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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美人蛇月下琴曲 李闯王突围惨败

() 崖上军营,火光通明,将整个巫龙峡围成一个百十里的大火圈。峡谷里的灯火也不逊sè,一派火城连如长龙。峡谷上下方都在严实的提防预jǐng,山腰上的官军都往山下要口楼关大批集结,防备得仔细。
千雪、云豹等众头领都初次尝试到军营中挑灯夜战的滋味,反而觉得甚为刺激,jīng神抖数,不惧疲惫。洪承畴却在大营中呼呼大睡,麒麟帅帐里只有祖宽和几个标统幕僚在策略军情,来回进出。官军的人数本就不多,再加之军士在白昼之间的转换,入夜后整个大营便显得空虚,金戈铁马都已宁息,有些静得可怕。三处要口的的官军只能聚jīng会神的提防着峡谷里的一举一动,唯恐疏忽而造成闯军突围。

祖宽把帅帐里的一些要事处理完毕,走出营帐来,与千雪、云豹在葫芦口关隘的高崖上相见。众人见当空满月如盘,夜风凉爽,教人感到舒适惬意。

祖宽见千雪官拜了四品荡寇将军,虽是临时虚职,但也是值得庆贺之事。乘着月明风清,夜近一更,峡谷里的闯军们都不再闹动静。便教小校吩咐营后的火头军做几道佳肴,就高崖上摆开宴席桌,把酒摆齐整,去请严守在落天峡谷口的曹军台来聚饮。两个小校分头去不一时,曹变蛟快马而来,与众人笑见了,座下宴席,俯视着崖下的闯军,两不耽搁,都别感一番的风趣豪情。

酒菜聚至,祖、曹二将都向顺国夫人道了升官贺词,饮了三巡。众人对月饮酒,美人为伴。二将从军数载,兵勇里杀出来的大将,不曾享受过这等豪宴。虽是人未卸甲,倒也开怀畅饮,不拘礼数。

千雪饮了三碗,风情犹上,笑问道:“敢问两位军台,不知军中可有歌jì?”曹变蛟笑道;“夫人不知,大帅严令,军中不得私藏歌jì,以误军情。也免得将士们作战不力,耽误了国家大事。”

众人听说都欢笑,正举碗劝饮,千雪忽然省悟,惊笑道:“怎么我们都忘记了大帅?这可失礼不当了。”祖宽笑道:“夫人不要忧心,大帅就是这般的xìng情。此刻他正睡得香甜,做着美梦呢!”

千雪欢笑道:“大帅可真是奇怪的人,大战迫在眉睫,他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睡觉?真是千古奇闻。”祖宽笑道:“咱们别管他,只管喝酒便是。”

千雪与三人对饮一会,立身笑道:“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少得了美人的歌舞音律?不知军台意下如何?”祖、曹二人会意,无不哈哈欢笑,称赞不已。曹变蛟唤来一个小校,教从附近的乡镇里找来一副古筝或琵琶,吩咐不可扰民。

小校见将军们难得高兴,便从军营里取些银两,邀几个军士快马同去。去不一刻,果是找来一副jīng致古典的七弦梅花筝。千雪抱在怀里看了看,颇为满意。轻叹道:“有好琴律,却无好的琴台,这有点可惜了。”

祖宽急切要听美人舞曲,以增豪情。见说,大笑道:“这有何难?”又唤小校把大帅的经案台抬过崖边上来。小校惊讶的迟疑道:“将军说笑吧?要是大帅怪罪的话......”

祖宽心急,挥手道:“要是大帅怪罪,祖宽和曹军台顶着风险便是,不干你的事。”曹变蛟知道大帅是个怪人,绝对不会因此怪罪,笑道:“就依祖军台所言,万事有曹某承担,你担心什么?”小校欢喜的应道:“是。”便教几个军士把大帅的经案台抬到崖边上,以助将军的酒兴和美人的音律。

千雪见用五省总督的帅案台作琴桌,那是何等豪气之事?心中不甚欢喜,将长琴摆放在案桌上,凭风端坐,微微一笑。玉指弹动之下,肃静的军营,沉寂的峡谷,响起一阵幽悦豪气的【十面埋伏】来。

三人惊喜万分,静心来听,豪情大发,敬酒来饮。一侧的军士们都连rì征战,劳苦寂寞。今闻美人香风琴曲,男儿之气大增,jīng神倍足。恰是像服用了罂粟一般,神凝气清,顿时疲惫全无,欢喜痛快。

山下李自成正在峡谷的小山峰赏月思策,也听闻到崖上军营传来一阵美妙惊险的曲声。心中一怔,静心来听。不知不觉中便陷入其中,如痴如醉,不尽遐思。

十面埋伏曲尽,李自成在山谷下的一座山峰上大叫道:“李自成问话,崖上夜半抚琴者是谁?请祖将军如实相告。”

祖宽大赞美人琴曲美妙,回话道:“闯王想干什么?”李自成叫道:“祖将军勿虑,你我虽是敌人,但彼此尊敬,各有追求。既有共同的爱好,将军何故不以实言相告?”祖宽笑道:“那就请闯王登上高峰,不就可以赏悦到了吗?”

