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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和千色赶回宁安王府时,王府门口的锣鼓和鞭炮正响声震天,赵晟已经骑着高头大马,以八抬花轿将素帛给接来了。
趁着这功夫,千色同青玄使出幻术,变作了喻澜与倨枫的模样。
这是青玄第一次使幻术,虽然甚为新奇,倒也觉出了几分不自在。毕竟,他平素的言行举止和倨枫有些差别,如今全无准备,要模仿得惟妙惟肖,实在是有些难度。不过,庆幸倨枫平日便是一幅冷眉冷眼不怎么搭理人的态度,他倒也不担心自己被人识穿,只要尽量少说话就好。而且,当他就近看着一旁变作喻澜模样的千色时,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这几分不自在实在算不得什么。
千色如今是喻澜的模样,坐在喜堂之上,等着为赵晟和素帛主婚。那一身公主的大衫霞帔配着九翟冠,虽不及她平素的红衫衣裙鲜艳,可穿在她身上却是异常的合适。如今,虽然是扮作喻澜,可她却全无喻澜的慵懒随意,表情和平素并没有什么大的不同,淡漠的神情中带着严肃。在她眼中,这一场婚礼,这共结连理的男女,应得到最慎重的对待,绝不可儿戏。
看着一身新郎倌喜服的赵晟牵着头顶喜帕的素帛慢慢走来,青玄能感觉到赵晟的春风得意,若是前几日,他或许还会艳羡,可如今,他满脑子回味着的是自己之前牵着千色的手走在那黑暗潮湿的溶洞中的情景。
没有多余的言语,也无需任何的亲热抚触,她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紧紧握着,仿佛胸腔里沉稳有力搏动着的心,也借由那手掌紧紧相连,震撼着彼此的血脉。那一瞬,他能感觉到她的安心,仿佛可以这样相携着走过的是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不过下一瞬,很讨厌的,他竟然在观礼的人群中又看到了风锦与紫苏这师徒俩的身影。尤其是风锦,他身量本就高,再加之气质出众,在人群之中犹如鹤立鸡群一般,特别显眼。而且,他的目光明显就没有在赵晟和素帛这对新人的身上,直直地盯着喜堂之上主婚的千色,竟是连眼珠子也不转一下。
不都已经和他告辞了么,他还厚着脸皮跟来,打算要做什么?
这还真是没完没了!
青玄心里非常吃味,故意挪动脚步凑到千色跟前,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地亲昵附在她的耳边,神情有几分暧昧地唤着:“师父——”别说想说的话还未出口,就连拖长的尾音也还没断,接下来,他便愕然在人群中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竟是入了幽冥司便再没有消息的半夏!
看来,果真是父子情深,今日,半夏师伯应该是专程赶来观礼的。只是,他那日去到九重狱之后,究竟是生过一些什么事,他与北阴酆都大帝那一家子的恩恩怨怨到底又是如何解决的?
对于半夏,青玄心中疑问很多,可是,不知为何,他竟觉半夏今日的眼神也很奇怪,先是直直地盯着千色,同样看得目不转睛,尔后,竟是转而望向人群中的风锦。而风锦也很快现了半夏,二人却并不见打招呼,面色平静地互相对望着。那一瞬,周遭的热闹和喧哗仿佛都被他们那瞳眸淡睨眉梢上挑的冷凝给不着痕迹地推拒开,那无声的对望仿若是对峙一般,诡异非常。
正想提醒千色留意这极其怪异的场景,但,青玄还未来得及继续开口,千色便已是心有灵犀地会意了。“不要多管闲事。”她不动声色地压低了声音,稍稍垂敛了眉眼,脸上的表情不见任何的动容,宛若流云清风一般:“待得礼成,我们便回鄢山。”
“回鄢山”这三个字仿若是一种承诺的暗示,青玄也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心满意足退开一步,乖乖站在千色身侧,扮演好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对峙了好一会儿之后,就在赵晟和素帛交拜天地之时,半夏的身影突然一动,极快地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而风锦似乎是从半夏的突然出现与举止的诡异中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追了上去,随即也没了踪影。
待得赵晟与素帛交拜天地之后,按照规矩,素帛算是正式进了宁安王府的门。而宁安王府身为皇亲国戚,素帛这一介孤女身份低微,需要亲自叩头敬茶,以谢天恩。只不过,宁安王爷早已薨逝,王妃又是个寡居的妇人,不适宜这样的仪式,所以,如今“身为九公主”的千色,便就接了素帛的茶,意思意思地喝了一口,而后便示意礼成。
眼见着一大群人簇拥着将赵晟和素帛送往新房,青玄原本也有些心痒,想要去捉弄捉弄赵晟,闹闹洞房,可一想到要回鄢山,便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师父,我们这就收拾行装回——”他不经意地转头,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却意外现,千色如今的模样很不对劲!
