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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目标——霍格沃茨（上）

() ps：想想，貌似我有点不厚道，荆轲只觉得仅存的良知似乎受到谴责，所以开始码字了，因为明天中午就要去学校了。
虽然还是觉得充满了水。

———正文———．ｈａｈａｘ．ｎｅｔ

“哦，荼怎么样了?”海格搓着手说，“如果有茶，在遇到比你强的人面前就不要说没有，记住。”

他的目光落到空空的炉篦子上，那上边只有揉成一团的包装袋。他哼了一声，朝壁炉弯下腰，谁也没看见他做什么，当然除了林凡。但是当他随即退回来的时候，那里已是炉火熊熊。cháo湿的木屋里火光摇曳，哈利感到周身暖和，仿佛跳进了热水池。

海格又坐回到沙发上，沉重的身躯把沙发压得直往下塌。他开始从外衣口袋里掏出各式各样的东西：一把铜壶、一包压扁的香肠、一只拨火钳、一把茶壶、几只缺口的大杯子和一瓶琥珀sè的液体。他先喝了一大口，然后开始泡茶。小屋里随即充满了烤香肠的香味和咝咝的声音。在巨人忙活的时候，谁也没有吱声。但是当他把第一批烤好的六根粗粗的、油汪汪的、烤得稍稍有点焦的香肠从拨火钳上拿下来时，达力有些坐不住了。弗农姨父厉声说：“达力，不准碰他给你的任何东西。”海格拉下脸轻蔑地一笑，“你这个呆瓜儿子用不着再长膘了，德思礼，你放心吧。”

“林凡要吃么？”海格拿起一根问道。

“啊——”林凡伸手接住，虽然海格的手艺不敢恭维，但是烤香肠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接着他把香肠递给哈利，哈利早就饿极了。他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但他始终无法将目光从海格和林凡身上移开。最后，他看不会有人出来作任何解释，于是问：“对不起，可我真的还是不知道你们两位是谁?”

海格喝下一大口茶，用手背揩了揩嘴。“就叫我海格吧，”他说，“大伙都这么叫我。我刚才对你说过，我是霍格沃茨的钥匙保管员……当然，霍格沃茨你总该知道吧?”

“唔——我不知道。”哈利说。海格显得震惊。“对不起。”哈利连忙说。“对不起?”海格吼起来，调过头瞪着德思礼夫妇，他们俩吓得躲到暗处去了。

林凡的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容，“海格……”

“好，好。”

林凡看向那德思礼一家的眼中隐隐的潜藏的怒火，但是随即怒火慢慢消退，这让哈利以为自己看错了。林凡暗叹，让哈利住在德思礼家这同样是自己的要求，因为为了哈利的生命着想，邓布利多必须这么做，而他同样如此。

尽管海格说好，但是他依旧怒吼出来，“说对不起的应当是他们!我知道你没有收到那些信，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不知道霍格沃茨，我的天哪!难道你从来没想过你父母是在哪里学会那一切的吗?”

“一切什么?”

“一切什么?”海格大喝道。“你等等!”他一跃而起，火冒三丈，似乎整个小屋都被他庞大的身躯填满了。德思礼夫妇吓得贴着墙瑟瑟发抖。“你们的意思是要告诉我，”他朝德思礼夫妇咆哮道，“这孩子……这孩子！对，什么都不知道吗?”

哈利觉得这么说也未免太过分了。他毕竟还上过学，而且成绩也不坏。“有些事情，我懂。”哈利说，“比如，我会做算术之类的功课。”可是海格朝他一摆手说：“我是说，知道我们的世界。你的世界。我的世界。你父母的世界。”

“什么世界?”海格看起来简直要爆炸了。“德思礼!”他大吼一声。

林凡冷眼旁观，看着海格冲着德思礼大吼，他没想到这德思礼一家竟然没告诉哈利霍格沃茨的事情，也许他想到了，只是不想承认。

弗农姨父面sè煞白，嘀嘀咕咕不知小声说着什么。海格怒冲冲地瞪着哈利。“你总该知道你父母的事吧。”他说，“我是说，他们很有名气，你也很有名气。”

“什么?我的……我爸妈没有名气，不是吗?”

