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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欢最终还是没有向周季透露他到底要干什么。在去东海几县之前,他还有一番要忙,而且还是天昏地暗的那种。
先就是免役法的实施。他把王安石的募役法改良了一番,最大的特色就是符合在裁掉厢军的计划内。那么,改编厢军便成了迫在眉睫之事。是免役法得以推行的最大保障,他已经考虑到,免役法的推行,按人口不论等级户口,一定程度上触犯了一些阶级的利益;如果没有另一个受惠群体顶上来,那么激起议论与反对,是不可避免的事。
事实上王安石变法的一系列法令中,这一条应该是他最得意的法令了,以至于司马光上台废掉之后,他会出“以至于斯”的感慨。沈欢心想,如果不是王安石其他法令的拖累,此法如果实行下去,已经与明代的一条鞭法差不多了,当然,这是对于土地百姓来说的。
而王安石对于此法的应用,最大的缺陷就是太过急功近利了,得罪那些等级高的阶级之后,他竟然连女户与僧侣出家人都要纳一半的助役钱,为了财字,严迫至此,难怪人家会非议反对了。
前车之鉴,沈欢有了教训,想来想去,最终把它与厢军挂钩。借裁厢军的名义,推行此法,好处就是反对的声音应该小一点,缺点就是收入少了许多,七八成收入都用于安置厢军去了。毕竟这些家伙什么事都不做。只是军籍,待在那里都能一年领到三十多贯钱,现在要他们去做建筑之类地重工。如果价格不更高一些,应该没人会傻到去受累的。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换句话说,就是人人都是贪财的。都是图利地。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人乎!果然,在重利的允诺下,海州的一千厢军,基本上都头同意了知州大人建议地组建工程施工队,每年去做海州百姓的徭役。沈欢与姜谦等人商议计算,决定把每年给厢兵的价钱是四十五贯,足足比他们在厢军领的军饷多出十几贯。
十几贯钱,足够一家五口过个三五个月了。何况厢军一人入了军籍,全家都是军户。不得再经营其他,连土地都没有了,除了能够勉强过日子外,如果要宽裕,则不大可能。现在可以脱离军籍,还保障一家的生活,虽然累了一点,不过却解放了家庭的劳力,如果大家再勤快一点。找点事做,那么家庭不说富裕,却也会宽裕起来,至少日子不必再过得紧巴巴的了。
另外,在《海州日报》的新闻大事上。一连几期。都在宣传知州大人的免役法令。大肆吹嘘此法一旦在海州实行之后会产生的利益。其中最吸引广大百姓地便是有徭役之人,只要出个两贯钱。便能免却一年几个月的徭役,从此可以自由生产。不再受时间的拘束了。淮南几路相较而言,是大宋数得上号的富裕之路,百姓多财,一两贯钱,不算什么。关键是这个自由的字眼,给了他们莫大的兴趣。
有了充足的时间,不再每年都去受徭役,想去哪里就哪里,不必担心每年都给征集去服役,这等好事,都让海州百姓心头蠢动起来。加上《海州日报》观点鲜明的支持,一定程度上也在舆论上引导了民众的感情与思考。一时间,除了那些有着等级地大户人家,过八成以上的百姓是赞同此法的。
八月中下旬的时候,姜谦奉了沈欢的命令,看准时间,一举在各县府衙推出收集免役钱地办事处。还由县令排人到各村去宣传,征集免役钱,以自愿为主,只要交了钱,就由官府只人登记在册,以后征人徭役,交了钱地就不须去做了。
短短十天的工夫,就有过六成地百姓交上了免役钱,共得钱十二万贯,使得拿着统计数据的姜谦呵呵笑个不停,又一次赞叹了知州大人敛钱地高本领。为了让那些厢军甘心服役,沈欢二话不说,让姜谦立刻就把钱转给他们,算是一年的俸禄。四十多贯钱在手,厢兵也自是乐个不停,看到这种情况,本来还有些不愿去做建筑之事的厢兵也忍不住了,嚷着要加入。沈欢也二话不说,大手一挥,统统收了,进来都钱,当然,前提是以后做徭役一定要勤奋,不能偷懒,如果做得好,也许年终还能领到奖赏。这一制度,又让这些厢军嚷着要开工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海州的一千厢军,从这个时候起,再也不是军籍了,转而为民。大宋百年的厢军制度,也在这一刻,有了松动。
姜谦最后一计算,好吧,了厢军的钱,竟然还剩七万多五钱贯!也就是说,如果还按往年的计算,海州今年的赋税,一举突破了二十万贯钱。是大宋建国以来,海州最高的成就了。当官的最需要的是什么,政绩!而对于朝廷来说,有什么政绩比上交更多的钱还要来得大呢?何况这些钱的得来,手段光明,便民之极,并没有引起民愤,这就是大大的本事了!
