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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结束拍摄

终于回家了，詹妮弗的怀中抱着宝宝，走进了家门，随着一阵响亮的犬吠声，拉布拉多犬快步跑了过来，在女主人的身前身后打转，鼻子不断的出咻咻咻的声音，似乎在分辨着一个它不是很熟悉的味道.ook
赵晟把孩子接过来，弯下腰去让狗狗闻了闻：“知道了？顺便提醒你一声，这不是你的玩具，这是个人来的。”

早已经等待在他家中赵家东夫妇闻言一笑：“杰米，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女儿的出世，让夫妻二人的生活重心生了偏移。赵晟也就罢了，不是他不想多和妻女一起共度时光，实在是他现在还有其他的工作要解决。

生活中多出了一个可爱的宝宝，可真的是让他们夫妻最开心的日子。每天回到家，看着小娃娃叉着小手小脚欢笑着和他打招呼，赵晟只觉得全部的劳累都不算什么了。

不过在孩子的问题上，夫妻二人还是生了分歧，按照西方人的传统，孩子一出世，就应该被单独抚养，父母是不会经常把婴儿抱在怀里的，不过，赵晟却不这样想，这样做虽然可以极大的增加孩子的独立意识，但是同时，也会使亲情的观念相对单薄，所以，只要他在家中，总是会把女儿抱在怀里，哄她玩儿，给她唱歌听，给她讲故事，而每当这个时候，女儿总是睁大了蓝蓝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詹妮弗和他说过很多次，奈何他根本就听不进去，继续一如既往的把孩子的小小床放到他们两个人的卧室中，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可以随时照顾她。

和这样的古怪的照看孩子地方式比较起来，其他的就不算什么了：例如。他总是把孩子平放在床上，从头到脚的抚摸着女儿柔软的身体，在詹妮弗看来，这几乎是不能想象的！要知道，西方人对于孩子，除了必要的照顾之外，甚至连亲吻的动作都很少，更不用提这样亲昵的抚摸了。*****如果不是她知道丈夫不是那种心理变态，只怕会报警把他抓起来了！

除了这些小问题之外，生活就充满了乐趣。夫妻二人都没有照顾这么小的孩子的经验，不免七手八脚，笑话百出。不过还好地是，孩子总是在健康的成长着。在两个月之后，那个湿漉漉，皱巴巴的小怪物就变成了一个人见人爱地大胖娃娃。不过，唯一让两个人有些郁闷的，就是孩子到今天为止。还是没有长出头来！大大地脑壳上光秃秃的，简直像个小和尚。

给孩子洗过澡。把她放到自己的小床上，夫妻两个站在床边，看着女儿可爱的睡姿，无不从心底感觉一股浓浓的温情。詹妮弗地胳膊绕过丈夫的腰：“杰米，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真地是个天使，不是吗？”

“我……听考妮说，如果在孩子面前**的话，即使她听不见，也会造成一定的心理影响的，是吗？”

赵晟邪邪的一笑：“怎么了？你想了？”

“你不想吗？”说着话。妻子的手抓住了丈夫的坚挺：“天啊。你可不要和我说你不想呢？”

“四个月，简。我有四个月没有做过了。”

詹妮弗娇声一笑：“我们……到客房去，好不好？”

“如果让客人睡在我们曾经做过爱的床上，……你会不会认为没有礼貌？”

“只要不让他们知道不就好了？”

“那……”他的眼睛最后一次扫了一次正在熟睡中的女儿，声音似乎也开始嘶哑起来：“我们还在等什么？”

长长地一声呻吟之后，男人坏笑着地声音响起：“似乎是你更想吧？甜心，你好湿呢！”

“你这个坏孩子……哦！杰米……爱我！”

“嘻嘻！”男人的笑声在黑暗中似乎能够传出去很远……。

房间中地灯光亮起，两个人交缠着躺在床上，妻子的头似乎都湿了，手指不规则的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杰米，“什么？”

“我真的想永远和你这样在一起，不想被任何人打扰，不想你被工作打扰。”

“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吗？”赵晟的手在妻子光滑的后背上滑下：“简，《老友记》的拍摄……”

“怎么了？”

“在纽约的日子，委屈你了。”

“没什么。每天感受着孩子的脉动，感受着朋友的关心和爱护，其实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呢。倒是你……”詹妮弗嘻嘻一笑：“今天似乎很快嘛！我几乎能够感受到你的……”

“什么？”

“紧张。”

“也许你不知道，我在上高中的时候，学得最不好的就是生物，今天晚上，我也算是尝到了苦果。当初是我当掉生物，今天，生物当掉了我！”

