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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孰是孰非

() 突然出现的小女孩，让吕三阳微微呆滞了一下，清纯无暇的天真眸子，透着些许的迷茫与不解。宛如纯洁的水晶，不染尘埃，小女孩呆呆望着眼前被拦腰斩断的尸体，稚嫩的清纯的小脸上染满了鲜红，一时间，竟是被吓得呆立在哪里。
“那个女孩是谁？”略微出神了一下，吕三阳平静下心情，沉声问道。

李催心中魏然一叹，苦笑道：“是司徒相昭的妹妹。”

“哦。”吕三阳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起身在一众锦衣卫的护送下，向新房走去。

小女孩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跌跌撞撞的小跑几步，向倒在地上的司徒南跑去。

“父亲，你醒醒，醒醒啊，你怎么了？…….”稚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希翼与颤抖。

李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的锦衣卫挥了挥手，快步跟上吕三阳。

一场屠杀即将上演，孰是孰非，已经变得不再重要，这里没有胜者，只有伤者、痛者。

这就是仇恨！每个制造仇恨的人，都应该为其付出代价！

皇后如此，吕三阳同样如此！

……

新房，布置的温情而喜庆。几名锦衣卫奉命守卫在门边，见吕三阳等人到来，连忙打开房门，让其走了进去。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说道。

“哪里那么多废话，让她闭嘴。”吕三阳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对面有些瑟瑟发抖，一副娇弱胆怯模样的蔡文姬，看也不看的挥了挥手，这丫鬟虽然也算清秀，但对于阅美无数的吕三阳来说，还是欠了些火候的。

一名魁梧的汉子应声而上，嘭的一记手刀，丫鬟应声倒地。

“嗯，不错，算得上人间绝sè，那司徒相昭的眼光倒是没得说。”吕三阳的双目火辣而炙热，不停的从蔡文姬身上来回扫视着。

丑女可以丑的千变万化，但是美人却是抵达相同，用李催的话就是胸大腰细屁股翘，美的冒泡，所以到了这种级别以后，女子的气质就越发重要起来。

而蔡文姬给吕三阳的感觉，就是温婉中透着点点娇弱，知xìng却又十分理xìng。这种女子征服起来难度并不大，起码吕三阳这样认为。

“那个，蔡文姬小美人（貌似是御姐级别的，蔡文姬比猪脚年纪大点。），别怕，三爷我不是坏人。”吕三阳嘻嘻一笑，突然上前将蔡文姬一把抱住，附在她耳边小声道：“三爷我坏起来不是人！”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这突如其来的一扑，还是让由着淑女称呼的蔡文姬大惊失sè，她不停的挣扎着，希望能够逃脱吕三阳的魔爪。

“嘿嘿，兄弟们，打道回府，走啦！”吕三阳不顾蔡文姬的剧烈挣扎，将她横腰抱起，从小锦衣玉食习文练武的他，壮的如同小牛。

“你放开我！放开我！”蔡文姬急的泪水直流，粉嫩的小拳头不停的捶打这吕三阳。

她幻想过无数次，希望能有一个身披彩霞，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白马王子救她脱离苦海，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到，白马王子并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一个将她从苦海扔进火海的禽兽！

当然这只禽兽长得离白马王子并不遥远。

“吵什么吵！在吵老子一刀将你砍成三段（这个需要丰富的想象力）！”吕三阳双目一瞪，虎躯一震，大手在蔡文姬的翘臀上狠狠一抓，大吼道。

李催察言观sè，连忙惊讶的说道：“三爷，这一道砍成看三段怕是很有难度啊。”

“哼！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吕三阳哼了一声，嘴角挂起一个月牙般的荡漾弧度，伸手在蔡文姬胸前狠狠的比划了比划，其用意不言而喻。

“你…你们…”蔡文姬红润的樱唇张了张，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突如其来的打击已经搞的她有些大脑短路，但是不管如何，她这个小美妞是逃不出三爷的手掌心了。

“哼，还治不了你个败家娘们了。”吕三阳得意的笑，抱着蔡文姬走出新房，至于蔡文姬，则被眼前那个被斩成两段的的血腥尸体吓得瑟瑟发抖。

“三爷英明神武！”李催李大狗头军师的马屁声马上响起（话说，每个大反派身边是不是都应该有这么一个狗头军师呢？）。

……

吕三阳就这样抱着新娘蔡文姬，昂首挺胸的向蔡永廉走去。这一场不知道是婚礼还是丧礼的宴席，终于要以血腥画上句号了。

“父亲。救我…救救我！”蔡文姬不敢挣脱，只好将希望寄托在父亲身上，出声哀求道。

救？救你妹啊，蔡永廉自己被都吓得双腿发颤了，哪里还敢救她？咽了口口水，这厮露出讨好的神sè，眼巴巴的望着吕三阳，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三殿下，您…哈哈…你随意，随意啊，那个，我…属下，属下…”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怎么说你也是德妃表哥，也算是我半个亲戚嘛，大家都是自家人嘛。”吕三阳点了点头，勉励的说道。

