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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六个八度

夏国立拉着吴清雅回到座位上，众女好像早料到是这个结局，没有人大惊小怪，只有林宛兰饱含深意地瞅了瞅两人紧牵着的手道：“清雅，下面的钢琴曲不错，不去转转你的拿手华尔兹？”吴清雅优雅地牵着裙角朝夏国立微微弯腰做了个邀请的姿势，两个人随着欢快的华尔兹音乐滑入了舞池。
香香紧紧抱着夏夏，像怀抱着最珍贵的东西，脸贴到他嫩滑的小脸上香了一个，笑吟吟问：“儿子，你怎么见着漂亮阿姨就喊妈妈啊？刚才那个不是妈妈。”

“就是妈妈。”夏夏歪着小脑袋认真道：“她是妈妈，香姨姨也是妈妈……”

“咯咯咯……”最后一句逗得香香心花大开，使劲亲了一口，把他驾到脖颈上：“我的夏夏最乖了！走咯，香妈妈带夏夏跳舞噢！”一大一小两个人咯咯笑着闹成了一团。

商蕊注视着他们，撇撇嘴酸不拉几地朝林宛兰道：“宛兰，真不知道夏夏的亲妈妈是你还是香香？瞧，他就跟香香亲呢！”

“嫉妒了？”林宛兰笑吟吟地看着她，为她拢了拢额头上的一缕散悄声问：“蕊蕊，马上就十八了，这个生日打算怎么过？”

商蕊瞅了瞅几个女人，见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舞池里，悄声道：“小姨，人家想跟小弟一起过。”

林宛兰点点头：“也好。本来我们姐妹还张罗着给你举办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下来问问他的意思再说。”盯着她真诚地道：“我这里提前恭喜你：恭喜大姐！”

“谢谢你！宛兰。”商蕊紧紧握住她的手道。

舞池里，悠扬的钢琴曲中，吴清雅依偎在那张宽阔的胸膛里，耳朵静静聆听澎湃的心跳，鼻腔里嗅着好闻的雄性气息，整个人完全陶醉了。夏国立腰杆挺得笔直，他当然知道不远处好几双或好奇、或警惕的眼睛正盯在两人身上，一个转弯处吴清雅任性地紧靠过来，亮晶晶的眼眸娇嗔地看着他道：“人家又不是老虎，靠近点不行啊？”一阵阵好闻的女儿清香迎面扑来，夏国立深吸了口气带着她转了一个圈轻声问道：“湘儿去了你们台对清雅有没有影响？”

吴清雅撅起了嘴，罕见地露出了小女儿态：“还说呢？马台把最好的王牌节目给了你的湘儿，人家的一姐地位不稳呢。”冲他眨巴眨巴眼：“人家要是下岗了你要负责养活人家噢！”可能是觉得自己这句话过于暧昧，赶紧脸红红地补充道：“就像关娅一样到你的沙夏公司打工，怎么样大老板？欢不欢迎？”

夏国立哈哈一笑：“那还用说？自然是举双手欢迎！”这时钢琴声停止下来，两个人拉着手走回了座位。

“喂清雅，太明目张胆了吧？他的一群老婆虎视眈眈，你还这样亲热拉着他？”林宛兰调侃道，众女的眼睛都看向了两人紧拉着的手，吴清雅脸一红，赶紧甩开：“呸，稀罕……”

周雅致笑吟吟地看着她：“清雅，稀不稀罕我们不清楚，只知道某人的小手一直舍不得丢开！咯咯咯……”

在马克西姆盘桓到将近十一点，夏国立结账带诸女出来。黄浦江边正在放焰火，香香嚷着要去看焰火，兴致正高的众女一致附议，驳回了夏国立的拒绝。众人又来到凉风习习的黄浦江边，依着栏杆津津有味地观看隔江金茂大厦后面的焰火表演，在这里众女仿佛回到了童年，跟夏夏一样大呼小叫着，只有夏国立怀抱着懵懂无知的宝贝女儿含笑看着一群放浪形骸的女人们疯狂。

再精彩的事物也有结束的时候，凌晨12点半，夏国立坚决拒绝了香香还要到酒吧去玩的提议，决定回家，众女大呼小叫着跑上了那辆从家里开来的奔驰大商务车，深夜的寒风中只有吴清雅形单影只孤零零站在那里，有点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清雅，一块到‘雅湖小筑’去吧？”夏大帅哥心又软了，试探着出了邀请，吴清雅眼睛一亮，似乎等他这句话很久了，一扭身也钻进了车子里。车里的商蕊苦笑着摇摇头：看样子得提前跟妈打预防针了，清雅一定会加入到这个家庭中来的！

