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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下旨

() 李世民的圣旨当天下午就到了石三郎的家，石三郎一听圣旨到，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皇帝为啥要到自己家来下圣旨？当听说皇帝是为悼念石晋山特地发来了圣旨！激动的热泪盈眶，急忙跪迎。只听太监高声宣读道：“闻报，原老功臣石晋山为国殉难，为表彰其功迹，特派禁卫军十骑护送石晋山灵柩回晋阳老家安葬，沿途驿站认真接待迎送不得有误；石晋山正六品官职由其三子石三郎继承，并准假一年为其父守孝；封赏石晋山在晋阳的五百亩良田由其长子石大郎继承……”
皇帝的圣旨刚刚宣读到这里，石三郎还没来得急听完谢恩，前来吊唁的禁卫军和守城将士们听完后个个泪流满面，他们从心里感激皇上的恩德，皇上还没有忘记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亲兵！你看人死了还派禁卫军护送回乡！封赏的土地和官职还让子孙们继承！他们感动的齐刷刷地跪倒一片，高声欢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太监走了，十名禁卫军留了下来，他们站在灵堂两侧，顿时显得石家院里肃目威武，森严有序，高深莫测。是呀，皇上为一个死去的六品武官亲下圣旨，又派禁卫军护送回乡，这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长安城里的百姓们窃窃私语，不知道石家到底是什么来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石三郎看有禁卫军守灵，就把张阳和李奎叫到一旁说：“二位兄弟，你们回去吧，明rì我就要护送灵柩回老家晋阳，现有一事相求，请你们回去后跟苏县令说一下，就说值班的腰牌我准备带走，另外请苏县令帮助我查一下逃犯白猫，如果证据确凿就把白猫这个小偷抓起来好弄清楚石枕的来路。我爹死得不明不白，不解开这个迷，我死不瞑目！”

张阳不解地问：“大哥！你要腰牌做啥？这腰牌只在京城里有用，你到晋阳城也用不上呀？”

石三郎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才放低声音说：“皇上让我在家守孝一年，我能呆一年吗？这一年一过，我爹的案子到哪里找线索去呀？守孝有我两个哥哥呢！回去后我最多呆上二十多天，就悄悄地回来查案，但是我又不能抗命大摇大摆地回来破案，只能偷偷地回来查案子，黑夜行动腰牌是少不了的，所以我打算把腰牌留下。”

李奎接过话说：“大哥，你放心吧，回去后我们把你的想法告诉苏县令，他会支持你的，如果人手不够，我们二人随时听令！”张阳在一旁也说：“大哥，你就放心的去吧，这些事就交给我们办了！”

张阳、李奎和石三郎在东征高丽的时候拜了把子，今天又亲眼看到皇帝亲自为石家下了圣旨，还让石三郎继承了他爹的六品武官，他们觉得石三郎有皇上这个靠山跟着他干还能吃了亏？所以二人铁了心的要跟着石三郎干了。

二人走了之后，石三郎又把二娘拉到后院对她说：“二娘，明天我就准备回晋阳，你快去找你爹为我开个公文，这一路上住驿站过关口没有公文哪行呀？”

二娘不解地问：“你有圣旨在手，谁还敢拦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石三郎看了看二娘神秘地说：“皇上的圣旨是让咱们把爹的灵柩送回晋阳安葬。我要公文是想用它为我爹爹破案。我在外面查案子没有公文哪行？”说完，石三郎拿出在现场找到的鞭子又对二娘说，“你看这鞭子，它可不是汉人的，好像是突厥人的鞭子。如果这件事跟突厥人有关系，我还打算去一趟大草原和漠北，我一定要把鞭子的主人找到！”

二娘听说石三郎要去大草原，兴奋地睁大眼睛上前拉住石三郎的手说：“三郎哥，你要去大草原和漠北？我也去！我早听别人说过大草原这个地方，那里有蓝天和白云，还有成群的牛羊，那里的人每天吃羊肉喝牛nǎi，住得都是帐蓬，这么好的地方我也要去！”

