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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囚鸟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已经忘了天有多高。
我像是一个你可有可无的影子，和寂寞交换着悲伤的心事，对爱无计可施，这无味的日子，眼泪是唯一的奢侈。

上回说到，无情述因果，传柳若诗神功。

女子听到自己徒弟的询问，不舍地从男子身上起来，刚刚一离开，站着女子马上就骑了上去，身下的男子在她的吸食下，再次发出微弱的声音：“你……到底是……谁？”

骑在身上的女子一边喘气，一边回答道：“你快死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叫南宫燕。”接着，南宫燕加快吸食的速度，男子很快就变成了一推废材一般的人形骷髅。南宫燕缓缓运气，终于将男子吸食来的内力转为己用。虽然已经平静，但是她的脸上仍然是映出女子特有的潮红。南宫燕对着师傅问道：“师傅，我们还要吸取多少人，才能达到第十重？”

女子缓缓穿着衣服，道：“不会要很多了，这些平凡武功的弟子已经不够我们吸取了，我们要找寻一些内功深厚的男人了。”说完，两人穿好衣服，离开了这里。来到了扬州城里的一家客栈内，这里是她们早就已经订好的房间，虽然小二看着她们身材一流，却总是用黑布蒙着脸，很少说话，也不敢问，见她们回来，上前去，问道：“两位姑娘，行个方便，这个月的房钱？”

二人不理会他，南宫燕随手一丢，一锭重重的银子落在了小二的手上，南宫燕也不愿跟他多说，留下一句话：“打些水来，我们要洗漱一番。”小二看着那大大的银两，马上朗声答道：“好咧！我马上烧水去！”

好不容易，那洗澡用的木桶里，总算是装满了热水。南宫燕却不敢下去，问道：“师傅，还是你先吧？”却见自己师傅一把拉过自己，南宫燕大吃一惊，却也明白了几分，今天，师傅又要变男人了。只见刚才还是一名女子，转瞬之间，现在却是一名男子了。男子一把抱住南宫燕，又亲又摸，一下子两人倒在了床上。南宫燕娇声道：“师傅，我们还是去那里练功吧。”顺手一指，指向了那大大木桶。男子笑道：“你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了，哈哈。”

很快，两个**的身体在木桶里有节奏的扭动着。男子疯狂地揉捏着南宫燕的身子，感觉还不过瘾，双手扶着南宫燕的小蛮腰，用力一转，将那南宫燕的身体转了过去，抚摸着背部那美妙的曲线，说道：“你真美。”说完，继续了自己的修炼。

南宫燕双手死死抓着木桶的边缘，低头看这那木桶里的水面，随着那一波一波的涟漪，南宫燕又想起了那天雨夜——

哭了一阵，当她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前的林天不见，顺着血迹看去，竟然发现他已经慢慢的爬到了东边的悬崖，南宫燕那里肯放过他，拿起匕首，追了上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就在她准备刺中林天的一瞬间，那林天一个翻身，直接掉下了悬崖，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南宫燕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虽然掉下这万丈深渊，多半是死定了，但是，自己不能亲眼看着他死去，自己怎么也不能安心。想了一下，终于狠下心来，飞身一跳，也要跳下悬崖去。

就在空中，突然一个男子把她抱了回来，一看，却是一个帅哥，一时间有点不好意思。可那想，这男人却是一个大大淫贼，点了自己的穴道后，把自己带到了一个妓院里，死死绑在了床上。接着，那男人熟练的手法，与那折磨人的技巧，终于在三天后，南宫燕彻底的屈服在男子的淫威之下了。见他玉树临风，武功卓越，自己又**于他，不禁也就认命了，拜了师傅，想叫他为自己报仇。却不了这男人却会邪功，变男变女，吓得她逃跑了几次，每次都被他抓了回来，在床上狠狠的折磨，跑了四五次后，也不再跑了。跟着他修炼这无耻的双修武功，自己的内力倒是大涨，这三个月来，想着自己从一个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不禁有点感伤，一滴眼泪流了下来。

