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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恩怨

徐克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是江湖。”
上回说道众人被围攻，八大派惨死，无情逝去。

这里是哪里？

啊？姐，你为什么在这里？

突然一只手，将无情活活分尸。

“不要！”本来男子还躺在床上的，突然惊叫一声，醒了过来。在一旁的南宫燕因为昨天练功过度，也是沉睡，被他一叫，也是惊醒过来，问道：“怎么了？”

只见男子的脸渐渐变化，慢慢又变成了一个女子，突然流下眼泪来，说道：“我姐姐一定出事了。”

“啊？”南宫燕实在想不到，他这样的人，竟然还有一个姐姐，问道：“你姐姐怎么了？怎么出事了？她叫什么？”

女子并不回答，拉着南宫燕，直接奔城北而去。出了城门，却不上山，而是转进小路，千回百转，道路曲折。南宫燕见她神色紧张，不敢多问，跟着她一路进了竹林。过了竹林不久，远远看到几间竹屋，近了一看，只见一个女人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哭泣，想必定是这个男人死了。

那知道，还没有等近身，女子已经直接飞了过去，抱住男子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哭道：“姐姐！姐姐！你怎么能就这样死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好好活着么！啊！——”

被她推开在一旁的柳若诗看得颇为惊奇，南宫燕随后跟来，也是看着这样的场面，说不出话来。

只听女子继续哭道：“姐姐，我是弟弟啊！你醒醒啊！你怎么就死了！哇——”那女子抱住尸体，已经发现尸体冰冷，想必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柳若诗看着一个女子叫无情姐姐，却又把自己称为弟弟，寻思了一下后，问道：“你可是他弟弟，叫梁惠明？”

女子点点头，问道：“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柳若诗停了一下，看她们也不像是坏人，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女子本来还哭着，听到后面，竟然已经停止了哭泣，听完后，恶狠狠地道：“没有想到，朝廷的人如此险恶！”

南宫燕一旁问道：“师傅，那我们是不是去找那太监报仇？”

“报仇？”女子冷冷一笑，嘲笑般说道：“就凭你们两个？只怕不出三招，就已经一命呜呼了。”转身抱起无情尸骨，说道：“我们还是先把他埋了吧，否则……一会就不见了……”

后面的话语说得小声，柳若诗也听不清楚，却突然发现这个女子的脸，想起来了，她就是那天晚上跟自己一夜风流的女子。心道：“对啊，无情不是已经说得明白了么。他弟弟就是那天晚上跟我一起的女子，他弟弟不就是梁惠明，梁惠明不就是无情的弟弟么。天啊，怎么关系会如此的混乱。”

跟着梁惠明将无情的尸体埋葬后，柳若诗终于问道：“梁惠明？你——”

梁惠明制止她说话，道：“你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那死太监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快走。”带着二人，直接超了小路离开。才刚刚走到城门口，已经发现大批的官兵在门口巡查了。梁惠明轻声道：“跟我来。”带着二人去了城南的一片竹林里，柳若诗跟南宫燕都是吃惊，怎么这片竹林跟城北的，简直是一模一样。

柳若诗在这扬州城也有一段日子了，却也不知道这里有着如此的地方。果真，过了竹林，看着那与城北竹林里一模一样的房子，柳若诗心里一惊，不是见鬼了吧，怎么跟城北的一模一样，若不是自己从城北离开，往南边走，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相似的地方。

梁惠明带着二人进了竹屋，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练功吧，只要等我的功力恢复，那死太监就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柳若诗看着这屋子里的摆设竟然也是跟城北的一样，不禁触景生情，想起了鬼医，想起了小花，自然也想起了林天！一时间百感交集，扶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梁惠明看着她，问道：“你到底是如何认识我姐姐的？说来听听。”

柳若诗心里想着，梁惠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女人，自然不认识自己，正在想，说还是不说。一旁的南宫燕见她犹豫，劝道：“姐姐，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一句话解开了柳若诗的心结，心道：“是啊，无情已经死了，我这一段时间来，匪夷所思的生活，也该找个人述说下了。本来也就只要无情能说上话，现在他死了，也许，他弟弟已经是我最后一个，能明白和相信我的话，之人了。”