石三郎听完哭笑不得，生气地说：“你听谁说的？光听好的了，你不知道草原和大漠早晚温差大，天气变化无常，有时候连水都喝不上，夏天蚊子多，冬天冻死人，刮起风来天昏地暗，根本就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好！你要是跟我去，不是给我添乱吗？”

二娘一听石三郎不带自己去，生气地瞪起了双眼，用手指着石三郎说：“你敢不带我去，我就把实话告诉我爹，让你开不成公文，你哪里也去不成！”

石三郎赶忙又解释说：“你也不想一想，这次送我爹的灵柩回乡要走二十多天，等安葬了我爹才能腾出手来破案子，你一个女孩子跟着我出门也不方便。再说了，你跟我办案，人家一看有个女人跟着，这哪里像办案的？现在的衙役有女的吗？”

二娘不高兴地撒泼说：“我不管！你不带我去，你的公文就开不成！虽然你现在是万年县的武官了，别看你的职位是正六品比我爹的官位高，可是你不要忘记万年县你还没有呆过，皇上也说了，让你守孝一年，一年后你才能上任，你现在说话不算数！”

石三郎想，二娘说得也对，只好放缓口气说：“你说你，咱们都快成一家人了，我是为你着想，沙漠和草原太艰苦了，从小到大你就没有出过长安城，到了外面你能行？再说了，你爹和你娘他们也不会同意呀！”

二娘听完更不高兴了，把头一扭看着门外说：“瞎说，我跟你爹和你经常出城打猎，谁说我没有出过长安城！你就是不打算让我去！我爹和我娘你就别管了，我家里是我说了算，我跟着我男人出门，护送我公公的灵柩回家，他们有啥不放心的？”

石三郎知道这个二娘让爹宠坏了，石家有三个儿子却没有姑娘，爹特别喜欢姑娘，二娘从小跟爹走得近乎，又学武功，又读诗书，再加上又是自己没过门的儿媳妇，爹早就把二娘看做自己的心头肉和掌上明珠了。她在石家的地位比石三郎高得多！石三郎最后没办法地说：“好吧，只要你爹和你娘同意，我就让你去！还有咱们说好了，在外面你得听我的，从明天起你得装扮成男孩！这样行不行？”

二娘一听就这个条件，高兴地扑了上来，跳到石三郎的后背上说：“三郎哥，只要你带我走，我全听你的！”说完抱着石三郎的脸亲了一口，跳下身来又疑惑地问：“三郎哥，漠北和草原那么大，你拿个鞭子就能找到人？”

石三郎把鞭子拿到二娘眼前说：“你仔细看一看鞭子，这鞭子把上镶着一个牛角，这牛角上刻得字呢！这字是突厥文，我找人问过了，写得是呼而上三个字。咱们到了那边就找呼而上这个人，只要找到这个人，还怕案子破不了！”

二娘接过鞭子仔细一看，果然鞭子杆上刻有突厥文。她又认真地看了看鞭子，这才发现这个鞭子做得十分jīng制，鞭子杆有二尺多长是用枣木做成，红sè的木柄下端用一个十分漂亮的黑sè牛角镶嵌在鞭子把上，整个鞭子把看上去十分结实漂亮。再看鞭鞘，整个鞭子是用三股牛筋和三股鹿筋编成，上粗下细，有两丈多长。看到这里二娘称赞地说：“真是个好鞭子！就是有些长了。”

石三郎拿过鞭子又对二娘说：“这鞭子可不简单，你看鞭鞘上还有一个小铁球，它要是打在人头上能把人打死！”说着石三郎用鞭子对着自家院里的一棵大树上的树枝轻轻一挥，树枝应声掉了下来。跟着石三郎又对着一个离地两丈多高的粗树杆抽去，鞭鞘就绕在了树杆上。只见石三郎抓着顺下来的鞭子“嗖”“嗖”的上了大树。