有了七万多贯钱之后,沈欢突其想:本来他与周季是打算出十万贯钱修海坝与一条东海县到海州城的水泥路。现在海坝筑成,还有五万多贯钱,大概可以修一条几十里路的水泥路。现在多出七万多贯,何不把海州四县的四个县城都修上水泥路,方便交通呢。
要致富,想修路。路这东西,在后世,依然是经济展的基础。在古代这种交通极其落后的时代,路更是一种达的象征。向岭南之地,大家为什么那么怕他,还不是地势险恶,修路困难吗?
再说了。水泥作坊也不可能完全免费供应海州地建设,怎么说它也是赢利机构。人家周季看在自己的面上不好说什么,但自己也不能太不知好歹。总是让人家破费。何况现在水泥作坊的股份已经作了新地分配,他与欧阳的日报只占了四成,周季才是占了六成的大头。周季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商贾。不能做亏本生意。人家都免费了五万贯钱了,现在用这七万多贯去购买水泥,也算是回报人家。有了钱,水泥作坊才能更好投入,才能更好产出,才能有利于海州地展。
一举数得,何乐而不为。把这一计划说予姜谦知道——海州的前任太过倒霉,是出了事才离职的,相应的也有一批官员更着倒霉,官场暂时出现了真空。沈欢进来填满了这一真空,基本上海州都是他说了算。再加上一个有着监督之权的通判,海州大小事宜,基本上是由他们决定了。
姜谦本来不愿意太早把这些钱都用于修路,怎么说一下子把赋税提高了一半,上报上去,是个大大的功绩,知州有面,他通判也跟着得惠。现在都花了出去。眼睁睁看着政绩溜走,心里也不是个事,总是不大舒服。
不过最后他还是给沈欢说服了。沈欢说修几条水泥路,一是为了本州的展;二是为了做一个广告,也就是面子问题。四五六水泥路。方便坚固,交通达。其他州县见了会羡慕不已。一羡慕,他们就会想办法也修几条。这样的话,水泥的订购就会更多,水泥订购多了,海州的赋税也就跟着上涨。现在海坝有了天下第一水泥海坝地名声,那么天下第一水泥路的名声也不能送给人家吧。
姜谦仔细一想,居然觉得利大于弊。也知道这个知州在京城有很大的能力,跟着他混下去,应该不至于太差。当时知州未来之前,底下官员还劝他不要与这种被贬出京的官员有太多的交集,说怕给他拖累了;现在见识到这个年轻知州的经营手段,他在庆幸还好没有听那些人的劝,不然的话,现在知州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估计以后有什么功绩,人家也不会提点自己了。
现在前途光明,也没有给自己添堵地意思。于是,海州的展策略,就让他们两人拍板了。那些脱离军籍的厢军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不对,现在不能叫厢军了,该叫“海州工程队”。这个名字,还是沈欢取的,也不管他人的反对,就叫了这么一个后现代化地名称。
工程队足足有一千多人,加上一些不愿交免役钱地人,一征集,一共有两千几百人的施工队伍。既然决定了修路,两千人,可以分成四批,各有五百多四个县去修路。到了县之后,五百人又分成两队,每路一端,从两边修起,尽快把水泥路给修好。
沈欢给他们定下地日子是两个也内修完。这还是计算到水泥作坊的生产度跟不上地缘故,不然他还要定得更短。其实也没有为难这些工程队。海州四县本来也有路的,只是泥路而已,现在修路,只是铺上水泥而已,与翻修差不多,从两边同时修起,又有五百人之多,虽然没有后世的机器,应该也不慢。至于运送水泥的人,当然是余下的那几百人。
施工队是辛苦了一点,不过也就一两个月而已。至少今年他们最重要的任务还是修路。最苦的还是那些百姓应征来服徭役的人,叫苦连天,都嚷着要交免役钱,请求官府放他们回家。这次沈欢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一概不准。这帮家伙,家里不是没有钱,可就是不愿交免役钱,还不是认为可以省下几个,或者不信官府的话。现在好了,有了他们做榜样,回去一说苦,明年免役钱应该收得更容易了。为了工程进度,就辛苦他们吧。
一切为了大宋百姓!沈欢心里高喊这一口号。
到了九月的时候,沈欢总算有了一点轻松。免役法推行得很顺利,虽然有些异议,不过随着厢军的解籍,以及水泥路的修建,各县百姓还是大赞此法的好处。总体上可以说要比王安石实施的要好一点了。其实在立法之初。沈欢把原法地女户僧侣也交钱去掉,就省了无数麻烦。说到底,还是要对王安石说一声佩服。他能看到大宋的弊端,也能制法完善,最终失败。大概可以说是太急的缘故。免役法就不必说了,其实说到裁军,王安石也有此法,不过他过简单粗暴了,一昧以实力为准,进行比试,不合格地禁军降为厢军,不合格的厢军淘汰出军籍!
