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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可怜天下父母心
将怀里的人抱上车。车厢里极轻微的异味令布耶楚克蹙了蹙眉,低头看着怀里那就算是在梦中依然眉头紧蹙的孩子,布耶楚克眼里流露出种种复杂情绪,最后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倪可与那依然睡得香甜的安玉放在了一处。
熟睡中的少年,不知梦见了,唇边绽放出极大的笑容来,手下意识的往边上摸索着,当触碰到那柔软的身体,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紧紧搂住。
被搂住的人身体微微瑟缩了下,脸上露出痛楚的挣扎之色,想要挣脱少年的怀抱,却被箍得越发的紧窒。最终,柔顺的任由少年用四肢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她。
马车,“吱嘎吱嘎”的轧着积雪慢慢朝前行驶着,黄毛的狼犬蹲在驾车的男子边上,仰头长啸了一声。
低矮的小土房孤零零的坐落在一地的雪白之中,缕缕的炊烟自屋顶袅袅升起。
宇文羽穿着连帽大氅,将帽檐压得低低的只露出鼻子和嘴唇来,整个人就那么笔直的立在门口屋檐下。一动不动,任凭雪花被风吹着飘落在他身上。
嘎吱嘎吱的车轮声由远及近,慢悠悠的传来。宇文羽缓缓抬起头来,眺望着前方,待得瞧见那位赶车的头戴蓑帽,身披蓑衣的男子,瞧着他边上蹲着的那只黄毛狼犬,长长的吁了口气,抬脚迎了上去。
马车停了下来,布耶楚克抬起头望着宇文羽,淡淡一笑:“临时有点事儿,耽搁了。你让小马送信让我来这里,出了事儿了?”
宇文羽瞧了眼厚厚的车帘,答非所问的冲布耶楚克道:“人找着了?”
“嗯,刚睡下。”布耶楚克扭头瞧了眼车帘,长长的睫羽轻轻落下,遮住眸子里那些纷杂不堪的情愫。
“你先看看这个吧!”宇文羽递了一张满是褶皱的纸条过去。
布耶楚克敛起眸子里的情绪,转回头接过了纸条,看着看着,眉头渐渐蹙了起来。半晌,才低声道:“你照她说的去做了?”
“你放任安玉在那里醉生梦死了那么些天,你不愿说原因,我也就不问你,也不会去打听。”宇文羽又瞟了眼那厚厚的车帘子,冲布耶楚克道:“安玉宿在ji院,虽说算不得事儿,可喝醉了的时候保不齐会说出不该说的来。那院子后头撑着的人。可就是那位四爷,所以,那女人倒的确是不能留的。”
“这话儿说的没错!”布耶楚克抬眼瞧着宇文羽,眸子里有几丝淡淡的哀伤:“只是,这不该由她嘴里说出来。”
宇文羽叹息了一声:“你还别说,她说的话儿倒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说着宇文羽自袖口掏出一本薄薄的本子来,丢到了布耶楚克怀里:“这是她让我在她揽月楼的房间里找出来的。”
布耶楚克不解的望了眼宇文羽,随手翻开页面,四个血红的大字顿时跃入眼帘。
“恶魔手札!”布耶楚克轻声的读了出来。
“你接着往下看!”
布耶楚克快速翻着页面,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终是合上了本子,低着头,薄唇抿得死紧死紧,半晌无语。
宇文羽望着布耶楚克,轻声道:“卷一,密室杀人法!共五十例,从布局到消灭证据几乎全是天衣无缝。这么缜密的心思,这么不可思议的杀人手法,就她那点儿心思,我不信她能想得出来。不,应该说。这个世上压根就不会有人能想得出这些东西来。小布,她竟然拿了这东西给我,她竟然开口要我替她杀人,我想,你得跟她好好谈谈了,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再这样下去,她会……”
“我知道了!”布耶楚克倏的打断了宇文羽的话,将本子塞进自己怀里:“这么说,你已经如了她的意了,那你让我来这里是?”
