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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分难舍的缱绻旖旎。
虽然青玄与千色都是初涉情关,可却因着那醉人的浓情,一遍又一遍地彼此交付,不知疲惫,直至情焰燃烧到最炽烈。也不知过了多久,许是倦极了,千色终于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背上突然显现的那一对火红羽翼化作了白皙肌肤上的两道纤细红痕,犹如两道渗着血的伤口。青玄对那羽翼甚为好奇,伸出指腹细细地抚摸,却又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索性伸手搂着她,胸口紧紧地贴着她光滑如玉的背部肌肤,如同一个蚕茧,将她紧紧包裹在其中,算是圆了这数年以来夜夜叨扰不休的春梦。
只不过,之后许久,青玄完全无法入睡。他此刻的心情甚是复杂,有着美梦成真的兴奋,却也有着越来越多的疑惑。他不明白千色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一反之前淡漠清冷的模样,如此热情如火。倘若玄机真的在那杯茶里,那么,究竟是谁在茶里做了手脚?用意又是何在?
思及这个问题,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半夏。
毕竟,半夏之前音讯全无,如今出现得如此突然,且言语神情都透着怪异,怎么看都有着几分可疑。只不过,若一切真的是半夏所为,凭良心说,他倒真不觉得半夏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好吧,他得要承认,他其实是打从内心里无比感激半夏的,毕竟,他本以为自己和千色之间还有一段日子需要磨,却不料会有这样的惊喜。如今,千色是他的人了,即便是再来十个没完没了涎皮赖脸的风锦又如何?
还有谁有能耐从他怀里抢走千色?!
这样想着,不免有几分得意,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到她似乎是因着冷,一径地在他怀中缩成一团,紧紧贴着他,更是瞬间便激起了他满满的保护欲,越地将怀中的人儿搂得紧了。
其实,千色这么热情如火也没什么不妥,只要她对别的人都冷漠淡然,只对他一个人与众不同就好……
这样想着,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突然便就做起梦来。
梦里,他似乎是有什么地方不同了,明明是就近看着一个男人坐在冰天雪地之中入定,样貌身形都甚为模糊,看不真切,可却又有着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仿佛那男人就是自己。
周遭明明是大雪纷飞,寒风呼啸,可那男人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只兀自闭着眼,神情平静。突然,一团火红的东西从天而降,竟是不偏不倚,正巧落在那人的衣襟里。那人睁眼一看,现那团火红的东西竟是一只被冻得奄奄一息的雀儿。
想是风雪太大,天气太寒,那雀儿被冻得在鸟窝里缩成一团,无法御寒,而积雪又压断了它垒筑鸟窝的树枝,这于它,无疑是天翻地覆,竟然被整个抛了出来。那男人微微一笑,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再度阖上眼。
的确值得庆幸,那雀儿是落在他的衣襟里,若是落在雪地上,即便不摔死,也定然会被大雪给掩埋了。那只雀儿没有属于鸟类的聒噪与吵闹,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借着他的体温。
没有人知道这男人在雪中入定了多久,总之,待得那雀儿从他衣襟里钻出来之时,已是冰雪消融,春暖花开的来年。
直到那雀儿振翅高飞而去,那男人才淡淡一笑,睁开了眼——
可就在那一瞬,青玄也睁开了眼。
窗棂处透入了艳阳的金辉,竟是微微有些刺眼,一时之间,青玄眼前一片眩白,好像仍旧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有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境之中还是在现实之中。他有点没由来的心悸,只是本能的收紧手臂,感觉到千色还在他的怀中,这才心安地舒了一口气。尔后,他微微支起身子,细细打量千色平静的睡颜,心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并没有把方才那个怪异的梦放在心上。
冬日里,极难得有这样的艳阳天,看来,似乎已是日上三竿了。青玄看着千色沉沉熟睡的模样,免不了在心里坏坏地笑,或许,他昨晚真的是把她给累坏了。思及到她醒了之后定然要沐浴梳洗,他便本着平素里伺候她日常起居的习惯悄悄地起身,打算去准备些热水。
可谁知,青玄穿戴妥当之后刚一出门,竟然在屋外的檐下见到了半夏!
他静静地负手而立,似乎正出神地看着园里那一树盛放的腊梅。冬日里温暖的阳光慵懒地投射在他的身上,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熠熠生辉,就连那一树如雪的梅花也似乎害了羞,微微透出涩涩的粉红。
“你起来了?”虽然没有回头,可他却像是背后也长了眼睛似的,率先开口,不慌不忙,神色从容,低沉的嗓音在静寂的庭院之中,显得异常清晰:“进去再陪千色多睡会儿,我已吩咐人备了热水,一会儿就会送来。”
被半夏言语中那“陪睡”二字给呛了一下,青玄原本还有点初次做贼的心虚,如今,心虚瞬间烟消云散,剩下的便就只有说不出的赧然。
看来,半夏果然是知情的!
