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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口腔里,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她任由他紧紧抱着,目光微颤地看着他,半响,抬起双臂,也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
如果这是一场梦,她甘愿沉醉其中。
司徒兰心从来、从来都没有见过上官瑞这样动作激烈而又强硬的样子。
一路纠缠,他一直紧紧地抱着她,沿途中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 定定地看着她。
他将她抱到床上,正面压下来,把她困在怀里从她的脖颈开始、一路往下亲吻。
“兰心……”他声音愈来愈暗哑。
司徒兰心双手紧紧揪着被单,脸颊越来越红。
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奇怪。
身体里突然多了不属于自己本身的部分,让她浑身都战栗起来。
他的一切,对她而言,好像都是陌生的。
陌生的亲吻,陌生的强硬,陌生的炙热。
她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上官瑞,也未料想过,有一天,会是这样的身体纠缠。
“疼……”他一下子进得有些多,竟然已经穿破了那层防线,撕裂般的疼痛,她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住,脸完全都白了,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脊背。
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不断地小声求他,“瑞,我好疼……你先出来好不好?”
上官瑞深吸了几口气,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疼不已。
“对不起。”他将她搂紧,亲着她的眼睛低声说,“兰心,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靠在他身上,喘息着说,“让我休息一会……真的好疼。”
他忍着身体的硬烫,爱怜地抚着她的背、不断亲她的额头,目光恰好游移到她臀下,看到床单上滴落的血渍,他心底顿时翻滚过滔天的汹涌情绪。
“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可能会舒服一点。”
他温柔的抚摸她后背,她点点头:“嗯也好。”
司徒兰心起身进了浴室,开了花洒,热水淋在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疼痛感竟真的减轻了许多。
她洗着洗着,浴室的门被从外拉开。
她的手一抖,手中的莲蓬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上官瑞走了进来,沐浴过后的光滑的皮肤贴在她同样光滑却带着湿水雾气的背上,让她觉得身体愈来愈烫。
“你怎么进来了……”她声音很轻地问。
“听着从你身上滑过的水声,有点忍受不了。”
“我这一次,会完成全部。”
第一次的完整的钝痛,身体仿佛被整个撑开,她鼻子一酸,下意识地就伸手抱紧他。
“不怕。”他抚着她汗湿的头发,不断地低哄,“兰心,不怕。”
温柔入骨的声音,是她最最贪恋的人所说。
她渐渐地也开始感觉到欢 愉的色彩,身体酸麻,很快便到了一次。
月光浅浅铺进来,让他能更全面地看清所发生的一切,她背对着他乖乖地在他身下,被他占据、被他拥有。
一场纠缠在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司徒兰心终于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了上官瑞。
激 情过后,两人均无睡意,司徒兰心躺在上官瑞的怀里,有气无力的问他:“你怎么那么老练?是有过丰富的经验吧?”
他轻抚她的发丝,没好气地回答:“这是本能反应,就算没有经验也能够完成。”
“完成是一回事,可是不会完成的这么好吧?”
司徒兰心话一落音,便羞怯的抬不起头,果然,上官瑞笑了笑:“刚还担心你会不满意,现在听你这样说,我倒是放心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尴尬的拧了他一把。
“什么问题?”
“就刚那问题。”
“刚哪个问题?”
两人像捉迷藏似的,她不好意思挑明,他就一个劲得装傻,到最后,司徒兰心有些恼了,便豁出去大哧哧的问:“你不是处男了吧?”
上官瑞被她一句噎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个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如果你不是处男,我觉得我很吃亏。”
“吃亏也没办法,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那你的意思,你真的不是处男了?”
“这个没那么重要吧?这年头哪个女人还会计较男人是不是处男?”
“虽然不计较,可是如果你是处男我心里会舒服点。”
“那谁让你不早点遇见我,或是让我遇见你。”
司徒兰心撇撇嘴:“好吧,我不计较你不是处男的事实了,那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几个女人上过床?”
上官瑞沉默了一下,从床头柜边抽出一支烟,点燃,狠吸一口,坦白说:“一个。”
“唐琳?”
“恩。”
司徒兰心眼神立马黯了下来,那个女人该多么幸福,能拥有像上官瑞这样的爱人,可是她为什么却不珍惜,要把这样的爱人丢弃呢?
