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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建军当学毛太祖 为官当学朱老板二之豆腐渣工程

如果站在左宗棠的位置以这个时代背景来考虑，楚军当然能够称得上是一支优秀旧时代的军队。可是站在冯相荣的位置上以后世的眼观来看，楚军就不能算得上是一支优秀的军队，只能算得上是一支善战的军队。左宗棠、冯相荣两人的看法之所以会不一样，完全是因为两人的观点不一样的什么样的军队才能算是优秀的军队？
“左将军，我可以向楚军的将士提几个问题吗？等左将军听了被我提问的楚军将士的回答，左将军就可以知道，为什么我说楚军不能算是一支优秀的军队了。”冯相荣沉着脸问道。

“可以，你问吧。”虽然心里感到十分的奇怪，但左宗棠还是点头答应了冯相荣。

见左宗棠答应了他的要求，冯相荣就上前，来到了楚军将士们的面前。而此时的楚军将士们早已瞪大了双眼，虎视眈眈的盯着冯相荣。楚军的将士们知道冯相荣对他们的贬低，心里已经对冯相荣有了成见，认为冯相荣瞧不起楚，因此才会不怀好意的盯着冯相荣。

冯相荣十分清朝楚军的将士们，为什么会不坏好意的盯着他。不过对与这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冯相荣却不在意。深呼吸之后冯相荣对着不服气的楚军将士们，运足了气大声说道“楚军的将士们，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我是怎么评价你们的吧！我先问你们，你们对我给楚军的评价满意吗？”

“不满意！不满意！”冯相荣的话.刚落下，广场上的就响起了楚军将士们的声音。

“很好，声音挺大的，挺整齐的啊！看.来你们对我给楚军的评价都感到不服啊！那好我这里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希望你们能够老实的回答我！”说完冯相荣提起嗓音大声的问道：有没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楚军将士们再.一次用整齐响亮的声音回答冯相荣。

“那好我开始问了！第一个问题，楚军的将士们，你们.告诉我当兵之后是谁养着你们的？”冯相荣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左宗棠原本对冯相荣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十分.的奇怪，不过在听了冯相荣的第一个问题以后，左宗棠的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有了什么感触似的。不过左宗棠还没感触多久，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因为面对冯相荣的第一个问题，楚军的将士们.这次，没有在整齐响亮的回答冯相荣了。面对冯相荣的第一个问题，楚军的将士们回答的答案有很多个。

有的回答的是‘.朝廷’；有的回答的‘左大人’；有的人回答的则是‘自己’。不过回答左宗棠的却是占了其中的绝大部分，回答‘朝廷’以及‘自己’的只有一小部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左宗棠十分的受楚军将士们的爱戴。

听了楚军将士们的回答，冯相荣皱起了眉头。因为冯相荣没有从楚军将士们的回答中找到他心中的答案，也就是说在场的没有一个人回答正确的。

“好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现在回答第二个问题。不过在提问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够向我保证，所做出的回答，一定是你们心中所想的，一定是你们能够做到的。有没有问题？”

虽然对楚军将士们的第一次回答感到有些失望，但是冯相荣并没有把失望的情绪给表现出来。而是向楚军的将士们，问起了第二个问题。见楚军将士们做出了保证之后，冯相荣说出了第二个问题。

“当大清的百姓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会出现吗？”冯相荣对着楚军将士中气十足的问道。

冯相荣问完后，突然觉得很尴尬。因为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楚军的众人中走出了一人。冯相荣注意到，这个人就是带他来黄华馆见左宗棠的左文。

“大人，你能不能具体的说下，你刚才的问题，到底什么时候大清的百姓需要我们？”左文向冯相荣问起在场所有楚军将士们的疑问。在楚军将士们看来，这大清的百姓什么时候会需要他们这些当兵的了？这大清的百姓见到官军，跑都来不及，又怎么会需要他们呢？

听了左文的话后，冯相荣这才明白现场为何会陷入尴尬，原来是因为楚军的将士们没有听懂他的问题。

想到这冯相荣立刻向在场的解释，“举个例子吧，你们现在就在福建，比如说福建生了水患，灾情非常严重，福州谁时都有可能被洪水给淹没。面对滔天水患，福州之所以能够没被洪水给淹没，就是因为有了闽江沿岸的大堤的保护。

不过因为某些原因，闽江沿岸的大堤成了‘王八蛋工程’、‘豆腐渣工程’，大堤根本就没办法抵达洪水的冲击，随时有可能垮掉。一旦大堤垮掉了，大部分福州都会被洪水给淹没。福州被淹的后果，不用我说你们都能够知道吧！那对福州的百姓而言，完全是一个噩梦。”

