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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针灸初成

() 下午，五个孩子先后记下了卷轴中的内容并将其交还到文教官手中。
次rì清晨，广场，五人正式打坐练气。

十rì后，“教官，我修炼出灵气了！”一个孩子兴奋的喊道。之后几rì，几人先后练出灵气。而，公孙玉衡，又是最后一个……

转眼间又过去了三个月，持续的干旱使得森林中的猎物锐减，于是，村里每家的餐桌上，兽肉明显少了一大半。

中午，餐桌上，“妈，你怎么不吃啊，一会都凉了！”公孙玉衡见还在收拾厨房的母亲不进来吃饭奇怪的问道。“哦，我吃过了，你快吃吧，儿子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下午还得训练呢！”公孙幻雪转身看了眼公孙玉衡，面带微笑的和蔼应答。“哦，对了，妈，小白一会给它弄点肉，它也没吃呢！”公孙玉衡想起小白又说到。“行！”公孙幻雪的回答声有些无力，但是公孙玉衡并没有察觉到，吃过午饭又去训练了。

透过门缝向外瞧，见儿子真的已经走远，公孙幻雪这才转身回到屋里，看着碗里还有些饭底，盘子里还有几片青菜，于是，拿起儿子用过的碗，将饭锅中的所剩无几的半碗米饭盛出，锅内，不见一个饭粒。接着，公孙幻雪，开始了已经说过吃过午饭的——午餐。不多时，碗里最后一个饭粒也放进嘴里，公孙幻雪终于起身，收拾起碗筷……

时间又过去了两周。傍晚，火炕的炕桌上，“妈，今天炒菜怎么没放肉啊，这可怎么吃啊！跟喂兔子似的！”公孙玉衡用筷子扒拉几下盘子里的炒笋片，抱怨道。地下，公孙幻雪身子轻颤了下，跟着嘴角强咧出一丝弧度“今天有点晚了，怕你吃肉不消化，半夜该肚子疼了！”

“没事，妈，我消化好着呢，不会肚子疼的！”公孙玉衡说着还举起一条胳膊，另一只手掐了掐自己的肌肉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好好，明天给你加肉还不行吗！”

夜半，公孙幻雪纺完布，起身来到厨房，细听了下儿子的房间，——均匀的呼吸声，显然已经熟睡。悄然从橱柜中拿出晚上的剩冷饭，没有几口就扒进肚中，揉了揉有些不舒服的胃部，公孙幻雪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温水，仰头喝了一半后，放下杯子，缓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炕边，公孙幻雪脑袋突然一晕，一个趔趄差点没有倒下，扶着炕沿儿坐下，心中暗道“可能是太累的缘故吧！”跟着上炕，解衣入睡，不多时，已然入睡。

公孙玉衡屋里，公孙玉衡心如雷轰，双手紧握被角儿，身体不自觉的抽动着。枕边，一行泪水悄然流下，在枕巾上停留片刻后，深深的浸入到枕头里，表面，只留下一滩淡淡的水迹。不知过了多久，公孙玉衡平静了下来，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梦中，只有母亲那和蔼的一道目光！在眼前无限的放大，放大……

清晨，公孙玉衡坐在饭桌边，久久没有动筷，这不禁让一旁的公孙幻雪有些纳闷，“怎么了儿子，不和胃口吗！”

“妈！——你瘦了！！”公孙玉衡转头望着母亲有些苍白的脸庞，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这孩子，妈是女人，当然要保持苗条身材了！”听出儿子的情绪有异，公孙幻雪面上并无异样，轻声道。

“妈，我会加倍努力的！”公孙玉衡见母亲还在掩饰，也没有说破，“你这孩子，大清早的突然发什么神经！”公孙幻雪故意变了语气，以此带过这种气氛。

随后，公孙玉衡强拉着母亲偏要一起吃饭才肯吃。

饭桌上，公孙幻雪频频给公孙玉衡夹肉，而自己，只挑菜叶。

终于，“妈，今天没胃口，我吃点青菜就行了！”公孙玉衡说罢，将盛着肉的碗推给母亲，却，将盛着青菜的碗抢了过去。

“你这孩子，…”公孙幻雪这才知道，孩子已经知道那本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抬起头，眼神中，饱含复杂，欣慰。……

