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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群雌粥粥

“雅湖小筑”里灯火辉煌，饭厅里的一张大圆桌上，夏国立位于主位，他边上的客位上是黄娟。本来黄娟是死活要把这个客位让给吴清雅的，可吴清雅说什么都不干。沿着圆桌依次坐着商蕊、林宛兰、周雅致、夏璐、唐燕、汉北飞、陈妍儿、李湘、秦可心、田梦、关娅、吴清雅，林宛兰怀里还抱着夏夏，总共十五个人，除了夏国立父子，在座的全都是女人，菜还没上一盘，这里已经叽叽喳喳、群雌粥粥了。
“清雅，真的要恭喜你了！”林宛兰喜滋滋地朝吴清雅挤挤眼：“清雅以后可以跟正常女孩儿一样恋爱结婚了！”吴清雅的脸红了，偷偷瞄了一眼夏国立道：“这都得感谢娟娟姐的‘救心丹’。”

黄娟笑吟吟地一摆手：“清雅谢错了人！‘救心丹’可不是我明的。”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这是救命之恩噢，光口头说一个谢字可不行。”

林宛兰叽咕一声笑了：“不用娟娟姐说，我们清雅早就想好了，了不起以身相许！”吴清雅脸红似火地轻淬了一口：“不跟你们说了！”扭过头去。

商蕊关心地看着田梦问道：“田梦，你的腿好彻底了吗？”田梦点点头：“没事了，谢谢蕊蕊大姐。”秦可心眼珠转了转噗嗤一声笑了：“我说田梦，蕊蕊看上去没那么老吧？还大姐？”

夏璐撇撇嘴道：“可心你管呢？田梦这么喊有意思呢！就连李湘和妍儿都喊蕊蕊大姐，你怎么不说她们？”

这时佣人们开始络绎不绝地往上端菜，香气诱人的精美菜肴逗得夏夏手舞足蹈，小嘴里不住地咿咿呀呀，李湘夹了一条肉丝送到他嘴边：“来，儿子吃一块肉。”夏夏小嘴瘪了瘪嚼了下去，可能是尝到了甜头还不住地直叫唤：“妈妈，夏夏还要！”周雅致赶忙又夹了一块送到他嘴里。

夏国立打开了一瓶三十年陈老茅台，看了一圈诸女笑道：“谁陪我喝白的？”

一干女人们面面相觑，商蕊一推黄娟叫道：“大嫂是客人，小弟陪她喝两杯。”黄娟眼珠转了转笑道：“我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蕊蕊，在座的可不止我一个客人啊？要喝她们也要喝。”商蕊眼睛扫了一圈，一把拿起了酒瓶：“对！清雅和关娅也要喝！田梦小丫头就算了。”走过去一一为吴清雅和关娅斟满酒，谁知道田梦一下子举起酒杯站起来道：“蕊蕊大姐，人家也喝白的！”

商蕊一愣：“你能行吗？”秦可心道：“没事的，田梦可能喝了！”商蕊也为田梦倒上，然后为黄娟斟满一杯，最后为夏国立倒上。

那边周雅致张罗着打开了一瓶红酒，为其他人一一倒上。夏国立举起酒杯站起来道：“这第一杯酒有四层意思：一、庆祝清雅二十多年的痼疾一扫而除！二、庆祝田梦双腿痊愈！三、热烈欢迎关娅加入沙夏公司！四、庆祝‘救心丹’销售火爆！来，我们大家一起干了这一杯！”

“干！”一片莺莺燕燕声中众女呼啦全都站起来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待大家坐下后夏国立冷眼旁观，黄娟显然酒经考验，一杯八钱的高度白酒下去脸色如常；关娅也没有问题，到底在李宁干了几年的公关部老总，一张粉嫩的脸没一点反应；田梦确实如囡囡所说，应该是天生能喝，也没什么变化；唯有吴清雅不对劲，一张俏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晕红。趁众人吃菜的空，他舀了一勺子汤递到她碗里轻声道：“快喝点汤压压。”吴清雅凝水的眼眸含情脉脉地看了看他，轻轻点点头，低下头有滋有味地小口喝着汤，坐在她边上的关娅大眼睛转了转，也把自己的碗伸过来娇声细语：“国立，人家也要喝汤。”黄娟有趣地注视着这一幕，眼里若有所思。

这次是夏璐斟白酒、汉北飞斟红酒，待众人杯中斟满后，田梦举着酒杯唰地站起来朝着夏国立道：“哥哥，我敬你一杯！哥哥为田梦做的一切我一刻也不敢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已经一仰脖子喝干了杯中酒。商蕊赶紧拉着她坐下，夹了几筷子菜递给她：“快，快吃点菜压压！”夏国立端起了杯，深邃的眼神凝视着她道：“田梦，我很欣赏你，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仍然能这么健康乐观地对待生活，真的不容易！听囡囡说你的学习成绩一直排在班级前几名，怎么样？半年后的高考没问题吧？准备上那所大学？”

