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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士季见过嗣宗大人。”向宁仔细瞧了瞧跟前这个人,和那个曹秀,王弼一般年纪,二十出头,要是在穿越前自己还能称他们一声学弟了。这个人也很是瘦弱,长的很是漂亮,那种深秋下弦月的阴柔美,长眉毛,眼睛如水一样清澈,身体羸弱,但是眼神透着无尽的智慧和坚毅,是和王弼决然不同的两类人。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心地智谋比贾充更在其上。阮籍微微摆手,“这个席上就差你一个了。中书郎大人,不过饭菜已经凉了,只有酒喽。”“在下已经在家中吃过了,今日只是想参与此次盛会。”“什么盛会。不过一群酒肉之徒罢了。”钟会走下去,赶忙拜见司马昭众人。“士季啊,你来的晚喽,快坐吧。”于是他挨着邓艾最后一个坐下,人就算都到齐了。
阮籍举杯道:“人都到齐了呢,大家干一杯吧。”随后一饮而尽。众人也都举杯,向宁举杯时,偷看了下司马淯,小姑娘只是轻抿了一口,那薄唇被酒微微浸湿,向宁不由得心里大悦。然后脖颈一凉,原来没注意酒杯酒都流出来了,赶忙用手胡乱拨弄几下衣服。忽然觉得水喝的有点多,然后就把侍者叫过来,问了地方,起身如厕。
回来时候突然发现大家都到花园里来,自己和阮籍原来坐的那片地方上,分别围着一圈人都落坐在那,向宁走到近前,看着站着的许平朝他笑了下,也没有多出来的席子了,然后看到司马淯只有一个人坐着,自己于是凑到她那,抢先坐下。她只是狠瞪了他一眼,要是在这叫他离开,只要话音一出,就得惹大家耻笑。只见阮籍这回倒正襟危坐,眼前摆着一把古琴,然后手指一拨就发出美妙的音符。前面还有四个舞女身着绫素在翩翩起舞,可谓曲尽其妙。众人皆静静倾听,水面的荷叶被风吹的一一摇曳生姿,加上阮籍的琴声悠扬婉转,不觉心旷神怡。向宁只觉得那些荷叶甚是可爱,完全忘却了其他闲杂之念,就是那么痴痴的欣赏荷叶。
舞终曲尽,阮籍笑道;“阮某技艺不佳惹大家笑话了。”司马昭拍手道:“你这琴声甚是不错,不过这些舞女都是泛泛之辈,回来我从家里给你挑几个好的来,保证色艺俱佳。”阮籍没有理睬他,只是说道:“好了,大家尽兴吧。”说罢自己侧卧在那举起酒壶独酌,司马昭说道:“要不大家出个节目吧。怪没意思的,不能老听嗣宗一个人弹琴哪。这样吧,我先来。”随即他看看身后的许平,“许平,你给大家表演下剑术。耍一圈给大家看看。”许平顿时显出为难的脸色:“老爷我这剑恐怕不大会耍。”“不会耍也耍一圈,练两招就行,那边曹羲大人,还有士载他们都在一方为帅,肯定能看出门道。去吧。”
许平颇为为难的拔出了剑,然后就耍了两下。他所学的剑术是以致人死命为目的,所以绝少虚饰,都是看似平平无奇的招数,只是那么平侧,翻剑直刺而已,要是对面是个人的话早已经死了几次了,但是在司马昭看来只是冲天比划,觉得十分气闷。许平还是像原来练剑时一样,使出那些练了几万遍无需动脑就能直刺而出的招式,每招都十分认真。只要司马大人不叫停,依他的性子是要一直练下去。不过只听得剑在空中舞动的风声,没有琴声,看了一会儿司马昭就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司马昭示意他停止下来。许平把剑插入鞘中,然后还拘谨的冲在座诸人行了一礼。他颇是不满,向宁看了他耍两下,然后就去看旁边的主子,她倒是聚精会神的看了,不过看了一会儿也不看了。然后看了一眼向宁,向宁赶忙扭头装看许平耍剑。司马淯冷声道:“你看的懂么。”向宁说道:“不懂。不过可惜了。”“可惜什么。”“剑不是用来表演的,许平和我一起从温县六爷那来的,你没看见他那次一脚就把两个欺负女孩子的邓飏的手下踹开,很是高明。”“那又怎样。”随后向宁郑重的说了一句:“剑术即杀人术。这是剑术的本来目的。”随后就止住不说了。司马淯仔细琢磨了“剑术即杀人术。”这句话,心想这句话再浅显不过了却又这么深刻发人深省,假如练剑者听到此语很可能有所顿悟,她仍在深思这句话,向宁看到自己每每说句话就能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十分得意。心说那许平也就是个王宝强,哪有剑心的诗意和潇洒。