看到这里二娘醒悟地说：“这鞭子即是武器又是工具，带在身上还不显眼，真是太巧妙了！”

石三郎从树上跳了下来，用手轻轻一抖，鞭鞘松了下来，他把鞭鞘绕在鞭杆上插在后背对二娘说：“这你就明白我为啥要查鞭子了吧？这根鞭子肯定和我爹的案件有关系！我一会儿跟禁卫军的头目商量一下，看他们拉灵柩的车准备好了没有，明天城门一开咱们就走。你把公文拿回来，再把我爹的大白马和我的大黑马喂好，白马给你路上骑，再把路上用得东西准备好，多准备几套男装！”

二娘点了点头，对石三郎说：“好！我去跟娘说一声，再找爹开公文，一会儿就回来。”

没想到王氏听二娘说要跟石三郎一起送灵柩去晋阳，就把脸拉下来说：“不行！你一个没过门的儿媳妇去送灵柩？会让人家笑话的。你也不想想，你一个姑娘家，跟着十几个男人一路上风餐露宿多不方便，到了晚上你一个住宿就不害怕？”

二娘急忙解释说：“娘，您放心吧，这次我女扮男装，再带上兵器，保证没有问题。再说有皇上下的圣旨，一路上都有驿站接待，还有禁卫军护送，还能出啥事？我早想回咱们晋阳老家看看了，这不是个好机会吗？回去后就能见到没过门的婆婆了，她可是您的好姐姐，您有什么说的话尽管告诉我，我保证把话都给您带到！”

一提起石氏，王氏眼红了，唉！跟老姐姐分手也多年了，石晋山一死，她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呀？我苦命的姐姐呀，在宫里时候都是你在护着我，要不是你，我不知道流落到了何方！想到这里眼泪流了下来。

二娘看娘流出泪水，知道有希望，赶紧又说：“娘呀，我身边还有三郎哥呢，三郎哥的为人您还不知道？有他在旁边护着我能有啥事？”

王氏再也没话说了，只好说：“孩子去吧，过来，我这里有几棵上好的人参给我姐姐带去！让她要节哀，等天热了我去晋阳城看她！”

二娘看娘同意了，就到万年县衙门去找爹。王大龟一听二娘要去晋阳，刚开始也反对，可是听说老婆已经同意了，也就没话可说了。

二娘见爹也同意了，对王大龟说：“爹，您还得给我们开一个公文，三郎哥说了，出门带个公文方便，如果路上碰到案件他能随时可以处理。”

王大龟经常出门办案，知道没有公文地方县衙门是不会接待的，他也知道这次石三郎回家送灵柩有皇上的圣旨，但是圣旨只说是护送灵柩，如果路上碰到案件和事件还真不行。王大龟心想，我这个没过门的女婿年龄不大懂得不少，也没再多问和多想，就答应说：“这个好办，一会儿我就去办！”

二娘就等这句话呢，高兴地对王大龟说：“爹，办好了拿回家去吧，我也不等了，我还要上街买东西去呢！”说完她上街给自己买男装去了。

第二天一早，石三郎身穿孝服为父亲磕过三个响头后站起身来盖好棺材，把烧纸的沙锅举起来朝地上一摔，高声喊道：“起灵！”紧接着又大声喊：“爹！咱们一起回家啦！一路上走好呀！”石晋山的灵柩在禁卫军的护送下缓缓地出了立政坊，走在了大街上。前来为石晋山送行的亲兵将士早就听说皇上下了圣旨，并派禁卫军护送灵柩，他们为自己是皇上的“天策兵”感到荣耀，全都请假跑来为石晋山送行！百姓们也听说了，跑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想看一看这个少有的场面！只见四名禁卫军骑着战马全副武装的在前面开道；中间是拉灵柩的马车，两匹黑马一前一后拉着马车，车上装着石晋山的灵柩；后面跟着骑着黑马的石三郎和并行骑着白马女扮男装身穿孝服的二娘；再后面又是六个全副武装骑马的禁卫军。这支不大的队伍虽然人不多，但是走在街上给人一种庄严肃目，威风凛凛的气氛。