厢军本来就是失去了土地的百姓合集成地,现在让他们失去了拿军饷的依靠,怎么会没有怨言呢!何况他们身后还有他们的家人。也一起加入反对之列。夺人饭碗,也难怪朝臣与百姓都要非议了!总的来说,王安石还是受时代的局限,开源,却不是像沈欢这般“大开源”,先想到一条活路给人家,再来说淘汰,那才是最根本的法子。邮政系统如是,厢军化为施工队亦如是务,沈欢与周季一道去了海州的东海两县。东海县有四个海坝,这还是沈欢自建成之后第一次来游历。除了一开始的开工,他现在才完全见到了这些海坝的全貌。说实在的,他也有点震撼了:碧蓝地海水。青蓝的天空。翠绿的杨柳,还有那极具现代气息的黝黑水泥阶梯。一切的一切,都有着一股强烈的反差。一度让沈欢有了时空错乱的恍惚!
走在宽大的大坝上,迎着海风,有股咸湿的味道;听海浪地拍打声,呼啦呼啦来来回回,真是令人心潮也跟着澎湃起来;虽已是秋天,不过地处南国的海边,还有着夏的气息,至少,两边的杨柳,还有枝条摇荡,翠绿入眼,简直是美极了!
太阳从海边升起,红通通一片,照得人也跟着兴奋起来;过了些时,渐渐升了上去,有股热意了。海坝的游人也多了起来,有仕女士子,有地吟诗作对,有地就站在坝边看日出,有的顺着阶梯下去**海水。
看着坝上地碑牌,沈欢不由苦笑。姜谦的动作就是快,早些时候就把这些命名权给拍卖了出去,还立好了碑。看到其中有自己写地碑文,沈欢更是无奈了,什么时候,他也变成了专写墓志铭试的狗血文人了?
看着游人越多,沈欢怕给人认出来引围观,不好再待下去,与周季一道下了海坝。他们是左日到达东海县的,听闻早晨这里看日出的人比较多,来了兴趣,今日一早起来,凑凑热闹。海坝的下边,有了几处人家,竟然都看门做生意了。有卖伞的,卖吃的,卖喝的。
那里有需要,那里就有市场。这话诚然不错,看到古人这般的生意头脑,沈欢不由感叹,嘟囔了一声:“真是热闹!”
“什么?”周季一时没听清他说什么,问了起来,“子贤,你说什么?”
沈欢指着热闹的人群,道:“小弟说这里很热闹!”
“是的,很热闹!”周季笑了起来,“若说这里能热闹的原因,当然还是这海坝。据说这里是东海县最利于看日出的海坝了,其他三处没有这般好的地势。子贤,这都是你的功劳呀。为兄开始也无法想象水泥建成的堤坝会是这般壮观。新奇,牢固,方便,也安全得多。若是以前的泥土或者石头筑成的,要低得多,人们当然也不敢来这里看什么日出了!”
沈欢道:“小弟也是突其想罢了。”
“突得好啊!”周季赞道,“子贤,你就是该多一点这样的突其想。为兄知道,你的主意,一般都能让我等大赚的。为兄恨不得你能天天突其想!”
沈欢顿时窘了,笑骂道:“你以为主意就像出恭,要来就来?”