此时曹秀说道:“好剑法。在许家技击中别出新意。”司马昭听闻,觉得很有面子,说道:“果然内行看门道,贤侄一眼就看出我这仆役师承何法,厉害。”
曹秀看了司马淯一眼,心中顿时觉得如飘着几朵云的湛蓝的天一般清爽,对司马昭说道:“曹秀不才,想献上一段剑舞,还请诸位大人多指教下。”说完自己抽出佩剑,珠玉镶满此剑,显然是礼制所用,非是一般的剑。曹秀起势把剑往空中直行,面色凝重。阮籍见到此势,重新坐起,索琴而弹。
只见曹秀剑风指处,都带着一份肃杀和威武之气,动作极慢,却又威严不容人轻视。每一步都那么谨慎,不多不少,身子逐渐舞动开来,微风吹得头上的管带和耳鬓的头发像空中飘扬开来,向宁心说好一个美男子,好一段剑舞。不觉为人心醉,众人皆痴看着舞蹈,阮籍的琴音一扫以往的空谷闲适之声,代之以战争的杀伐秋风之志。听着琴音,看着这剑舞可谓惊心动魄,却又不愿离开。
剑往空中这么横扫两下,随后身子腾空而起,平侧翻转了两个周身,剑舞的护住周身如孙武圆阵毫无破绽。四处都是剑光,惹得让人目眩。随后阮籍之曲弹得更加急迫,这剑也舞的更加疾速庄严,像一个精灵在天空欢快的散步,又像一个军人在沙场间去厮杀。一时众人皆为之屏息。手中的杯子也都停下了,只是看着那光在空中舞出的一朵朵光影组成的剑花。
最终阮籍琴音从几近弦断的高处缓缓落下,这剑也慢慢平缓下来。又是这么一会儿,终于曲尽剑停,曹秀把剑往鞘中一收。回入席中,司马昭立即拍手鼓掌起来:“好剑,好琴。今日此景乃子上平生未有之大痛快,来,中领军大人敬你一杯。虎父无犬子。”曹羲很是得意,“秀儿平日就很佩服太傅大人的武功,说将来一定要像太傅大人那样成为国之藩篱,所以哪天有机会还请子上大人代为引荐,让秀儿向太傅大人请教下。”司马昭笑道:“一定,一定。”
向宁看完舞剑,看看旁边司马淯的脸,发现她眼睛仍盯着曹秀,心里很是不满。于是站起来说道:“在下看了曹秀大人此段剑舞,不觉沉醉其中,现在吟诗一首,算是抒发我对这段舞的赞叹之情。”众人皆看着向宁,敢在今日文风之首阮籍面前当众吟诗,想必此作定然不同寻常。司马淯也用怀疑的眼神望着他。于是向宁吟道:“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此诗一出众人皆惊叹期间的豪情和壮气,阮籍站起来满了一杯酒,亲手递过来,说道;“今日小兄弟这诗一出,此番盛会无人敢作诗了。此诗非同一般,不是有大气魄的人做不出来此诗。今日阮嗣宗敬你一杯。”向宁觉得压过了曹秀,脸上颇为自得,不过嘴上还是谦虚道:“不敢不敢。”心说等老子把半本唐诗都背下来,不吓死你们。不过随即阮籍说道:“取纸笔来,麻烦小兄弟将此诗写下,阮某要好好宣扬一番。”众人一听都十分羡慕,那个年代只要得名士稍稍点评,声名顿时可以说能身价百倍,今日能得当今数一数二的阮籍代为扬名,已经不能以幸运来形容了。不过向宁却犯了难,自己连毛笔字都不会写,即便写了,到时简化汉字一出还不笑掉他们大牙,这诗人再露馅。正为难间,突然看到席间默默不语的钟会。他爹就是钟繇,书法大家和王羲之并称钟王,庾肩吾《书品》里独把他们两个列为上之上的人物,这钟会也蛮能会写字的,记得好像善于伪造字迹。于是说道:“今日盛会还有一个缺憾。”众人听闻都纳闷道缺憾?阮籍道;“小兄弟又想到什么了吧。”
“今日能听到嗣宗大人的琴音,欣赏到曹秀大人的舞姿,可谓三生有幸啊。只是还没见到一样东西,很是遗憾。”说罢他朝向钟会说道:“久闻成侯大人(钟繇谥号成侯)书法如天马行空,乃世间神品。又闻尚书郎大人年少就能得成侯大人的神韵,书法十分高妙,向宁不才想请尚书郎大人将小生的这首拙作写出来,然后送给小生当做留念,小生一定挂于墙上,每天都能想起今天众位的抬爱,会觉得十分满足。”
