半仙,一抹令人胆寒地凶光从眼中一闪而过。
杨半仙咬了咬牙,心道:“是来寻仇没错了!反正今日无法善了,咱不能弱了曹云的气势!”
寻思到这,杨半仙振作起鼠胆,眼睛不眨地直视黄金虎,定定说道:
“你呐,根本不用算,一看就知道,天生五行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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