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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初吻

() 因为是不到饭时，饭店里还没有客人，这样也好，不用去二楼的包间，也得个清静，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两人各叫了两个自已喜欢吃的菜，扬帆又叫了一瓶白酒。
张成拦阻说：“酒就算了，还是不喝为好！”

“好了，别充良民了！”扬帆白了他一眼，道：“我告诉你张成，这男人嘛，有四个宝，吃喝piáo赌，缺一不可……”

“切！你这是什么理论，我可不敢苟同！”

“这是我自已总结出来的，yù成大事者，得能做到，烟不离手，酒不离口，女人常伴左右，赌场常去走一走……”

“哈哈……”张成笑道：“扬帆，你要是把这个心思用在研究股票上，也不至于赔得这样惨……”

“其实股票也是一种赌博！四个宝，我算是占全了！”

张成反驳道：“股票不算赌博，股票是一种长期投资！是藏金库！”

扬帆盯着张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你，你态度怎么转变那么快，早上还劝我不要买股，现在态度怎么那么积极……”

“两位先生，菜好了！”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漂亮的女服务员端菜上来。虽然长得不是太漂亮，称不上大家闺秀，但玲珑的身段和秀气的面容，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味道。

“好好，摆上吧！”

扬帆的目光在服务员胸部的两座高山与腹部平原扫荡一番，说：“你叫小梅吧？”

那服务员秀脸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名子？”

“我是这里的常客，这家店就你长得漂亮，所以……”

叫小梅的女服务员脸sè微红，有些拘谨，正要退下。扬帆拦道：“哎，现在客人也不多，要不坐下来一起吃吧！”

“不不……这哪行呀！”边说边快步离去。

扬帆瞄着小梅的背影喊叹：“女人呀，各有各的美，这小梅，虽不太漂亮，可她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这种感觉能让人一下子记住她……”

“扬帆，我真佩服你！”张成道。

“佩服我什么？”

“连一个服务员都不放过，真有一套！”

“又挖苦我是吧！”说着，扬帆将酒倒上，然后端起敬张成：“来，哥们，为今天的胜利，干一杯！”

张成平时极少喝酒的，父亲就是因为酗酒而诸病缠身，过早地衰老了，不过张成也不是一根筋，说不喝就不喝，他心里清楚，喝酒，只要能把握住量，对身体还是有好处的。

犹豫了一下，张成举起杯子。

边喝边聊，一瓶白酒很快见了底，从饭店出来，两人都有了些醉意，打了个的士回绿园小区大睡，一直睡到下午股市收盘时间，扬帆神经反shè似地从床上跳起来，打开电脑炒股软件，见买进去的那只龙头股一整天都牢牢封死，没有开板，心情大慰，又请张成去小区门口的小木屋吃烧烤。

夜幕降临的时候，张成从绿园小区回兴福街。

因为高兴，吃烧烤的时候，扬帆又叫一箱啤酒，两人把它喝光了，喝得张成现在头还有些晕晕的，不过心情还是挺好的，因为他今天所得到的好处要比扬帆得到的还要多，扬帆得到了一只可以翻番的股票，而他得到的是股神十多年来的经验与技巧，通俗点的说法就是，一个未入行的小子一下子升级成为股神，当然更让他感到心喜的是灵魂附体的灵验。

这项功能之强大，是他不敢想像的。

走到兴福街时，天sè已完全黑下来，热闹杂乱的夜市已经开始，街市一片灯火通明，本来就窄狭的街道，又被摆地摊的占去了一半空间，街上热闹非凡，这里龙蛇混杂，充斥着三教九流的人物，张成挤过那条狭窄的街道，拐上另一条同样窄小的街道，这条街稍显冷清，街道左边有一个荒废的篮球场。

“别让那裱子跑了，给我堵住她！”

一声喊叫，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篮球场上传了过来，张成转头望去，就见篮球场上的，十来个装扮怪异看起来像是地皮流氓的一伙人在围追一个女的，因为离的远，所以看不清面目，这群人把那女的围堵到墙根边，其中一人手里，还牵着一只黑sè大狗，也不知是什么品种，足有一米多高，黑亮的皮毛，身长如豹，体态骄健，尖尖的大耳直竖着，呲着牙，吐着长长的舌头，样子凶恶之极。

过路的人，都远远地向那里望去，但没有人敢上前围观。

张成租住的房子，就在街道左首边，如果穿过篮球场，倒可以省几步路程，习惯使然，张成抬脚便拐向篮球场，这时候，就听旁边一个卖水果的老汉提醒说：“小伙子，别过去……”

张成回头瞄了老汉一眼。

老汉脸上有震慑之sè，说：“那些人不是什么好鸟，不要去招惹他们！”

“有人过去了！怕个鸟呀！”张成指着一个胖大小伙子，那胖小伙拍着手兀自拍着手，像是个轻微残疾，腿一拐一拐地走向了那伙人，没有一点畏惧的样子。

那老人摇摇头。不再言语。

张成头晕晕的，酒壮人胆，心里无所顾忌，也不理会那老汉，抬脚走了过去。好奇心驱使，途中他故意靠近那伙人，想瞧一瞧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还没到近旁，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娘娘腔响起：“燥蛋哥，今晚我把这个裱子交给你了，你想怎样处置她我都不管了……”

“嗯！薛凯，算你识相！我不说你也清楚，在兴福街做生意的，哪一个不是我给罩着的！哪个出来混的不给我燥蛋三分面子！”一个粗粗的嗓门响起：“可是呢，就在昨晚，我燥蛋的面子算是被这裱子给损没了……”

“咳……燥蛋哥，真对不住，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我，我有错……”那个叫薛凯的娘娘腔又道。

燥蛋哼了一声，没再理会他，而得意地大声道：“弟兄们，你们说说，今晚我怎样处置这裱子！”

“老大，以我看，把她轮了得了……”有黄头发的家伙提议说。

他话还未完，就听到一个声音鄙夷道：“草，我说你是不是刚从号子里出来呀……”

“就是，好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也不瞧瞧是什么货sè……”

“cāo，他也不嫌赃！”

那伙人哄笑一声。

张成听到“薛凯”“燥蛋”这两个人名时，心里陡然一震，然后就想到了阿眉，因为，阿眉曾向他提起过这两个人，薛凯是兴福街的鸡头，燥蛋是兴福街的地头蛇。

那个娘娘腔又响起：“燥蛋哥，你还不知道吧，阿眉下面虽脏，上面却干净，她那张天生的红唇，从来不让人碰的，说是要把初吻留给她爱的人！”

这话声音虽低，但张成刚好走到他们一伙人近旁，当听到“阿眉”的名子，时，他停住了脚步。

那伙人听了薛凯之言，明显都愣了一下，然后，就哄然浪笑了，边笑边冲地上呸呸乱吐，纷纷道：

“真的假的呀？”

“cāo！还真他妈的绝了！”

“哈哈……这可真是奇闻呀，当了裱子还立牌坊！”

薛凯认真地说：“反正这事假不了，以前客人经常反映情况，她的姐妹们也都这样说。”

“嘿嘿……”燥蛋盯着阿眉在夜sè中红得有些凄艳的两瓣嘴唇，像是发现了稀罕物，禁不住浑身起痒，互搓手双手，嘿嘿yín笑说：“本来嘛，我是要让她给我当众吹萧的，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燥蛋今天也仁慈一点，绅士一点，就让阿眉小姐把初吻乖乖地献给我吧！然后我既往不咎，她还可以继续做她的小姐。”

再次听到“阿眉”的名子，张成的头嗡地一阵响，但篮球场上没有灯光，昏暗一片，张成看不清阿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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