司马昭说道:“好。士季啊,你就写他一副,不过这书得我留着,今天能得嗣宗之曲,贤侄之舞,家奴之诗,士季之书,可谓四绝啊。四绝。小淯你好眼光,这向宁很是不凡。”纸笔取来后,钟会欣然腾好雪白的宣纸,挥笔写下这首诗,向宁注意到他手指纤长不过握笔时有千钧之力,胳膊随手写字如瀑布般飞流直下,就像是空中飞腾的龙一般,那双眼睛凝视着宣纸,向宁心想这可能就是书法家的灵魂吧。只要作书定然全神贯注,心外无物。一会儿书毕,众人一看都连连赞叹,行书宛若大河上流的水一样浑然天成流动无碍。向宁虽然看不出门道,心中只觉得真好,可惜这幅书法不能自己留着,不过就让司马昭留这幅三国人写唐诗的作品吧,想想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随后众人接着把酒言欢,司马昭喝的有些多了,差点把他和阮籍那点事全抖搂出来,看到时辰不早,司马淯也不想哥哥再出洋相,于是起身告辞,羊祜家中有事情,只得抱歉。于是司马昭和司马淯两辆车先后从阮籍家中驶出。向宁坐在车中觉得心情愉快,就在那乱哼歌。司马淯叫道:“你鬼叫什么,跟念咒一样。”向宁只得沉默下来不唱。
司马淯说道:“嗣宗大人的琴技真是高妙,文采也好。”向宁说道:“还行吧。”“还行。”司马淯笑道,意思是看看你自己。向宁说道:“阮嗣宗托酒避世,也就是隐逸之士,比起我家乡那个故人差的很多。”“什么故人,要是真如他诗中所说:横眉冷对千夫指。恐怕在世上早就知名了,怎么到现在还默默无闻。”向宁一听顿时无法辩解,鲁迅不是阮籍,不能穿越回来像冷对国民党一样冷对司马懿。“咳。”他故意咳嗽道:“在我家乡还有一位青年诗人写过两句诗,写的比这句还好,我感悟很深。”向宁几次都语出惊人,司马淯觉得他诗才旷世罕见,所以闻听此言也好奇道,能让他喜欢成这样的一首诗究竟是什么内容。于是问道:“什么。”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向宁解释道:“不管环境是怎么样子,自己永远去为那个理想而努力。”她没有说这格式根本不像诗,说道:“和屈子的虽九死其犹未悔都给人那么强烈的感觉。”向宁又道:“屈原的那个感**彩显得太直白了,这个更为隽永,虽然不那么直白,但是诗人的热忱和对理想的执着好像如诗里描写的那样会
会永恒下去。我还是觉得这诗比较好。”
马车缓缓驶着,看着前面许平搀着司马昭一步一拐的走向正门,看着西倾的斜阳,天色已经不早了,赶紧回去歇着,想到这,脚步不由得快了两步。
附:关于这十三个人物的介绍。
本来想把这一时代的代表人物在这场会上都露一把脸,所以就有了前面三章的内容。下面分别介绍一下,在第一章介绍过的人物就简略些,或者不说了。
阮籍(210~263):竹林七贤之一,那个时代隐士的代表,文采好,名声很大,不愿出仕,甘愿过着他那醉酒的生活。书上说这帮文士出于黑暗时代只能以此避世,放荡不羁。不过他们眼中什么叫光明?光明到来时他们会做什么。很难想通。不过史上的阮籍可谓是善于做人的,首先就是在曹爽党人最盛的时候,辞了曹爽幕府的参军回家了,这可能是他不愿羁绊于政治斗争之中的一贯表现,若说有什么先见之明倒未必。不久司马懿就发动政变,自己躲过一劫。此外这个名士竟然还在司马昭当晋王时写了劝进表,在舆论上为司马昭扫平了障碍。所以何曾要惩治他时,被司马昭一口回绝。阮籍虽然那么放荡,以青白眼来评判人的好坏,骨子里挺会做人,这点和鲁迅的老于世故很是相像。
羊祜:羊祜家时代都是二千石的官僚,由于和曹爽,司马懿两方都是姻亲关系。所以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投向任何一方。羊祜与王沈一起被曹爽征辟,王沈劝羊祜应命就职,羊祜就说:“委质事人,复何容易”。就没有去。
王弼(226~249):王弼的学问就不多说了,随便翻一本哲学史上面最少都有十页,什么玄学奠基人之类。可惜的是身子弱,他在曹爽政权里是有官职的,很得何晏赏识,“仲尼称后生可畏,若斯人者,可与言天人之际乎!”,他想让王弼做黄门侍郎,由于别人的阻挠没有成功。不久司马懿发动政变,王弼受到株连丢官弃职,同年秋就因为疠疾身亡,年仅二十四岁
