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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归家

() 时姥儿的遗言犹如晴天霹雳,让我难以置信又不知所措。
我问时斌:“时哥,你不是在逗我玩儿呢吧!”

时斌立刻换上了一副比较严肃的神情:“我能拿我nǎi的遗言开玩笑吗?”

我还是不信:“可时哥你说的有点儿太玄了,我二十多年没见过时姥儿,她怎么着也想不起我来吧?”

“其实我nǎi活着的时候,和宗nǎi不少走动。我nǎi临走前几天,宗nǎi还去医院看过她呢。她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聊你,说你小时候被黄鼠狼子盯上过,身上有黄鼠狼留下的味儿。”时斌口中的宗nǎi就是我姥儿。

我说:“他们老人聚在一起谈点这样的事正常啊,我姥儿也总爱讲这些吓人唬道的事。再说我啥时候被黄鼠狼子盯上过我咋不记得呢?这跟我来不来给时姥儿送殡又有啥关系啊?”

时斌没有辩驳,而是问了我一个问题:“大光,你小的时候,我宗nǎi有没有给你讲过一个三颗大白菜的故事啊?”

小时候我是听着我姥儿的故事长大的。三颗大白菜的故事是我姥儿给我讲过众多故事中的一个经典,我当然记得。

说是有一只白眼狼,吃了一个中年的妇人,又幻化成了妇人的模样,吃掉了她的两个女儿。后来这家的男人回来了,知道了他的老婆孩子都已死于非命,悲痛yù绝。经村里的高人指点后,决定把老婆孩子的遗骨埋在一个指定风水好的地方。男人带着老婆孩子的遗骨,来到高人所说的那块风水宝地,却发现地上长着三棵大白菜。男人挥铲就想把白菜砍掉好挖坟坑,却发现铲子铲在白菜上的时候,白菜居然流出了鲜血。男人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铲,而是用手一层一层轻轻的扒开了这三颗白菜的梆子,结果从白菜心里,蹦出了三位仙女。三位仙女出来之后就合力把那个吃人的白眼儿狼给铲除了。

故事的梗概大概就是这样。我问时斌是不是这个故事,时斌点点头说:“对,就是这个。只不过我nǎi讲的和你姥儿讲的有点出入。我nǎi讲的吃人东西不是白眼狼,而是黄鼠狼子。而且,这个故事就是我nǎi亲身经历的。”

我在之前每一章的开头都写过一个小引子,这并不是为了凑字数,我每一章的篇幅有目共睹。我这样写只是想铺垫一下我现在要讲的这个故事——黄鼠狼子吃人。故事的前半段,同我姥儿讲的大同小异,而后半段,在时斌的口中其实完全又是另外一种样子,我现在就说给它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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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ì暮黄昏,飞雪飘零。

离家还有三四里地的脚程,老郑的头上,早已冒出了热气。虽然已经赶了很远的路,但他并不觉得冷,也没觉得累。因为,马上就要到家了。一想到抱着两个女儿的天伦之乐,和夜晚与老婆将要到来的温存,老郑觉得在这一年里背井离乡苦熬苦守的在城里给富户扛长活,都是值得的。

今天是大年三十,无论如何也得赶回家和老婆孩子一起过年。老郑摸了摸挂在肩头的褡裢,褡裢里面装的是大年夜包饺子用的肉和面,还有足够一家人花上一年的钱。今年的收入其实不错,明年她们娘儿仨就能安生的过rì子了。想到这里,老郑不由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在洁白厚实的雪地里踩出了一串深深的雪窝子。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黑透,村里的小路上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估计全都回家过除夕了。老郑推开了自己家的院门,却觉得一股霉气扑面而来。老郑皱了皱眉头——这娘仨的rì子,过得也太邋遢了——可是,自己的老婆一向是个干净勤快的人啊?

老郑进了屋子,屋子里没掌灯,大年三十也没有月光。屋子里更是漆黑一片,老郑什么也看不清。

“我回来了!”老郑朝屋中嗡声嗡声气的喊了一噪子,振得直往回传回音。

“孩子他爹回来啦?还以为你今天回不来了呢?”屋里传来了熟悉的老婆声音,“你咋没找人捎个信呢?”