周季不以为意,道:“那你这次邀为兄来东海,是不是又想出什么花样了?”
沈欢没有正式回答:“也许不止东海吧。”
“快说,到底要做什么?”周季怒了,“上次为兄问你,就一直卖关子到现在,也该说了吧。为兄都等到不耐烦了!你也知道,周某一直都是一个急性子之人。”
沈欢答道:“其实小弟也只是想想而已。不知道能否成功。”
周季眼珠一转,道:“那也该说来看看。这事应该费点工夫,要不然你也不会等海州其他事务到入了正轨才邀我来这里。”
沈欢叹道:“云飞兄。还记得在京城,来海州之前,小弟与你说地话吧?”
周季嚷道:“你当时说的话太多了。周某哪里记得是哪句!”
“最让你心甘情愿跟来海州的那句。”
“那是……”周季露出疑惑地神色,“让我的家财几年内翻至少十倍的话?”
“那现在你翻几倍了?”
“你说地是水泥?”周季反应过来后,有点愤然,“屁个十倍。现在周某的家财是十多万,再京城待个几年,应该能升到三十万贯。水泥就是再赚钱,三年之后,至多也就五六十万贯而已。还不足两倍呢!”
“所以小弟也没说就靠水泥嘛!”沈欢呵呵笑道。
“你是说……”周季顿了顿,咽了一口口水,很吃力的样子。“这次机会来了?这才是让周某家财翻十倍的机会?”
沈欢又笑了:“所以小弟说,你不该为跟着来东海牢骚的。虽然路没修好,是有点颠簸,不过应该值得了。”
“快说!”周季吼了起来,双眼放出骇人的光芒,“你是不是早有想法了?快说,到底要做什么,这样赚钱?”
“是啊,什么东西。这样赚钱呢?”沈欢又反问一下。
“要考周某?”周季指了指自己。
沈欢点头示意他说一说。
“垄断!”周季也做出沈欢深沉的模样,“子贤,你这问题一点新意都没有!几年之前,你也问过这样的问题。你自己答是垄断。现在嘛,为兄也说是垄断。这些年。印刷机器我等垄断。新酒新茶我等垄断,现在水泥也是我等了垄断。天下只此一见。是为垄断。这些都为我等赢得了大量的钱财!由不得周某不信服!”
沈欢笑了,却道:“垄断只是一种方式。不是具体事项。印刷机垄断不了多久,新酒新茶,现在市面上也有别家的了,至于水泥,也是三五年之数罢了。这些都不足以让你坐上大宋富地位子!为什么呢?因为它们还不够赚钱!”
“为什么呢?”周季也愣了。
“原因有三,一是数量不足以如此;二是利润与成本的对比,不足以如此;三是卖的对象不足以如此!像印刷机器,就算我等有再多机器,可为了担心泄露了秘密,不能大量开工,加上印刷也麻烦,数量上肯定不足以供应整个天下的读书人;书籍要成本,利润不至于很离谱;卖的对象是读书人,你也知道,很多读书人,在没达之前,都是很穷的,也不足以让你赚上很多。其他几种东西,也是一个原因。”
周季不服地道:“水泥不同呀!水泥卖的对象就很多很富有;利润也高,是成本的几倍!”
“可是数量呢?”沈欢反问,“整个天下都要建设,可为了保密,你不可能无限制地扩大生产,加上工艺复杂,出产麻烦。你就是干上几十年,也不足以供应天下。何况几年之后,别人也会摸索出方法了。到时你怎么办?”
周季愕然,解下来双眼放光,声音也抖了:“子贤,你……你是说你现在想出一种东西,可以克服以上缺点,能大赚的事物?”
沈欢沉吟良久,才道:“此物虽然方法简单,容易让人模仿,不过如果控制得当,几年之内,足够你赚到无法无天了!”
“真地?”周季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说话困难,沈欢是个稳重之人,把赚钱形容成“无法无天”,那是怎么一翻景况!他已经不敢想象了。
“是什么?”周季艰难地问。
沈欢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又问:“云飞兄,你觉得扬州人富有吗?”
“那还用说!”周季骂道,“***,扬州人钱多得不像样!为兄与那些富豪打交道,都给他们吓住了。这些人,好钱钱不是用来数。而是用来称地!像这个水泥吧,现在就一般少扬州富商过来问价了,而且大多不还价。一口就要定那么多!***,让周某太不爽了,什么时候等周某有那么多钱。也用来砸砸他们!”