想到这里，将自己与梁惠明一夜风流，被打下悬崖，被林天侮辱……等等，听得一旁的南宫燕也是一惊一乍的。没有想到她才说完，梁惠明拍案而起，笑道：“天助我也！哈哈！”

二人都是莫名其妙，互相对看了一眼，都等着梁惠明解释，听梁惠明道：“那夜我实在是欲火焚身，才便宜了你小子。没有想到，你小子也是厉害的很，我被你弄丢盔弃甲，那身上的大部分功力都传给了你。现在可好，我们三人轮流修炼蝴蝶双修**，不出十日，必然功力大进，到时候，自然是天下无敌。”

柳若诗不明白什么双修，问道：“什么是蝴蝶双修**？”

一旁的南宫燕害羞道：“哎呀，姐姐，就是男女那样……”

柳若诗一听，也全明白了，果真跟无情猜的一样，原来他弟弟真的是去抓了那些门派的弟子，修炼这样邪功。不禁问道：“那这双修**，是怎么样的？”毕竟柳若诗也不是天生的女人，问起来也不感觉害羞，倒是一旁的南宫燕听着红了脸，南宫燕心道：“这女人好不要脸，怎么能这样问呢？”

梁惠明奸笑道：“你很快就会明白了。”说着，她渐渐又变成了他，抓着南宫燕就直接压在了桌面上。南宫燕羞道：“别，别在这里……”梁惠明笑道：“怕什么！你这个小**，等会我帮她变回男人，也让你好好尝尝做女人的真正滋味。”说着，已经快把南宫燕脱光了，南宫燕毕竟还没有适应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害羞到了顶点。

梁惠明对柳若诗道：“你过来，我教你怎么能变回男人。”柳若诗一听，高兴到了极点，终于可以恢复了，立马上前。只见梁惠明也是剑指按住柳若诗的额头，那揶揄神功的变化心法，与那淫荡不堪的蝴蝶双修**，一下子就全部传到了柳若诗脑海中。

柳若诗叫道：“啊！不要那……”却已经发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男声，惊奇之余，上下摸索一番，自己果真变回了男人，自己变回吴明了！再看梁惠明，他已经开始对南宫燕冲击了，南宫燕一边叫道“不要，不要”，却又一边开始抚摸起吴明来。吴明已经变回男人，如此场面，顿时欲火焚身，也开始抚摸起南宫燕来，却发现这个女人虽然嘴上说不要，可是却是主动迎合，一下子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上去……

三人风流快活之后，梁惠明对吴明道：“怎么样，这个女人是不是比婊子还下贱？”

吴明一变回男人，经过好享受一番，自信已经达到顶点，奸笑道：“奶奶的，这天下的女人，都是如此。”

南宫燕躺在两人中间，声音带着强烈地勾引，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人家配合你们，你们还说人家。”

梁惠明又开始玩弄南宫燕的身体，说道：“怎么样，你想不想也做回男人啊？”说着，梁惠明自己已经开始慢慢的又变成女人。南宫燕心里早就想了，嘴上却说道：“做男人有什么好，我才不要。”梁惠明奸笑道：“你的心思难道我还不明白？”说着，剑指一伸，将揶揄神功的心法传给了南宫燕，果真不到一眨眼的功夫，南宫燕渐渐从一个绝色尤物，变成了一个白脸小生，南宫燕看着自己的身体，不仅有说不出的兴奋！自己做了这么久的女人，终于可以做一回男人了！

梁惠明摆出诱人的姿势，说道：“两位相公，来么，让小娘子好好服侍你。”吴明毕竟反应一直都有点迟钝，还没有反应过来，南宫燕已经把梁惠明压在身下了。把梁惠明曾经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变本加厉的做了一遍，看的吴明是再次欲火焚身起来，南宫燕对吴明叫道：“你还不快来！我们一起来好好折磨下这小贱货！”那知道梁惠明也是勾引吴明道：“来么，三个人才好玩么。”吴明大叫道：“你们这两个贱人！”说着，自己再次加入了战局……