“嗯,没有顺道回来的人。行了,我这不赶回来了么。”老郑把褡裢放在了门口的灶台上。

“回来就好,要不我们娘仨这年可就没法过了。”老婆的声音透着喜悦,她一边说话一边掌上了灯。

老郑借着灯光,看见屋子里冷冷清清乱七八糟的,灶台桌面上都浮了一层厚厚的灰。老郑很不高兴:“这都过年了,你怎么也不知道收拾收拾。看这屋里埋汰的。”

要在平时,老郑数落老婆几句老婆根本不敢顶嘴。可今天,她听了老郑的不满却嬉皮笑脸的说道:“不是还以为你不回来过年了嘛,你不在家我们家哪有个年味儿?我也懒得收拾。”

大过年的老郑也不想找不痛快,听了老婆的狡辩也没多说话。他一指放在灶台上的褡裢,说:“这里边有肉,有面,咱们赶紧把孩子叫起来包饺子过年吧。”

老婆嗯了一声,就进屋喊两个女儿去了。女儿们睡眼惺忪的被叫了起来,看见了快一年没有见过面的老郑,却一点高兴的模样也没显出来。倒是老郑见到久别的孩子们十分的开心,一把给两个女儿搂在怀里,用长满胡茬的脸,狠狠蹭着两个小女孩稚嫩的面庞:“快让爹稀罕稀罕!爹想死你们了。”

两个女儿迷迷乎乎的,也没有什么反应?老郑只是觉得,她们的脸上冰凉刺骨,突然回过味儿来训斥老婆:“你个败家老娘们,这么冷的天也不生火,你不怕给孩子们冻个好歹的!”

老婆一边翻着老郑褡裢的东西,一边油腔滑调地说:“行了行了,大过年的,别惹不高兴。你要骂我明天早晨起来再骂。现在包饺子,咱们过年。”

老郑气的哼了一声,便不再与老婆继续计较,而是回过身来问两个女儿:“都长高了呀!你们想没想爹呀?”

大女儿冷漠的没有吱声,小女儿只是点点头,悄声地说:“嗯想。”

老郑摸了摸她们两个的脑袋说:“好,爹给你们带肉回来了,咱们这就包饺子。”

这娘仨说包就就忙活起来。老婆和面,大女儿生火烧水,小女和肉馅。火生起来了,屋子里也不是那么冷了,老郑看着老婆孩子们忙碌,自己点上一袋烟,吧嗒吧嗒地坐在炕沿上抽。一边抽,一边跟老婆聊闲天儿:“我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娘仨过得也太惨了点。谁家rì子能过成这个样。这屋里屋外的也不拾掇,我一进屋就一股霉一味儿。你说rì子过成这样,不让村里的人笑话咱们嘛。我这一年到头在外边也不少挣。你们娘仨搁家里该添置什么就添置点什么呗?”

老婆一边和面一边支支吾吾的答应,老郑数落了两句也就没有词儿了。他回头一看正在和肉馅的小女儿偷偷把一小块生肉往嘴里放,一囫囵就吞了进去。看到这一幕,老郑的火气实在是压不住了,一巴掌抡圆了打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扣在小女儿的脸蛋上:“我说你个完蛋玩艺赔钱货,你是饿死鬼托生?生肉馅你就直接往嘴里送?”

这一巴掌,给小女儿打愣了,直勾勾的看着老郑却没有哭。老婆赶紧擦了擦手过来劝:“行了,谁家大过年的打孩子呀。”

老郑的火气没消又再次转移到了老婆身上:“我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娘仨这rì子到底怎么过的?这孩子饿得像个鬼,你们平时都吃什么?我走的时候给你留下的钱是不够吗?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怎么摊上你们这三个败家玩意儿?”

老婆听了老郑的话不急也不恼,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好了好了,孩子他爹。你说你一年到头不在家。我们娘仨过的也不容易。你看谁家里没个男人?我倒好,成了守活寡的了。好容易等到过年你回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你让我们娘仨消停过个年行不行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老郑也不好意思再发火。虽说是为了养家,可自己常年在外留下这孤儿寡母的,也的确过得挺苦。话虽这么说,这一家之主的面子,却放不下来。

也不知道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俐,她凑上前亲热的说:“孩子他爹,你就消消气儿呗。我们娘仨给你认错,以后好好过rì子行不行?也让你在外省点儿心。”说着,还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老郑的脸,“你看,你在外边吃香的喝辣的,吃的细皮嫩肉的,又白又胖真好。”摸着老郑脸上的肉,还不经意地咽了口唾沫。

老郑一下愣住了,心说我一年不回来了,怎么我老婆变得如此风sāo多情?心里虽然觉得不得劲,但还挺受用。想起了一会儿吃完饭熄了灯,把孩子哄睡和老婆在炕上折腾的事儿,不禁心猿意马起来。男人嘛,一年到头了怎么能不惦记?想到这也就不愿意再发火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娘仨就把饺子包好了,正要下锅煮的时候。老郑对老婆说:“我记得我走时咱家还有半瓶酒,你给我温上。今天过年,我得喝点。”

老婆一听为难的说:“你刚走不久,你那半瓶酒就让老大碰洒了。现在家里没酒,你就将就着吃一口吧!”