金装素裹，转眼已是深秋。

这一rì，刘医师家中，“玉衡啊，你过来！”坐在藤椅上的刘江对着一旁拣药的公孙玉衡道，“什么事，老师！”公孙玉衡来到刘江跟前，不禁问道。“玉衡啊，你也在我这里学习了一年半的时间了，如今我的针灸之术你也已基本掌握了，至于草药学你也不肯深造，所以，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刘江静静的叙述着。

“老师说什么呢，针灸之术博大jīng深，我才学个皮毛，还得…”公孙玉衡听到老师的话，不禁有种不安的预感，于是忙道。

“玉衡啊，听我说，针灸之术确实是博大jīng深，但老师我资质有限，能教你的我都教给你了，”说着伸手从腰间拿出一本封面古朴的医书递给公孙玉衡接着道：“我本专攻中药学，这金针控术一书乃我祖上所传，其中不但记载了针灸之术，还记载了三种秘术，分别为控血，封脉，解禁。但我无后，又是白人（身体无法修习使用能量的人），所以，也只学到了些皮毛。又恐rì后此术失传，所以将此书交付与你，忘你以后勤加学习，能把此术发扬光大！”

公孙玉衡双手接过此书，手下，一丝异样的润滑自书面传来，如同婴儿皮肤一般顺滑，当即惊诧万分。刘江见其表情也并未意外：“此书已不知传了多少代了，书页却无半点损坏，让人更为惊奇的是此书水火不侵！我也曾研究过很久，但也未研究出是何材质，呵呵，此书收好你以后慢慢研究吧！”

公孙玉衡将此书小心的收入袖中，转而看向刘江，跪地不舍的道：“老师待我如自己孩子一般，来rì若有所求，定当尽心。以报老师这一年多的相授之恩！”说着磕了九个响头！“孩子，快起来，起来！”刘江站起身来忙将公孙玉衡扶起，“你看看你这孩子这是干什么，也不是以后见不到了，有时间你还可以来我这里，看看我这糟老头子嘛,呵呵！”刘江情绪激动的同时内心也很欣慰，心道自己没有看错。……

十冬腊月，漫天飞雪，酷寒使得村里很多妇女老人染上了风寒，公孙玉衡的母亲也不例外。

躺在儿子给自己铺好的被窝里，公孙幻雪内心感动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心酸。

“妈，好点了没！”这时，公孙玉衡从厨房端进来一碗汤药进屋，询问的话语打断了幻雪内心的沉思，“嗯？哦，好多了，儿子你别忙活了，明天你还得早起训练呢，去睡觉吧！”

“没事的，妈！”看着还在高烧母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公孙玉衡幼小的心灵这时突然升起了无尽的歉意与酸楚，将汤药放在一边，又将母亲头上有些发热的湿毛巾换下，

“别担心，孩子，过两天妈就没事了！你还是早点睡吧！”见公孙玉衡满脸的疲倦，公孙幻雪心疼的安慰着，“妈，你别说了，还是先把药喝了吧！”说着扶起了母亲。公孙幻雪接过药碗抬头一口喝下，跟着撂下碗，随即眉头苦的轻皱了下。公孙玉衡见状，忙又将冲好的温糖水递给母亲，随即将药碗撤走。公孙幻雪抿了一口微烫的糖水，跟着，居然笑了。“妈，把胳膊伸出来！”公孙幻雪闻声一愣，跟着这才想起，自己的儿子还有着一手银针绝活。于是，将瘦弱的手臂伸了出来，公孙玉衡轻轻的将其放在自己的腿上，跟着手中一抖，三根银针瞬间一字扎在小臂之上，跟着公孙玉衡轻捻银针，同时观察着母亲的状态。不多时，公孙幻雪发抖的身体，竟缓缓的平和了下来。“这针灸之术还真是神奇，没想到我的儿子这么厉害！”公孙幻雪在一旁，声音有些虚弱但却欣慰的夸道。“针灸之术虽然神奇，但妈你的病还需要静养，以后你每天早些休息，多吃点东西！”母亲这时的夸奖，并未使公孙玉衡如平时一般高兴万分，反而心里有些难过，“孩子，妈这么大人了，还用你cāo心，只要你每天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妈就什么病也不会有了！”公孙幻雪不禁含泪笑道……

不多时，针灸治疗结束，随后，公孙幻雪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旁，望着母亲cāo劳过度再加上病魔侵蚀的疲惫脸庞，公孙玉衡的双眼，湿润了，“妈，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