出长安城东面延兴门时，石三郎又大声叫道：“爹！咱们出长安城了，您再看一眼长安城吧！它可是您最后生活过的地方！”长安城东面有三座城门，延兴门在南面，中间是chūn明门，北面是通化门，石三郎为了让爹爹再看一看长安城，沿着城墙外面把三个东门走了一遍，最后才踏上东去的大路。到中午时分他们过了渭水，向函谷关走去。

一月份的渭河平原十分寒冷，太阳像个大白球挂在半空中，西北风带着呜呜地响声吹了过来，把人顶得喘不上气来。禁卫军的头领骑马追上石三郎说：“石校尉，前面有一片树里，咱们走了一上午了，进林子里歇会儿吧！”

石三郎也想歇一歇，喝点水。点头说：“兄弟们辛苦了！走，咱们到林子里休息一会儿。”大伙进了树林，下了马，坐在地上休息起来。

二娘这次出门打扮的十分显眼，只见她把头发梳理到头顶，用一条白绸子记在头上，身穿男式白sè紧袖棉衣，下穿白sè紧身棉裤，脚踏一双黑sè半腰靴，腰中左面挂着一把宝剑，右面挂着一个不大的袖弓和一把袖箭，猛得一看就像个白脸俊俏的武士，仔细一看确像个白面书生。二娘紧挨着石三郎坐在一块石头上，把皮囊递上来说：“三郎哥，喝水吧！”

石三郎接过皮囊喝了几口水又还给二娘，看着二娘说：“你这么一打扮还真像个俊小伙，路上可要小心呀，别让人家大姑娘看上了！到时候人家把你抢走了我可不管！”

二娘笑了笑说：“她们要抢我，我就跟她们走，看你管不管？”说完整理起她的男装来。

石三郎看了看周围用手偷偷地搂住二娘小声说：“大姑娘要来抢你我最高兴了，到时候我连她们一起抢回来，让她们都给我当小妾，到时候我就妻妾成群了！”

二娘用手对着石三郎搂她的另只手用力掐了一把，看着石三郎恶狠狠地说：“我是你唯一的老婆，你敢给我找个小妾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石三郎痛苦地把手抽了回来，看着掐红的手小声说：“二娘，你真掐呀？我现在都是正六品官员了，娶个小妾很正常，你看那些当官的哪个没有几个小妾呀？”

二娘不高兴地说：“你爹娶小妾了吗？我爹娶小妾了吗？”

石三郎急忙辩解地说：“你爹原来就想娶小妾来着，是你娘不同意的，她跑到我家请我爹出面教训了你爹一顿，你爹才不敢娶的！如果我爹不管的话，你爹还不给你娶回几个小娘来？”

二娘刚要回话，突然树林中响起一片噪杂声，只见一只老鹰像闪电一样从高空扑了下来，一双利爪对着灵柩上引魂的大公鸡抓了过去。公鸡是被捆在灵柩上的，老鹰抓住公鸡想飞起来就走，结果翅膀扇了半天就是飞不起来。公鸡被老鹰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如果公鸡死了可是不吉利的象征，引路的公鸡被老鹰抓死了，死者的灵魂回不了家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二娘摘下袖弓“叟”的一箭，把老鹰shè死。二娘刚要上前准备看公鸡伤得如何，不想又一只老鹰扑了下来，对着公鸡又是一抓！石三郎早有反应，右手一扬，一只飞刀像一道白光直扑老鹰，老鹰还没抓住公鸡就被飞刀打了下来，落在地上死了。