秦可心叫了起来：“哥哥，田梦的成绩可好了！每次都跟人家争第一。她跟我说过，第一志愿也是复旦。”夏国立举起杯一饮而尽：“好！这杯酒提前预祝你们心想事成。”刚刚坐下来，几双筷子一起伸过来，肉啊鱼的拈了一大碗，周雅致、唐燕、陈妍儿、李湘七嘴八舌地纷纷埋怨：“喝那么猛干嘛？快吃点菜啊！”

一顿饭吃开了，众人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杯，不大的功夫，两瓶红酒见底了，那瓶白酒也空了，夏国立喝高了兴，嚷嚷着：“宛兰再拿一瓶！”林宛兰刚刚站起来，几双手一起按住她，商蕊微皱眉头道：“宛兰不准拿了！”看着夏国立道：“小弟，今天喝了不少了，再说都是几个女人跟你喝，你受得了大嫂她们还受不了呢！”夏国立看了看吴清雅，见清雅美人的一张脸已经通红似火，点点头爽快地道：“行，今天不喝白酒了，咱们喝点啤酒漱漱口。”

这次商蕊倒很爽快，指挥佣人们搬来了两箱啤酒，打开后一人面前摆了一瓶，大气地一挥手：“咱们姐妹今天陪你喝个痛快！来，大家一起干了！”唐燕为难地看了看面前的啤酒，夏国立不动声色地把她的那瓶啤酒拿了过去：“燕燕的我来代……”

“凭什么凭什么？”李湘叫起来：“老公，你不能厚此薄彼啊！”陈妍儿羡慕地扫了眼唐燕的小腹道：“李湘，燕燕姐有了。”夏璐捉狭地看了看李湘的腹部笑吟吟道：“难道湘儿也有了？嘿！表弟还真是个神枪手呢！”一句话说得李湘俏脸红透了。

一顿漫长的马拉松晚宴吃到了将近十点，撤下餐桌女人们三五成群地聚集着聊天，黄娟冲夏国立使了个眼色：“国立，我们到书房说话。”带着关娅走进了书房。夏国立把怀里的慧慧递给周雅致也走进了书房，顺手把门关上。

“国立，‘救心丹’销售这么火爆，咱们要赶紧扩大生产啊！”黄娟言辞间相当急切。

夏国立仔细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注视着她开口道：“我再向沙夏公司注资两亿美元，娟娟姐马上安排建设第二工厂。”

黄娟一摊手：“嘿！没见过你这样的甩手掌柜！只拿钱百事不管！你以为这是电脑上画图啊？一个新工厂建设起来有多少事？”

夏国立双臂抱胸笑吟吟地：“娟娟姐，你也是沙夏的股东呢！”

“黑心的资本家！”黄娟嘴里嘟哝了一句，看了看关娅接着道：“这次娅娅来上海开展‘救心丹’广告策划你要帮忙噢！”

“没问题！只要你们认可的策划方案，钱不是问题！”夏国立爽快地道。

“除了钱还要人。”黄娟看着他道：“陈妍儿、李湘、蔡扶林，哦对了，还有吴清雅，你的女人们都是大明星，呀！这要省下多少钱啊！”

“吴清雅不是！”夏国立赶紧解释。

“切！迟早的事！”黄娟撇撇嘴：“我明天就回杭州了，关娅留在上海，大概要待一段时间，国立，就让她住这里吧？”关娅脸红红地赶紧道：“不用了娟娟姐！人家住宾馆……”

“住什么宾馆？”黄娟一瞪眼：“有现成的免费房子干嘛不住？”看着夏国立道：“国立，你欢不欢迎？”

注意到关娅热切期待的眼神，夏国立摸了摸鼻子：“哪里话？关娅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黄娟看着关娅别有深意地笑了：“娅娅，你听到了吗？大少爷话了，你就是住一辈子都成！咯咯咯……”

大客厅里，一群女人们正在开心地逗弄夏夏，秦可心坐在周雅致身边小心地抚摸慧慧的嫩脸：“雅致姐，咱闺女的皮肤真好，像你也像他。”周雅致爱溺地注视着黑眼珠骨溜溜乱转的慧慧：“这孩子不像她哥哥，安静得很，没事从不哭闹。有时候看着她我就在想：她是不是懂得很多？怎么总是在沉思的样子？”

“那还用说？咱闺女一定是个大才女！听哥哥说我的脑域开现在已到了2o%，不知道慧慧到了什么地步？哦对了，她姐姐香香现在肯定也到了2o%！”

周雅致笑了：“什么姐姐？在家里香香从来不喊慧慧妹妹，总是一口一个闺女的。”