沈欢安慰道:“快了,不用多久,你就可以爽一爽了!那你说,扬州这些富商,大多是经营什么的?”
“盐?”周季说得小心翼翼。
“盐”本来是官营地,不过物以稀为贵,大宋一年造地盐,远远不及人体所需,因此造成盐的价格比大米要贵上很多倍!人们吃盐,要比大米小心多了。按照老马地理论。利润只要答到百分之几百,那么就有人敢违反法律去铤而走险。盐这东西,在这个时代,太赚钱了。朝廷就靠把持盐的专营去赚钱,一度成为财政收入地支柱。有着绝大的利润,当然有人敢去违法。私盐贩子就应运而生了,这种情况,在临近海边交通又达的扬州,更是突出。
这些地方。贩私盐,也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都已经有了组织,各种盐枭,势力颇大。就是朝廷。也得顾忌他们的存在。也因为这样,私盐那是屡禁不止。止也止不了,只能把持住最大的制盐基地。其他小鱼小虾,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也是为何会这般谨慎小心的意思,盐枭无法无天,杀人害命也正常。当然,大家都是为了钱,如非必要,他们也不会与你过不去。前提是如果你与他们过不去,势力大得可怕的他们,就让你绝大可怕了。
周季是一代商贾,对于一些内幕,也自是清楚,因此不得不谨慎,说话也小心了许多。
“就是盐!”沈欢一口咬定,“云飞兄,你知道他们地盐大多出什么地方出产么?”
周季小心地道:“应该是靠海边的煮海盐吧。”
“是的,煮海盐。”沈欢倒是笑了,这个时代,制盐技术当然不像后世那般精简,像朝廷的盐源,还是靠种,在盐池一带,几个州县,一年种出几千万上亿斤来,每年得利几百万上千万贯钱,作为财政的主要收入。至于海边一代,是海盐不错,却是煮的,产量要少多了,却依然造就了无数巨商。
“子贤,你该不会要为兄去造海盐吧?”周季害怕地说道,“这可是违法的呀!”
沈欢没好气地道:“小弟当然知道违法。本人堂堂一个大宋官员,难道会知法犯法?你不怕小弟还怕掉脑袋呢!不过嘛,我等就是要造海盐!”
“真的是造海盐?”周季惊呼起来,还小心地看了看周围。
“还……”沈欢本来打算仔细说出来,可看看四周,真怕有耳在边,想了想,摆手作罢,“我等回到县府衙再说!”
周季同意了。两人不再多说,寻了马车,打道回府。作为知州来访,住的地方不能寒酸。此县县令在府衙清净了一个院子,供他们落脚。
回到了住处,坐在书桌地两边,确定无人后,周季忍不住了:“子贤,你所说的造海盐是怎么一回事?”
沈欢笑问:“云飞兄,东南一带,有不少人在煮盐吧。”
“当然,有井盐,也有直接用海水去煮的。每年加起来得盐应该也有几百万斤吧。有官营的,也有私人自己煮的。不过,子贤,你要去制海盐,在海州,一年也煮不出多少来。再说了,盐是官营地,你就是把贩卖地权力交个为兄,一年也没有多少利润,还不如水泥呢!”
沈欢嘿嘿笑道:“如果是一般的煮盐,当然没有多少利益!但是,如果是别地法子呢?云飞兄,盐是官盐的没错,可是如果一年给你贩卖几千万斤地盐,你说,从其稍稍得利,应该也不少了吧?”
“几千万斤?”周季吓了一跳,伸手探探沈欢的额头,“子贤,你没事吧?几千万斤盐?朝廷山西的几个盐池,一年也种出上亿斤而已。在海州,你就是把两县的海都煮了,都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盐!”
“没见识!”沈欢哼了一声。“煮太麻烦了,小弟当然知道煮不住那么多盐来。可是,如果不煮呢?”
“不煮怎么做?”
“晒!”沈欢坚定地吐出一个字来。
“晒?”周季愕然。“怎么晒?”
沈欢嘿然笑道:“云飞兄,你有没有想象过,把海水引过来。经过一定地工艺加工,不需去煮,但靠日晒,就能制出大量的盐来!比煮要快上很多倍,产量也大得无法估算!”
