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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某男VS小泥巴—初次交锋！

“草泥马”自行车名字不好听，但耐力却不可谓不强，超负荷运作下“嘎吱嘎吱”了五分钟，秦欢到达自己的老窝—学生宿舍B区409室。
进了门，掏出古董诺基亚，看了看时间，三点半。一般来说，司徒强在晚上六点的样子吃完饭才会回来。确认了这点，秦欢把门关上，脱鞋盘坐到床上。

内视！

“出来，小泥巴！”秦欢一开口就直接垮了三个音域。

虽然秦欢已经知道神格可以用意识跟他沟通，但是他习惯了把声音发出来，这是一种存在感。从刚才在宣若杰那的遭遇更能清楚地说明这一切。至于这寝室的隔音效果，他更是不用担心，相邻的两间寝室一直没见住人！

“矮油，叫那么大声干嘛？人家正在睡觉呢！”

熟悉的声音，那个发嗲的声音，那个令秦欢此刻深恶痛绝的声音懒洋洋地出现。

“大白天睡什么觉？”秦欢的怒焰滔天。

“朕从天庭到凡间，时差还没调好呢！”

“……”

这孩子真是被宠坏了！小泥巴悠然自得，秦欢却没时间跟她废屁。

“少废话，你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用你那破系统了？”秦欢咄咄相逼。

“你没说过啊，朕什么时候说你同意了？”小泥巴的回答轻快如天空流云！

“那刚才为什么发生了那样的事？”秦欢长驱直入。

“神马事啊？你等等啊，朕看看系统日志！”小泥巴以慢打快！

“……”

时间一下子沉寂下来。

一分钟后。

“朕看过了系统日志了。没问题哇！”小泥巴平静地报告察看的结果。

“那个‘万能的复制’没问题？”秦欢忍了一分钟，就像熬了数十年，质问的语气干瘪，没半寸容对方喘息的余地!

“哪有问题哇，你给朕说说！”小泥巴依旧平淡如水，波澜不惊。

“首先，不管你那个破任务的内容，先说那个语言神经的控制和身体控制权的剥夺，你这是**裸地侵犯人权！我可以到法院去告你！”秦欢当即点出要害！

小泥巴可爱地打了个呵欠，打完呵欠这才悠悠地回道：“这个你要告的话，朕支持你！不过被告貌似是那臭老头，不是朕！”

“……”秦欢无言以对，“那再说说，那个任务的内容应该和你相关了吧。神格既然是基于我的，难道就没研究过我的性格？”

“没研究过你的性格，能让你有那么大反应咩？没研究过你的性格，能让你有现在这种发泄的快感咩？没研究过你的性格，你能有突破咩？”一连三个反问，小泥巴连珠炮般的语速顷刻间彻底压制住了秦欢。

秦欢就像一只霜打过的紫色茄子，蔫了。

“反正你这么做就是侵犯我的人权！”但他依然不屈不挠！

“朕这么跟你说吧！不管你心中的被告是谁，但他终究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不觉得八十一世的情场失意已经造就了你强大的心灵？”

“……”

“即便你的心灵非常幼小，难道你不期待挑战么？”

“……”

“挑战的结果是赢得100%的美满姻缘，难道你也不打算接受？”

“……”

“这就对了，从朕的立场来看嘛！只要你乖乖地从了朕，你的事不就成了朕的事，你成了朕的人，难道朕会不管你咩？”

好吧，前三句，再怎么说，小泥巴的语气还是中规中矩的，但到了第四句跨度怎么就那么大了呢？从开始秦欢的滔滔不绝到之后的涓涓细流，再到后面小泥巴的殷殷教导，秦欢本来高昂着的头慢慢低下，直到最后耷拉到胸口。

但是，听完小泥巴最后这句，耷拉着的头颅再次高傲起来。

“什么叫‘你成了我的人’？”

“朕不是人啊，朕是智能系统！只有你是人啊！”

好像这也对啊！秦欢想了想，但是怎么总有种别扭的感觉呢？

秦欢再次沉默，等待时机。力求一击击溃小泥巴的语言攻势！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他所等待的机会，好比女人的胸脯随着岁月的流失只会缩水，并不会增大。因为他现在所处的情形，已然如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年近半百，所有美好的事物早已如昨日黄花。