过完圣诞，很快迎来了2oo9年，夏璐也在12月28日回到了上海。还是在12月31日唐燕就跟夏国立口头通知：学校将在元旦晚上举办盛大的元旦晚会，学校领导希望他这个复旦一宝一定要出个节目，夏国立其实很反感这类利用个人名气胡乱登台哼上一曲五音不全歌曲的做法，无奈美女老师撒娇卖痴，最后甚至采用了色诱的方法，把自己两朵饱满挺翘的玉球着实在他胸膛厮磨了好久，最后他还是同意了，当然唐燕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大中午的就被自己的坏蛋学生按在床上好一番折腾，后果就是唐燕下午的课实在没法去上了，只好请假了事。

元旦晚上复旦大礼堂里彩旗高悬，主席台正中悬挂着“复旦大学2oo9年元旦晚会”的大幅红布。八点整，一个漂亮的女主持步上了舞台，这是校学生会特地从全校两万多名学生中海选出来的一名美女，原本是为夏国立准备的主持搭档。无奈夏国立坚决不干，再加上他的三个老婆商蕊唐燕汉北飞也担心他与女主持人擦出火花，没招的学生会只好出此下策，只用一个女主持，为什么不用男主持呢？你以为学生会都是一帮白痴啊？夏大帅哥不当主持，哪个男生敢迈上那个舞台？

“各位来宾，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晚上好！”美女主持开口热情洋溢地道出了开场白：“今天是2oo9年元旦，值此新旧交替之时，复旦学生会在学校领导的大力支持下举办了这台元旦晚会！让我们放飞青春、浇灌未来！”

第一个节目是开场舞蹈，由复旦舞蹈队的俊男靓女们表演，激情澎湃的现代舞让学子们一个个热血沸腾。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唐燕和汉北飞紧紧挨着夏国立坐着，而商蕊不顾惊世骇俗，干脆依偎在他怀里，好在这里灯光昏暗，再加上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舞台上，夏国立也只好由着她胡闹了。

说实话，复旦学生的整体素质相当高，特别是近两年随着夏国立的横空出世，复旦甚至有凌驾于清华北大之上的架势，各省的状元有三分之二选择了复旦。高素质的人才自然干什么都很出色，虽然不是专业水平，但以夏国立比较挑剔的眼光看来，学生们的节目还是很精彩的。至于商蕊三女则一个个瞪大了眼睛一直看着舞台上不眨眼。

精彩的节目层出不穷，不知不觉中两个小时过去了，很多学生忍不住开始小声交谈起来：

“喂，复旦一宝怎么还不出场啊？”

“不知道他会带给我们什么精彩节目？”

“肯定是唱歌！他的嗓子棒极了！还记得前年的校运会吗？他与华夏天后的高歌一曲真是绕梁三日啊！”

众人期待的眼神中美丽的女主持人兴冲冲地走上了舞台：“是时候了！同学们，让我们一起喊出这三个字，这个让我们骄傲的名字：夏――国――立――！”

全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夏国立轻轻把商蕊放到座位上，含笑站起来从观众席走上了舞台。

“夏国立”的欢呼声中美女主持显然有点过于激动，举着话筒伸到夏国立面前结结巴巴地道：“国立你好！我叫杨瑜，中文系o829班的新生…….”沉浸在疯狂气氛中的学生们没人注意到她说什么，不过一直竖着耳朵的商蕊三女显然听到了，汉北飞撇撇嘴：“蕊老大，听听这个花痴都是怎么主持的？”

商蕊盯着那女孩儿有点酸溜溜地：“脸蛋身材长得还马马虎虎，不过还是比不过妍儿！而且有点胸大无脑!”