她近乎是瘫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握住扶手,面色酡红,微扬的丹凤眸半眯着,水光滟涟,竟有一丝媚意横生于素来冷冽的眉宇之间,眼波流转之处显出异样的明亮,双颊泛出异常的红晕,仿佛一朵盛放到了极致的牡丹只待有缘人采撷。
“师父?!”青玄被她这模样给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扶她,可一接触到她的手臂,他才现,她的身子竟然散着诡异的高热,就连呼吸也烫得吓人!“你怎么了?!”见她似乎是连坐的气力也没有,只能软软地偎着椅背,青玄便就更急了。
正当他急躁着不明就里,一旁传来了一个淡漠的声音:“她醉了。”而后,一个突如其来的人伸手扶起千色,竟是直直地将她给半胁迫地送到青玄的怀中。
“啊?!”青玄定睛一看,现那人竟是方才突然没了踪迹的半夏!一时惊愕交加之下,他本能地伸手便抱住千色,只是没能会意半夏言语的含义,颇有些不得其解。
醉了?!
师父怎么会醉?
隐隐开始生出些疑惑,还没待得他想出个所以然,半夏已是淡淡开口:“青玄,带她回房去休息,好生仔细照顾。”
这话初听之下,似乎很是正常,仿佛千色真的是不胜酒力需要休息。青玄虽然心中有疑虑,可觉千色偎在他怀中,身上的高热似乎有增无减,已是也顾不上再啰嗦什么,只是“哦”地应了一声,扶着千色便要回房。
走了几步,他愕然又现,千色似乎是真的醉了,连脚步也不怎么迈得开,一时情急之下,也顾不上那么多,干脆一把抱起她。
见着侍女一路领了抱着千色的青玄往寝房而去,半夏神情淡然,执起千色方才饮过的那个茶杯,望着那残余的半盏茶水中倒映的自己的影子,摇摇晃晃,甚为模糊,突然眼眸一眯,手掌收紧,竟是将那茶杯生生地捏碎在掌心里!
“你给她喝了什么?!”
身后传来了极尖锐的质问声,不消说,除了风锦,不用再做第二人想。
半夏转过身,瞥了风锦一眼,见他脸上有着难以掩饰地愠怒,便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算是一个浅薄的笑容,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琢磨的复杂神色,垂眼掩住眼底的漩涡。“一滴血而已。”他答得轻描淡写,甚为坦然,言辞之间不见一点掩饰,松开手,掌心中的茶杯碎片窸窸窣窣地掉落在织锦红毯上,一白一红,两相对比之下,极为刺眼。
没错,方才素帛敬給千色的那杯茶里,的的确确掺了点不合宜的东西进去。那是他从幽冥司将青玄送回之时,刺破青玄的指尖私下收藏的一滴血!
一听这话,风锦大为震撼,脸色也越难看起来!