“我是第一次,你赚到了。”
她轻松转移了话题,不想在这么美好的气氛下,继续谈一些让彼此心有芥蒂的人。
“是赚到了,所以以后一定会努力好好地爱你。”
上官瑞抱紧了瑞,用下巴蹭她的额头,喃喃自语:“真是没想到,上帝会派你这个天使来拯救我这个魔鬼,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会浑浑噩噩的生活,兰心谢谢你,是你把我从无边的黑暗中拯救了出来。”
“我不是天使,我和你一样都是魔鬼的化身,你感谢我,我同样感谢你,是你先一步把我拯救了出来。”
爱情就是这样的美妙,它可以伤人,也可以救人,它可以变成一根毒刺,让你痛不欲生,也可以变成一剂良方,治愈你心底多年的创伤。
“兰心,有些话也许现在不适合说,但我还是想对你坦白说出来,我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我有很多缺点,这样的我也许不配拥有完美的爱情,可是我却渴望能拥有,你知道我爱上你是多么的不容易,是努力了多久经历过多么深刻的挣扎,才把自己的心门打开让你走进来,所以你一定不可以让我失望,倘若再经历一次感情的创伤,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有时候,我很羡慕张齐墨等人,他们对感情从来都是抱着游戏的态度,今天甩了别人,明天被别人甩,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简单,可是那样的简单,同样身为富家子弟得我却做不到。”
“他们那是没有心,男人没有心是不会受伤害,可是一个人若没有心,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不用羡慕他们,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
这一晚,上官瑞睡得很沉稳,司徒兰心,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上官瑞的话一直在她耳边盘旋,她多想鼓起勇气向他坦白一切,可又觉得不是时机,两人的爱情才刚刚开始,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奠定足够信任基础。
清晨的光线暖而不刺眼,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恰到好处的阴影。
司徒兰心不记得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窗外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她卷着被子动了动身体,脸渐渐有些红起来。
“醒了?”他就躺在她身边,正看着音量调得很低的电视,这时俯身过来,低头亲了她一下。
“几点了?”她声音暗哑。
“十二点多。”他看了眼手表,“饿不饿?起来下去吃点午饭,好不好?”
“嗯。”她点了点头,动了动、忍住双腿间的不适,掀开被子想下床。
他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勾着一个几不可见的笑,“要不要我抱你去?”
那声音与音调,简直与他平时判若两人……又慵懒、又欠扁、又含有深意。
她害羞地把旁边放着的睡裙一套、连忙下床穿好拖鞋快步走进浴室。
按下了壁灯,她把头发往耳后挽了挽,取了杯子刷牙。
恍恍惚惚地刷着,却又觉得困了。
“还困吗?”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在了耳边,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双臂撑在她身体两边的洗手台上,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身体暧昧地贴着她。
她微眯着眼睛,就能看见面前镜子里他正边说话,边轻轻吻她的脖颈。
“困。”她咬着牙刷含含糊糊地回答,过了一会,忽然声音拔高了些、带着恼羞成怒,“上官瑞!”
趁着她困倦,他的手已经从她薄薄的睡裙底探了进去。
“嗯,我在。”他淡定地回答,两只手干脆全都探了进去。
“色鬼……”她嘴边都是泡沫,又要拿杯子漱口、又要阻挡他胡作非为,到最后当然是手忙脚乱,只能羞恼地说,“你色 欲熏心……”
“嗯。”他已经将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抱起来压在洗手台上,声音低沉暗哑,“我想要你。”
司徒兰心欲哭无泪间,身体里已经感觉到他的进入,“我真的疼……”
他握着她的细腰,从后浅浅地动着,忽快忽慢,神色依旧淡然地、流连地咬着她的耳垂,“马上好了,马上就不疼了……”
“好了,亲爱的不哭了……”他大口喘息着平缓呼吸,将她的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放在唇边爱怜地亲了亲,又把她转过来亲她眼角的眼泪。
他也知道她是初次,两次其实已经超过她能承受的范围了。
可是有些东西,一旦破戒了,就很难再隐忍。
吃了午饭,两人携手来到了巴黎最具盛名的埃菲尔铁塔,看着那宏伟的建筑,司徒兰心忘却了心中的一切烦恼,她欢快的像个孩子,围着巨塔奔跑,上官瑞痴痴的望着她,就像是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坐在辣椒面馆内看书的姑娘,也是笑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意识到了自己想了不该想的,他甩了甩头,微笑的冲司徒兰心挥手:“要不要拍照留念?”