“除了那孩子按她的意思给留了下来,那边院子里的昨夜就收拾干净了,只是还剩下了一个,有点儿难办。”
“难办?”布耶楚克扬眉看着宇文羽,竟然能有让他说难办的事儿。
“他是四阿哥安插在那边的暗桩儿,连鸨儿都不知道他竟是四爷的人。鸨儿手上暗中记录下来的那点儿东西我都看过了,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事儿,安玉也没做,不过就是成天的喝得烂醉,跟那里的头牌拉拉扯扯的非要人家喊他哥哥。那人先是说他手里的东西足以让四爷对你另眼相看,点名非要见楚爷不可。待得瞧见了我,却不知怎么的,竟是当我的面儿,说他知晓安静的身份,也知晓安玉他们兄妹两跟你的关系,若是不想他张扬出去,那便让他见楚爷。”宇文羽顿了顿,眼里流露出几分懊恼来:“还记得那回你带了破杀叫个小痞子给瞧见了的事儿么,那些人虽然都收拾干净了。可我却没料到,竟然有人打巷子口路过,就那么凑巧的把话儿都听了去,还暗地里注意着那些个小流氓。后来安静带了破杀去飘香院,那人肯定就是由此想到了安静跟楚爷的关系,不过,却不知他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还有我与你的关系的。”
布耶楚克略微沉吟了片刻,低声道:“他没说要见我的缘由?”
“没!我怕他万一留了后手,这事儿若是闹开了,可实是不好收拾,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过来瞧上一瞧的好。”
沉吟了片刻,布耶楚克跳下了车,拍了拍银狼的脑袋。叮嘱道:“好生在这里守着。”说完大步朝屋内行去。
宇文羽又瞧了眼那遮得严严实实的车帘,转身跟着回了屋。
屋内的陈设极为简单。右手边搭着个简陋的灶台,十二三岁的少女蹲在灶前,正在使劲的捣鼓着里头的柴火。中间摆着一桌二椅子,椅子上头坐着个四十来岁,尖嘴猴腮的男子。左手边,是极为简陋的土炕,火升得旺旺的,倒也一点儿都不冷。
听得门口的响动,坐在椅子上的姜永倏的抬起头来。瞧着那立在门口,头戴蓑帽,身披蓑衣的男子,见宇文羽落后他两步的站着,慌忙站起了身来,趋步上前,问了个安。少女转过了头来见到布耶楚克,有些慌张的站起身来冲他福了一福,一声不吭的躲角落里继续捣鼓着她的炉灶。
布耶楚克也没动,藏在压得低低的帽檐下的一声桃花眼,眯了眯。沉声道:“是你要见爷?”
“是小人。”姜永强抑着心底的激动,低低的弯着腰答应了声儿,打衣服夹层里扯出一本薄薄的本子来,双手呈了上去:“这是这几日玉爷在蝶香房里时,小人记录下来的东西。”
“怎么,你就不怕我是假的么。”布耶楚克也没去接,唇边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来。
姜永维持着姿势,谦卑的道:“这普天之下,谁敢在京城里头冒充楚爷,小的虽然不才,却也知这理儿。”
“好一张利嘴。”布耶楚克抬高了下巴,沉下声来冲姜永冷哼了一声:“你要给爷的便是这东西么,就这么张破纸,与我又有何用。”
“小的原先也不过是瞎猜乱碰,以为那小公子是楚爷身边亲近之人,想借此见上楚爷一面。待见着了宇文老板,小的才敢确定了原来京城大名鼎鼎的楚爷竟然是您。”姜永身子抖了抖,努力让自己站稳妥了,接着道:“爷是贵人,定是记不得小人了,小人虽然没见过您,可是,却听过不少回您说话儿。小人没别的长处,就是这曾经听过的声音,没个十几二十年的,不会忘记去。就算楚爷当年年纪尚轻,小的也还是能听得出来。”
布耶楚克唇边的笑意又露了出来:“这么说,那日爷一进眠花阁,你就听出来了?”