李自成闻说,便连忙的登上一座将近与崖上平齐的山峰上。仔细一看,只隐约可见一个大美人在月下崖边醉心抚琴。虽是看得朦胧,但也可见是个巾帼英风、才艺双绝的侠女在浓情投入。心中大悦之下,又听美人唱道:

夜风如玉玉如风,月下英雄心醉浓。

君可知否,夜雨潇潇故地游。

碧血丹青,儿郎生壮志。

杯酒当月饮,乘风思豪缘。

万里风雨不归路,谁知女儿红?

二曲长歌琴落,众将闻歌豪怀,慷慨赞美。千雪琴曲声过,便又以舞助情,令众人皆感怀酒不醉人人自醉,豪情只为佳人生。李自成惊叹道:“此真是我知音,我李自成若不能得此红颜,必成今生大憾。”

欣赏了美人一段霓裳舞蹈,心中不甚渴慕。见美人歌曲已停,拍掌大笑道:“好一个sè艺双绝的美人,李某真是敬佩。”说着起手抱个拳礼,表示为佳人赏悦喝彩。

千雪在借着月光回首打量,见崖边不远的山峰上立着一个堂堂大汉,知道他便是李自成。笑了一声,并不在意。李自成看得心欢意满,点头连连。但自思着还有十五万义军的大事待办,只得依依不舍的看着美人的身影,脚下一滑,倒差些儿摔下山谷。

峡谷寨营,忠王军帐。张献忠腹中憋火,在中军帐内独饮闷酒,粗言乱语。部将见大王不悦,皆不敢靠近帐内。侧有心腹将校、飞天狼高方。他知大王心烦,笑嘻嘻的在旁边伺候着,密上一计道:“大王不见,李自成未曾得势便如此骄横,不把大王放在眼里。如今大王帐下兵多将广,实力占据着义军的一半,按理说应该是大王来当这七军统帅才是。不想李自成那厮在其中作梗,联手其他的头领来蔑视大王。这口气大王是忍了,我等却是难以忍受。大王是响当当的义军大头领,如何能听李自成的号令,岂不是要自贬身份,成了闯王的下属?”

张献忠睁眼怒骂道:“谁他妈的要听李自成的号令了?老子不过是给他这个面子。待突围之后,这笔帐总是要算一算的。”高方道:“大王不见,如今这李自成好大的势头,其他义军独独服他,却打心眼里瞧不起大王。照如此下去,大王在中原的威信早晚会被他夺走不可,大王可不得不防哪!”

但凡小人的奉承之语最能有效。张献忠莽将匹夫,生xìng残暴,只要听阿谀奉承,自行一套,哪管什么大义?闻得一说,便如是心头上被刺中一刀,好不难受。将桌椅一脚踢翻后,焦急徘徊,怒问道:“高部将,咱们营中还有多少的人马?”

高方叹道:“大王明见,现在咱们哪里还有马匹?都分给大伙给吃咯!帐下兄弟原有六万,可连rì来的突围血战,咱们是伤亡惨重,止有不到四万的残余兄弟了,大王要赶快想个办法保住实力才行。”

张献忠又惊又怒,暴跳的骂道:“他妈的,老子的部众竟然损失这么大,那其他义军的伤亡呢?”高方愤愤道:“李自成投机取巧,他帐下有四万jīng兵未动,养jīng蓄锐,却蛊惑着大王去打先锋,他们却在边上看着,以好坐享其成,真是可恨之极。”

张献忠闻说众义军的伤亡都小,唯有自家部曲伤亡重大。对比之下,怒火更不发一处的来,恨恨的骂道:“好你个李自成杨老七。原来是你们暗算老子,背后捣鬼。让老子为你们杀开一条血路,你们却干捡便宜,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正愤怒的骂着,高方早与各路义军头领有隙,趁机劝进道:“李自成和各路头领都在算计着大王的好处,都想着借官军的手来削弱大王的实力。那大王何不将计就计,也借官军的手让众路头领栽个大跟斗,让他们对大王的无礼付出代价?”