“好啊。”
司徒兰心一口应允。
上官瑞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相机,认真的替司徒兰心拍了几张风格各异的照片,司徒兰心乐呵呵的奔过来:“老是我一个人拍没意思,我们合影吧。”
“嗯好。”
上官瑞用流利的英语跟一位美国人交谈,美国人接过他的相机,替两人拍了人生中的第一张合影。
“很不错呢。”
司徒兰心盯着数码相机里的照片,笑得合不拢嘴。
“接下来想去哪?”
“圣心大教堂。”
“好。”
上官瑞调侃她:“没来过巴黎,倒是对这里的建筑挺了解。”
“那是,没吃过猪肉,还看过猪跑呢。”
圣心大教堂建于蒙马特高地之上,是一座具有拜占庭风格的天主教堂。蒙马特高地是一个曲径蜿蜒,街灯典雅,霓虹闪烁,拥有山城景致,探夜流莺和柔软爱情的地方。这里凝聚了巴黎最为浓郁的浪漫气息,也是一个和谐包容了宗教、艺术和爱情的地方。这座远离城市喧嚣的山坡,到处充满了诗情画意,让矗立其上的圣心大教堂都笼罩着一层童话般的浪漫色彩,通体洁白,优雅无双。与巴黎圣母院相比,圣心大教堂是更接近普通民众的宗教场所,是离尘杂最近的一片神圣的净土,在它的脚下,林林总总的杂货店摩肩接踵,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天气好的时候这里总是游人如织,画中、画外的风景和人物一样的美丽宜人。管风琴的悠扬乐声中从蒙马特高地放眼巴黎城,绝对是难得的恬静时光。
到了教堂内,司徒兰心扯了扯上官瑞的衣袖:“我们来许愿吧?”
“嗯,好,你去。”
“什么我去,你不去吗?”
“男人许什么愿。”
“大男子主义又来了是吧?不行,你非得去。”
司徒兰心不由分说的的拽着他的胳膊,拉到了神像面前,然后双手合十,恭敬的默默祈祷:“万能的神,请赐于我和身旁的这个男人万能的力量,让我们一生一世永不分开,执子之手,于子偕老。”
她睁开眼,撇一眼上官瑞:“许了没?”
“许了。”
“许得什么?”
“说了不灵了。”
“没事,说吧,我想知道。”
上官瑞清了清喉咙:“万能的神,我旁边的爱人许下的心愿便我的心愿,请实现她的同时不要忘记了我。”
切,司徒兰心没好气的笑笑:“什么嘛,没诚意。”
天渐渐黑了,两人离开了圣心大教堂,在山脚下的餐厅里,吃了很地道的小吃,司徒兰心不想那么早回酒店,便提议去塞纳河走一圈。
夜晚的塞纳河美得像是一副画,晚风吹在人脸上,说不出的惬意,两人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司徒兰心觉得嗓子干,就随意说:“我有点渴。”
上官瑞停下步伐:“我去给你买水。”
“去哪买啊,这附近好像没商店。”
“我知道哪有,你站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好吧。”
上官瑞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叮嘱:“别动哦,迷路了我可不负责。”
司徒兰心笑笑:“知道啦。”
待上官瑞的身影消失不见,她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原地徘徊,耳边蓦然听到有摇滚的声音,她来了兴致,东瞧瞧,西望望,很快确定摇滚乐是从东面传来的。
想着上官瑞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就算回来了也可以用手机联系,她便在好奇心地驱使下,亦步亦趋的来到了一处热闹的空地上。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人群前方,原来是一支流浪乐队,三个男人一个女人,为首的主唱长得十分帅气,手里拿着大吉他忘我的演唱着 Beyond《海阔天空》, Beyond也是司徒兰心很喜欢的一支乐队,能在这异国他乡,听到中国人的歌声,她很意外也很激动,待一曲结束,便使劲的鼓掌,并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刚准备抽钱时,一只黑手向她伸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她的钱包,一转眼逃之夭夭。
“小偷,你给我站住!”