“哦，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用困惑不解的目光盯着哈利。“你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他终于问。弗农姨父突然能开口说话了。

然而，林凡突然身影消失，一下子出现在费农姨夫的身前，他的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哈利不知道他的父母，不知道莉莉和詹姆，不知道他的家人！

林凡的突然消失与出现不过眨眼，也许更快，“你们竟然没让小哈利知道莉莉和詹姆！”德思礼一家看到消失在出现的林凡吓了一跳，哈利也一样。

他们不知道刚才还一副微笑的人竟然变得看上去这么可怕。

但费农姨夫还是大声的说道，“住嘴!”他命令说，“不要再说了，先生!我不准你们对这孩子讲任何事!”即使比弗农姨父更勇敢的人，在海格暴跳如雷、对他怒目而视的时候也会不寒而栗。海格说话时，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因愤怒而颤抖。

“你就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没有告诉他邓布利多留给他的那封信的内容？我当时在场!我亲眼看见他留下了那封信。德思礼!这么多年你就一直瞒着不告诉他?”

而林凡只是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着他，达力更是吓坏了，他瘫软在地上不住的哼哼，这个人身上明明散发的那么亲切温暖的气息的。

“瞒着什么不让我知道?”哈利急不可耐地问。

“住嘴!我不准你说!”弗农姨父惊慌失措，大喊大叫起来。佩妮姨妈吓得上气不接下气。“哦，气死你们，把你们两个统统活活气死。”海格说，“哈利。你是一名巫师。”小屋里鸦雀无声，只听见滚滚涛声和狂风呼号。“我是什么?”哈利喘着气说。

“一名巫师，当然。”海格说着，坐回到沙发上，沙发又嘎吱嘎吱响得更厉害了，“我相信，只要你经过一段时间培训，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巫师。你有那样的父母，你怎么可能不是巫师呢?我想现在该是你看那封信的时候了。”哈利走到海格旁边接过淡黄sè的信，林凡这时又恢复优雅的状态，他慢慢走到哈利旁边，揉揉哈利的头发，哈利像极了詹姆，他那与自己与莉莉一样的碧绿眼瞳，是那样的柔和。

上边用翠绿sè墨水写着：大海，礁石上的小屋，地板上，哈利波特先生收。他抽出信读起来：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国际魔法联合会会长、巫师协会会长、梅林爵士团一级魔法师)亲爱的波特先生：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学期定于九月一rì开始。我们将于七月三十一rì前静候您的猫头鹰带来您的回信。副校长(女)米勒娃麦格谨上。

哈利的问题像烟花一样在头脑里纷纷爆裂，他一时拿不定该先问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结结巴巴地说：“他们静候我的猫头鹰是什么意思?”

“狂奔的戈耳工（戈耳工，希腊神话中三个蛇发女怪之一，面貌可怕，人见之立即化为顽石），哟，我想起来了。”海格用足以推倒一匹壮马的力量拍了拍他的脑门，又从外衣的另一个内袋里掏出一只猫头鹰，一只真的、活蹦乱跳、多着毛的猫头鹰、一支长长的羽毛笔和一卷羊皮纸。

海格用牙齿咬着舌尖匆匆写了一张字条，哈利倒着看见字条上写道：亲爱的邓布利多先生：已将信交给哈利。明天带他去购买他要用的东西。天气糟透了。

这时，林凡突然开口，“海格，帮我跟邓布利多说一下，咳咳，我害怕他等下又想出奇怪的花招对付我。”

海格听了，哈哈的笑了起来，“不不不，林凡，这个可要你自己去说了。”说着海格写下最后的几个字，‘祝您安好。’

……

第二天一大早哈利就醒了。他明明知道天已经亮了，可还是把眼睛闭得紧紧的。“这是一个梦，”他确定无疑地对自己说，“我梦见一个叫海格的巨人，还有一个叫林凡的很温柔的人，他们来对我说，要我进一所魔法学校。等我一睁眼，我准在家里，在碗柜里。”

突然传来一阵啪啪的响声。

“又是佩妮姨妈在捶门了。”哈利心里想，他的心一沉。可他没有睁开眼。因为那个梦实在太好了。

啪啪啪。

“好了，”哈利嘟哝说，“我这就起来。”

他坐了起来，海格的厚外衣从身上滑了下来。小屋里充满了阳光，暴风雨已经过去了。海格睡在坍塌的沙发上。而林凡就紧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一只猫头鹰正用爪子敲打窗户，嘴里衔着一份报纸。哈利感到特别高兴，仿佛胸中揣着的一个气球渐渐鼓起来，使他飘飘yù仙了。他径直走到窗前，用力推开窗户。猫头鹰飞了进来，把报纸扔到海格身上，但他还是没有醒。猫头鹰扑腾着翅膀飞到地上，开始抓海格的外衣。“别抓。”

哈利摆手想让猫头鹰走开，可是猫头鹰甩它的利喙朝哈利猛啄过去，之后又去抓海格的外衣。

“海格！林凡！”哈利大声喊道，“这里有一只猫头鹰……”

“把钱付给它。”海格在沙发里哼哼唧唧地说。

“什么?”