张献忠xìng如烈火,凶蛮好杀,但也算怒而清醒,知道不可在这节骨眼上出事端。思虑许久,摇头道:“眼下正是同仇敌忾之时,还不是翻脸走人的时候。如果此时闹将起来,那咱们可就真的突围无望了。”高方笑道:“大王说得不全对,咱们可以巧妙设计,让李自成和众头领和官军做龙虎之斗。等他们伤亡都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就可以座收那渔人之利了。”

张献忠惊奇道:“有这样的好事?莫不是胡扯?”高方笑道;“小将怎敢?”附他耳便密道:“大王只须如此即可......”

张献忠眉目一喜,连连点头道:“此计可行,正合老子的心意。”连忙在大营里聚集将校,将此计吩咐帐下几个心腹亲信,教按计行事。

葫芦口下,关隘上的官军提防正紧,弓尽引弦,刀不离身。山坡下一片死静,静得出奇。危机来临之际,总是杳无征兆,气氛平和。但平和的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大风暴雨,摧残万物。

山关上的官军虽是凝神小心提防,但似有不知山坡下早已伏满着紧密的突围义军。个个披草环插绿枝,无声无息的潜伏着。只等闯王信号炮的升起,便要发起这猛烈的一次突围血战。

当先带领义军突围的二将是闯王的心腹上将,一个权将军刘宗敏,一个是制将军李权。左右都埋伏着各路义军的先锋将校,在惶恐的等待时刻的到来。刘宗敏见夜半三更已近,又细探到关隘上的官军开始疲倦懒洋起来。心中暗喜,与众将轻道:“突围的弟兄们都全部到位了吗?”

杨老七的部将吕大卯回道:“都已到齐,只有......”他越说越感到迟疑难言,不知不觉便停口低头,似不敢说。

刘宗敏急道:“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还要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吕大卯便道:“六路义军共三万兄弟都已到齐,只有忠王的人马在后策应。”

刘宗敏见说,便知是张献忠又在故耍滑头,教别路义军先拼命送死,自己却在背后跟进。明说是策应,实则是坐观成败。喷沫怒骂道:“真他娘的可恶,这张王八竟敢欺负咱们六路义军,老子要跟他没完。”

他正要退下战场,去找自家大哥报禀此事。李权急止住,劝道:“宗敏大哥不要冲动,这等节骨眼上就不要怄气了,就不能忍一忍吗?”

若换往时,刘宗敏自是暴跳如雷,但眼下正处于官军的卧榻之下,纵有天大的怒火,也要强忍。呼出一口恶气后,切齿骂道:“这张王八好歹毒的诡计,让咱们六路人马给他做替死鬼,他便好踩着咱们义军兄弟的尸体突围,真他娘的不是人。”

李权劝道:“忠王在后策应,防备着西面和南面的要隘,也并非不愿突围,宗敏大哥就忍一忍吧!”刘宗敏怒道:“我等人马即是突围先锋,背后就有众大营的兄弟策应,还要这张王八断什么后?不行,此事一定要禀报大哥。”

他又待挣扎自去,李权按住他手,苦劝道:“眼下突围大事迫在眉睫,还有一刻钟便是生死大战。宗敏大哥这一来一往的,岂不是要误了大事?你若真想告诉闯王,那就派一个兄弟前去禀告。你是先锋大将,岂能草率走人?你若一走,人心都散了。”

刘宗敏气得七窍生烟,只把拳头往草地上砸,狠狠的道:“待突围之后,老子不把这个张王八剁成两半就不姓刘。”李权劝道:“此事等突围出去以后,众路头领都自有公断,所以请宗敏大哥还是息怒吧!”

刘宗敏说话的声音大,山关楼台上巡夜的标统听到山坡下有人说话声,又见关下的山坡出奇的静,杀气冷隐。有那懂军机大事的标统见势不对,即刻暗教关寨上的军士提神戒备,连忙报入帅帐,教几个理务军事的军台得知。

曹变蛟闻说,与众人笑道:“一切都在总督的预料之中,不必惊慌。”千雪笑道:“那千雪便可随两位军台看这出好戏了。”曹变蛟道:“既然夫人有兴趣,末将奉陪便是。”

祖宽遂令军士撤走宴席,密将落天峡和帅帐左右的大部兵力抽调至葫芦关口埋伏增援,两处要口都只备七千jīng兵守卫,虚张声势。如此排下天罗地网,葫芦口从原有的二万jīng兵增至三万,几乎与突围的义军完全相当,又有地利优势。万事俱备,只待迎接这一场大恶战。

皓月高挂,垂悬无言。三更刚过,原本静悄无声的峡谷突然响起一声烟花号炮,划破夜空里的宁静。霎时,山坡下突然的发出一阵嘶喊怒杀声,千万支火把如火龙一般的亮动,喧哗如cháo。各路义军将领一齐发令,坡下的义军便如cháo水般的向山坡上冲锋突围。十丈宽的谷口,陡峭的斜坡涌去万余的义军,排山倒海似的往山坡关隘杀奔上去。