“咯咯咯，”秦可心笑得花枝乱颤：“雅致姐，你的一个女儿喊你另一个女儿闺女，咯咯咯，这都叫什么辈分啊！对了，香香怎么没来？”

“她们学校补课，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这段时间学校抓得很紧。”

秦可心撇撇嘴：“什么呀！凭香香的成绩有什么问题？咱们姐妹早就商量好了，第一第二第三志愿全部填复旦！对了，田梦的志愿也只有一个复旦。”

周雅致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道：“可心，奥运会时咱妈训璐璐和燕燕的情景你也不是没见过，你可注意点，别张罗着往家里带人。我看那个田梦有问题，她注视夫君的眼神太**裸了。”

“可不是？田梦跟人家早就透了底：这辈子不指望成为哥哥的女人，只想好好学习，以后好好帮他。”

周雅致眼底闪过忧虑：“哎，怎么得了？香香的情形你知道，我现在是把她没办法了。现在又多了三个，可心，你说咱们男人到底要害多少女人啊？”

秦可心大眼睛眨了眨：“哪三个？”

周雅致凑到她耳朵边悄声道：“那个吴清雅你没看出来吗？还有关娅和田梦，再加上奥运会时出现的吉玛阿果和夏雅，噢天哪！夫君不会像过去的皇帝一样招齐七十二妃吧？”

秦可心噗嗤一声笑了，也凑到她耳边悄声调笑道：“雅致姐，真到了那一天蕊蕊老大不用说是正宫娘娘，你和宛兰姐一个是东宫娘娘，一个是西宫娘娘……”

商蕊拉着李湘坐在一个角落里偶偶细语：“李湘，你什么时候调过来？”

“今天他跟东方卫视台长亲自说了，马台长也答应了，我明天就飞回长沙办理相关手续。”

看了看她的脸商蕊问道：“李湘，你多大了？”

李湘小声道：“过了年就二十三了。蕊蕊大姐，听妍儿姐说你1月5日十八岁生日，到时候我们姐妹好好给你庆祝庆祝！”

商蕊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向往：“真慢啊！我的十八岁总算要来了。”

李湘叽咕一声笑了：“是要过坎了吧？大姐，恭喜你了！”

商蕊喜滋滋地看着她道：“你年纪正当，你看咱家现在宛兰和雅致都有宝宝了，燕燕也有了，剩下的北飞还没毕业，璐璐年纪太小。李湘，你也可以申请一个指标啊！”

李湘眼色间满是向往：“听璐璐姐说，他定的，不满二十五不能怀宝宝。”

“瞎说！”商蕊哑然失笑：“那是璐璐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事我同意了，李湘可以向咱妈申请，只要咱吗同意了，小弟绝对不敢违逆！”

“嗯。”李湘重重地点头。

12月14日，黄娟留下了关娅后独自驾车返回杭州，李湘也乘坐“夏夏号”飞赴长沙处理自己调动事宜。周雅致抱着慧慧回了“阳光花园”，秦可心回了家里，夏国立开车带着商蕊唐燕和汉北飞一起回了复旦，夏璐仍然跟林宛兰一起住在“雅湖小筑”，陈妍儿也早就住在了这里，她在淮海路上的公寓完全成了摆设。

生活回到了正轨，夏国立依然重复着正常大学生的每日三点一线，只不过他在图书馆待的时间要远远大于待在教室里的时间，同学们对此早就见惯不怪。

12月19日，刘传林传回消息，南方被青帮一举扫平，加上前期的港澳台湾，至此，整个华夏不计其数的大小黑帮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上海青云展有限公司”，也就是以前的青帮。

12月日，夏璐搭乘民航班机飞往香港陪父母过圣诞，她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夏国立，无奈那边夏雅已经返回了香港，电话里不住催促她。自然，临别的前一晚小馋猫缠着夏国立要了几乎一晚上，闹得第二天上午差点误了飞机。

12月25日，李湘办完调动手续正式到东方卫视上班，马台长自然不敢轻慢了华夏英雄的女人，专门为她腾出了一个金牌娱乐节目。下午夏国立还在图书馆自习时商蕊就通知了他，今晚圣诞夜哪儿也不准去，要陪着姐妹们一起度过。

东方卫视大楼里，下了节目的李湘匆匆走进了化妆间，仔仔细细地化了妆，感觉没有一点瑕疵了才哼着歌出来，迎面碰上了吴清雅。

“清雅，圣诞快乐！”李湘喜滋滋地打着招呼，虽然明知她比自己大，李湘却总是不愿意喊吴清雅姐姐，她心里老是觉得这个东方卫视的一姐跟自己男人有什么待续的故事。

吴清雅注意到她脸上洋溢的神采，开口问道：“李湘，这个圣诞准备怎么过？”