“你明知她沾了荤腥会乱性,你竟然还——”那一瞬,他狠狠咬着牙,那些想要喷涌而出的怒火在胸口叫嚣着,却不知该要如何泄,只能强抑着,隐忍着,出语斥责。
半夏不以为意地轻轻一笑,睫毛细密地覆盖出了一片浅淡的阴影,勾勒在脸面容的深处,那模样多少含着点嘲讽:“当日在流泉崖,掌教师兄你不也是明知这一点的么,可还不是照样喂千色喝了自己的血?!”他说得云淡风轻,可言语间所指却极为犀利,到了最后,他嗤笑地哼了一声,微微地蹙出一抹阴云似的嘲讽,冷冷地,满是不屑,竟是极干脆地道出一切缘由:“若非如此,白蔹又怎会误会千色与你有了夫妻之实,黯然神伤回了九重狱?”
风锦没有料到,自己当日的心思与算盘竟是被半夏给洞悉了,顿时眉宇紧蹙,额心皱出了一个“川”字:“你——”他想要说什么,可却说不出口,只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神闪烁,算是默认。
“看来我没有说错。”半夏扭过头斜斜地睨了风锦一眼,墨眉很缓慢地扬了起来,语气是一贯的低沉,但那双黑眸却格外锐利,让人难以呼吸:“今日,即便千色乱性也没什么了不得,青玄身为她未来的夫婿,自会好好照顾,无需再劳烦掌教师兄操心。”
语毕,他自顾自地走开,只余下风锦一人在那艳红簇拥的喜堂之上久久伫立,仿佛面对着一个极难堪的结局,无力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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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侍女领着一路去到寝房,青玄才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如今,他顶着倨枫的面容,千色又扮作喻澜,侍女领着他们去的,自然就是倨枫与喻澜所居的独门院落。
喻澜素来不愿委屈自己,吃的用的穿的戴的都须得是最好的,这也是她选择附身在“九公主”身上的一个重要原因。因此,赵晟为她准备的这间寝房自然也是极为奢华。
因着喻澜和倨枫不喜侍女仆役在侧的规矩,侍女将青玄引到了寝房门口,便就悄悄退下了。青玄将千色放置在床榻上,见千色那酡红的面颊如同盛放的蔷薇,就连唇也嫣红欲滴,极是诱人,原本就热烫的身体变得更烫了。
青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疑心于她越来越烫的体温,心中的疑云层层密布。
如果师父真的醉了,那么,唯一的玄机应该便是素帛方才敬上的那杯茶水。只是,那分明是茶水,并不是酒呵,就算真的是醇酒,他与师父相处了这么些年生,虽然不曾见过师父饮酒,可早前听空蓝和木斐提起过,师父的酒量很不错,堪称“千杯不醉”,怎么轻轻啜了一口,一转眼就醉得这般厉害?
那杯茶到底有什么玄机?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昏昏沉沉的千色睁开眼,瞳眸中模模糊糊映出他的影子,似乎是被那浑身的热烫灼得难受,低低地吟哦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许是神智不受控制,她所使的幻术失效,两人俱是恢复了本身的模样。
就是这一声吟哦,青玄的心不由自主地一下便紧了起来,仿佛心弦被一只无形的手轻柔地拂过,撩起了一片火苗,烧灼得喉咙也有些干了。他有些踌躇地偷偷打量千色,那般仔细入微,从那馥郁若水的容颜一直缓缓向下——
越是往下,他越觉得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了,就连往昔那些使得他心驰神漾的春梦,如今更是历历在目,尤其是那些臆想的两情缱绻,每一个细节都如同曾经真真实实地经历过,更是令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偷偷咽了咽唾沫,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尔后,又悄悄滑到了她的腰间。那一瞬,他几乎无法忍受心痒难耐,想要随着目光一同伸出手去,解了她的腰带,褪了她的衣裙——
不知自己为何会萌生了这样的念头,青玄赶紧打住,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的不长进。如今师父不明原因的浑浑噩噩,神志不清,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自己不思量着好好照顾她,却反倒是生出了这么些污秽的绮想,委实不该!
硬生生地别开眼,他逼着自己不再看她,这才现方才入寝房入得匆忙,竟是疏忽得连门也忘了掩上。
一翻身下了床榻,他几步上前将门给掩上,可转过身那一瞬,他却彻底傻眼呆滞了!