司徒兰心愤怒的吼一声,抬腿就追了上去。
她一个女人,就算跑得再快也不可能跑得过男人,正绝望之时,身后窜过来一个人替她追了上去。
那男人像箭一样从她眼前一闪而过,一想到钱包里重要的东西,她急得加快步伐,压根忘记了去替她买水的上官瑞。
那小偷兴许是没力气再跑了,把钱包往地上一扔,就钻进了一处黑漆漆的林子里。
司徒兰心也是累得筋疲力尽,她蹲在地上大口喘息,那男人捡了钱包给她送过来:“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她缓缓抬头,惊诧的发现,替她追小偷的男人竟是刚才乐难的主唱,那个很帅气的小伙子。
“谢谢,太感谢了。”
她感激的接过,哧一声拉开钱包的拉链,撇见她与上官瑞的合影还在,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了。
“没丢什么吧?”
“没有,真的很谢谢你。”
她一个劲的道谢,男人笑笑:“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对了。”她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美元:“你的歌唱得很好,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钱就免了。”
“为什么?”
流浪歌手唱歌不都是为了赚取生活费吗,这个人真奇怪,给钱却不要。
“我有稳定的工作,今晚只是心血来潮,免费为大家义演。”
“哦这样。”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觉得自己都有点铜臭味了,差点忘记了梦想不可以用金钱衡量。
“你是一个人吗?”
司徒兰心这才想起上官瑞,一拍脑袋:“呀,完了,我跟我老公一起来的,他找不到我肯定急坏了。”
“没关系,你给他打个电话。”
“对对。”
她慌乱的把手伸向口袋,脸色突然沉下来:“真完了,手机好像掉了。”
男人耸耸肩:“不会这么倒霉吧?”
“是呀,这可怎么办?这是哪儿呀?”司徒兰心急得快疯了。
“别担心,你回到刚才你们分开的地方,他应该会在那里等你。”
“恩好,那你呢?”她想着,他乐队的朋友应该会在原地等他。
“一起吧。”
两人并肩往回走,司徒兰心好奇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亦日辰,你呢?”
“我叫司徒兰心,你的名字好别扭啊,怎么会姓亦。”
“没听过吗?”
“没有。”
“香港著名作家亦舒姓什么?
“亦。”
“那现在还觉得别扭吗?”
“不觉得了。”司徒兰心探究的猜测:“你跟亦舒不会是亲戚吧?”
“不是,亦舒怎么会有搞音乐的亲戚。”
她笑笑:“这么说,作家的亲戚都要是作家了。”
“就算不是作家,至少跟文学也要沾点儿边,就像是徐志摩写诗,冰心是散文家一样。”
司徒兰心有些小诧异:“你看起来不像是搞音乐的,你应该也读过很多书吧?”
亦日辰眼神黯了黯:“这年头,没读过的书也装得像读过书的人,没什么奇怪的。”
到了刚才与上官瑞分开的河边,司徒兰心再次感谢:“今天真多亏了你。”
“不用客气。”
亦日辰看了看腕上的表:“这么晚了我陪你一起等吧,法国不比我们中国治安好多少。”
司徒兰心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太感谢了。”
“说了不客气,再客气我就走了。”
“好好,我不客气。”
两人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始聊起了天,司徒兰心跟他聊得特别投缘,她突然说:“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亦日辰扑哧一笑:“每个认识不认识我的人都这样说,长着一长明星脸,还真是负担啊。”
“呵,没想到你还挺臭美。”
司徒兰心话刚落音,就听到了远处有熟悉的呼唤声,她猛得站起身:“好像是我老公找我来了。”
她顺着声源奔过去,使劲挥手:“上官瑞,我在这里呢。”
上官瑞撇见她,三步并两步的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质问:“你跑哪去了?”
“我去听乐队唱歌了,谁知道……”
“我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上官瑞的脸色十分阴沉,司徒兰心心虚了:“对不起,我只是好奇,就想去看一看,谁知道我钱包被偷了,我去追小偷,然后手机又丢了,最后,我就找不到你了,最最后,我就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小偷怎么没把你偷了去?”
她皮笑肉不笑道:“我这么个大人怎么可能会被偷去,要是被偷去了我也不怕,会有人救我的。”
“哦对,我给你介绍个英雄。”
司徒兰心这才想起帮她追小偷又陪她一起等上官瑞的亦日辰,手往后一指:“就是他。”
“咦,人呢?”