“它要你付送报费。你在外衣袋里找找。”

海格的外衣上面除了rì袋，大概就没有别的什么了，口袋里装着成串的钥匙、小弹丸、线团、薄荷硬糖、茶袋……最后哈利终于掏出了一把稀奇古怪的硬币。

“给它五个纳特。”海格睡意朦胧地说。

“‘纳特’?”

“那些小钢板。”

哈利数出五个铜板，猫头鹰伸出一只腿，要他把硬币放进绑在腿上的一只小皮囊里。随后它从敞开的窗口飞出去了。

林凡在哈利给了之后伸了个懒腰，“啊，又是美好的一天。”

海格打了个大哈欠，坐起来伸了伸懒腰。，“你又心疼你的钱了，抠门鬼~”

“啊——”林凡随意的叫了声。

“什么事？”

“海格，你有说什么吗？”

“……”海格。

哈利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后他急忙捂住嘴巴，“噢，抱歉，先生。”

“没事的，哈利。还有……说了叫我林凡，他叫海格，你直接叫就好了。”林凡弯着眼笑道，语气十分亲切温和。

那笑容……真的好熟悉。

“咱们最好还是早点走吧．哈利，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呢，要去伦敦给你买上学需要的所有东西。”

哈利摆弄着巫师的钱币，沉思起来。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觉得胸中那只快乐的气球被戳破了。

“唔，海格?”

“怎么?”海格说，正在套他的大靴子。

“我一个钱也没有，昨天晚上你已经听弗农姨父说过了，他不会花钱让我去学魔法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海格说，站起来搔了搔头，“你以为你父母什么也没有给你留下吗?”

“可要是连他们的房子全都毁了……”

“他们是不会把黄金放在家里的，孩子!我们第一站去古灵阁。巫师银行。来一根香肠吧，冷的吃着味道也可以……加上一块你的生rì蛋糕更不错。”

“海格，不要把那香肠跟蛋糕一起吃，那味道会很怪。”林凡说道。

“是，是，美食家。”

“巫师还有银行?”哈利疑惑。

“只有一家。古灵阁。是妖jīng们开的。”

哈利手里的香肠掉到了地上。

“妖jīng?”

“是的，所以，听我说，你要是想抢银行，那你就是发疯了。绝对不能把妖jīng们惹恼了，哈利。如果你想找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存放东西，那么，我想除了霍格沃茨之外就是古灵阁了。其实，不管怎样我都要去一趟古灵阁，去替邓布利多办一件霍格沃茨的公事。”海格很得意地挺起胸来。“重要的事情他总是要我去办，比如去接你，去古灵阁取东西，都要我去，他知道他可以信任我，明白吗?”

……

伦敦。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处车水马龙连绵不绝。

哈利从来没到过伦敦。

低头看着握着自己收的人，这只手很暖，似乎只有自己模糊的记忆中曾经有摸过。“怎么？哈利。”林凡笑着问道。

“啊，没，没什么。”

海格人高马大，毫不费事就从人群中挤了过去，哈利和林凡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他们经过书店、唱片店、汉堡专卖店、电影院，就是找不到一家卖魔杖的商店。这只是一条普普通通的街道，挤满了普通人。当真会有成堆的巫师的金币埋藏在他们脚下吗?真会有出售咒语书和飞天扫帚的商店吗?这一切可不可能是德思礼夫妇开的一个大玩笑呢?要不是哈利知道德思礼夫妇毫无幽默感，他也许就会这么想；可是到目前为止，海格和林凡所讲的一切都太离奇，令人难以置信，可他还是不能不相信他们。

“就是这里，”海格停下来说，“破釜酒吧。这是一个很有名的地方。”

这是一家肮脏的狭小酒吧。要不是海格指出来，哈利很可能不会注意。匆忙过往的人们连看也不看它一眼。他们的目光只落在一边的一家大书店和另一边的一家唱片店上。他们好像根本看不见破釜酒吧。哈利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只有他、林凡和海格能看见这家酒吧。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海格就已经把他推到店里去了。

“没事的……”林凡摸摸哈利的头发。

“嗯。”哈利点点头。

走进破釜酒吧，林凡和海格就大声的叫道，“嘿，汤姆。”

