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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外行的掌柜

() 林风对典当行如何cāo作一窍不通，他现在还是个门外汉，当然不知道典当物品一贯是典当行在估价开价，所以林风就被老太太的话给问住了。
林风挠了挠脑门，心中有些苦恼，怎么刊登个出租广告招来这么个事情，他硬着头皮从老太太手上把那颗珠子拿过来，对着灯光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林风心里犯愁了，这件事情还真不好处理。

怎么说这老太太也是四海典当行的老客户了，要不然也不会一看见广告就找上门来，如此看来当年四海典当行的信誉真的是没得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记着典当行的好，这百年老店金字招牌真心不是吹出来的。如果林风现在就拒绝了老太太不当这颗珠子，也情有可原，毕竟四海典当行都关了三十年了，可是这样一来伤了老太太老客户的心，二来也砸了四海典当行“什么都可以当，什么都敢当！”这块金字招牌的信誉，毕竟是件美中不足的事情。

但是如果把它当下来，要当多少钱？

林风不是不知道，在现代科技工艺如此发达的时代，玉石珠宝都是可以通过人工加工仿造出来的。

在老太太期盼的目光注视下林风苦着一张脸皱着眉头，脑海里飞快的转着念头：如果老太太手里的珠子是真的还好说，如果是假的，老太太当了钱后不回来赎，那自己岂不是做了亏本生意。

林风犹豫不决，抬起头正看到老太太一副无助可怜的样子，心肠登时软了，林风就是这么一副吃软不吃硬的心肠，他心中暗道：要不就赌这一回，赌这颗珠子是真的，瞧老太太似乎真是缺钱急用，我就帮她这一回好了。

“老阿婆，您看这珠子，我给您当一万块钱行不？”，林风客客气气的说道。

老太太眼里光彩四shè，“真的！真的能当一万块钱！那利息？”

“利息我不算您的，您手头宽裕了，把本金还我就行！”，林风心想帮人帮到底得了。

听林风这么说，老太太楞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她略微犹豫了一会决绝的说道：“谢谢您啦小伙子，也替我向大掌柜说声谢谢。”

“我就是现在的掌柜，现在这四海典当行就是我的！”，林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也发觉刚才老太太脸上怪异的表情，不过没往心里去。

“是么！”，老太太有点不敢相信，上下打量着林风年轻的面容，挑起了大拇指说道：“年轻有为啊小伙子，好好干，别堕了四海典当行的名头！”

林风更不好意思了，上前扶起老太太，“走吧老阿婆，我带您上银行取钱去。”

“这么快就去取钱，这当票还没开呢。”

当票？林风忽然想起来楼上阁楼的铁箱里貌似有几张这样的当票，他飞快的上楼翻箱倒柜的找出铁箱，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了几张未填写的票据出来，回到楼下大厅给老太太过目确认无误后，在老太太的指点下这才把票据填好。

这外行的掌柜还要内行的老当客手把手的教，实在令林风汗颜羞赧。

票据一人一份保存，还款期限按行规最短时间是6个月，林风本想给老太太延长至一年，可是在倔强的老太太的提醒下林风才知道：由于是无息当票，当期只能是6个月，到期后是不能续当的，并且如果在到期rì偿还不了本金，那么典当物就归典当行所有了。

（这是小说中的世界，请书友们不要去考证与现实中的出入与差异，谢谢！）

林风本没有为难老太太的意思，此时才知道有这样的一条规则，顿时觉得刚才不算老太太的利息是不是太苛刻了，万一老太太到时还不上本金，这东西说没收就没收了，如果算了利息，到期后只要把利息算清还可以续当，还有挽回的余地。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矛盾的逻辑，出于好心不算人家的利息，本以为是帮人家，可在这典当行的规则下，无形中就给人套上了一层沉重的枷锁，林风颇为过意不去，想要重新更改当票计算利息，可是老太太执意不同意，林风心想也许老太太有自己的考量吧，于是也就作罢。

在花园路口就有一家银行的营业厅，林风在柜台机上取了一万块钱交给老太太，老太太小心翼翼的把钱塞进怀里收藏好，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了，临走前扔下一句话：“小伙子，你的业务还不是很熟啊，要多多磨练啊！”

这句话极其中肯，林风听了哭笑不得。

那一万块现金给了老太太后，银行户头上还剩一千多龙币，加上自己身上还有一千多现金，林风合计了一下，省着点用熬过这个月应该没问题，此时林风资金有点紧迫了，心里面就特别渴望着早点把二楼一楼的房间租出去。

看看时间还早，林风怕错过前来看房子的租户，又匆匆赶回典当行，他回到三楼，把绿珠子和钻戒并排摆在茶几上，两眼瞪着他们发愣。

这两样东西都和自己有关都和“典当”这个行当有关，钻戒是自己随口说了一句话换来的，绿珠子是自己发布房屋出租讯息透露了地址自己送上门来的，这典当行真的有发展前景么？

林风躺在沙发上，开始思索起这个问题来。

这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林风接起来一听，这次是于洋打过来的。

于洋在电话中告诉他，餐厅出了点事情，今晚不营业不用去上工了。

林风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里最后一万块钱刚被提走，那边就叫我不用去上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林风看着窗外刚刚降临的黄昏，决定赶去“香格里”西餐厅看看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情况。

收拾了下东西林风披上自己那件旧夹克出了门，乘坐地铁来到城中地带走到餐厅门口才看见几两jǐng车停在路边，餐厅的玻璃橱窗已经被砸的支离破碎了，大门口一片狼藉。

林风明白这一定是出了大事了，他踩着地上破碎的玻璃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餐厅，餐厅里面也是一团糟，桌子椅子横七竖八倒了一地，菜肴汤汁洒满了四处，刑侦jǐng察正忙着给现场拍照取证。

餐厅里正式的员工都在，除了几个在配合jǐng员做笔录，其他人都围在吧台边，林风上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傍晚的时候，一伙戴着全封闭头盔的机车骑士忽然来到餐厅门口，下车后他们用手里的铁棍钢管狠砸玻璃橱窗，然后迅速的离去，好在当时不是用餐的高峰期，这才没有人受到伤害。

林风正和几个人聊着，忽然吧台里办公室的门打开了，一阵吵闹声传了出来。

“你给我出去，我的事不用你来管！”，这是戴丽雅愤怒的声音。

“丽雅，我能帮到你的请相信我，我送你的那枚戒指喜欢么，你就答应我吧。”，这个恳求的声音是于洋的。

外面的人听了都会心的一笑，于洋追求戴丽雅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林风猜测到：难道戴丽雅给我的那枚戒指就是于洋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