何晏:本是汉末大将军何进的孙子,年幼丧父,曹操纳其母为妾,所以成了曹操的养子。曹操对这个聪明的孩子很是喜爱,甚至想让他改姓,不过他没有答应,后来将金乡公主嫁给他,成了驸马。曹丕,曹叡时代很不受待见,直到曹爽当权,他是曹爽政党的核心,开始在政治上崭露头角。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因为他是曹氏一派的人,司马氏很讨厌他,所以他们的记载对何晏大不满。不过我们从史书上看还能看到他典选人才时“正始中,任何晏以选举,内外之众职各得其才,粲然之美,于斯可观。”国学大师钱穆也说过“何晏尚务实干。”“人格自高,所存自正。”可以隐约看到其实他在党争之外,正秉承曹操唯才是举的方针,损害了司马懿为代表的世家大族的利益。不过由于之后司马家掌握话语权,于是何晏就成了个小白脸似得佞臣了。何晏名声很大,“有两件事我们是知道的。第一,他喜欢空谈,是空谈的祖师;第二,他喜欢吃药,是吃药的祖师。”(《魏晋风度与药及酒之关系》——鲁迅)。虽然他在上被夷三族,不过却开了此后几百年空谈玄学之风,也算是一代名士了。
曹羲:是曹真的儿子,曹爽的弟弟,任中领军之职,手握禁军,兄弟几个一起掌握朝局。《曹爽传》里也有他不少劝谏哥哥的行动,不过在司马懿发动政变后,和曹爽一起选择投降,妄想能归田苟安于世,而不是起兵讨伐,可见他的才能,最起码眼光只是碌碌庸才。
邓艾(196-264):邓艾出身寒微,许多年中都担任着典农功曹,就是去管屯田。直到他去洛阳汇报,遇上司马懿。司马懿慧眼识才,一眼就发现这个人不同寻常。召他在太尉府中做事,他献计在淮南屯田,开垦水利的计策被司马懿采纳,淮南地域大为富庶,为以后长期对吴战事打下坚实的基础。此后出任地方,司马氏当权后更平步青云,官拜一州刺史,成了大员。因为杰出的军事才能,出任安西将军,长期负责对蜀国的战事,和姜维的斗争中站到上风。在灭蜀的战役中,因为合围姜维军团战略任务没有完成,在双方僵持的局面时,自己采取军事冒险,发奇兵走阴平小道,最终灭蜀。功拜太尉,食邑两万户。此时其声望可谓达到顶点了,不过此时头脑有些不冷静,擅自做主任命官吏等,加上钟会的陷害,在司马昭的眼中显得又谋反的迹象,之后被卫瓘囚禁,后来钟会谋反,邓艾实为无辜,卫瓘怕他回去对己不利,就偷偷派人追上囚车把他杀掉了。很难理解邓艾最后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举动,此年他已年过七十,即便是谋反成功也没多少享受,并且如果是司马懿那样的人物,会早做准备,也不会在自己只是手握偏师,大军都在钟会的手中谋反,看其轻易就被卫瓘收监,就可以知道没有多少权谋,所以邓艾其实是无反心的,最多只是被胜利冲昏头脑罢了。
管辂:卦神,大仙,《三国演义》《三国志》都是他的神乎其神的故事,很丰富,我没研究过算命,在此就不多说了。
钟会(225-264):父亲是钟繇,位置三公,钟会是妾生的小儿子。小时候就聪明的很。见到皇帝时,哥哥满头是汗,自己一点也不惧怕,皇帝问起来说道:“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凭此巧妙的对答就可以想象这是多么天才的一个少年。因为智慧和谋略很早就进入司马家的圈子,此后十数年间,作为智囊影响着司马家的决策,很多妙计都起了决定性作用。不过一直是隐居幕后,甚至在提议他当太仆,位列九卿之位时都固辞不受,继续以中郎的身份继续在司马昭的大将军府“管记室事”,去当决策圈子的小成员。如果他没有野心,将是个张良似的人物,起码仕途不会比贾充差,可惜他滋生了谋反的想法,甚至想半个月就能挥师从成都打到洛阳,贵公子出身的钟会不是像司马懿一样的人才,在幕后献计自是没得说,但却难以独立而从容地掌控大局。最终事泄被下属所杀。所以献策的是张良,掌兵的是韩信,玩人的是刘邦,假如人越过了自己的能力去做不擅长的事情,结果只是带来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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