三人一宿没有睡，到了天亮的时候，吴明已经累的不行了，到隔壁床铺睡觉去了。南宫燕却还是兴致勃勃，继续折磨着梁惠明，一边说道：“怎么样！做女人的感觉好吧！啊！”梁惠明却似乎精力充沛，一边迎合，一边说道：“我就知道你这小狐狸想报复我，来啊，用你的本事来报复我啊！”南宫燕怒道一声：“现在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要弄死你！”两人继续在床上进行激烈的修炼……

吴明又再次进入了梦境——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被锁着？

他是谁？他为什么对我打针？

只听到那人问他：“说，你是谁？你叫什么？”

吴明已经支持不住，一边慢慢的睡去，一边回答：“我叫吴明……”

等得吴明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看着身边的二人也已经是到了极限，听着南宫燕一声怒吼，南宫燕终于筋疲力尽的倒下了。梁惠明却依然是兴致勃勃，慢慢的爬到吴明的床上，说道：“这位相公，他不行了，你还行么？”

吴明看着她那淫荡的脸，怒道：“你！你就没有一点羞耻么？”

梁惠明的脸渐渐变回男人，死死压住吴明，阴阳怪气道：“羞耻？很快，你也会没有的。”说着，吴明开始感觉自己身体被他强行注入内力，正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化，自己又变回女人了。看着梁惠明的奸笑，她马上明白他要做什么了！立即说道：“不要！我要变回男人！不要！”

梁惠明死死压住她，在她耳边说道：“揶揄神功过了三重以后，每一重都会增加人的**，你现在的揶揄神功至少到了第六重，你忍得住么？”接着，开始抚摸她的身体，继续道：“再说了，蝴蝶双修**不但能让人精力充沛，而且还是**旺盛，你现在只有修炼到一重，你慢慢就能体会到妙处了。”

柳若诗叫道：“不要！”却已经被梁惠明的嘴唇封住了嘴巴，柳若诗感受着梁惠明火热的抚摸，身体很快燃烧起来，被梁惠明转身一番，柳若诗反而压在了梁惠明的身上。柳若诗刚刚挣扎起身，却身后被人一压，转脸一看，竟然是南宫燕，看着南宫燕那男人的脸，玉树临风四个字，真不为过。突然，身体里一紧，柳若诗很快就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叫道：“不……唔。”那个不字还没有出口，就感觉到身体后面也冲击了进来，一时间竟然被冲击得说不出话来。在两个男人的猛烈冲击下，柳若诗很快再次屈服了……

接下来的几天，三人过着超越伦理，也超越常理的生活着。有时候他是吴明，有时候她是柳若诗。南宫燕有时候是男人，有时候是女人，他们完全陷入了梁惠明的**深渊里。开始吴明还反抗，可是却哪里顶得住梁惠明和南宫燕的轮流攻击，最终，她变的跟他们一样，除了满足自己身体的本能，已经没有什么思维能力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三人一起疯狂了多久，终于在这天，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梁惠明已经不在了，只有南宫燕变回了女人，抱着她，睡得如死猪一般。

柳若诗渐渐的起身，她实在不愿意想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那些事情已经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了。看着南宫燕还在熟睡，她想着，还是趁着那万恶的梁惠明不在的时候，好好梳理一番吧。出了门去，竟然在同样的地方，有着同样的温泉，她笑着感慨这世间的鬼斧神工，下了温泉去，好好的享受温泉带来的温暖，渐渐地在温泉里睡着了。没有想到却被南宫燕轻轻拍醒，两人相视一笑，南宫燕下了温泉，两人互相依偎而坐，渐渐谈起了心事。柳若诗不禁询问起南宫燕跟林天的恩怨来，南宫燕叹了口气，回忆道：“那年，我才八岁——”

“那天晚上下着好大的雨，半夜里我被娘的叫声惊醒，慢慢摸到客厅一看，却看到满地的尸体，我爹爹在一旁已经奄奄一息。可怜我娘被那禽兽下了春药，在我爹的面前迎合那禽兽一次次的强奸，我爹爹气得是一命呜呼了。那禽兽还不肯放过我娘，竟然……竟然带着我娘去了京城十里郊外的望月亭里，继续……**。我娘最后清醒过来，终于不忍受辱，咬舌自尽。那禽兽还是不肯罢休，直接将我娘分尸了……”

