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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遗物》

不过，我感觉，他的本体应该很弱小。毕竟，当时他控制了我的心神，杀我很简单。可他却费尽心力，让我自杀。我凭啥自杀，我才不肯呢。所以，又让我缓过神儿，给了他一巴掌。后来，那家伙见了我老实多了。再不老实，我还抽他。”
“哼！燃灯这家伙！敢不相信我。他能镇住，我怎么可能镇不住那小东西。”看菩提老祖的说法，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战绩？而且，他似乎把万神惊惧的魔头，当做了宠物。还什么打一巴掌就老实。

他能镇住诛心狂魔，这地球人都相信。但能镇压千载万世，天上地下没人相信。按照他的宠物说法，没准哪天，把狂魔当狗一样溜出来。他才不管什么诛心现，西天灭的说法。再说他本不是佛门弟子，随时可能撂挑子不干。万千佛门信徒，到时如何处之。燃灯不敢让他镇压，这绝对是正确。

当然，燃灯也有一丝侥幸。菩提虽不靠谱，往往有奇招怪法。说不定逼急了，能有杀死诛心魔的办法。万一能一劳永逸，自己走的也能放心。

“师傅，据我所知，在魔族之中，拥有类似攻击能力的种族，都非常弱小。他们大多要依附一些强大的种族才能活下来。因为，魔族之中，嗜杀成性，灵智又低。这种控制术，对大多魔族无效。而我们，最希望碰到的就是这种对手，等于白送皮毛和肉食。”大秦士兵横扫**，战阵无数，心智是何其坚固。在永恒空间，即使战死，数年之后也会化作亡灵继续战斗。这种伎俩，他们可以自动免疫。

菩提不解：“灵智低，反而容易控制码？”常理论，应该是越傻越好控制了。如果墨钜说的对，看来是我太聪明了。

控制术，聪明的容易控制，傻的也容易控制，只有那种意志坚定的难控制。墨钜和秦兵是属于那种意志坚定的。凶猛的魔兽，是属于那种嗜血不要命的。嗜血不要命的主，大多也算是意志坚定之辈。

“一些强大的魔族，是靠掠夺过日子的。一旦遇到这种体型较弱，却有奇技的种族。往往一拥而上，杀掠一空。

没有强大的力量，必然不能顶住攻击。如果一百个魔兽来攻，就算你控制了九十九个。万一有一头魔兽冲入这个弱小族群，也算是虎入羊群。逃跑慢了，就有灭族的危险。所以，他们均是依附那些有体型，有力量的种族。如有敌袭，力量型在外抵挡保护，他们在内施展控制术。这样，战局就不一样了。也就是这样，他们只能是一些附属种族，魔界之中，地位很低的。’

菩提恍然大悟：“我怎么觉得奇怪呢？永恒空间我和老君他们逃命的时候，他们四个家伙，应该是早就发现我们了。并且，速度奇快，我们根本甩不掉。但他们并不攻击我们，我还以为要猫抓老鼠想戏弄我们呢！原来是群吃草的，魔族混不下去了，想来我们三界混。墨钜，看来你有办法收拾他们呀！”

“如果师傅当时不跟诛心魔废话，只管一巴掌打去。诛心狂魔别说狂，磕头求饶，还要看师傅答应不答应呢？如果我剑出全力，他绝非我一合之将。”墨钜说到此处，菩提大喜。心想，照此说法，四魔看来很容易杀死呀！如果是真的，三界那些大佬们，也不敢见了我就取笑我啦！说什么七十二变，是我羞于见人才琢磨出来的。什么筋斗云，是为了吃了人家的就跑，怕饭后被人当面笑话。哼，我若杀了四大魔祖。谁敢笑话我，我打他脸！

不过，说起简单做起难啊!四大魔祖，恶魔的祖宗。女娲都头疼，是那么容易杀死的吗？我丢人已经够多了，绝不能再落人口实了。绝不......不然.......反正绝不能再丢人了。

“徒弟呀！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呀！万一我们去诛魔，丢了性命事小，为师不能再丢脸啦！真的！真不能再丢脸了！”菩提现在的表情，都没办法形容。

墨钜看师傅表情，虽哭笑不得，但也知道事关重大。“师傅，其余三魔我不敢说，但这诛心，我有绝对把握。”说着，他拿出妹妹墨菊临死时托付给自己的断仗，在菩提面前跪下，沉声说道：“这把断仗上插着一个九窍玲珑心。只要拿着它，任何以影响心神为攻击的招数，全部无效。这....这是小妹用生命换来的。她走时说要帮师傅，我们也不敢拦着。回来时却....她一句话没留下，只是看着空间裂痕的方向，把这个给我..."

菩提听到此处，哀由心生。拿起断仗，低头回自己房间了。到自己房间后，捶胸顿首，伤心欲绝。

墨钜心知难劝，自己也不善言辞，只得默默回房。

菩提收三人为徒时，只是给墨钜、墨剑二人一本书，把墨菊带走了。可见，对墨菊天资更为重视。而墨菊本人，她本是墨家子弟，心性极其坚韧。又是杀手出身，心底波澜难惊。这种心性使她修炼如鱼得水，一日千里。没多少年，就把菩提百万年技艺学了七七八八。后她知哥哥随军，便想去帮忙。

当时菩提坚决不允。自己因闯祸，难以抬头。墨菊短短几十年修炼，在小辈中便难寻敌手。她日后必可大成，永恒的险恶他也知道，不想让乖徒弟去送死。再有，菩提多少也希望，这个乖巧徒弟能帮自己挡下一些尴尬场面。只是墨菊也闯下大祸，不得不放行。

想想自己这些叛逆的徒弟们，菩提的心真碎了。自己这老脸早都不要了，你们又是何必.......白白送了性命。再说了，除了那几个老不死的，后辈之中，师傅名声已经不错了。单说受小辈尊重程度，甚至超过了他们，又何必为了点不能当吃喝的面子，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