老郑不同意:“我这一年到头,年三十没有口酒喝你说我这年过的憋屈不憋屈?你们等着,我现在就买酒去。顺便再买挂鞭炮,吃完饭咱们给孩子们放放,崩点喜气。”说完起身就要披上衣服出门。

老婆一听老郑这么说,马上就窜到老郑面前拉住了他的胳膊:“孩子他爹你就别去了,你对付着吃一口吧,这么晚了,又是大过年的,杂货铺早就关了。”

老郑哈哈一笑把老婆拽着自己胳膊的手甩掉,粗声粗气地说:“我现在就去敲杂货铺的门。狗子那小子不敢不给我开,你们就等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也不管老婆的再次阻拦,就披上了衣服拎起酒瓶子推门出去了。

村里就只有这么一个杂货铺,在村子中间,油盐酱醋烟酒糖茶生活用具什么都卖。老郑只用了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就走到了。伸出大手啪啪啪的拍门,拍了几下门开了,出来的是老郑口中的那个狗子。狗子二十来岁,和老婆一起开了这家杂货铺,两口子没孩子。

“谁呀?这么晚了?”狗子一边开门一边问。

“我!你郑大哥。吃了吗?我过来买点东西就走。”

狗子看到了老郑。惊讶的眼珠子没掉在地上,张开的大嘴就合不拢了:“郑……郑郑……郑大哥?”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老郑一笑:“咋的了狗子?这还不到一年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

狗子一拔楞脑袋:“郑大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刚到家呀,”老郑说,“跟老婆孩子一起包饺子呢,家里没酒了过来打点酒。”

狗子更惊讶了:“郑大哥你回过家了?”

“啊,回过了,我刚从家里出来的。我老婆孩子正煮饺子呢!”

狗子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郑大哥,你还不知道呢吧?嫂子,和你两个姑娘两个月前死了!”

老郑一听这话,鼻子差点没气歪了:“狗子你啥意思?大过年的咒我全家死。你找不痛快了吧?”

此时的狗子哭的心都有:“郑大哥你别不信。嫂子和你两个姑娘两个月前让妖jīng给害死了,死的可惨了。是我和村上几个后生去买的棺材给嫂子和两个孩子入的殓。现在棺材还停在你家院子里呢。你刚才回家了进门没看见棺材啊?”

狗子说的有鼻子有眼儿一脸真诚,到把老郑给说迷糊了:“狗子啊,这大过年的你可别给你郑大哥添堵。你不能瞎说呀,我刚从家里出来,我老婆孩子都好好的呀!”

狗子一看解释不清便回头朝屋里喊了一声,跟自己老婆打了一声招呼,招呼完又对老郑说:“郑大哥,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村长,让村长跟你说说你就信了。”

看着狗子六神无主的样,老郑有点半信半疑了:“兄弟,别逗你郑大哥玩了。我老婆孩子等着我回家吃饺子呢。赶紧给郑大哥打瓶酒,我现在就回去。”

狗子坚决不同意,死气白咧地拖着老郑就往村长家走:“郑大哥,你就信我一次。到了村长家让村长给你说说,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郑被狗子连拉带拽的到了村长家。见到村长,老郑说:“村长啊,狗子这小子也不知道咋地了?急头白脸的,不让我回家非说我老婆孩子都死了。你说这大过年的给我添堵不添堵?还把非我拉到你这儿来。”

村长看到老郑,脸上的表情比狗子强不了多少:“我说老郑,狗子没瞎说,你老婆孩子两个月前,真的死了。”

“啊!”老郑蒙了。村长德高望重,绝对不会跟他在这说瞎话的。老郑彻底不知道怎么办了?