“小的,原先是在地虎帮何亮帮主手底儿下的。”姜永低着头道:“当初小的的确是听出了您的声音,可小的想追上爷的时候,爷已经不知去向了。当时,小的也没将玉爷跟您想到一处。”
“何亮?当年的地虎帮上上下下共五百八十七人,爷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小的,不过是个扫地洒水的杂役,连端茶送水的资格都没有,楚爷您怎么可能见过小的。”姜永微微直起了点腰来。抬头瞧着眼前的男人,满眼的悲愤:“当年帮主的弟弟何明,仗着何帮主的权势到处欺男霸女,他瞧上了小的家里那婆娘,大白天的在树林子里头就要逞那禽兽之欲,幸而楚爷跟帮主恰好撞上,小的老婆才逃过了一劫。”
布耶楚克轻轻的喔了一声:“原来,那个青儿是你婆娘。”
“正是,楚爷真是好记性!”姜永眼露感激的瞅了眼布耶楚克,重又低下头去:“我们夫妻二人当夜便离开了地虎帮的地盘,怕那何明派人在城门口守着,也不敢出城,躲到了天雷帮那边,在城里战战兢兢的过着日子,十六年前,小的婆娘方产下孩子,竟被那何明寻了上门。小的婆娘逼着小的带了孩子出逃,自己却被那畜牲**致死。小的带着刚出生的孩子,东逃西窜,可怜那孩子连奶都没喝上过一口,每日里只能喝些小的乞讨来的残羹稀饭。那日,小的将孩子藏在草垛里,出去给他找口吃的,谁想被何明逮了个正着,将小的打到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小的原以为此番是必死无疑了,却不料来了个官家的小少爷,令手底儿下的官兵救下了小的……”
宇文羽呿了一声,不耐烦的插嘴道:“得了,得了,啰啰嗦嗦个没完没了了还,你废这么大劲儿想要的是,痛快些说了罢!”
姜永抖了两下,偷眼瞧了瞧没表情的布耶楚克,硬着头皮往下说:“那官家小少爷找了户人家照料小的,却因为伤势过于严重,小的足足晕了五天才醒了过来。等小的跑回放孩子的草垛那里,孩子已经不见了,小的……”
“得了,没人有那闲工夫来听你说故事,说重点!”宇文羽再一次打断了姜永的故事。
姜永咬了咬牙,“噗通”一下跪了下去,双手高高的举着那薄薄的本子:“求爷饶恕小的不知好歹拿小格格来胁迫您非要见我,可是,小的实是有句话非要当面问您。不知楚爷是否还记得当初天雷帮帮主游明浩身边那个小三子。”
布耶楚克微微抬了抬眉,笑道:“那小三子是游明浩手下的陈大捡来的,怎么,那小子就是你儿子?”
“楚爷说的正是,那孩子长的不象小的,也不象小的婆娘。小的也是前两年无意间瞧见了他身上的胎记,这才认了出来。”姜永声音哽咽了起来:“那孩子,一直以为是小的心狠丢弃了他,从来就不肯听小的解释。自打今年夏天见过一次面儿,就再也没瞧见过他了!”
布耶楚克轻轻的嗯了一声:“所以……”
“最后见着三儿的那天,三儿对小的说,他正在干一件大事儿,他很快就能跟楚爷攀上关系,替楚爷办事儿,他还对小的说,他以后不会让小的过一天好日子,可是……可是那之后,小的就再也没瞧见他了。”姜永伏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宇文羽不悦的呵斥:“得了,你儿子不见了你就自个儿去找呗,你在这儿哭哭,你这是在怪咱爷害了你儿子不成!”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姜永重重的在地上磕着响头,哀求着:“小的找遍了京城也再没人见过三儿,小的只是想求楚爷给小的一个明白,就算三儿得罪了楚爷,受了惩处,求爷好歹给小的指点个能去祭拜的地儿,让小的去给那苦命的孩子烧两柱香,莫让他做个游魂野鬼,投不得胎!”