南宫燕说到这里伤心欲绝，不免留下眼泪来。

柳若诗看着她如此可怜，抱着她，安慰道：“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

南宫燕哭着说道：“你知道么？当时若不是有神仙保佑，我也是死路一条。”

柳若诗惊奇道：“此话怎讲？”

南宫燕道：“当时我还以为这是一场噩梦，希望能醒来之后，这噩梦就结束了。我一直心里默念——”

“为什么他在这里？

他不可能是活的，

我距离他一步，

我希望他看不到我。

他竟然真的是活的，

他不该在那里。”

“当时他真的只距离我一步之远，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却是看不到我。若非如此，我又怎么可能活命？”

柳若诗听完南宫燕的说法，虽然奇怪，却也没有办法解释，只能抱着南宫燕的头，安慰道：“算了，我们都是苦命之人，哎。”

两人抱着一起，哭了一阵之后，心里的阴霾也渐渐消散，结果是相视一笑，一起离开温泉，回到了屋子里。

到了内室里，才想起两人都是**，这才去找衣服，一阵翻箱倒柜之后，在最里面房间的柜子里，找到了各式各样的女人衣服，两人都是惊叹一番，找了各自喜欢的衣服，穿了上去。一番整理之后，却已经发现南宫燕跟柳若诗的本质不同。南宫燕的衣服华丽而妖艳，紧紧的贴着身子，勾勒出美妙的曲线，加上那暧昧的眼神，无时无刻不散发出对男人的勾引。柳若诗的衣服却是小家碧玉，略显朴实，宽松而不露，加上那短发，与那有些犹豫的眼神，别有一番风情。

南宫燕看着柳若诗的身材，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道：“姐姐，你真好看。”

柳若诗羞道：“去，我那能跟你比，你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两人互相挑逗一番，打闹了起来。

却突然听到外面一个女子的声音：“你们在哪里！还不快来帮忙！”

两人一听，这是梁惠明的声音，再听到阵阵打斗的声音，两人齐声道：“不好！”转回房间里，各自拿了长剑，一跃出门，却见两个女人打得难分难解。

柳若诗定睛一看，一个是梁惠明，另一个！！！

是他！就是那个杀人凶手！就是那个死太监！柳若诗马上就想起了八大派和无情惨死，怒火交加，运气上手，飞跃而上，一式绝情剑法的第一式，“六亲不认”随手而出！只见剑气已经呈现出来，却是淡淡的透明粉红色，速度之快已经让人反应不及！

小红子也是一惊，但还是能挥手一掌打掉剑气，说道：“小妮子，几天不见，功力大进啊！”嘴上虽然说着轻松，可是手上却不慢，一把扇子抵挡着梁惠明的进攻，是绰绰有余。梁惠明没有办法，虽然日日双修，但是武功顶多恢复原来的五成，见这个死小红子果真厉害，自己如此精妙的掌法，竟然没有一掌是能完整打出，全部被他一一化解。梁惠明运气全身内力，大叫一声：“如来神掌！第三式，佛动山河！”果真双掌打出，气宇非凡。

小红子竟然也是双掌一拼，竟然丝毫没有动摇，反而是梁惠明被生生打飞数十步。小红子缕缕自己的头发，笑道：“我说怎么找都找不到呢？原来都躲在了这里，若不是你这个女子实在俊美，我也不会跟来。看来人都来齐了，今日我就一起送你们去阴曹地府相聚。”

话语刚落，小红子猛然全身气劲排出，梁惠明、柳若诗、南宫燕三人皆是一惊，不禁暗道：“好强的内力！”

只听到小红子整理了下衣服，慢慢地说道：“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葵花神功的威力！”

柳若诗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远离地面，定睛一看，原来自己在瞬间已经被小红子打飞，再看其他二人，都已经是被打飞到了空中，心道：“天啊！他出手怎么这么快！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