她诧异的左右环顾一圈,纳闷的嘀咕:“刚刚明明坐这儿的呀。”
“什么人?”
“就帮我追钱包的人,他也是从中国来的,是搞音……”
“行了,我现在没心情认识什么大英雄。”
上官瑞生气的转身就走,司徒兰心见他真生气了,也没心思找亦日辰了,跟在他屁 股后面道歉:“上官瑞,对不起嘛,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把你的话当耳边风了。”
“钱包丢了,手机丢了,指不定那天人也丢了。”
“不会的啦,我向万能神的发誓,就冲你这句话,绝对不会把自己给弄丢。”
“最讨厌不听话的女人。”
“下不为例,真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渐渐远去,躲在一旁黑暗中的身影,也在短暂的震惊后,恍然离去。
司徒兰心整整跟上官瑞道歉了一路,又向万能的神发誓了十次,才终于得到他的原谅,可是晚上,却还是被他狠狠的折磨了几个小时,累得她差点虚脱,次日一清早醒来时,却发现他竟然不在了身边。
“上官瑞?上官瑞?”
她一边揉着凌乱的长发,一边每个房间的寻找他,找遍了每个角落,最后还是没有找到。
“去哪了?”
她有些慌了神,赶紧换上衣服,准备到外面去找,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她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酒店的服务人员,手里端着丰盛的早餐,用英语跟她说:“这是你先生让我端上来的,还有一张便利条。”
司徒兰心接过便利条一看:“我出去有点事,中午回来,吃了早饭就在房间里看电视,敢乱跑的话试试看。”
她咋舌:“霸道的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脸上不乐意,心里却喜滋滋,因为知道了他的去向,她便不再担心了。
中午时分,上官瑞回来了,一进门,就发现蜷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司徒兰心。
他走到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脸颊,没好气的笑笑:“真是比猪还能睡。”
“你才比猪能睡。”
司徒兰心蓦然睁开了眼,他微微错愕:“你没睡啊?”
“睡了,被你吵醒了。”
她坐起身,目光犀利的问:“说,去哪鬼混了?”
上官瑞没理睬她,而是自顾解开了衬衫的纽扣,一颗,两颗,司徒兰心渐渐脸红,一脚踹过去:“刚回来就想着那事,你还是不是人?”
“嗷。”上官瑞一不留神,被她踢到了地板上,揉着腰低吼:“一脚就可以把男人踢到地上,你还是不是女人?”
“谁让你纵欲无度。”
呵,他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我是想给你看这个。”
他哧一声扯开衬衫,司徒兰心愣住了,在上官瑞的胸前,那刺眼的宣字竟是不见了……
“老公——”
她激动的扑过去,上官瑞身子一闪,她扑到了地上,“嗷,我的鼻子……”
“活该。”
上官瑞幸灾乐祸的坐起身,去卧室拿了件新衬衫换到了身上。
“你去洗字了?”
她顾不得疼痛,激动的贴过去询问。
“不是都看见了。”上官没好气回答。
“那天晚上,我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你真的会付诸于行动。”
他宠溺的叹口气,按住她的双肩,用极其严肃的口吻说:“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对你的一切都是认真的。”
司徒兰心相信他的话,她欣慰的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谢谢,得夫如此,夫妇何求。”
由于工作繁忙,上官瑞不能在巴黎逗留太久,司徒兰心带着深深的留恋与不舍随他一起回了国,快要到家时,她有些不安,上官也看出了她的局促,问:“怎么了?”
“我这样子突然回来,会不会把爸妈吓一跳?”
“应该会。”
上官瑞揶揄的笑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不过我想,激动和惊喜或许会更多一点吧。”
“他们一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那倒不会,向来他们只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司徒兰心被他的话逗笑了:“你倒是挺有自知之名,知道那段时间我过得多辛苦吗?”
“怎么不知道,所以你坚持下来了,你成功了,而别人没有坚持下来,就只有滚蛋的份,有句话怎么说得来着,谁能笑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切……”
司徒兰心表面上无所谓的态度,其实内心很在乎,上官瑞怎么会知道,在她笑容的背后隐藏着怎样说不出的苦,现在说笑到最后,真的是为之尚早。
还有太多太多,无法预知的未来在等着他们。
“要不你先进去?”