说到这，冯相荣顿了顿，再次提起了音量，对着楚军的将士们吼道：“前面是滔天的洪水，上前一步，你们随时可能都会被滔天洪水给夺取一步；后退一步，你们的生命安全没有受到威胁，但是生活在福州的百姓，就肯定要遭殃。这关键时刻，正式百姓百姓需要你们的时候，这时候身为军人的你们，愿意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为福州的百姓上去守护大堤，抵抗洪水吗？”

冯相荣的话说完之后，现场的气氛变得十分的压抑。在场的楚军将士中虽然没有一个人知道，冯相荣所说的‘王八蛋工程’与‘豆腐渣工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都知道一点，冯相荣所说的‘百姓需要他们的时候’，那危险程度有多高。

如果面对的敌人是军队的话，楚军的将士们完全不会胆怯，不会逃避，他们会斗志昂扬的与敌人斗争。可是如果面对的敌人是大自然的话，楚军的将士们明显有些不知所措了。天灾无情，按照冯相荣所说的，那简直跟送死差不多。

如果冯相荣所说的真的成为了现实，他们才不愿意去大堤上送死呢！毕竟每个人的小命都只有一条，这么明显去送死的行为，他们当然不愿意去了。

冯相荣见到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回答自己，心里不禁感到万分的沮丧。毕竟楚军是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精锐的军队，如果连他们都做不到的话，那更遑论清朝的其他军队呢！

面对此时的情形，冯相荣摇了摇头想到：‘或许是太天真了吧！毕竟在那样的情形下，能够把生命置之度外，在人民需要的时候，就会出现的军队，除了记忆中的那支军队，世界各国，没有哪支军队能够做到吧。’

或许是感受到了冯相荣心中的想法吧，宁静的天空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这时候在这震耳欲聋的雷声中，一个让冯相荣感到又惊又喜的声音响起了。

“我愿意！”

冯相荣注意到声音是从他背后转过来的，而且他对这声音感到十分的熟悉。果然等冯相荣转过头之后，现说话的是神色坚定的左宗棠。从此时的左宗棠身上，冯相荣感受到了一种‘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大无畏的精神。

淅淅沥沥！惊雷过后，天空下起了大雨。左宗棠抬起头，看着突然下起大雨的天空，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1ou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伴随着这表情的还有一种意外；一种不信，一种孤独。

看着面前显得很孤独的左宗棠，冯相荣对这位文人、这位将军的敬佩越深了。因为从左宗棠的身上，冯相荣看到了与心中最崇敬的人之一的朱老板一样的精神。

楚军的将士们，看着显得非常故多的左宗棠，心里忽然感到十分的愧疚，因为他们辜负了左宗棠的期望，没有做到左宗棠能够做到的。

“大帅！”左宗棠身边的戈什哈的两兄弟，左文左武来到了左宗棠的面前，显得十分的惭愧。

“下雨了，大家解散吧。”左宗棠对着在场的楚军将士们，挥了挥手，显得很落寞。

说完左宗棠也不理会，在场的楚军将士们反应，直接来到了冯相荣的面前。

“振兴，你和我一起到书房一趟，我有些事情问你。”看着年纪轻轻的冯相荣，左宗棠的神色变得十分的怪异。从左宗棠的眼神中，冯相荣读懂了很多意思。其中有敬意，有不服，有不信。

来到书房后，左宗棠和冯相荣两人，彼此一直盯着对方都没有说话。直到许久之后，才由左宗棠出言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振兴，老夫终于知道，你为何说楚军不能算是一支优秀的军队了。如你所言，老夫的楚军确实只能算是一支勉强合格的军队。不过在此之前，老夫有几个疑问要问你，希望你能为老夫解惑。”左宗棠的身体本来就很虚荣，刚才又被雨一淋，就觉得身体有点冷，打起了哈气。

“左将军，有什么问题等下问吧！你先把湿的衣服换下干的衣服，您身体现在比较虚弱，雨淋后，很容易感冒的。”冯相荣见左宗棠有点冷，建议左宗棠换下干的衣服，免得着凉。

想起年轻时的体魄，在瞧瞧现在的身体，左宗棠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摇头之后，左宗棠还是接受了冯相荣的建议，换掉了身上湿的衣服。

“振兴，你刚才所说的‘王八蛋工程’、‘豆腐渣工程’是什么意思？老夫活了一大把年级了，这书看的不敢说多，但也不算少了。怎么从未听过‘王八蛋工程’和‘豆腐渣工程’，‘王八蛋工程’和‘豆腐渣工程’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左宗棠读了那么久的书，不敢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满腹经纶，但至少敢说知识十分渊博。但是他还从未听说过‘王八蛋工程’和‘豆腐渣工程’，听到冯相荣说起‘王八蛋工程’和‘豆腐渣工程’之后，左宗棠就对冯相荣所说的感到十分的好奇，希望冯相荣能够为其解惑。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