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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水族秘事

青蔓别有深意的看着灵九思索的样子，悠悠讲到，“一天，他堵在姑娘回家的路上，强行把她掳到自己在稻香村的仓库，粗暴的侵犯了她。不仅如此，他还将那位姑娘囚禁在仓库里，百般折磨。”
灵九只是听闻先水神虽雄才大略却性情粗鄙，灵九先前以为先水神可能粗鲁豪放些，没有想到，是这样的不堪入目。

“那位姑娘的家人没有找她吗？”

“当然去找了，姑娘的家人跑到先水神面前，磕头如捣蒜，哭着求先水神放了他们的女儿，可是先水神一句话就冷冷拒绝了。若不是已经有身孕的族长夫人和我拦着，先水神两眼放出凶狠的光，不知会做出怎样凶残的举动。”

“你？你当时也在场？”

青蔓眯起眼睛微微笑了，仿佛在回忆着，“是我陪族长和族长夫人去的稻香村游玩，所以才这么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来龙去脉。”

“有身孕的族长夫人，是慕如玉的母亲吗？凌逸就是慕如玉吧？”虽然知道，知道得越多，可能死得越快，灵九还是忍不住好奇，一直发问，尤其是关于慕如玉的部分。

“不是，当时的族长夫人是凌怨的母亲。凌逸，凌怨是先水神起的名字，慕如玉是族长自己取得名字，因为族长母亲姓慕。”青蔓耐心的补充道。

灵九“哦”了一声，这么说，慕如玉也不算是欺骗他的救命恩人了。“这么说，慕如玉不是先水神的嫡长子了？”

青蔓没有回答灵九的问题，继续讲到，“为了姑娘全家人的安全，只有说服姑娘做先水神小妾这一条路了。最初那姑娘宁死不从，可是即使她摇头，也改变不了什么。仓库附近家仆把守，先水神想来就来，虐待纵欲那姑娘后便扬长而去。

时间一长，那姑娘也知道用硬的不行，开始另想办法，在一次先水神又来的时候，假意妥协，同意做他的小妾。先水神喜不自胜，立即将那姑娘放了出来，安排在别院中，为她买来各式各样稀罕的物品，精美的绸缎，别致的饰品，应有尽有。先水神对那姑娘宠爱有加，整日整夜泡在别院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那姑娘怀孕了，生下一个女孩。”讲到这里，青蔓停了下来，看看灵九。

灵九心里一惊，“那个女孩就是媚儿吗？”

青蔓点点头，“起初，先水神大喜过望，给孩子起名媚儿。因为那女孩神似她的母亲，而且生下来眉间就有血色朱砂，更加妩媚动人。好景不长，先水神就听说了，那姑娘曾今有个私定终身的爱人，那个男子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村里人口无遮拦，经常对媚儿的身世说三道四，那孩子不是先水神的种，是教书先生的。

先水神的愤怒如烈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先水神开始虐待那姑娘和媚儿，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甚至扒光她俩的衣服，往她们身上泼冷水，极尽猖狂丑陋之态。”

灵九默默听着，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心里扭曲变态是常事，怪不得媚儿行事如此乖张诡异。

“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活不长了。一个雪夜，那个姑娘将两百岁的媚儿托付给凌逸的母亲，悬梁自尽。先水神大怒，杀了教书先生全家发泄怒火。后来，先水神患了怪病，不久也与世长辞。”

灵九听完便觉脊背发凉，这也太变态了。“慕如玉的母亲不是当时的族长夫人吗？那慕如玉是如何当上族长的？”

“族长之位，向来是能者居之。先水神有四个儿子，凌怨，凌逸，凌霜，凌寒，水族曾经有四大高手，水遁，水悦，水绝，水魂，分别住在水界四个不同的地方。这四个孩子一生下来就被当作孤儿，分别送到水族四大高手府邸附近的人家，凌怨，凌逸分别杀了水遁和水绝，得以父子相认，凌霜，凌寒被水悦，水魂反杀，不得父子相认，不如水族族谱。”

如此残酷的事情，青蔓说的轻描淡写，漫不经心，“因为凌逸是第一个完成任务的，所以深得先水神青睐，所以后来成了水神。”

灵九听得胆战心惊，四肢发凉，正欲说话，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夫人，族长请您过去吃晚饭。”

“既然这样，夫人快去，我就告辞了。”青蔓微微鞠躬，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灵九跟在后面也出来了，跟着门口来叫她的小丫鬟出去了，手里拿着几本话本，正是我和水神不得不说的一千零一个故事，水神点春香，霸道水神爱上我。

原来，灵九来水界的路上，想着要住在慕如玉家里，总不好意思空手去，得带点礼物。碰巧路过书摊时发现了这几本话本，想到上次慕如玉想看，自己却没有借给他，不如这次买了送给他好了。

跟随着小丫鬟，灵九再次来到那个无比熟悉的地方，竹林，流水，小竹屋，跟灵九在飘渺山住的地方一模一样。

送到门口，带路的小丫鬟行礼离开，灵九好奇的推开门，走进去。

虽然外表和灵九的小竹屋很像，里面却别有洞天。从竹门进去，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十分狭窄，只容一人通过，走到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做工精致雍容大气。

灵九伸手摸摸雕花木门，手感很特别，竟不像是木头，很光滑，很凉，倒像是某种金属。

灵九正好奇这门是木头做的还是金属做的，门内传出一个悦耳的声音，“进来吧。”

灵九推开门走进去，门内空间很大，摆放着一个木制大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靠窗户的位置摆着慕如玉的办公桌，后面还有一扇小雕花木门，门是开着的。

灵九走了进去，里面有一张木桌，木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灵九咽了咽口水，恭恭敬敬的递上了准备的礼物。慕如玉可是现在府内唯一罩着自己的水族人了，抱大腿是必须的。

慕如玉惊讶的接过话本，看了几眼，脸色变化的十分精彩，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黑，黑里还有点青。

灵九观察慕如玉的脸色变化，没想到慕如玉的脸色如此多彩，也拿不准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忙说到，“上次你问我借的话本，被雨淋湿了，没有借给你，现在给你带过来了。”

慕如玉笑了，用手轻轻敲了几下话本作者的名字：性感长青蔓，把话本递给旁边的丫鬟，“前几天青蔓还吵着要看话本，现在灵九正好送来了几本，你现在给大长老送过吧。”

丫鬟接了书，转身出去，带上门。

灵九疑惑的看着慕如玉这波操作，想不到大长老青蔓竟喜欢看这种情啊爱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慕如玉招呼灵九坐下吃饭，灵九这一天又是长途跋涉，又是担惊受怕，早想吃点好的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族长，这么热情，”灵九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慕如玉扑哧一声笑了，“多吃点，都是给你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