姜永一番话说得悲悲戚戚,肝肠寸断,煞是惹人心酸。
宇文羽深深的蹙起了眉来,眼角余光飘向布耶楚克。
静静的瞧着姜永,布耶楚克突的微俯下身,伸手托在他腋下,一使劲儿,将人自地上扯了起来。顺手接过他手里的本子,走至灶前,丢进了那还在燃烧的柴火里头。
楚爷这是承他的情了么,姜永一直吊起的心松了下来,满眼期盼的望着布耶楚克。
“咕噜噜……”
一阵腹鸣声打边上传来。布耶楚克扭头瞧了瞧那捂着肚子,战战兢兢缩在一旁的少女,取下了头上的蓑笠,唇边绽出温柔的笑容来,趋近少女,俯下身冲她柔声道:“你在烧的是?我可以看看么?”
少女偷偷的瞟了眼眼前的男人,目光一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三魂立时被勾去了两个,满脸红晕,呐呐的道:“我,我昨天晚上起就没吃过东西了,早上瞧见屋子里有一篮子地瓜,我,我就洗了洗,煮了一锅!”
“是地瓜吗?难怪这么香。”布耶楚克直起腰来,笑意盈盈的瞧着少女:“我可以尝尝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您等等,马上好,马上就好!”少女慌慌张张的跑到灶台边,使劲的往里头塞起柴火来。
宇文羽推开门,往外头转了一圈,待得回来,手里拎了个食盒。看也不看屋子里那一坐一站一蹲的三人,自顾自的将食盒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在桌子上摆好。
眼角余光瞧了眼施施然坐在了剩下那张椅子上的宇文羽,布耶楚克冲那还在灶台前忙活的少女招了招手:“你叫小彩是么,真是个好名儿,人也长得出彩,来,过来先吃点东西。”
少女红着脸,低垂着头,磨磨蹭蹭的蹭了过来。
布耶楚克抬手,斟了一杯酒,递给少女,柔声道:“来,先喝一杯暖暖身子。”
少女怯怯的接了过去,小口抿着。
手,轻柔的抚了抚少女的发,布耶楚克转过身,抬手又斟了一杯酒,一边看着姜永,淡然道:“你放心,你用不着白发人送黑发人,三儿,他很好。”
双手接过布耶楚克递来的酒杯,姜永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楚爷说话向来是一言九鼎,但是,爷就凭这么一句话儿,叫小的怎么信服。”
布耶楚克往椅背上一靠,定定的回望着他:“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法儿。我只能应承你,不会让你做孤魂野鬼,来年你坟头上,定有人给你添土除草。”
姜永抬手举杯,他来之前便知道自己是有来无回的,不说楚爷不会留他,背叛了四爷的他也已经是没有活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已经瞑目了。
“如此……”一饮而尽,姜永唇边泛起笑意来:“有劳楚爷告诉那孩子,他爹虽然没有养过他几天,可这么多年来他爹一直都没停止过找他,一直都牵挂着他,一直……到死!”