山上的官军早有所备,见闯军如此大规模的血腥突围,无人不骇,斗志更增。大炮擂木、滚石强弩、大弓火枪一股脑的往山坡下倾斜,瞬间便杀死前锋数千。这些义军都是抱着必死突围的决心,也不顾了伤亡。前锋刚倒下,后续人马接踵鱼跃而上。大批义军随前,都是有进无退,不计代价。短短一刻钟,山坡下已垒尸数千,横七竖八的倒下一具具的人命,此刻真教人感到生命如草芥一般。

义军官军都杀红了眼,瞬间便成了白热化。义军蚁聚附上,踩尸赴前。官军刚杀退一大批先锋,来不及换一口气,背后又是人山人海义军的扑杀上关隘,发起连续不断的冲击。官军渐渐的抵挡不住义军的猛烈冲击,被连续突破了两道关卡,死伤亦为惨重,只剩下最后一道兵力雄厚的要口。若是义军能再夺下这座紧要的葫芦口关,突围便能成功。

渐渐的,义军开始攻击力渐衰,再也难攻破山坡上最后一道关隘。这里有和义军先锋旗鼓相当的jīng锐兵马,在撒开口袋阵等候着,进去多少便死多少,便是突围了一部人马出去,又怎抵挡得了金戈铁马的围猎?义军见官军最后的防线坚固无比,数次作气的拼命攻打,也休想摇撼半分。鏖战不及半个时辰,回见三万多义军突围的先锋死亡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近七成之多。余下的义军见山腰上的官军都严实相待,不曾有一分凌乱的迹象。都不敢再发起无畏的冲突,被迫撤退。

关隘下方,义军已在熄鼓撤退,又进入了清静的深夜。山坡道上,官军和义军的尸体纵横交错,难分彼此。两军将士的尸骨堵塞了山坡路,可垒成一座大山,血染碧青草木,烟雾弥漫夜空。烧焦的尸体发出阵阵恶臭,血腥的场景令人作呕。

曹变蛟、祖宽等一干标统都站立在石楼亭台上指挥战事,层层的消耗堵截闯军的强大攻势。见闯军终于在厚壁高关的面前低下了头,知难而退。这才舒心的叹出一口闷气,无不感叹的道:“真是尸骨成山的一幕!”

千雪也将这一幕壮烈的战争悲景尽览眼中,却十分的泰然自若。她知道乱世中的战争是免不了要发生的,不是她非要好战,一心嗜血。当战争来临之际,不论你看不看,战争都会顺其自然的发生,没有残忍和狠毒可言。她的人生本来便是一片矛盾,有时喜爱战争,当真正的看到战争的血腥时,心中也会万分感叹。

国家动乱,战争岁月,人命真的这样脆弱低贱吗?

众将中忽然有人狠狠的道:“李张之贼祸国殃民,屡教不改。数月前竟敢大毁中都凤阳,盗掘皇陵。皇上痛不可当,布衣素食,发誓要剿灭闯贼,中兴大明。今夜一战看来,李张二贼的兵马耗尽,末rì要来了。”众将都应和一声欢笑,打了大胜战,人人都高兴,早忘了军营的那些上下虚礼。

千雪叹道:“朝廷里**没落,再加上天灾连年,民不聊生,这才滋生出这许多的战事。但愿天灾早过,皇上重贤勤政,消除灾难,再创我大明朝的太平辉煌!”

曹变蛟见说,突然想到了原蓟辽总督袁大帅。看了一眼正在叹气的祖宽,甚为不安的道:“皇上虽然勤政,但猜忌多疑,急功求成。如果袁大帅还在世的话,关外满清何敢如此的猖狂?”

祖宽更是气愤道:“若是皇上能重用南剿北和之策,哪有今天这般的山河破碎?我等虽是武将,却都是盼望国家太平。可叹皇上不知我等将士的艰辛,一味开战,不知和平之贵。皇上如果还要这般南北开战下去,我看咱们大明江山就要山河rì下了!”

众将一惊,茫然楞视。虽说人人心中赞同祖军台的话说得至情至理,但嘴上却不敢说出话来应和,毕竟这话要是让朝廷得知的话,被小人弹劾,是要砍头灭族的。因此都低声不语,倒显得祖军台这话是一语惊人,无人苟同。

千雪见众人都在惊楞中,轻笑道:“军台这话说得很对,忠言逆耳嘛!既是忠臣良将的肺腑之言,怕什么得罪皇上?再说,各位将军刚打了胜战,皇上高兴还来不及呢!”

众标统军台想想也对,将心放开,无不随着美人的话大笑起来。祖宽苦笑道:“夫人也是一句大实话,祖宽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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