李湘眉飞色舞道：“我们一大家子一起过！”看了看脸色有点黯然的吴清雅一句没经过大脑的话冲口而出：“要不，清雅跟我们一起过吧？”

吴清雅一下子怔住了，黯然摇摇头：“你们一家人过圣诞，我去算什么？”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萧素地离去。注视着她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娇躯，李湘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虽然对西餐向来不感冒，不过为了满足一群女人们的小资情调，晚餐还是在南京路上的马克西姆西餐厅吃的，这次的队伍有点庞大，商蕊、林宛兰、周雅致、唐燕、夏璐、汉北飞、陈妍儿、秦可心、李湘，还有死命要跟着来的香香，当然也少不了夏夏和慧慧两个宝贝儿。这里不允许包场，女人们为了更多地享受浪漫情调，也没有选择包厢，一大群人要了紧靠在一起的三张西餐桌，就着烛光、钢琴曲，大家小口小口地喝着红酒，姿势优雅地切割着半生不熟的牛排，时不时夏国立还要陪某个女人下场舞上两圈，看着窗外不时闪耀的焰火，女人们都陶醉了。

陪着林宛兰跳了一曲，牵着夏国立的手林宛兰喜滋滋地走回座位上，眼睛扫了一下忽地叫了起来：“呀！夏夏哪去了？”一嗓子把一群沉浸在浪漫氛围中的女人们唬了一跳，大家注意一看，可不是，刚刚还赖在香香怀里的小家伙不见了！

周雅致变色道：“香香！夏夏不是你抱着的吗？”

香香的小脸都白了，语中带着哭腔：“刚刚他要下来玩，人家见人多也没留意……”周雅致急了，还待喝问，夏国立一把拦住她，沉声道：“咱们都在这里，再说外面还有陈功他们守着，没事。可能是跑到场地下面了，大家分头找找。”

一群女人们惊慌失措地纷纷起身寻找，林宛兰颤抖着喊道：“夏夏！夏夏！你在哪里？快回答妈妈啊！”商蕊一把搂着她：“宛兰姐没事的，咱们一起找。”一群人正满大厅到处寻找，“妈妈，夏夏在这里。”一个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众人闻声寻去，只见一个角落里，夏夏正被一个黑衣裙女人抱在怀里，那女人回过头来，一张雪白的面容上似乎有一点泪痕，不是吴清雅是谁？

“哎呀我的宝贝儿！你可吓死妈妈了！”林宛兰一把冲上去抱过夏夏，小家伙指了指吴清雅奶声奶气地道：“这个妈妈哭了，夏夏哄妈妈不哭，好妈妈，不哭噢，夏夏给你糖吃……”商蕊看了看低垂着脑袋楚楚可怜的吴清雅，朝一干女人们挥挥手：“走，咱们回座位上。”朝夏国立使了个眼色，带着一群女人们走了。

夏国立长舒了口气，坐到吴清雅旁边，掏出纸巾递过去，“清雅，你的病才好，情绪不要过于波动……”

“要你管！“吴清雅眼圈红了：“反正也没人关心我，人家死了最好！”

夏国立皱着眉头半天没有做声，仔细凝望着窗外的星空，半晌才悠悠道：“这个世界是多么美丽，星空又是多么迷人，每个生命，不管是大到人类，还是小到蝼蚁，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就成为这个美丽世界的一部分，没有谁有权利擅自决定一个勃勃生命的生死，就是自己也不行！”他最后一句话语气陡然加重，亮亮的眼神紧紧盯着吴清雅。

“呜――！”吴清雅小嘴一瘪，猛地埋在桌子上无声哭泣。夏国立左右看了看，幸亏此时钢琴声正到了一个**，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叹了口气，他拿出纸巾递了过去：“对不起，我刚才语气有点重，但真的不是针对你的。”

“你就是针对人家的！呜……”吴清雅抽泣着一把抓过纸巾，呜咽着道：“圣诞夜所有人都成双成对，只有人家，人家一个人孤零零的，本来就不好受，你，你还凶人家，呜……”

夏国立长长嘘了口气，柔声道：“为什么一个人过圣诞？怎么不跟朋友在一起？”话刚出口他就恨不得铲自己一巴掌，自己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吴清雅哭声转小，用纸巾细致地擦拭干净泪水，抬起头注视着他小声道：“朋友们都去陪情人了。国立，我没事了，刚刚心情不好，冲你乱火。”

夏国立摇摇头：“没什么。”看了看自己那边的一群女人道：“清雅，不行到我们那边去？大家一起热闹多了。”

“好呀！”一会儿工夫，吴大美人的脸上已经多云转晴，笑吟吟地站起来道：“人家也觉得一个人没意思，还是跟姐妹们一起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