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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彪悍的虎人，不解释！（上）

没有比数据更直观的印象。
“1－1－10000+10－100=－10090”。

秦欢再三确认这个等式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它所反映的内在含义却足够秦欢忿忿不平一世。

无意中激活了神格的互动模式，本来初始值为1的花心指数，因为系统自动兑换了“虫语”技能，于是，出现了花心指数等于0的结果。花心指数等于0触发神格的设定“花心指数等于或小于零时强制扣除10000点的花心指数储值”。而后的加10，则是在给宣若杰修电脑遇到季枫，阴错阳差的被强制了一个任务，可是最终却又因为任务执行过程中契合度不达标反倒被强行扣除了100点的花心指数值。

悲催么？“悲催”已经不足以形容此时秦欢的心情！

“当花心指数储值达到最大下限时，强制类任务触发几率上升200%。花心指数最大下限为－10000。”这是秦欢郁郁不欢的万恶根源。在这句话之后，还有一个特别加粗的红字备注“当花心指数值小于最大下限时，强制类任务触发几率500%。本条款适用于宿主绑定神格的最初三天。三天后，倘若宿主无法把花心指数提升至－10000以上，花心指数将永不可提升。另外，当花心指数上升至－10000以上之后，宿主有一个月的时间把花心指数提正。假如宿主在一个月内不能将花心指数提正，后果同上！”

文字相对于行动的生动，总是暴露出它自身的苍白。秦欢深刻地体会了“万能的复制”时的无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强制类任务触发几率意味着什么。

无疑，八十一世的历练促成了秦欢小强一般的存在。可这一切却是建立在他一直以来都在信奉的座右铭—“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一拍两散，可是秦欢伤不起。结果他能承受，但是如果一个又一个地强制类任务降临，他将面临的结局绝对不是“惨烈”二字可以概括的。大不了再把第八十二世苦逼掉？可中间的过程实在太过于漫长。秦欢不敢想象！

既然无力挣扎，那么就被迫接受吧！就像某位大哲曾经说过的“生活就像强奸一样，与其挣扎，不如闭眼享受”！

秦欢自认为做不到那么洒脱，他只能学着去适应。

……

整理好思绪，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窗外的雨丝仍旧坚挺地执着着，没有变大也没有停止的迹象。

心情好了一点之后，秦欢这才发现今天他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吃中饭。但是，当他想到兜里揣着的那六张红牛，他却又发自内心地笑了！

饭可以不吃，但有件事却不能不去做。

家教！每逢一三五，秦欢都会去的。每天两小时，平均起来每个小时三十块大洋。这是刚入学那会班导给秦欢找的。家教对象是水木大学附中的一个男生。

由于开学初的一个月，太多杂事，今天是秦欢第一次上门。

从古董诺基亚里翻出班导半个月前发给他的地址，再看了看时间，离约定好的五点钟只有二十四分钟了。

秦欢骑着“草泥马”出发。

连续问了四个路人，在四个路人的讶异之下，费了半小时，秦欢总算找到了手机里那个地址。

必须一提，秦欢是个善于总结和思考的大好青年。不急着进门，他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打算先整理好脑子中的地图。

一座华丽而壮观的大门矗立在不远处，很快落入秦欢的眼帘。

“靠，那不是学校的大门吗？”

晕死，敢情刚才的半小时是白花了！

出了学校门口就到？

……

中州市是华夏国内乃至是全球都能数得上的大都市之一，眼前的居民楼随处可见，不甚沧桑但也应该存在了一些岁月。好在因此平添了几分亲和！

“叮咚”，秦欢摁了下门铃，三秒不到，一个穿着晚礼服，容貌身材均属上品的女人打开了门。她的妆很浓，感觉却告诉秦欢她是轻熟/女的25岁！

秦欢有打量陌生美女的习惯，但此时显然不是最佳时间！

“你好！不好意思，我迟到了！”秦欢满心诚恳地问好兼道歉。

“你好。没事，也就几分钟。对了，你就是秦欢吧？你可以叫我陈姐，朱旭就交给你了！”女人看起来赶着出门，语速挺快，不等秦欢发话，她接着递过一个信封。

“这是这个月的家教费用！先给你！”

秦欢接过，女人转身便走。刚才面对面，秦欢不便多看，此时有机会，他会错过？自然，这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纯粹欣赏！

“怎么？意犹未尽啊？她叫陈嘉倪。三围要我告诉你不？”

一个陌生的男声出现得突兀。

秦欢转头。

说话的男孩个头和秦欢差不多，看上去十四五岁，长相和秦欢属于同一个层次，身材却比秦欢壮实得多。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朱旭，是你家教的对象！”男孩的嘴里叼着一根烟，自我介绍说得很溜。

秦欢下意识地觉得这钱似乎赚得太容易了，朱旭看上去很好沟通。

“秦欢，你的家教老师！”说着，秦欢礼节性地伸出右手。

“慢着！至于你有没资格当我老师，这个一会再说！刚才你收了陈瑶的钱，是吧？”从嘴角把烟拿下，朱旭的神色满是玩味。

秦欢点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她为什么先给你钱，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难道不是她为人厚道么？秦欢在心里揣摩着，没有说出口。

“你可能会觉得她只是单纯地对你好，但如果你换一个角度思考，或者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什么角度？”秦欢纳闷。

对话时，朱旭的嘴角一直带着一股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淡淡笑意。

“不跟你兜圈子了，哥们。在过去的半年里，给我当家教的老师两只手都数不过来，算上脚趾才略够！懂了么？”

秦欢不是个喜欢绕弯子的主，乍一听朱旭所说，似懂非懂。

朱旭直盯盯地看着秦欢，一揽子的审视！

“不得不说，你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前面那么多个老师，只要我一点就明白，而你—我不知道该说你笨呢，还是说你憨！”朱旭说着，随意地弹了弹烟灰。

秦欢一直也有在注意朱旭，虽然他的性格直来直去，但是好歹他也有混过八十一世。从刚才朱旭弹烟的动作，综合朱旭说话时候的“云淡风轻”，以及他那张阳光而带着点痞/子气的脸，秦欢确认了一点—这钱真的那么好赚么？

朱旭明显地想要拆台。不需要朱旭说明，陈瑶急着离去，或者暗藏着其他意思—收下了钱，就必须得做事！当然，这个想法有失偏颇，不一定对。换个角度想想，或许人家是在信任他，也非常有可能。

“可是，人家凭什么信任自己呢？”

为了钱秦欢什么都敢干，只要是在他的原则和底线范围之内。更何况朱旭的暗示连他花了一番功夫准备说辞的麻烦都省了。

好人呐！

秦欢有了决断：“你是要杀人呢还是要放火？”说这话时，秦欢的脸上也浮现出痞子气，而且越来越浓。

秦欢突然抖出的一句话，让朱旭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刚刚看起来还挺单纯的一傻/逼，一会功夫就变成了彪悍虎人？

“装逼的吧？”朱旭心里琢磨着。

在朱旭分心的瞬间，一条人影倏地朝着朱旭飞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