周季咽了下口水:“真有这样的法子?子贤,你想出来了么?”
沈欢道:“没有,小弟当然无法操作。”
周季有点泄气了。
沈欢又道:“小弟无法,不代表别人不行。你忘了,我等还带了无数工匠呢?其中也有制盐地。我无法操作,但是。我却知道一些流程。很简单,也许不需一个月,他们就能制造出来了!”
“真的?”周季这次真的激动了,“子贤,以你估算,能产出多少斤盐来?”
沈欢默默算了一遍,道:“一年下来,五千万斤以上应该可以吧。而且随着工艺地展,估计会更多。”
“什么!”周季咋舌了。“五千万斤?子贤……这是真的,就凭海州?”
“就凭他!”沈欢哼了一声,***,海州,可是后世连云港的前身呀!连云港除了是个大港外。还有着当时中国的几大盐场之一。以大宋的人口。一年没有几亿斤的盐是无法满足人体所需的,然而此时的工艺。连一半的产量都不到,造成了盐地价格居高不下。如果……把海州的盐场展起来。造他个几千万上亿斤盐出来。那是如何的景象呀!
沈欢敢冒着触怒官家的危险,要选择海州,不无阴谋计算,不然他哪里敢夸海口要交多少多少赋税。一切都是因为有着这个盐场在这里。海水有盐,还需合适的港口来晒制。海州先天上有这样的条件,不利用,那就是傻子了。
忍了这般久,沈欢才把心目中的计划说出来,也算够能隐忍了。他不懂晒制海盐的工具,不过后世信息多而广,也不难有这样的信息。他隐约记得把海水引到蒸池,之后想办法结晶,就可以得出粗盐了;再到水你泡着过滤,食盐也就出来了!这样地法子,可以大规模生产,只要有海滩,就可以制造,实在比煮要快的多了!
他有着一帮工艺越来越纯熟的工匠,几年下来,这些工匠对他与周季也越来越忠心了。只要把这些法子告诉他们,让他们去摸索,再派到海边去实践,应该不用多少时间即可创造出一些工具来。到时……
沈欢也有点不敢想象了,动辄几百万贯的数额由他调动……哈哈,前面的伏笔也打得够扎实了,与官家说只要交三十万贯赋税,省下地余财就由他调动使用,几百万贯啊,沈欢已经陷入了狂热之中。
“子贤,你做什么?”周季看到沈欢又笑叹地模样,有点害怕了,不由问道。
“做什么?”沈欢嚯地站了起来,一指窗外的大地,甚有佛祖他老人家降世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地“天上地下,惟我独尊”的气概,“我要做什么?我要在这海州大地上,凭空建起一座不同于当今之世地任何一座城池!这座新城,将会震惊世人。我要让那些赶我出京城的人瞠目结舌,告诉他们,我比他们要厉害十倍,百倍!”
“子贤……”周季更害怕对方出事了。
“哦,失态了。”沈欢回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云飞兄,我等刚才说到那里了?”
“子贤说要在海州晒海盐。”
“对,这事一定要做!”
“子贤,这事真会成功么?”周季虽然也让沈欢描绘的利益给迷得晕头转向了,不过依然有着担忧与犹豫。
“云飞兄,你不相信小弟么?”沈欢反问。
“好吧,再信你一次!”周季咬牙说道,决定了,就陪对方疯一把吧;反正这几年,他与沈欢的合作,都是以获利结束。那么何妨再信一次呢。失败了,不过损失一些投入而已;成功了,嘎嘎,那真难以想象了!
“子贤,你要周某做什么,尽管吩咐!”周季又道,“为兄知你事务繁忙,不可能全力做此事。那么就交由为兄去做吧。反正水泥作坊也渐渐上了正轨,下面也有人去做些琐事。此事估计你也信不过他人,就由为兄去做吧!”
沈欢大感动:“那就要劳累云飞兄了。说实在的,小弟还真信不过他人。身边也只有云飞兄可以去做这事!云飞兄就去召集带来的工匠,把那些熟悉制盐的一些工艺之人都集合在一起。小弟再把一些想好的晒盐流程写成单子,你让他们按单子写的去摸索,还要创造,尽快把晒盐工艺给完善了!另外,最重要的便是保密!”
“知道,都是老本事了!”周季算是领命了。从这一刻起,他们还不知道,今日的决策,将会如何影响了天下的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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