站在白云公馆的门外,司徒兰心诺诺的提议。
“干吗?”上官瑞不解。
“给他们先打声招呼,免得吓到他们。”
“有这么严重吗?”
“还不是你平时对我太凶太狠太毒,蓦然间这样亲密的走进去,难保二老能承受得了。”
“行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需要这么藏着掖着的,你不走我可就走了。”
上官瑞作势要丢下她,她心一横,便跟了上去。
到了客厅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抬步迈了进去,客厅内,公婆小姑子都在,蓦然瞧见她,全都愣住了。
“嗨,爸,妈,晴晴,我……我回来了。”
司徒兰心尴尬的挥手,脸上的笑容无比僵硬。
“妈,这什么状况?”
上官晴晴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的两个人,身子像是被定住一样,竟然动弹不得。
“老公,这什么状况?”
上官老夫人同样震惊又疑惑,木然的询问身边的老公。
上官老爷也是一脸的茫然,他站起身,走到儿子媳妇面前,探究的问:“你们俩,这什么状况?”
“我去巴黎出差,她去巴黎留学,然后在异地重逢,她死皮赖脸的跟我回来了。”
上官瑞话一落音,司徒兰心掐他一把:“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在机场的时候强拉着我登机,说什么去度蜜月的!”
度蜜月……
本就满腹困惑的三个人,蓦然闻言像是在听天方夜谈,更为惊讶了。
“你觉得他们比较相信谁的话?”
上官瑞好整以暇的环起胸,一副欠扁的样子。
若论起信任度,他们自然是相信媳妇司徒兰心,可依他们对儿子的了解,又觉得媳妇说得不可能,那么自然而然的,他们都无奈地相信了不愿意相信的人。
司徒兰心见公婆不相信她的话,又羞又恼,狠狠瞪了一眼上官瑞,拎起行李就往楼梯的方向跑,岂料刚跑了两步,便被上官瑞扯住领子拽了回来。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可以不相信一向最疼爱的儿媳呢?”
啊……
一家人彻底懵了,这到底咋回事啊。
“听清楚了,我跟这个女人,开始要好好的过日子了。”上官瑞郑重宣布,附在司徒兰心耳边补充一句:“虽然我有点委屈。”
啊……
又是一声惊呼,上官老夫人差点没昏过去,她惊悚的问上官汝阳:“老公,咱儿子说什么?”
“如果我没听错,他说,他要跟咱媳妇好好过日子了。”
“是吗?晴晴?”
老夫人不相信,又向女儿求证。
“妈,如果我耳朵没聋,我老爹说得跟我听到的一模一样。”
“儿媳,这家伙说的是真的么?”
老夫人最后一次求证,向当事人求证。
司徒兰心局促的点头:“妈,这家伙说的是真的!”
“太好了!!”
一家人欢呼,拥抱,几十岁的人了,竟像个孩子似的又蹦又跳,上官瑞看着这欢乐的一幕,只觉得心酸又愧疚,这平常人家最普通的事放在他们家里,竟然可以让父母高兴成这要,可见他平时,是多么的混帐又不孝的一个儿子。
“吕嫂,吕嫂,今晚不用做饭了,我们全家要出去吃。”
老夫人高兴的命令家里的佣人,抓住媳妇的手说:“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
“好,妈妈。”
司徒兰心其实不想出去,可是见家里人高兴,也不好驳了他们的兴致,便含蓄地点头答应。
上了楼,她把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件挂到上官她的衣柜里,一想到从今往后再也不用住在那坟墓一样的小密室里,唇角不自觉得就扬起了一抹柔软的弧度。
咚咚,房门被敲响,她随意的喊声:“进来。”
老夫人推门入内,神秘兮兮地从背后拿出一个小锦盒递到媳妇手里:“这个你拿着,今晚务必要服用。”
“这什么啊?妈。”
司徒兰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春宵丸。”
老夫人兴奋的说:“这是我高价从别人手里买来的,拒说新婚夜吃了它,就可以让男人一生一世爱你不够……”
司徒兰心蓦然红了脸:“可我们的新婚夜已经过了……”
“没事儿,之前的不算,今晚你好好把握,我那混蛋儿子的心便再也不会属于那个唐琳了……”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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