男子抹去她的眼泪，说道：“你看看你，又想从前的事情做什么，我们现在难道不快乐么？恩！”说着，运气内力，更疯狂的修炼起来。南宫燕哪里受得住，不禁求道：“师傅，慢点，徒儿顶不住的，徒儿快不行了。师傅，慢点。”说着，双手却已经抓不住木桶边缘了，仿佛被男子的冲击抛入空中，腾云驾雾一般。南宫燕那性感的**再次失去了理智，运起双修的内功，本能地配合着男子的动作……

一番**后，南宫燕躺在他的怀里，问道：“师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教我武功啊？”

男子笑道：“难道我刚才教你的不是功夫么？”

“哎呀，”南宫燕撒娇道：“师傅，我的意思是说真的武功。我现在一招一式都不会，我怎么报仇啊？”说着，有流下眼泪来。

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是最心软，男子叹了口气，说道：“你看你，又来了。我现在就传你武功，好不？”

南宫燕喜道：“真的么？你可不要再骗我了。”

男人伸出剑指，按在她的额头上，那神奇的武功心法，一张张的图画渐渐传入南宫燕的脑子里，竟然在半柱香之后，她似乎已经学完了一辈子的武功。不禁惊讶的同时，也跃跃欲试，马上修炼起来。男子也不理会她，睡了过去。

南宫燕看着他渐渐睡着，脸上那暧昧的神情再次收了起来，那张脸，变成了一张冷漠，无情，阴险，甚至有点愤怒的脸。

每当男人小看一个女人的时候，总是会吃亏的。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样吃亏的机会，因为不是每个女人的心都像南宫燕如此变化多端。

渐渐天边露出一道微光，慢慢地天亮了。

柳若诗仍然无法完全消化昨天无情传给她的心法，很早就醒了过来，跑到院子里，开始练习起那揶揄神功来。招式是越来越熟练，却忘记了一旁已经站着许多人，等到柳若诗回过心神，却看到包括无情在内，八大门派的高手已经全部来齐了，站在院子里看她练功。因为众人都是高手，知道一个人专心练功时，如果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看到她在院子里练功，本不想打扰她，但是看她剑法精湛，内功深厚，知道定是一门高深的武功，不由得痴迷的看了起来。见她那绝美的身段，柳叶眉，瓜子脸，一头短发，有一种说不出的侠女气质。等她练完，各人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都有点失态了。

吾德大师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的武功一日千里，老衲佩服。还望施主能匡扶正道，锄强扶弱为好。”

柳若诗看着八大派的掌门，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毕竟不是他们苦苦相逼，自己也不会掉下悬崖，也不会受那林天的折磨。心里有气，自然脸色也不会好，冷冷的“恩”了一声，自己回房间去了，留下众人都是一阵尴尬。

吾德大师见气氛有点尴尬，打趣道：“无情啊，你这徒弟跟你的脾气倒是很像啊。”这时众人才知道，原来这女子是无情的徒弟。

余三宝走上来，拍拍无情的肩膀，道：“无情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漂亮的女徒弟，怎么也不告诉我老叫花子，想必，你小子另有所图吧。”说完，众人都是一阵哄笑，气氛算是救回来了。无情面无表情的说道：“诸位掌门，我们还是里面说话吧。请——”

众人跟着他还有司马成，来到了大厅，一一坐下。马上就进入了正题，岳青山问道：“司马捕头，可有眉目啊？”

司马成一躬身，说道：“对于那些女子如何消失的，我暂时还没有头绪。但是对那个专门吸食精力的神秘女子，我有一个假设，也许有点荒谬，却也是一种解释。”

众人都是一声：“哦？”

司马成继续道：“试问，天下有几个人会那蝴蝶山庄的双修武功？”

众人一听，都是寻思一番，吾德大师道：“这个老衲也曾经想过，这门功夫蝴蝶山庄向来不外传的，江湖上会的女子不多。”

司马成继续道：“那到不一定只有女子会此武功吧。既然如此，我有个问题想问问无情老弟了？”司马成语气一转，对着无情问道：“听闻无情老弟你，曾经去过那蝴蝶山庄，是真是假？”