“哎，其实欢哥啊，朕—呃，不，小妹我其实也是受害者之一。现在咱俩就像一条绳子上绑着的两只蚂蚱。如果欢哥和小妹不能齐心，那么咱俩永远只能原地踏步了。试问欢哥你能伤得起么？”

确实伤不起！秦欢过了十月五号就二十岁了。双十年华在过去的八十一世里是个坎啊，至于为什么这么说，秦欢不想说，更不愿去想。不过，小泥巴却是知道的。

单说秦欢转生成牛那一世，四年长成，按照牛的平均自然寿命二十年来算，五分之一，差不多就是人的双十年华了。那一世双十年华的遭遇，已经不是个谜了，不是？除了没有来得及向同村的母牛小花表白，其实在秦欢心里还埋藏着一个秘密：他的发小老黄当年跟他一般大，却已经是两个娃的爹了！而且还是龙凤胎，一头小公牛和一头小母牛！

……

秦欢没有想过这一世二十岁就能成为两个娃的爹，毕竟这是个知识爆炸的年代，只有趁着年轻的时候努力一把，用知识把自己武装到牙齿，才能勉强算得上紧随时代的步伐。

正是出于这个考量，忍受着一路磕磕碰碰，秦欢最终挺着小强一般的意志考入了水木大学。

而考入水木大学的事实也从某个角度说明了秦欢并不笨，反而非常聪慧。

“你就直接说吧，如果我不用这个神格，能不能解除？”

尊严可以不要，小命不可不保！从“万能的复制”这个强制类型的任务举一反三，倘若把场景换成抢劫现场，情况会怎样？

未知最坑爹啊！

小泥巴的回答异常干脆：“不能解除！”

秦欢自打开始其实就没期待能从小泥巴口中得到什么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之所以有这么一问，完全是心中仅存的那一点点侥幸心理在作祟。

“好吧，那你简单地说说神格的特色？”

“这个……”小泥巴结巴起来。

“怎么？”斗志被消磨得几近消失的秦欢再次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神格系统有些复杂，现阶段朕只能告诉你两个概念—花心指数和强制类任务！花心指数越高，你所能享受的福利就越多！花心指数越低，强制类任务也就越多！花心指数只是个数字，这个好懂。至于强制类任务，你亲身体会过‘万能的复制’，你该清楚的！”

“……”

“别那么无精打采的嘛，朕不是昏君，自然不会差饿兵。看你现在的样子，朕也不多说了。送你一个神技！已经把它上传到你的视网膜成像系统了。一会你在心里默念‘我爱小泥巴’，存储的资料便会出现在你的视网膜上。其他的你懂的！除了这个神技的使用说明，朕还打包了一个初级规则。到时候，你一并看下！拜拜了！”小泥巴说完准备走，“呃，差点忘记了，有句话，朕送给你—一心敬诚，不畏因果，才是真潇洒！”

小泥巴走了。

秦欢默默念起小泥巴最末说的那句。

“一心敬诚，不畏因果，才是真潇洒？”

听起来似乎暗藏不少禅机，秦欢慢慢理会，半晌后竟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悟，郁闷的心情也渐渐地由阴转晴。

趁热打铁。秦欢默念了一句“我爱小泥巴”，念起来很恶，但总算比《开心鬼上身》系列里的陈百鸣强上不少。

小泥巴说送了一个神技？还打包了一个初级规则说明？

先看神技。逐字逐句地看了神技地说明，强不强大，秦欢不知道，但看起来还有些意思。有点小问题，似乎也能克服。七十分！

再看初级规则！

呃—

“怎么会这样？”秦欢忍不住大叫。他的一双黑眸睁得仿若一对铜铃。他的表情直接从晴天转为滂沱大雨。太阳雨！不过，一点都不浪漫。试问，别的地方都是晴天，就他头顶下雨，会浪漫吗？

“咯咯咯—”在秦欢看不到的某个所在，一处精致的楼阁香闺内，某女香肩正不住乱颤。

“叫你欺负朕！你会慢慢见识到朕的可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