二娘和石三郎jǐng惕地抬头看了看天空，确信天上没有了老鹰，这才去看守灵的公鸡，谢天谢地公鸡还活着，只是伤得不轻。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禁卫兵也围了过来，有一个人看看两只老鹰说：“这不是野鹰，这是打猎人养得猎鹰！”

石三郎听说是猎鹰，抬头向四周围看了一看，大冷的天气，周围并没有一个人影。石三郎也觉得奇怪，没有猎人，猎鹰是哪里来的？一个老一些的禁卫军拿起死去的猎鹰看了看说：“这鹰不是咱们内地人养的，只有草原上的突厥人才用这种鹰打猎！”

听他这么一说，石三郎心中一动！又是突厥人，鞭子是突厥人的，猎鹰又是突厥人的，这难道是巧合？想到这里，石三郎又对着林子仔细的观察起来，这片树林并不大，周围都是庄稼地，并没有看到骑马打猎的人呀？

石三郎对禁卫军头领说：“你们在这里看好了，我到林子外面去看一看，到底有没有其他人！”说完，骑上大黑马快步冲出了树林。二娘在旁边也不吭声，骑上白马也跟了出来。

二人来到树林外面，看着光秃秃地庄稼地，并没有一点的动静。他们围着树林转了一圈，只见大路上有几个行人急匆匆地赶路，也没发现有啥可疑的人员。

二娘奇怪地问：“三郎哥，你找谁呢？找突厥人？”

石三郎看了看二娘说：“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又是突厥人的猎鹰？咱们这里怎么会有突厥人的猎鹰？”

二娘也想起了突厥人的鞭子，吃惊地说：“真是奇怪呀，怎么都是突厥人的！难到你爹的死和他们真有关系？”

石三郎点着头肯定地说：“有关系，看来咱们要提高jǐng惕了。”

二娘不解地又问：“他们放鹰抓鸡有什么用意？”

石三郎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制造混乱，不让咱们灵柩顺利回去？可能还有别得目地？”

二人边说边回到小树林里，禁卫军头领上前问道：“找到人了吗？”

石三郎苦笑了一下着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看到！”

禁卫军头领也奇怪地说：“这就怪了，有猎鹰没有猎人，难到这些猎鹰自己从草原上飞过来的？不行的话，我带人出去找一找？”

石三郎对禁卫军头领说：“算了吧，大伙休息的怎么样了？不行咱们赶路吧，等到了驿站再好好休息吧！”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们来到了驿站。驿站头头一看有圣旨在此哪敢慢待这支小队伍，忙着给他们安排吃饭和住宿，又把他们的战马牵到马棚喂水喂料细心照看。驿站是不能停放灵柩的，但皇上有圣旨，驿站的官员们只好在附近找了一所院子停放灵柩，并且点着长明灯，换了那只受伤的大公鸡。

石三郎吃过饭回到房间一看，二娘早在房间里等他了。石三郎奇怪地问：“你洗漱完了？怎么还不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二娘撒娇地说：“三郎哥，人家要和你睡在一起！我一个人在外面睡不着！”

石三郎一听二娘要和自己睡在一起着急起来，忙说：“二娘，咱们还没有成婚，睡在一起可不行！让别人知道要笑话呢！”

二娘不在意地说：“我现在是男人装，别人又不知我是女子，男人和男人睡在一起还能引来笑话？”

石三郎解释说：“爹爹尸骨还没有入土，咱们就睡在一起，这可是最大的不孝！他老人家会生气的！”

二娘笑了起来，用手指着石三郎的脑门说：“你想得美！我才不和你干那种事呢！这点我懂！”说到这里，二娘小声狡猾地又说，“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现在让我和那么多男人睡在那个大房间里我害怕！再说了，我们那个房间是个大榻，大伙挤在一起睡，到时候你老婆可能会跟别得男人睡在一个被窝里了，你可不要生气呀！你现在是六品官能睡单间了，能不能让我过来睡呀？”