“半夏师伯,昨日,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是好奇也罢,说是疑惑也罢,总之,青玄当下对半夏的意图甚为不解,便就上前一步,打算仔仔细细地询问:“我师父她为何会——”正说着,那一瞬如同有什么东西从脑中不经意地闪过,他倏地回忆起千色与他交缠之时妖媚惑人的模样,一时忍不住,心弦一颤,食髓知味似的从魂魄深处传来**的震撼。一时找不到何时的形容词,也不愿把自己的床笫之私说得过为详细,他只得掩饰般地哼了一声,这才语焉不详地问出口:“为何会和平素很不一样?”
半夏这才回转身来:“她是妖身得道,即便飞升成仙,身上总也还藏了几分妖性,一旦破了荤腥之戒,本性就会显现出来。”虽然说的是与千色有关的事,可他看着青玄的眼神却是甚为奇怪的,仿佛是初次看到一个陌生人,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能将人给刺穿。
青玄也感觉到了半夏目光里潜藏的异样,一时半会儿也闹不清出了什么事。不过,他更关心的显然是千色,对于半夏所为的“破戒”之所更是一头雾水:“破了荤腥之戒?!”
细细想来,师父平素的饮食极是严谨,人间烟火半点也不沾,唯一的一次破例,也是因着素帛姑娘送来的葵花籽。
若说真有破荤腥之戒的契机,那么,也唯有素帛敬上的那杯茶水了!
像是看穿了青玄的所思所想,接下来的话也算是解了青玄的这个疑惑:“我在素帛敬她的那杯茶水里渗了一滴血。”只不过,他说虽是说了,却没有点明那滴血的主人是谁,青玄自然也就没能觉察出他的目的何在。
“可是,为什么——”他还想再接着问下去,可半夏却是抬起手来,极凛冽的一个手势,阻止了他的问。
双眸仿若可以摄人心魄,半夏那素来温文儒雅的五官竟是显出鲜明而深邃的棱角,低沉的嗓音如同神袛一般,威严不可侵蚀:“不要多问,也不要乱跑,有的事,你以后自会明白。”
那声音虽然严厉,可是语调却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漠然得让青玄一个不觉,冷不防打了个冷颤。虽然心中仍旧疑云遍布,但再继续追问下去实在是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无奈之下,他只得讷讷地应了一声,转身回了寝房里。
心里的疑问犹如水底升起的气泡般一个紧接着一个,青玄细细琢磨着其中的关联,心底不知怎么地,突然有很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自己和千色似乎都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可却完全没有觉察到这陷阱的危害所在。
不管怎么样,如今最好的办法便就是远离一切,回鄢山去!
看了看床榻上的千色,他打定了主意,突然坏坏地一笑,尔后便不声不响地跪在床榻前,耷拉着头,把背脊挺得直直的,在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早在青玄起身之时,千色便就醒了,许是离了他那充满了暖意的身体,她便觉得再难入眠。
是了,这是遭遇了风锦的背弃之后,数千年来,她第一次能够如此安心地入睡安眠。
只不过,醒了之后,她却一直保持着蜷缩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昨夜的交缠,她心知肚明,知晓自己一定是遭人设计,破了荤腥之戒,显了本性,才会抛却平素里那些道德的压抑,那般主动地与他缠绵欢好。昨夜的记忆涌袭而来,她已是窘迫得不知所措了,而他留在她身体里的滚烫液体,随着她轻微的动弹,竟是热热地涌流而出,沿着腿跟蜿蜒而下,更是令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僵硬地蜷着。
听到青玄推门进来的声音,千色的心突然绷得紧紧的,一时之间,尴尬,羞窘,局促,所有不安的情绪都在涌动。她只能被动地等着他一如既往地粘上来,可心底却不知该要如何回应。
虽然想过要与他回鄢山便就成亲,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一切生得如此突然。只是,不管怎么说,一切不该生的既然都已经生了,那么,如今他有什么要求,也都依了他便是罢……
千色僵着身子,有些忐忑地等着,可许久许久,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一时诧异之下,她微微翻转过身子,竟现青玄衣衫单薄地跪在床榻前,低垂着头,一副忏悔的模样!
再也顾不上别的事,千色坐起身来,蹙起眉头,满眼讶异与不解:“青玄,你跪着做什么?!”
青玄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径自耷拉着头,好一会儿之后,那低沉的声音才闷闷地传来,言语之间,似乎满是悔不当初:“昨日师父醉了,青玄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师父……毁了师父的清誉……青玄自知罪该万死,罪无可恕……请师父责罚!”
