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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二货青年的决定

() 张扬抬腿迈进的银行的一瞬，突然感觉空间非常压抑，他苦笑，喃喃自语：“难道今天还有状况？”
不管那些了，既来之则安之！

今天办理业务的人很少，也就五六个人，张扬未等多久，顺顺利利来到了柜台。

“补卡的！”

张扬递过身份证，前两次的单据，注视着里面的女营业员，心中暗道：很巧啊，又是你！

“补卡是吗？”女营业员拿过身份证，看了一眼张扬，可能是听说了他的伟大事迹，显然很小心，以至于手都有点抖。

里面的几个人都抬起了头，眼神交换着，窃窃私语，但银行的保卫工作确实很好，外面的人一句也听不见里面的话。

“是！”

张扬嘴中吐出这个字，他感到有些浑身不自在，莫名其妙地开始有点生气了，腹诽着：你都看出我是谁来了，哪有那么多废话？

“先生，不用了！”女营业员轻声说道，明显比上次客气了很多。

她在底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卡，和身份证，单据同时递了出来，好像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张卡找到了，所以不用办理补卡业务了！”

霎那间，张扬一愣，拿过所有的东西，好像那个电视剧的名字－－看了又看，但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脱口而出一句：“你说什么？”

“先生，卡找到了，不需要办理手续了！”女营业员和声细语，身体依旧坐在那儿，但任何人都能感觉到她有些不自在。

银行的人依旧我行我素，手中的动作继续着，或是交头接耳，或是注视着电脑，各种表情汇集在一起，令张扬脑袋嗡嗡直响。

“吸！”张扬不知所措，努力闭上眼睛，深吸着空气。

老乡离开时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表情，男营业员那句“外地人”，里面女营业员的谨慎，余光，记忆中的流言蜚语。。。

这所有的一切，就犹如一张张电影胶片，涌入他的脑海，萦绕在眼前，异常清晰，挥之不去。

“我要冷静！要弄明白怎么回事！”张扬告诉自己，

“呼！”他吐出那口略显压抑的空气，睁开眼睛，舌头不由自主地舔着嘴唇，一字一顿地问道：“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先生！”女营业员抬头，口气很温和，认真地解释道：“这张卡是在外面有人捡到，然后交到银行的。”

“呵呵！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张扬趴在柜台，眨着眼睛，侧耳听着，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先生，这张卡确实是有人在外面捡的。。。”

“好了，我听明白了！“

张扬一声大喝，打断了女营业员的话，低着头，没有理睬周围的一切变化，非常认真地把所有的东西叠好，装进口袋里。

他再次吸了一口气，非常认真地问道：“你，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这，确实是。。。”女营业员有点张口结舌。

“嘿！”张扬冷笑，气得脑海中再次嗡嗡作响，已经听不清外界的声音。

他双手掌心有些汗水，腿肚子直转筋，转身走出两步，突然间又折了回来，对着银行里不明所以的人叫嚷着：“她刚才说：我的卡丢在了外面，然后有人捡到，交给了他们，你们谁信？”

一时间，存取款的人有点迷糊了，各种质疑地目光投向银行的工作人员，当然也有人退后一步，把张扬当成了傻子，或者疯子，

你至于嘛？整个一神经病！银行里面的人也有点傻眼，这事闹大了影响可不好。

“先生，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女营业员口干舌燥，急忙隔着玻璃对着麦克风，向张扬解着什么。

“你tmd闭嘴！半个月前我取钱时，你们说什么密码不对，需要改密码？好！我改，上次更是离奇，银行直接消失让我补卡，没关系，我再补卡！

今天倒好，你告诉我卡又找到了，还是被大街上的好心人捡到还回来的，你还能找到更幼稚的借口吗？”

张扬指着她的鼻子，歇了一口气，再次犯二道：“我倒要问问你：你是觉得我脑袋进水傻了？好欺负？还是你被驴踢了？”

这事？！还真是够奇葩的，人民群众有听明白的了，把目光转向玻璃里面的人，质疑，好笑，鄙视，各种表情复杂难名。

“你怎么。。！”女营业员脸红脖子粗，气得不行，旁边有人见此急忙拉住她，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停！我还没说完呢！”

张扬站直身板，敲着玻璃，叫嚣着：“这来来回回多少趟，浪费时间我也不说，手续费咱也不提，我现在就想问一句：这卡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营业员胸膛起伏，就要暴走了，但还是死鸭子嘴硬，推开那人，辩解说：“你也别生那么大气，这卡确实是有人在外面捡到的。。。”

这一顿奚落下来，张扬气也消了不少，毕竟这种事情还真是百年难遇，他也大姑娘做花轿－－头一回，有些不知所措，但咱年少气盛，怎能让人灭了威风？

于是，他嗤笑，张牙舞爪地说道：“我也不和你费那么多话，你把你们领导找来，我和他说！”

女营业员咬着嘴唇，短发一甩，盯着电脑不说话了。

其他工作人员更是好气度，一个个默默无语，或工作之暇余光轻瞥，或光明正大，乐呵呵地看着张扬，但就是没人站出来解释一下。

片刻后，张扬也想通了，与其稚气与人，不如回去睡觉，他拿起手机，指着里面的人，趾高气扬，扔下一句：“行，我等着你们哭的时候！”

旁边人急忙闪身，个个唯恐避让不及，被二货青年引火烧身。

女营业员还在生闷气，但转眼之间人没了，她也不明所以，你弄得跟什么似的，怎么就这样没动静了。

“您好，这里是##银行客服中心，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要投诉。。。”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张扬在银行门口来回度着脚步，嘴中嘀嘀咕咕，讲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倒也没添多少油加多少醋。

银行里是外甥打灯笼－－照旧，但这风平浪静并未持续多久，就被一个电话打破了，并且让得知投诉事宜的#￥银行某储蓄所长瞬间脑海空白，你你你！我的月奖金！

顿时间，该所人人自危，鸡飞狗跳，神经兮兮，从而又多了一个目瞪口呆，郁闷得吐血的女营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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