无情道：“恩，去过。”

司马成看无情也否认，继续问道：“所去为何？”

无情答道：“不为什么。”众人一听，就知道无情不想说了，明摆着说谎。

吾德大师马上圆场道：“司马捕头，此事我可以为无情作证，当日是老衲推荐他去的蝴蝶山庄。”

众人一听，那还得了！你一个少林寺的老和尚，推荐人家去蝴蝶山庄，就如同街上拉皮条的一般，一下子沸沸扬扬。闻若师太朗声问道：“吾德大师，到底什么事情，可否告知我等？”

吾德大师道：“哎，当时无情的弟弟得了怪病，求救与我。听说蝴蝶山庄有一种特殊的心法，也许能有用，老衲一时糊涂，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哎，说到底，都是老衲的错，要怪就怪老衲吧。”

众人正要说话，无情打断道：“吾德大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山庄是我自己带着我弟弟去的，跟你没有关系，你不必为我开脱。”岳青山一听，立即说道：“哼，老和尚，人家不领你的情啊。哎——”岳青山话音一转，对着无情道：“无情老弟啊，不是哥哥的说你，你去那地方，难免是要被怀疑的。不过没有关系，我们都相信你是病急乱投医，一定不是去为了学那邪功的，是不是？”

众人一听，这岳青山好是阴险，明着是帮无情说话，可是那语气与语调，分别就是说反话。无情道：“多谢岳掌门抬举，实不相瞒，我跟我弟弟还真的是去学那武功的。”

吾德大师“哎”地一声叹息，合十道：“阿弥陀佛。”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无情说真话，就如同自杀一般。

众人听着无情也承认，一时间有点混乱。还是岳青山第一个跳出来，说道：“哎，诸位，听小弟一言。这无情老弟虽然确实去那山庄，却也不见得人家就传他邪功，对吧。再说，就算无情老弟学了那邪功，也是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是那凶手的。”岳青山还故意将男人那两个字说得响亮，吾德大师听得心里一惊，心道：“无情他姐弟的事情，自己一直守口如瓶，并没有说过。但是听这岳掌门的话语，却分明已经知道了。到底是何人泄露的？”

无情也不理会，只说了一句：“反正我不是那凶手。”

司马成笑道：“无情老弟，我也知道你不是凶手。那么我问你一句，你弟弟，现在身在何处啊？”

无情道：“我不知道，我也在找。”

岳青山和司马成一听，竟然同时笑了起来，那节奏，那声音，竟然一下子让人惊奇，怎么他们如同兄弟一般。司马成道：“无情老弟，我听说，你跟你弟弟都会一门邪功，是与不是？”

无情脸上面无表情，并不说话。

岳青山道：“哎，无情老弟，其实你与你弟弟会揶揄神功的事情，哥哥我已经知道了。哥哥知道你不是有意学此神功的，你也不会害人。但是你那不听话的弟弟，就——”众人一听，无情与他弟弟会揶揄神功，一下子都疯狂起来，叫道：“什么！他会那邪功！到底是怎么回事？”

吾德大师道：“阿弥陀佛，这一切都是老衲的错，请诸位听老衲缓缓道来。”吾德大师为了平息众人，只能将那十年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后，补充道：“这事情皆因老衲一时糊涂，若是有错，皆是老衲的错。罪过，罪过。”

岳青山笑道：“原来如此啊，怪不得我说无情这小子，怎么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但是——”岳青山的笑容很是得意，仿佛一切都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走，说道：“无情老弟啊，看你身患重病，我等也不为难你了，你自废武功如何？”

闻若师太也是一声叹息，心道：“哎，能有什么办法。当年八大门派定下的盟约，若有人会着揶揄神功，必定要将其诛杀，现在只是废武功，已经算是仁慈了。”虽然心里明白无情不是坏人，却也是无可奈何。

无情冷静地问道：“你们今天这是来废我武功的，还是来追查凶手的？”

吾德大师连忙插话道：“对对，我今日是来追寻凶手的，不是来寻仇的。”