听着这话,千色不免哑然。
分明是自己一时不察,破了戒,露了妖身的本性,哪里是青玄鬼迷心窍?
若真要说责罚——
该遭罚的也应是她……
千色苦笑,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地上凉,你即便是跪上个一千年,也于事无补,还是起来吧。”
原本,青玄耷拉着头,正暗自窃笑不已,可一听这话,他顿时有点傻眼了。他本想待得千色思虑那所谓的责罚或者无话回应之时,恰如其分地回上一句——“不如就罚青玄与师父白头偕老,永不分离吧!”
可没想到,千色竟然会有这样的言语,一时之间,他免不了有些郁卒起来,抬头起身,一言不,只是脱了衣衫,再度回到床榻上,一把将千色给搂得死紧。
虽然昨夜有过比这更为激烈的接触,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千色身上的妖性褪了个干净,对于这男女之间身无寸缕的亲密,自然也有些不习惯。她不安地想要扭动身子,可感觉到青玄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便顿时僵得如同尸体一般。
青玄不是个傻子,知道千色必然会不习惯这些柔情蜜意的举动,而自己之前那番话,也有要给她找台阶下的意思。如今,察觉到她的不自在,他没有退却,反倒是得寸进尺,火上浇油。“师父,我之前是不是太粗鲁,弄疼你了?!”他贴在她的身后,效仿着她昨日对他的诱惑方式,薄唇沿着她的肩膀轻轻滑动,往后颈缓缓蜿蜒而上,就连那低沉的声音,也染上了情焰焚烧的痕迹,带着低哑的性感。
此时此刻,千色察觉到他正散着无比的热力与狂野的漏*点,那火热的手指,那么紧地握住她的腰,似乎是要将她狠狠揉碎在他的怀里。渐渐的,他的呼吸越来越滚烫,灼热的滑过肩颈的肌理,又酥又痒,那抚触也慢慢变成了轻轻的噬咬,甚至有意无意地以舌尖轻轻舔过,只能仰起头,闭上眼,无助地轻轻颤抖。“青玄,别——”她颤巍巍地轻呼,身子被一阵阵的欢愉冲刷著,燎燃过一道又一道火焰,让她忍不住战栗,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当手掌触碰到他的身体时,那温暖的触觉却是令她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是该应着心意推开他,还是顺从本能抱紧他。
所幸的是,这甜蜜的折磨并没有进行太久,当他的唇吻上她的耳廓时,他停下来,低低地在她耳边道:“师父,以后,我不会称你为‘师父’了。”
不知为何,突然忆起他刚拜她为师之时,初次唤她“师父”时那怯怯的充满敬畏的表情,她心里突然有一些慌乱,一些内疚,有一些负罪感。“那你打算称为师作什么?”她压抑住所有的情绪,轻轻应了一声:“为师还记得,前些年在染绸镇时,为师替你疗伤,你曾说过,为师对你的好,就像你的娘一样。”
只是,那时,她又怎么会料到,不过数年的光景,这个俊逸的少年最终竟会恋慕她恋慕得如此死心塌地?
那时,他说她像他的娘,她也一直本着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与疼爱,悉心的照顾他,可这感情,究竟是几时开始变质的?
本以为是师徒之谊,可几时,却成了男女之情?
青玄并不知道千色如今有这这么多的感慨,他愣了愣,想起自己当初那自以为聪明的小算盘,顿时有这啼笑皆非的感觉。那时,他误信流言,以为师父对他有非分之想,心里如同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时时胆战心惊,怕得要死,可如今,他仍旧是免不了忐忑难安——
对!
他如今是生怕师父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你听错了吧?”他涎着脸,抱着她缓缓躺倒在床榻上,心里思及之前半夏所说的“陪睡”,免不了又是一阵心神激荡,那越火热的眼神和愈见不稳的呼吸也预示着,他不仅仅是要“陪睡”,更是打算要做点别的,可言语却还带着戏谑与调侃,耍着无赖:“我当时明明是说,你对我的好,就好像娘子一样!”
接下来,青玄本着“为人徒即要为人夫”的宗旨,将半夏的吩咐给完成了个十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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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一切结束之时,已是快近晌午了,侍女仆役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在门口待了多时,知道里头在进行着什么,也就识相地静待,不敢出声打扰。
青玄到底是初尝情味,血气方刚没个节制,最终,还是千色自觉这么胡天胡地下去委实不妥当,不得不板起脸,摆出师父的架势以眼神无声的训斥拒绝,他才悻悻地罢手。
一番梳洗沐浴之后,为了掩人耳目,千色免不了要再次变作喻澜的模样。只是,她的身子虽然不适,可心中也同青玄一样有着不少疑问,立即寻觅半夏所在之处,打算问个究竟。
那是宁安王府中最为僻静的院落,可谁知,见到半夏的那一刻,千色却愕然现,风锦竟然也在!
