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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奎尔丹攻略 第二十三章 消化

第二卷奎尔丹攻略第二十三章消化
与完全可以理解成虐待狂的鸟妖不同，翼身女妖看起来要比她们的近亲顺眼许多，至少她们暴露在空气中的**可与人类年轻女子的**媲美，而她们顶着如花冠般翎毛羽发的容颜也比较符合人类审美观点中年轻女性的条件。如果忽略了长满艳丽羽毛的翼手、下半身以及鸟爪般的双脚，论相貌，翼身女妖还是比较适合驯养成奴、以满足人类的虚荣心的。

比起鸟妖那危险的魅惑歌声，翼身女妖的攻击方式也要安全的多。除了俯冲而下、凌厉的爪攻，翼身女妖们天生会一门类法术攻击。其类法术的属性从其羽毛上便可一目了然：绿羽的是风刃、青羽的是闪电、粉羽的是火球……

现在，六百多只成年翼身女妖跟随着她们的女王，几乎倾巢而出，如同一片急驰的彩云，从西边的天际出现在十字军的视线里。

本来，翼身女妖们更习惯躲在山峰的阴影中，然后对目标发动突然打击。但烁石旷野实在不具备发挥这样战术的条件。而且，在法碧加的鼓动下，翼身女妖的女王相信现在是个不错的攻击机会，只要制造些混乱，不用她们动手，刚成为俘虏的兽人们发动的暴*，就足够让十字军损失惨重了。

她们甚至不必选择危险的俯冲攻击，在高高的空中向十字军的队伍施放类法术就可以了。反正她们即不需要在乎攻击的精确性，更不需要在乎是否会误伤兽人。还有比在弓箭根本无法触及地六七百米的高空更安全的呢？可是，那里真的安全吗？

很多人都看到了这片‘彩云’，不少人清楚的知道这些飞行生物喜欢折磨人的邪恶本性。但是并未有停止前进、进行防御的命令下达。所以，不管是十字军还是兽人，没人停下脚步。包括李云自己都相信，导致这一情况地很大原因是不久前他的魔鬼威严对众人来说、此时还历历在目。

“我似乎高估了十字军地警觉性！或者，这是一个阴谋？”象只鸟般飞翔在翼身女妖王身畔的法碧加见十字军的队伍没有任何反应。有些疑惑的想。

待到马上进入翼身女妖们的远程攻击距离时，十字军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陛下。难道您给所有战士都披上了隐形斗篷？敌人似乎除了已准备好挨打，都没准备。”法碧加带着几分嘲谑，对戴着玲珑剔透的宝石王冠的翼身女妖王说。

“不，有一个好象是精灵地法师在使用法术，她使用的是……风系法术！？”翼身女妖王同样对敌人的表现疑惑不解。对驾驭风的好手翼身女妖使用风法，而且是从地面、从这么远的距离，这是种太过明显的愚蠢。

“哦！我们的敌人可能是疯了。一个看起来连大法资格都不具备的法师，使用地是‘飓风’这样的范围法术，而且是在如此之远的距离上，我怀疑这风能否吹掉一根华丽的羽翎！”法碧加继续嘲讽。

“不去管他！让我们给这些敢轻视我们飞羽一族（自称）的蠢笨敌人们好好上一课！”翼身女妖王用其尖锐的嗓音啸叫着吼。

施放‘飓风’法术地正是弥赛雅，她的目的很简单，将面前小箱子里的深灰色粉尘送上天。对她来说，这绝对算不上困难的事。任务完成的很圆满，细密的、偶尔在阳光下反射些光芒的粉尘在飓风的帮助下。反复的卷过翼身女妖们身边，然后消散无踪。

法碧加在使劲地摇头，“我不是高估了十字军地警觉性，而是高估了他们的智慧！”这阵连迷眼都做不到地‘沙尘’攻击就象用针扎厚皮的犀牛一般，简直是种侮辱。

翼身女妖们的谨慎使得她们仍按照预定的计划，陆续在空中悬停。准备施放类法术。地上，无数的兽人和十字军心惊胆战的看着天空连太阳都已遮挡的飞敌们，做好了随时闪避的动作……

嗷……如同恶龙怒嚎般的啸声突兀的响彻天地，那种具有强大穿透力的声音如巨锤在瞬间擂在了人们的心上，仿佛连人的灵魂都在不自觉中为之震颤。

然后无数的兽人发现，他们的新魔鬼领袖浑身都包裹在半透明的眩亮电光中，宛如荡漾着光波的水泡、美的让人心颤的电光。

轰！如炸响的天雷，如大地在崩塌，电光水泡破裂、数百道粗大闪电同时被激射而出的声音竟是这样惊天动地。

仿佛雷神发威，又仿佛绽放了最美丽的超巨型烟花。蓝色、紫色、白色……的闪电在瞬间充斥了所有人的视界。一时之间，连太阳的光芒也为之黯然失色。

这些粗大闪电象扭动身体的灵蛇般。纷纷飞窜上翼身女妖们的身体，不管她们是在飞翔还是悬停，也不管她们是抵抗还是躲避，没有哪个翼身女妖能在持续了长达2秒的轰电中存活，焦黑的、冒着烟的尸体如冰雹般从空中噼啪坠落，场面绝对称的上蔚为壮观。

以1滴原血当量为消耗单位的这一击制造的威力实在是太直观、太震撼了，以至于很多兽人顾不得被强光灼伤的眼睛，纷纷朝着李云跪倒，在他们的心目中，李云此时已经成了真正的神魔。这个想法让他们对自己成为俘虏心安理得了许多，跟神斗，输是必然的！