石三郎听后着急起来，是呀，这件事他可没有仔细想过！老婆和别得男人睡在一个房间里他可不放心！好在六品官的房间是个大榻，睡两个人正好。石三郎只好小声说：“咱们睡在一起可以，但是不能干那种事！不然的话我就是最大的不孝了！”

二娘假装正经地点了一下头，打开被褥准备睡觉。石三郎站起身来对二娘说：“我先去给爹上香，你先睡吧！”

石三郎来到放灵柩的小院，为爹点上了三柱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又问驿站的头目：“晚上这里有人值班吗？”

驿站的头目回答说：“官爷，您放心吧！我们驿站一天到晚都有人值班，皇帝的圣旨和朝廷公文还有各州府的公文只要一到，驿站的信差一刻不停的骑马分送，谁要是误了事是要掉头的！这个小院里我也安排了一个老人守夜，您就放心吧！”

石三郎放心地点点头说：“辛苦各位了！”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交到驿站头目手中又说，“这些银子让值夜的兄弟们喝点酒吧！让各位兄弟们费心了！”

驿站的头目一看是银子，脸上堆满了笑容，双手接过银子点头哈腰地说：“应该的！应该的！”

石三郎回到屋里一看，二娘已经洗漱完了，躺在榻的里面正在等他。石三郎赶紧洗了洗，吹灭灯躺了下来。

二娘见石三郎躺下了，靠过来轻声说：“三郎哥，我要和你睡在一个被窝！”说完，也不等石三郎回答，一伸手掀开石三郎的被子钻了进来，用一只手搂住石三郎的脸嘻皮笑脸地说，“只许睡觉，不许干那种事！”

本来一月份的天气就非常寒冷，二娘紧紧抱着石三郎，用身体互相取着暖，觉得暖和多了。她专门用自己的大腿勾住石三郎的身体，白嫩嫩的胸脯紧压住石三郎的手臂，让石三郎心神不定，想入非非。二娘身上特有的女人香气勾得石三郎喘不上气来，再加上二娘用雪白的手臂搂着石三郎，还用香气扑鼻的脸蛋紧紧挨着自己的胸膛！石三郎的心就像被烈火燃烧的干柴，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心跳加快，血流涌动，一把搂紧二娘，用嘴狂亲着二娘的脸蛋小声说：“宝贝，哥想死你了！”说完，用一只手去脱二娘的内裤。

二娘笑嘻嘻地自己把内裤脱掉，用她的小手扶着石三郎的手放在自己的花蕾处说：“只能摸一摸，不能干那事！睡吧！”

这下可苦了石三郎，怀里搂着大美女，又摸着人家的花蕾处，自己的那杆缨又硬又挺，还不让干那种事！石三郎一边脱去自己的内裤一边说：“好宝贝！哥挺不住了！不行就做一次？”

二娘假装生气的用手一推石三郎说：“你呀！真没出息！还当孝子呢！你爹还没入土呢！你就干这种事儿？”

石三郎一想起爹，一下没有了脾气，是呀，爹的灵柩还在外面呢，自己就想干那些苟且之事，爹要是知道了，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这里石三郎就像火热的身体被人浇了一盆冰凉的冷水，打了一个寒战，那杆缨也软了，激情也没有了。他放开二娘，翻过身去刚想睡，就在这时候听到外面突然响起了叫喊声！

石三郎摸黑坐起身来仔细一听，有人在喊：“闹鬼啦！闹鬼啦！”

二娘也坐了起来，听了一会儿说：“好像是灵柩呆得院子里传来的声音！”

石三郎穿好衣服，带着腰刀跑了出去！二娘也急忙穿好衣服带上武器跟着跑了出去！他们来到停灵柩的院子一看，守夜的老头昏了过去，一个差役吓得惊恐万状的倒在地上抽搐着！嘴巴里还在不停着叫道：“闹鬼啦！闹鬼啦！闹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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