司马成道：“大师，事到如今，你也就不必仁慈了。”转身对无情说：“你要说凶手，我们就跟你谈谈这凶手的事！”

岳青山接着司马成的话，说道：“诸位，大家现在都明白了。这揶揄神功邪恶无比，不但能接筋续脉，还能变男变女。而这无情的弟弟，早在十年之前就有祸害武林的野心。吾德大师心怀慈悲，放了他一条生路。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无情的带着他弟弟，去学了那蝴蝶山庄的邪功，变成女子，吸取各门派弟子的精力，以修炼魔功。好完成他一统江湖的夙愿，大伙说，是与不是！”

一时间，吾德大师与闻若师太都成了哑巴，因为岳青山说的句句在理，无可辩驳。无情叹了口气，道：“岳掌门好是聪明，司马捕头果真神断，看来，今日若我不给你们一个交代，你们是不肯善罢甘休了。”

岳青山道：“哎，无情老弟，这话说的。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若不是八大派早就定了盟约，我又怎么会为难于你？若不是你弟弟野心勃勃，我们也不会为难于他？你说，是与不是？要不这样，你把你弟弟交出来，你们自废武功，我等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们！”柳若诗洗澡之后，来到了大厅，听得众人句句都是把无情往死路上逼，怒道：“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想起这八大门派对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全无好感。只是奇怪，这司马成不像是如此邪恶狡诈之人，怎么今天转了一个性子一般。

余三宝怒道：“闭嘴！我们说话，哪有你这个女娃说话的份！滚一边去！”表面上余三宝是怒骂她，其实，余三宝已经给了她一个眼色，暗示她，现在情况对无情很不利，她若是帮无情说话，只怕会殃及池鱼啊。其实，余三宝最看不惯岳青山的做法，只是岳青山每次都师出有名，他也没有办法。很明显，无情是好是坏，余三宝心里有数，但是却也是无可奈何。

只听无情道：“竟然如此，我明白了。”说完，气劲一运，一股股气劲慢慢成形，环绕周身。众人一看，就知道他非一般人物，已经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才能如此化气成形。只是这气劲有些奇怪，平常人也就一种颜色，但是无情的气却是黑白两色，甚是碍眼。

岳青山大叫道：“大伙散开，不好！”说是这样说，自己却是往无情身前跳去，空中长剑一出，一道紫色剑气顺剑而出，直取无情要害。众人都是一惊，心道：“就你这剑气，只怕也伤不到他。”

“啊！不要！”众人听着柳若诗一声尖叫，长剑已经穿过无情的身体，岳青山竟然得手了！？？连岳青山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得手了。却发现无情死死抓住他的剑，弱弱的问道：“敢问岳掌门，你们武当派，什么时候会华山派的紫霞神功了？”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纷纷说道：“对啊，我看那岳掌门在蝴蝶山庄出手就感觉奇怪，如果他用的是华山派的内功！”“岳掌门，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来听听？”“对啊！怎么回事？”一下子，众说纷纭。岳青山想抽回长剑，却被无情死死抓住，怎么也抽不回来，转脸叫道：“还不帮忙！”竟然是对着司马成说的。

那知道司马成提手挥刀，空中闪过一道白光，“且慢！”吾德大师竟然冲了上去，以身挡刀，只听到刀划破了衣服的声音，众人看去，司马成的刀尖已经从空中，划下，点落在了地上。而吾德大师生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见司马成飞起一脚，吾德大师这才倒下，定睛一看，吾德大师已经分成两半。

众人都是一惊，却猛得发现，似乎这个司马成长得不像司马成，那脸渐渐起了变化，闻若师太一掌打了过去，司马成伸手应掌，“啪！”地一声，两人各自退了五步。

闻若师太定神一看司马成，那根本不是司马成的脸，惊奇的喝道：“你是何人？”

那司马成的脸渐渐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见他举手一挥，说道：“你们还是投降吧！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刷”地一声，四周冲出无数的官兵，房子顶上都是弓箭手，而在那房子大门之外，都已经是站满了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