村长看老郑不说话就把他和狗子一起叫进屋里:“老郑啊,别着急也别害怕,你听我说。两个月前我们在村口的井边找到了你老婆的尸首。那死得才惨呢,让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从嘴里钻进去,把肚里的肉和内脏了吃了个干净。就剩一副骨头架子架着一张皮。我一听这事儿,就带着村里的后生们去你家找你那俩姑娘。到了你家没把我们吓死,你的两个姑娘,跟你老婆死的一样一样儿的。一个死在炕上,一个死在院里。没办法,我就让人买了三口棺材,把她们娘仨成殓起来停在你家院子里,想派人把你从城里找回来赶紧把这娘仨发送了。她们这是横死鬼啊,不快点安葬了容易出事。可我派了好几个人进城也没找到你,没想到你今天才回来。我告诉你,你家里等你吃饭的老婆孩子,那肯定不是鬼就是怪。你今天晚上说什么也别回家了,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上你家院里看看。”

这一下老郑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说不担心老婆孩子那是假的;说听了村长的话不害怕,那也绝对是在吹牛。村长看老郑一副犹豫不决的表情,就跟狗子说:“狗子,你今天也别回家过年了,咱爷俩就在这看着老郑,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回家。咱们爷仨,就在我这屋里喝酒喝一宿!””

要说老郑想回家吗?他真想。到现在他还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村长和狗子告诉他的事儿。可是一想到刚才家里那娘仨奇怪的样子,老郑心里打怵了,便半推半就的和狗子留在村长家喝酒。三个人在屋里,也没什么话聊,就是一人一口的喝闷酒。好容易挨到了天亮,老郑坐不住了嚷嚷着现在就回家。村长和狗子一看太阳也出山了,便陪着老郑一起来到了他家门口。

推开院门的一瞬间,老郑觉得犹如当头棒喝五雷轰顶——三口黑漆漆的棺材,一大两小,正静静的停在他们家的院子zhōng yāng……

给这惨死的娘仨下葬的那天,人们惊讶地发现,选好的那块坟地上不知道是谁在那里放了三颗翠绿翠绿的大白菜,码的整整齐齐的,白菜上还躺着一个**裸的女婴,在这冰天雪地里,女婴全身冻得发紫,一抽一抽的眼瞅着就要断气儿。女婴的右手不知被什么东西咬掉了三个指头,只剩下两个,就像在比划六这个手势,不禁让送殡的人们议论纷纷。

老郑没说话,默默的脱下外套把女婴裹了抱在怀里,头也不回的扔下送殡的人群就走了,谁喊也不回头,甚至都没管等待入土的老婆和两个孩子的棺材,还没有埋进地里……

从此之后,村里就再也没人见过老郑。

又过了几个月,天气转暖了。一天早晨,村长打开门,看到了门前不知被谁放了一只黄鼠狼子的尸体,硕大硕大,跟自己家里养的那只土狗差不了多少。

*************************************

时斌讲完了这个故事,又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我nǎi说呀,这个黄鼠狼子成jīng了它会缠人。谁要是跟那玩意结了仇或者是被他它盯上了,就一辈子不得安生了。”

他最后说的这几句话听得我后脊背直冒冷汗。我问他:“时哥,时姥儿走的时候说我被黄鼠狼子缠上了。可我觉得我不太可能遇到这么邪乎的事呀。我过的挺正常的。”

时斌满不在乎地问我:“大光,你爱不爱看鬼故事?”

我点点头:“嗯,平时没事的时候总看。”

时斌说:“你觉不觉得每个鬼故事其实都是遇到了一个什么奇怪的东西,要不就是被这个东西吓到了,要不就是被这个东西给弄死了。”

我一想,他说的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

时斌继续说:“其实我们小时候都碰到过不可思议的事。有一些现在回想起来挺后怕,还有一些可能干脆就忘掉了。但是大光,你相不相信,如果你心细的话,把你这些诡异经历的串联起来,包括是听别人讲的,估计相互之间都是有的联系的。”

对于他的这番话,我不敢苟同:“我记xìng挺好的。小时候也确实遇到过挺多怪事,也听别人讲过好多。可我从来没觉得这些事情之间有什么联系。”

时斌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用十分深沉的声音说:“我们不了解这个世界,是因为我们不愿意正视这个世界。”这句听起来很哲学的话顿时让我接不上下句了,可时斌刚刚绷紧的脸,突然放松下来忍不住笑了:“这话说的太做作了。看来我还真是个当作家的料。”

我伸手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一下,表示我被他的玩笑所折服。待他对我以目光回敬之后,话锋一转又回到了时姥儿的身上:“我nǎi这一辈子就跟黄鼠狼子纠缠不开了,她遇到的所有怪事都和黄鼠狼子有联系。”

我感觉他有点下道了,就说:“时哥,你写恐怖小说,把自己带入情节里固然好,但千万不要掉进去拔不出来了。别小说没写完又把自己也弄魔症了。”

时斌石斌摇摇头,说:“本来我也是不信的。可前天送我nǎi的遗体去火葬场的路上发生了一件事情。太吓人了,这可是我亲眼所见,我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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