千色坐在床榻上,鬓微微有些凌乱,脸上的酡红已经尽数褪去,神智似乎也恢复了清明。见到青玄转过身来,她扬眉轻轻一笑,白皙如玉的脸颊上未施脂粉,却隐隐涌起一些血色,如同抹了一层胭脂一般,衬着轻笑时,便有了令人难以招架的妩媚诱人。
可是,令青玄呆滞的并不是这,而是——她竟然在自顾自地解着腰带,褪着衣裙!
“师父?!”青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惊愕之下,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语出嗫嚅:“师父……你、你在做什么?”
“你方才不是想褪了我的衣衫么?”抬起眼瞥了瞥呆若木鸡的青玄,千色将身上最后一件单衣褪下,轻轻扔到床下,眼眸中带着早已知悉一切的神采,仿佛在诉说自己如今的举动是应了他的心愿从善如流。掩上房门之后,房内的光线显得昏暗,那重重的帷幕之后,她那完美无暇的**被锦被衬得更加晶莹剔透。“无需你动手,我自己来。”
“你……我……”也不知是看着眼前的这片美景,一时受了刺激,还是被知悉了心事,有些尴尬,总之,青玄的脸刷一下就红了,更加不知所措地结结巴巴,嗫嗫嚅嚅,好半晌答不上话来,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是的,虽然是看着她呆,可他的脑子却是甚为清醒,没有被眼前这景象给魅惑,越看她越觉得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却一时又说不上来。“师父,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蹙起眉,他上前去,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自制力,竟然刷地一下抖开了锦被,不由分说便一把包裹住她的身子,将那一片春光全都给遮得严严实实。
“镇日吵着要做我小郎君的不是你么?”虽然被锦被给包裹着,可千色却顺势偎向青玄的怀中,眨眨眼,睫毛轻轻地刷过眼睑,脸上是三分无畏七分无谓的表情,透出了几许妖媚:“怎么现在你反倒是扭扭捏捏起来了?”一边嗔怪着,她一边将手臂从锦被中挣脱出来,伸手便要去搂抱青玄的颈项。
一听“小郎君”这三个字,素来脸皮厚的青玄竟然一时不知该要作何回应,见到那莲藕一般白皙的手臂缠绕过来,他心理异常矛盾,真是迎上也不是,推拒也不是,倒真的应了那“扭扭捏捏”的评价。“师父,别,别这样……”平素里,他极是羡慕喻澜对倨枫的主动,可眼下,面对着多少透着点怪异的千色,他反倒是不太适应了。
若不是一直在她身边,不曾离开过半步,青玄几乎忍不住要怀疑,眼前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千色。
平素里,她一向是冷漠严肃惯了,即便偶尔温情,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肆意!
无法抗拒地,随着手臂一起缠上来的,还有她的身躯,她的脸颊。隔着衣衫,她的脸在他的胸前轻轻地厮磨着,听到他的心在胸腔中跳得越的急迫,她扬起脸来,慵懒一笑,低低地回应着,凹凸有致的身段如同软骨的蛇一般,黏黏地贴紧了他,靠着他的耳后倾吐红唇轻启,于耳畔轻轻一吹,香风暖气吹得人骨魂俱酥:“青玄,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随着她的疑问,她的手臂掰过他企图躲开的脸颊,不由分说地便就吻了上去。
身体倏地一僵,青玄还没将来得及回答那确认的话语,便已是被她堵上了唇。
这个吻和之前在月老祠之中的那个一触即分的吻截然不同,滚烫的唇一旦碰上,他的理智便如同轰然垮塌的墙,瞬间全然崩溃。迫不及待地反客为主,他猝不及防地夺去她的气息,急切地吻她,交缠的气息如一团汹涌炽烈的火,吞噬着,淹没着,将彼此席卷进了汹涌的波澜之中,心跳与意识于狂乱间完全失控。
那隔在他与她之间的锦被,慢慢地滑下,仿佛不满足于这样的紧贴,她渴望更多,更近,便摸索着去解他的腰带。
抓住她那极主动的手,青玄结束了那个吻,却仿似不舍得离开一般贴着她的唇,有些懊恼,有些隐忍地闭上眼,微微的喘息着,仿佛正在死命压抑着那席卷而来的陌生情潮,就连挤出唇缝的字眼也带着低哑:“师父,我们还没成亲……”
千色轻轻一笑,缓缓摇头,不知是想说什么,可最后,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前倾,以唇阻断了他接下来将要脱口而出的疑虑。
那一刻,在她的眼中,他不是徒弟,而是那一直以赤子之心对她倾心爱慕的男子。在他的心中,她也不是师父,而是要与他携手生生世世不离不弃的女子。
这样两情相悦,还有什么能阻止她们相携相属?