汤姆停下擦杯子的手，“噢，林凡、海格。”这时他注意到林凡他们身旁的哈利，“噢，他是——这位莫非是传说中——”破釜酒吧里顿时悄然无声。“哎呀!”酒吧老板小声说，“哈利·波特——荣幸之至。”他连忙从吧台后边出来，朝哈利跑过去，抓起他的手，热泪盈眶。“欢迎回来，波特先生，欢迎你回来。”

哈利不知说什么好。大家都在看他。那个抽长烟袋的老太婆一个劲地抽，根本没发现烟袋已经熄灭了。海格一直在笑，而林凡站在一旁闭着眼。接着椅子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哈利突然发现自己竟跟破釜酒吧的人一一握起手来。

“我是科多利，波特先生，真是不敢相信，总算见到您了。”

“太荣幸了，波特先生，太荣幸了。”“早就盼着跟您握手了，我的心怦怦直跳。”

“太高兴了，波特先生，简直没法说明我的心情，我叫迪歌。”“我以前见过您，”当迪歌过分激动、礼帽掉下来时，哈利大喊道，“有一次在商店里，你朝我鞠躬。”“他居然还记得!”迪歌看着在场的每个人喊道，“你们听见没有?他还记得我呢!”

于是哈利就一遍又一遍地握手——科多利总跑过来要求再跟他握一次。

这时，林凡拍拍手，“嘿，各位，恐怕现在我们要带着哈利走了哦……”林凡的眼角突然看到一个人，一个面sè苍白的年轻人走过来，神情显得非常紧张，他的一只眼睛在抽动。

“噢，奇诺教授。”林凡漫不经心的叫道，他在奇诺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而且是向着哈利的。

“奇洛教授!”海格同样叫道，“哈利，奇洛教授是在霍格沃茨教你的老师之一呢。”

“波……波……波特，”奇洛教授结结巴巴地说，抓起哈利的手，“见到你有说……说不出的……高……高兴。”

“您教哪一类魔法，奇洛教授?”

“对付黑……黑……黑魔法的防……防御术。”奇洛教授含糊不清地说，似乎他觉得还是不提为好。“这你已经用……用不……不着学了，是吧，波……波……波特先生?”他神经质地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准……准备去买你需要的东西吧?我也要……要去买……买一本关于吸血鬼的新……新书。”似乎想起这件事就把他吓坏了。

可是其余的人不会让奇洛教授跟哈利说个没完。哈利花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时间才把他们摆脱掉。在一片喋喋不休的说话声中，海格提高嗓门叫哈利：“该走了，还有好多东西要买呢。走吧，哈利。”

“感觉怎么样？哈利。”林凡笑着问道。

“噢，林凡他们真的……真的，太热情了。”哈利挥舞着手。

科多利最后一次跟哈利握过手，海格就领着他穿过吧台，来到四面有围墙的小天井。这里除了一只垃圾桶和一些杂草，此外什么也没有。

海格朝哈利咧嘴一笑。

“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是不是?对你说过你很有名气。连奇洛教授在你面前都要发抖。不过，我要提醒你，他经常发抖。”

“他总是这么神经紧张吗?”

“哦，是的。倒霉的家伙。头脑聪明极了，上学的时候书也读得很好。可后来他休了一年学，为了要获得一些第一手的实践经验..据说，他在黑森林里遇到了吸血鬼，一个老巫婆又使他遭到了很大麻烦，从那以后，他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害怕学生，害怕自己教的科目……哦，我的伞呢?”

这时，林凡在哈利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哈利，到了霍格沃茨要小心一点奇诺教授。”

哈利疑惑，林凡笑着摇头。

“海格，我来吧。”林凡说着拿出魔杖，“哈利，记好了，往上数三块，再往横里数两块。”他的魔杖在砖块上轻轻的点了三下。

哈利被海格拉到了后面一点，他惊讶的看着林凡敲过的那块砖抖动起来，开始移动，中间的地方出现一个小洞，洞口越变越大，不多时他们面前就出现了一条足以让海格通过的宽阔的拱道，通向一条蜿蜒曲折、看不见尽头的鹅卵石铺砌的街道。

“欢迎到对角巷。”林凡和海格笑着说道。他们沿拱道走去，哈利忙侧身回头一看，只见拱道一下子变窄了，然后又变成了原来坚实的墙壁。“你以后会有很多机会到对角巷，哈利。”林凡笑道。

“嗯……”

这里就是巫师们的世界么。哈利看着一个个穿着袍子的人走来走去，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