唐燕的语气中也是酸味冲天：“她是今年的湖南省状元，国立应该没见过她。”

注意到这个小姑娘明显有点过于激动，夏国立不动神色地接过了她不住颤抖小手中的话筒，朝台下朗声道：“我的同学们，元旦快乐！”

“哗――！”铺天盖地的掌声差点把屋顶掀开。

“今天是公元2oo9年的元旦。在过去的2oo8年里我们国家经历了两件大事，相信大家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而在即将到来的2oo9年里我们的共和国将迎来她的六十华诞！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夏国立奉献给同学们一歌！”他伸手朝舞台一侧打了个响亮的榧子，音乐声慢慢响起，一对身穿白色芭蕾舞裙的伴舞妙龄女孩踩着芭蕾步鱼贯步入舞台。

“不得了！复旦一宝要飚海豚音！”一个男生听着前奏大声尖叫道，“哗――”满场哗然。

唐燕眨巴眨巴眼问商蕊：“蕊蕊，这是什么歌曲？怎么从没听过？”

“哎呀我的唐老师！你天天就关心肚子里的宝宝，连大名鼎鼎的《歌剧二》也没听过？”商蕊的语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汉北飞忙跟一脸茫然的唐燕解释：“《歌剧二》是俄罗斯海豚音王子维塔斯的成名作，他其实早就在俄罗斯出名了，在国际上是在o8年初的维也纳世界男高音比赛中凭借震人心魄的海豚音出名的……”

“北飞别说！听我们老公说！”商蕊开口打断了喋喋不休的汉北飞，舞台上和缓的音乐前奏中夏国立娓娓而谈：“传说维塔斯能横跨5个八度、其音域接近声。今天我想请在座的同学们做个见证：我的音域将横跨六个八度，至于是不是声请同学们自己判定。”

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噶然而止，夏国立开口演唱。音乐系的一帮同学们凝神静听，不断小声交谈：

“他的音色真的是好！”

“呼吸的控制尤其棒！”

“前面这一段甚至过了维塔斯的原唱！”

“大家别说话！海豚音要来了！”

音乐一转，全场人都摈住了呼吸。

“啊――”，第一个八度轻轻松松；“啊――”，第二个八度毫不费劲；“啊――”，第三个八度游刃有余；“啊――”，第四个八度激荡全场；“啊――”，第五个八度高亢入云；“啊――！”第六个高八度声裂全场！如痴如醉的众人仿佛感觉空气也被这声音撕开了，每个人的毛孔都张开了！

音乐声停止，夏国立依然仰头张大了嘴巴，最后一丝无声的气流冲肺而出，“吧嗒”一声，舞台上方一只不知哪里飞来的蝙蝠受不了这声波的刺激，竟然昏迷着掉到了舞台上！

“哗――！”全场沸腾了！所有人拼命鼓着掌，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着狂热、每个人的脸庞都是醉了酒般通红一片。

拼命拍着掌的商蕊还不忘回头冲同样狂叫的唐燕和汉北飞叫道：“难怪香香一直要他去当明星！这么好的嗓子不当明星真的是可惜了！”

掌声欢呼声一直持续了五分钟之久，夏国立含笑把话筒塞给痴痴呆呆的女主持人杨瑜，冲她眨眨眼：“我的节目完了，你接着主持吧！”挥动双手走下台去。

听完了夏国立仿佛神曲的一海豚音，剩下的节目显然已成了续貂的狗尾，大家的掌声也是稀稀拉拉，让策划节目的学生会宣传委员捶胸顿足、连呼失策，确实，他们真的应该把夏国立的节目安排在最后一位的。

《复旦元旦晚会惊现海豚音》！一夜之间，夏国立的这《歌剧二》创下了网上单曲下载的新纪录，网友们纷纷表感言：夏国立的海豚音比维塔斯还高一个八度，这简直不是人类能够出的声音！据某动物学专家说，蝙蝠这种动物实际上能够接受到人耳听不见的次声波！也就是说，夏国立在海豚音飚完后张嘴出的是次声波，而且这种次声波明显出了蝙蝠的接受范围，导致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就此完结。而据上海音乐学院某权威声乐教授说，普通男高音歌手音域能横跨三个八度，比较优秀的能达到四个八度，海豚音王子维塔斯是个特例，他的音域可以横跨五个八度，这几乎已是人类能达到的极限了，夏国立元旦晚上飚出的海豚音完整地横跨了六个高八度，而且整个音区相当平稳，不见一点破音，可以说他音域之高、之宽已是当今男子高音第一人！