“呵呵……对不起，杰米，也许我不应该提起这个的。”詹妮弗适时的转变了话题：“杰米，电影的拍摄进行得怎么样了？”

“一切还比较顺利。我负责的只是动作的指导中的一部分内容，更多的要靠布兰登和亨利?纽崔莱马戏团的技术专家们的支持。不过，都已经快结束了。”

“这部影片结束之后呢？你准备干什么？”

“一个新剧本正在筹划。就是我当初答应过马修的，由他和布鲁斯?威利斯主演的片子。”

“那个喜剧片？”很明显的，詹妮弗还有些印象。

“是的。怎么了？”

“你认为，如果我也想出演的话，会怎么样？”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不过，剧本里面的人物不是为你安排的，你确定要出演？在孩子这么小的时候？”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詹妮弗把他刚才的话又反问了回来：“你难道不愿意照顾孩子吗？”

“愿意……当然是愿意。”赵晟有点期期艾艾起来：“但是，你不觉得把3个月大的婴儿留给她的爸爸。而妈妈却出去打拼，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吗？”

詹妮弗好笑的支起上半身：“对她，还是对你，又或者，是对我？”

“对我们所有的人！一个男人，只能在家中照顾孩子？让妻子出去……我简直不能接受！”

“那不如把艾玛交给苏珊，你和我一起出去？”

“一起出去？我才不要呢！”赵晟为人懒得很，能坐着的时候绝对不会站着，而且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在家中工作的生活习惯，刚才的话不过是和妻子开玩笑而已。听她当了真，他反倒不愿意了。

詹妮弗知道他地脾气，也不强求。翻过身体，在床下摸索着衣物：“我们还是到卧室去休息吧？”

“现在就走？”

“干什么？”

赵晟坏坏的一笑：“你看……”

詹妮弗向下一看。立刻微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坏孩子！”

赵晟不再废话，一把撩起了被单，抱住了妻子，暧昧的呻吟声再一次在客房中回响起来。

《黑客帝国》地拍摄进入了尾声。这部影片中的特技镜头，特别是那种完全依靠电脑地帮助才能完成的镜头虽然不及《星球大战》那么多。但是也差不多了。很多的时候赵晟和雷德利在监视器后面看着演员在蓝幕布景前表演的时候，都觉得很郁闷。很奇怪。

为什么雷德利总是对于这样完全没有任何音响和画面效果的镜头这么感兴趣吗？难道他不知道，只有在影院中欣赏到地，才是可以给人们带来享受的成品吗？这就好像是在吃饭，不管做出来之后多么好吃地食品，当它们还是原材料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勾不起人的食欲来的吧？而雷德利的表现却真的让他不明白：真有这么有趣吗？

雷德利知道他的疑问之后，只是淡淡的一笑：“杰米，每一个人欣赏的角度不同，对于不同事物的理解也会有很大地区别，对于很多观众来说。他们很愿意坐在影院中。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欣赏着屏幕上地人间悲喜。而对于演员，很少有人会把真真实的情感带进拍摄中来，我想这也就是很少有人能够因戏结缘地主要原因了，对于他们，演戏只是一项工作，和你当初做警察的时候一样。而对我，在拍摄中和拍摄结束后通过这些未经剪辑的母带，甚至是很粗糙的表演和场面，可以让我有回到片场的感觉，每当我欣赏这些的时候，似乎还是身在片场，有无数的演职人员在等待着我的命令，听从我的指挥。这种感觉，杰米，等你有一天也成为导演的话，你就会明白了。”

“也许，只有你这样的人才适合生活在片场吧？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还是快点回到母船上去吧。”

雷德利笑开了。

影片的拍摄马上就要结束了，剩下的工作就是剪辑，配乐，音响效果，还有最最重要的后期制作。每一次参与到影片的拍摄，到**，再到结束，对于赵晟来说都是一次难过的经历，无数的演员，后期制作人员，在拍摄的过程中，彼此都成为了朋友，而到了分离的时刻，这种不可避免出现的割离感，总是让他觉得不舒服。

这一次也是一样，《黑客帝国》的最后一个镜头其实是第一开始的一个镜头，就是崔妮迪在阁楼中奔跑，从破碎的窗户中冲进去，然后滚下楼梯，在起身的一瞬间抽出双枪，对准外面黑洞洞的夜空，在剧烈的喘息之后，一骨碌身爬起来，转身就跑。