褪尽了衣衫,缓缓倒在床榻之上,青玄情不自禁将那温热的指腹,伴随着他炙热的视线,缓缓蜿蜒,滑过她嫣红如醉的粉颊,滑过她微阖的双眼,搜索她的每一寸柔软,每一抹让他几欲疯狂的绝美,一直抚过了她纤细的颈,抚过圆润的肩,却是突然停下。
“青玄……”她睁开眼,软软地轻唤,敏锐的神经随着他突然停住的手指突地一下就蹦紧了,忍不住轻轻喘息,如一朵全然绽放的娇蕊,只为他舒绽柔润的花瓣。
俯下头,他以薄唇代替手指,轻轻覆了上去,那般小心翼翼,仿佛是担心自己碰疼了她。她身子微微颤抖,感觉他灼热的呼吸和有一下没一下的浅吻在胸口停驻,让她的心越痒痒的,双手不得不攀上他的背,想要阻止他继续这甜蜜的折磨。当手触及到他**的皮肤,热烫的男性肌肤紧贴着她,坚实的双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她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每一分线条。这个怀抱是专属她一个人的,虽然曾好多次被他紧拥,不是如现在这般完全的坦呈,没有丝毫障碍。原来,他的掌心也是那么热,几乎要烫伤她的肌肤,男性的薄唇既而吮咬著她的锁骨,微微的疼痛。
感觉到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跻身而入,却意外地感觉到她的僵硬与疼痛。
那一瞬,他说不出是欣喜,又或者是苦涩,是心疼。
这,竟是她的第一次么?
她分明冰清玉洁,却因那命中注定无缘之人而背负遭人鄙夷的名声,就连面对他,也从没有过半句辩解,只是静静承受,坚信清者自清。
而他,能为她做什么?
他能做的,便是狠狠地抱紧她,将她烙入自己的心扉,篆刻进自己的魂魄,给她自己能给的一切,兑现生生世世的承诺。
千色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只能无意识的喘息回应着。当欢愉累积得太高,她张开唇,难耐的咬住他的肩膀。
她的牙齿陷入他的皮肤,那尖细的疼痛刺激得他抱着她坐起来,在她耳边徐声轻言,许下了惊世骇俗的承诺:“一日为徒,世世为夫!”那声音低哑,却灼烫如火,每个字都仿佛要毫无保留地烧进她的骨血中。他的体温,像是一个茧,将躁热与不安杜绝在外。
尔后,他竟是让她坐在他的身上,给了她高高在上的主动权。
她像是受了触动,拱起身子,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流泉飞瀑般的遮不住她与他皆是未着寸缕的身躯。她随着他的律动而起伏,感觉他在她身体最深处那炙热而细腻的摩擦,每一次,都带来激烈的火花。
当欢愉逐渐累积,那瑰丽的顶端呈现眼前,她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噗”地一声,背上竟是伸展出了一双火红的羽翼,炽烈犹如燃烧的火焰!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他,因他所传达出的狂喜而深深湮没,一起投身炽烈的火海,在情焰中燃烧,甚至甘心就此明灭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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