网络上沸沸扬扬全都是关于夏国立的消息，好事者挖出了前年复旦校运会开幕式上他与华夏天后的合唱视频，还有奥运会倒计时一个月与群星一起录制的那《北京欢迎你》一起放到了网上，众多网友纷纷留言，中心意思只有一个，呼吁夏国立进入歌坛！就连报纸电视等媒体也来凑热闹，纷纷号召全国的“国丝”们来个联名上书，恳请夏国立进入娱乐业云云。

此时的夏国立正躺在海口海滩浴场美丽的阳光下晒太阳。远远的，商蕊身着一条黄色泳装摇曳着曼妙的身姿走过来，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摇着手里的一沓花花绿绿的报纸娇声道：“小弟，看看你元旦晚上惹出的祸，铺天盖地都是一个声音：恳请你加入娱乐业！”

夏国立含笑看着满面春色的她：“蕊蕊，这两天我们完全属于彼此，不要谈论与我俩无关的事。”今天是1月5日，前天，在“雅湖小筑”的家庭会议上夏国立当众宣布1月5日商蕊的十八岁生日自己将和她单独飞到海口过，众女羡慕之余纷纷交口恭喜商蕊老大。昨天他们乘坐“夏夏号”直飞海口，到达时间是晚上八点，两人入住了海边浴场的一家五星级宾馆，用过浪漫的晚餐后夏国立陪着商蕊在海边沙滩上看月亮直到十一点，这其间当然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道不完的轻侬蜜爱，回到总统套房里又一起泡到宽大的浴缸里洗了个**的鸳鸯浴，一番**后商蕊的下面完全湿透了，缠着夏国立就不放手，在夏国立反复劝慰留到今天后才搂着他香甜地入睡了。

“嗯，”商蕊一把甩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报纸，趴到他**的胸膛上，静静聆听澎湃的心跳。夏国立轻轻抚摸着她绸缎般的肌肤，回想与这个女孩儿相识的点点滴滴，忍不住感叹道：“真快啊！蕊蕊，咱们都认识快三年了！”

商蕊的眼睛朦胧了：“嗯，小弟，没想到当年的那个小屁孩居然长成了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

夏国立哈哈笑了：“是啊，我也没想到当年的那个黄毛丫头居然成了商蕊老大！哈哈哈！走，太阳快落山了，咱们先去用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顺便给我的蕊蕊祝贺生日。”

烛光晚餐是安排在宾馆的西餐厅进行的，夏国立把整个西餐厅包了场，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弹奏着轻柔的钢琴曲，优雅的曲声中夏国立与商蕊深情款款地相对凝视，摇曳的烛光中夏国立柔声道：“生日快乐！我的皇后！”

商蕊不错眼地凝视着他嫣然一笑：“小弟，这是蕊蕊过得最难忘的一个生日！谢谢你老公！”

月光如水，轻柔的海风不断掀开了总统套房的纱制窗帘，屋内朦胧的灯光下，那张大床上夏国立俯身凝视着身下的娇嫩女体，贪婪的眼睛一寸也没放过地扫过她全身每一处，最后对上了那双神情无限的眼眸，宛如磁铁搬两个人的眼睛紧紧吸在一起，夏国立的脑海里一串串镜头清晰地闪过：流火的长沙街头，弱小的女孩儿坚定地打抱不平；南昌滕王阁，女侠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南昌一处公园里，自己的戏虐话语言犹在耳：“好呀！到时候朕就封你做正宫娘娘！”杭州，自己忍痛誓远离这个大家千金；复旦，女孩儿却不离不弃地牢牢坚守在自己身边；校园里两个小儿女之间的争风吃醋；自己被轩辕剑带到封印石室，她因为相思而重病缠身；为了自己她远赴海外，又为了自己她毅然提前回国；自己接受了林宛兰、她的嫡亲小姨，又接受了周雅致等一大堆红颜知己，她始终不怨不悔地跟在自己身边……啊！原来在自己心里这个女孩儿始终是最重要的！没有任何女人能取代她的位置！

夏国立的眼眶湿润了：“蕊蕊，亲爱的，我爱你……”

商蕊的眼珠也微微红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旋转：“小弟，我也爱你！就是，就是，人家的这份爱好辛苦好辛苦！呜……”终于没能忍住，两颗大大的泪珠滴落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夏国立凑上嘴去一点点舔干净悬挂在如花脸颊上的泪珠，最后温柔地含住了殷红的樱唇。

“小弟，从今天起蕊蕊就是你的了！老公，好好爱你的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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