“你安心去罢,我会告诉他的。”布耶楚克偏过头,瞧了眼那已然瘫在地上的少女,红扑扑的小脸,甜甜的笑靥,似乎只是睡着了。蹙了蹙眉,扭头瞧着宇文羽:“怎么跟以往不太一样。”
“没有痛苦,死亡,不过就象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而已。”宇文羽莫名的叹息了一声,将桌上的东西,又一一收回了食盒内,俯身拾起滚落在地的两个酒杯。待得目光对上布耶楚克的,拿手指了指他胸口,道:“第一十七回‘温柔的死神之手’,我不过是随意选了个配方,试了试而已,效果,挺不错的。”
马车“嘎吱嘎吱”的轧着厚厚的积雪,黄毛的狼犬在前头远远的奔跑着,时不时停下来,等着马车赶上。坐落在一地雪白之中的地矮小土房,渐渐在视线里远去,自屋顶袅袅升起的缕缕炊烟被风雪一吹,淡得几乎无迹可寻。
“小布,你是对的。”懒懒的靠在车厢边,宇文羽突的开口道:“我总算是明白你这些年来的心情了。现在,我宁愿她还像以前那样儿,做她的缩头乌龟,也不必知道。不必知道她做下的事情会引发样的后果。不必知道,她要怎么样去处理那些后果。我错了,我不该逼着她面对现实。小布,看着她逼着她自己变成这样儿,我心里,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
“你没错,错的是我。”布耶楚克低哑的声音自那压得低低的帽檐下传出来,扯着缰绳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她想逃避的时候,我没护她周全。她想面对的时候,我又没站在她身边支持她。我还不如你,我……”
“静静……”
车厢里头突的传出安玉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呼,打断了布耶楚克的话。二人齐齐吃了一惊,赶紧停下了车。
“怎么了?”两位男人动作一致的掀开了车帘,齐声问道。
“静静她……”安玉一脸惊惶的看着布耶楚克,几乎快哭了出来:“她身上烫得好吓人,大夫,大夫呢,快去找大夫!”
布耶楚克双眸瞳孔猛的一缩,伸手覆上倪可额际,触手处滚烫如火。
“恩恩,别哭……”倪可费力的睁开了双眼,抬手抚上眼前安玉那张已经模糊了的脸,凭着触感抹去眼角那一片晶莹,强撑着笑道:“不过就是游了回泳,我以前,可是得过冬泳冠军的呢,这又算得了。”
扭头冲布耶楚克扯了扯嘴角,倪可炫耀着:“我很厉害哦,恩恩要跳冰窟窿里,我把他拉了出来还把他给敲晕了。”
转向安玉,倪可展开个自以为很俏皮的笑来:“恩恩,我把你从邪恶怪兽的手里给拯救出来了,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
看着倪可勉强的笑容,安玉心中一痛,若非是他做事太不谨慎,静静如何会落到如此地步。
手无力的跌了下来,倪可勉强动弹着手指,想去触碰布耶楚克,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耗费了她几乎全身的力气。
眼角余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勉强动弹着的小指轻触着他的,滚烫的热度透过那一点肌肤传递过来,一股难言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布耶楚克脸上笑意不减,十分配合的提问:“嗯?我错过了好戏了么?”
“他呀,真是越活儿越回去了,竟然上了个花姑娘的当,被下了*药了。幸亏,我及时找到他了,不然,他就要被人给吃了呢。”倪可嘻嘻的笑着,意识开始混沌,嘴里却还记得要将该说的都交待清楚:“还好,我把他给打晕了,从那冰窟窿里把他救出来了,丢车上睡了一晚就好了。那鸨儿说的跟天塌下来似的,我就说哪,这又不是武侠小说,不就是点兴奋剂么,至于那么凶险么。我说,这儿子的青春期教育可是你的责任啊,你平时不管他,这个时候,可不能推给我啊……”
倪可的话,越说越轻,安玉略略有些失神,……都没发生么。记忆中的那些零碎片段,不过……是梦一场么。
怀里的喋喋不休停了下来,那原本有些僵硬的身躯也软了下来,怀里突的一空,安玉有些迷惘的眼神倏的清醒回来。现在哪里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现在重要的是要将静静送回去找大夫医治,看了眼将倪可接了过去的布耶楚克,安玉掀开帘子就要出去赶车。
“驾……啪……啪……”
一阵急促的马鞭声破空而来,马车一个颠簸开始朝前狂奔,安玉一跤跌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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