亲戚？人家司徒家族还是皇后的娘家呢，不知道死的多惨，他一个小城主，哪里敢真的跟三爷攀是什么亲戚。

当然，如果蔡文姬跟了三皇子，那么他们就是真正的亲戚了。

“呵呵，谢…三…三殿下，文姬可是个好孩子，三殿下一定会喜欢的，呵…呵呵。”蔡永廉尴尬的笑了笑道，按说他怎么也是一城之主，即便是看到三皇子也不至于如此不堪，但问题是，这位三殿下，刚刚就是用这样的笑容上演了一幕明目张胆的毒杀事件。

“这个自然。”吕三阳笑着点了点头道：“今儿出来的唐突，改rì我与文姬姑娘的婚礼，永廉大人可是要给薄面参加啊。”

“哦？额？哈哈…文姬能得到三皇子垂青，那是她的福分。”蔡永廉微微一愣，连忙叫好，只是脸sè依旧有些僵硬。

“永廉大人果然识时务，那在下就此别过了。”吕三阳嘿嘿一笑，也不理脸sè僵硬的蔡永廉，抱着蔡文姬转身就走，强抢民女这种事情，简单明了，就比如此刻，而且古华的美女被送来送去也很平常，她们大多都是换取利益的工具，只是手段略有不同而已。

“慢着！”司徒相昭脸sè苍白的大喝一声，从角落里爬了出来，屠杀还没有上演，一切还有希望，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吕三阳离开，不用想也知道，三爷离开后，这里将变成怎样的人间地狱，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的小命！

“哦？你这个小王八抢了老子的女人，现在还有何话可说？”吕三阳脚步微顿，回头不屑的骂道。

“我没…不不，都是我的错，求三殿下高抬贵手，放了我司徒家族吧。”司徒相昭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眼巴巴的望着吕三阳。

是生是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没有了领头的司徒南，没有可以带领他们挺起胸膛血拼一次的少主，这些司徒家族的族人，就是一群无胆匪类，不足为惧。

“哦，放过你们？然后等待司徒家族的报复吗？你们的势力不是遍布三大州吗？今天人没到齐，让三爷钻了空子，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不甘？”吕三阳将蔡文姬放下，低着身子，揪起司徒相昭的头发，看着他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蛋，yīn恻恻的说道。

“不…不会，我以我的项上人头发誓，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报复三殿下，只要三殿下愿意放过我，司徒家的一切都是三殿下的。”司徒相昭连忙摇头，曾经的他yīn狠霸道，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但是此刻他怕了，他深深的怕了。他不想死，他还有大把的人生可以挥霍，还有许许多多未完成的心愿。

“你觉得现实吗？”吕三阳突然笑了，很邪恶的笑了，俊俏的小脸满是狰狞的神sè，他狠狠的抓起司徒相昭的头发，然后用他的脑袋撞击这地面。

“嘭！”

“当年皇后为什么要杀我？”

“嘭！”

“为什么要威胁一个毫不相干的丫鬟？”

“嘭！”

“当我是傻子吗？”

“嘭！”

“她敢对我的人动手，我为什么不能对她的人动手？”

“嗯？为什么？”

“嘭嘭嘭嘭！”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皇后曾经派人暗杀过三皇子？这样的辛密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怪不得吕三阳要这样疯狂的报复司徒家族，这是皇后的娘家啊！

“放开哥哥，你有气去找姑姑撒啊，为什么要欺负哥哥！”小女孩跑了进来，死死的攥住吕三阳的大手，稚嫩的小脸满是泪花，看起来像是一只小花猫。

淡淡的点了点头，吕三阳平复了一下暴躁的心情，松开了奄奄一息的司徒相昭，也不理会那个哭泣的小女孩，伸手揽住呆立在旁边的蔡文姬的柳腰，一声不响的向外走去。

仇恨，将永无止境！生生不息！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祸不及家人吗？吕三阳笑了，如果古华有祸不及家人的说法，就不会出现株连九族的罪行！

皇后之罪，足以株连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