此时,他与半夏正在对弈。
见到千色和青玄出双入对,妇行夫随,风锦竟是出乎意料的神色平静。他携起一枚黑子,轻轻搁在棋盘上头,语出淡然:“师妹今日竟能起身,倒还不错。”不过是淡淡的言语,可却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嘲讽暗含其间,挑衅味十足。
一听这话,千色不免尴尬十足,而青玄也顿时不悦了起来,某些涉及到男性虚荣与自尊之处酸酸地纠结起来。
这算是什么?!
眼见着青玄愠怒了起来,免不了与风锦会有冲突,千色适时出声,向青玄递了一个眼色:“你先回寝房去吧,我很快就回来。”
青玄心底不愿,只是站着一动不动。
那厢,半夏只是轻笑,摇了摇头。“青玄,你暂且先回避一下吧。”他垂着眼,看着棋盘上硝烟无形,厮杀无声的局势,情绪藏得极好:“放心,半夏师伯会替你好好看着你师父的,没人能拐得走她。”
被半夏这么不着痕迹地调侃了一句,青玄纵是心中万般不愿千色与风锦相处,却也明白,这三人之间有些恩怨需要解决,自己如今身份尴尬,留下的确不妥,还是识相些离开为妙。
“别让我等太久。”他凑到千色耳旁低语,尔后,明明已是走了几步,可却还故意疾步回来,狠狠地搂了一下千色,借此回应方才风锦的挑衅。
风锦没有做声,可脸色却已是变得难看了。
在回寝房的半路上,青玄有些后悔。即便是天大的事需要他回避,也没必要回避到“寝房”那么远去吧?!
自己几时变得这么老实了?
这样想着,他停下脚步,掉转头回去,打算就近等着千色,严防那不怀好意的风锦,以免被凭空给钻了空子。
拐过水榭,步上长廊,迎面有两个侍女笑眯眯地端着菜肴从长廊另一头过来了,一边走,一边还有说有笑。
“那小哥真是能吃……世子昨日大婚,流水席上的宾客那么多,还没有人能像他那般,竟是从昨晚一直吃到现在不曾停……也不知饿了多久了……”
“你看他虽然是一身粗布衣裳,可长得也真是俊俏……依我看,不比九公主身边的倨枫少爷差……”
正提到“倨枫”,那两名侍女便现了青玄的所在。因着青玄如今顶着倨枫的容貌,那两名侍女见了,免不了立刻噤声,恭敬地行礼。
青玄随意挥了挥手,没有在意。而今,他满心惦念着千色,哪里有空去理会那些闲人闲事?
那两名侍女渐渐走远了,可正是此时,其中一名侍女嘴里的话,隐隐地传了过来,并不十分清晰,可却是让青玄如遭雷击,错愕当场!
“有人问那小哥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那小哥也不答,只是一边吃一边重复两个字……什么肉肉……看来,也不知是多少时候没沾过荤腥了,饿得那般碜人……”
肉肉?
肉肉!
青玄的思绪微微一顿,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转身,脚步随着那两名侍女而去!
肉肉不知去向,师父不许他去寻找,却说肉肉有着属于自己的命数。对于命数,青玄一直恨不能理解,如今,这侍女嘴里提到的少年,有没有可能真是肉肉?
青玄一路尾随那两名侍女到了流水宴席庭院中,果不其然,杯盘狼藉的桌旁,一个少年正在狼吞虎咽。
从背影上看,那少年异常瘦削,就连头也显得很凌乱,过大的布衣裤显得极不合身。可此时此刻,他似乎什么也顾不上,连备下的竹箸也不用,只是不断地用手抓起食物往嘴里塞,如同饿死鬼投胎,看得周围的人瞠目结舌。
那背影绝不会是肉肉!
这一点,青玄非常笃定。
那少年看上去也有十四五岁了,而肉肉却不过是个十岁不到的痴儿,身量应是没有这少年那么高的,而且,肉肉一直是胖嘟嘟的……
正当青玄失望之时,那少年因吃得太急,手里的馒头掉了下来,一骨碌地竟是滚到了青玄的脚边。明明桌上还有馒头,可那少年却似乎是舍不得,一转身便扑了过来,拾起那馒头就往嘴里塞!
那一瞬,青玄看得清清楚楚,这少年,长着一张与付云川一模一样的俊逸面容!
这少年,真的是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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