本来这个镜头不用安妮?摩斯亲自上场，而是由替身替她完成从楼梯上翻滚下来的镜头。她所需要做的，也只是在镜头切换之后，从地上爬起来就可以了。奈何安妮本人也甚是好强的人，坚持认为这样地镜头如果不是自己完成的话，镜头前的感觉怕不会好，而且，也表现不出来女主角那种惊慌失措，却绝对不肯屈服的斗志。

于是，在做好了一切必要的安全防护之后，安妮上场了。这个镜头分成三步。先是她撞碎玻璃，冲进走廊，然后是滚下楼梯。最后是从地上爬起来。随着雷德利的一声令下，安妮在安全绳的牵引下猛的冲开了安装有糖化玻璃的窗框。漫天飞舞的木屑和糖渣中，传来了她地一声尖叫：“啊！”

众人赶紧围了上来，安妮的右手上已经是鲜血淋漓，看上去很是吓人。

经过检查，问题出在窗户上。本来按照规定，所有组成窗框的木料在拍摄之前都已经被锯断了。只是用鱼线和一点点地胶水粘和在一起，本来是没有什么的，但是安妮可能还是有点紧张了，手在不小心地情况下被鱼线割伤，不过，虽然看起来很有点吓人，经过医生的诊断倒是没有什么危险。虽然是这样，但是接下来的从楼梯翻滚而下的动作镜头，雷德利怎么也不肯让她亲自上场了。

经过协调，还是由替身演员换上了和安妮同样的黑色皮装。占到了楼梯口。等待着雷德利地命令，三架摄影机分别放到女演员的身后。楼梯地上方和楼下，对准的她：“预备，开始！”

女特技演员一个鱼跃动作，以后背着地的姿势一溜烟的滚了下去。只听见噔噔噔一溜响动，她已经在下面平安落地。在一阵掌声和欢呼声之后，特技演员站了起来：“雷德利先生，还可以吗？”

“可以，很好。好吧，女士们先生们，最后一个镜头！”

现场突然变得沉静起来，众人按照各自的位置站好，等待最后一个镜头的完成。

“啊！啊！啊！”婴儿的娇声呼喊从客厅的小床上传来。

“啊！”声音中似乎开始夹杂着不满的情绪了。“好吧好吧，我来了。”没有办法，一个男人照顾宝宝本来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更何况，他还要考虑剧本地写作，这已经是一天中地第……几次了？赵晟已经记不起来了。总之，只要他离开女儿的视线，她就会大声地叫唤，如果3秒钟之后还不理她，嘿嘿，后果可就严重了！

赵晟只得暂时放下写作的**，走到床边抱起了女儿：“你是个坏孩子！是不是？”

艾玛?波贝克小姐笑眯眯的看着爸爸，嘴角的口水流出好长，亮晶晶的挂得满下巴都是。

男人拿过毛巾，给女儿擦了擦：“艾玛，你知道吗？妈妈不在家，嗯，她出去……瞎精去了。瞎精你不懂吗？这是一句中国话，就是说，臭美的意思。还是不懂？那算了。总之，现在家中只有你和我，所以，你最好乖一点！我虽然表面上是个美国人，实际上不是的。爸爸是个中国人。用一句多年后流行的话来讲，爸爸是穿越来的，对了，你不会也是和我一样的吧？”

“嘻嘻！”

“好吧，我们继续。嗯，按照中国人的理解，孩子不听话的话，就要打屁屁的。啊，这个你也不懂。简单的说吧，就是你要听我的话，不听我就教训你！这一次听明白了吗？”

“嘻嘻！”

父女二人游戏了一会儿，赵晟看了看手表，已经是5点钟了。再摸摸肚子：“我饿了，艾玛，你呢？似乎你是在3点钟的时候才喝的奶吧？你瞧，你果然不饿，还打饱嗝儿呢！那我怎么办呢？我们出去吃饭，爸爸请你看电影怎么样？”

“***……”他喃喃自语的骂了一声：“我简直成了怪叔叔了！”

看着女儿清澈的蓝眼睛，让他觉得即使是把孩子放下，自己穿衣服这么一点点的时间也算是个坏爸爸，只得就穿着现有的这套衣服，用婴儿挂兜把女儿装起来，父女二人走出了家门。

和当年看护露易丝时的情况差不多，一个男人带着这么一个小小的婴儿出现在大街上，自然引得很多蛮有爱心的女士的观看，甚至还有那么一些热情的，主动的走过来和他打着招呼。

赵晟也没有开车，就这样挂着一个宝宝，在大街上转悠着，怀中的婴儿，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瓶子，对着奶嘴使劲的喝着水，可能是有点热了，女儿低声的哼唧起来。

他还真的觉得有点饿了，转身走进了旁边的餐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