当法碧加看到李云聚电的那一幕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有多远跑多远，有多高飞多高。黑炎联盟上当了，组织要对付的敌人绝不是自己这样的角色所能战胜地，这个克扎南萨竟然已经强大的可与拥有正牌法器的黑炎执事一较长短。他必须将这个重要的消息送回去。

然而，一切都太晚了，连翼身女妖女王都没有办法逃脱，又何况法碧加这种半桶水的飞行本领掌握者。

法碧加也被轰电击中了，因为他的羽衣里同样残留了不少深灰色的粉尘，那是特制地金属粉，沾染了这种东西。被闪电锁定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法碧加没有死，闪电荆环对雷电有着相当高地抗性和吸收能力。他现在只是感到浑身酸麻。

坠落中的法碧加使尽浑身解数试图重新扇动同臂紧连的双翼，他绝不想跟地面亲密接触，那只会让他的内脏成为真正的肉泥。

法碧加的垂死挣扎还没等有明显的成效，一支带着鬼啸地箭就到了。砰！沉闷的声音响起，法碧加被射中前胸，他的‘风灵的杂斑羽衣’还有着高级软甲的功效，李云的劲箭被生生的弹开落下。

法碧加也好不到哪。箭是没射进身体，但所附带带的动能传达了。虽然被吸收转化了一部分，法碧加还是被这一箭射断了三根肋骨，呕出一口鲜血，下坠地身体横移了数米。

这下，法碧加更是没法摆脱飞坠触地的命运了。幸好有一个人帮了他，艾丽娜！蹿射如一道横跨天空的虹，艾丽娜的优美身姿充满了张力和力量爆发后的美态。带着锋锐劲气的脚刀轻易地切下了法碧加的头颅。并使其在下坠中脱离身体，如球般远远的横飞而去，法碧加彻底解脱了。

“跪在这里干？起来赶路！”那边翼身女妖的尸身扑满了偌大一片旷野，这头李云却仿佛只是拍死只苍蝇般一副轻松样，质疑的口吻则明确的告诉兽人们，他们的表现让他不太高兴。

没人有任何异议。也没人敢有任何异议，李云现在的话比王命更好使，队伍继续向南，人们甚至不曾再多看一眼那些不久前还耀武扬威的翼身女妖。对于失败者，人们往往不会给予太多的关注，何况失败地连命都丢了这么彻底。

走时千多人、小车队，回来时过万人，车队更是载地满满当当，菲拉赫隘口的了望前哨快骑送信，等到李云一行来到隘口外时。迎接地队伍早已整列静候。不光是隘口守军、十字军和三十三纵的人。连隘口小镇班尼特的边境居民们也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热情，前来一睹这支创造奇迹的队伍。

俘虏过万兽人。这种事情别说是在耐色瑞尔，就是翻开整个人类王国近五十年的历史，都是不曾有过的。而以区区千多名人类作到这样的事那更是人们做梦都未曾想到过的大胜利。

边境的民众不象大城市里的居民，会用无数缤纷的花瓣迎接凯旋的队伍，他们更简单、朴实，当队伍过隘口的时候，不知是谁高喊口号：“人类万岁！”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呼喝这个口号的行列，直到所有人都用尽全力大声的呼喊：“人类万岁！”

人数虽然远远比不过十字军出征时耐斯迈送行的民众，发自肺腑的呼声却如山崩海啸般响彻天地，震撼人心。真挚无疑是最具感染力、最能打动人心的东西，仿佛是囚徒突然得到了渴望已久的自由，边境的士兵、民众，手拉着手，一次次高高举起，用他们几近声嘶力竭的嗓音、用他们无比的热情，抒发着心中多年的压抑和对十字军的敬重。

看着那一张张朴实而挂满风霜的容颜，听者那忘情的呼声，感受着那直抒心胸的赞美，眼眶一下就湿润了，心也在一瞬间变的无比温暖，使命感、责任感填充了十字军官兵们的心头。

这就是我们要保卫、要守护、要给他们安定和幸福的民众，象守护自己的兄弟、姐妹、叔婶、家人一样。这就是拿起武器战斗的重要理由之一……第一次，十字军官兵们体会了被真诚荣耀的滋味。

“那个男人做到了！”帕里克感叹的说，仰脖大大灌了一口酒。

“我们神殿骑士团真的只是十字军的附属品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坐在巴多肩上，斯多似乎有点迷惘。

“老哥。只是没有我们当初想的那么重要，说附属品就太泄气了！”巴多纠正地说。

“没有去看看他是如何做到的真是件遗憾的事！跟这个家伙在一块似乎也很好玩！”缪拉拉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好奇与兴趣。

“我更在意那些兽人的态度，这些素来桀骜不驯的‘荒野之狼’现在完全是一副臣服于强者的姿态，可以看地出来，他们很清醒，这就是说那个男人已经把恐惧和希望同时敲进了这些兽人的心灵。如此看，十字军得到地不仅是优秀的劳力。同时还有一支凶悍的掠杀部队！”叼着烟枪的西赛罗眯缝的双眼中精芒闪动。

“真倒霉，又是单数！似乎跟十字军合流以来。我们的运气便始终不太好！”索罗恩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人妖像，宛如绣花一样翘着手指，捏着最后一片花瓣放在柔润地嘴唇边轻轻一吹，神态说不出的妖媚。

“如果我们再不作些，此次奎尔丹之行就没了任何意义。人们只会记住由黑暗领导的十字军，而完全忽视神圣光明的神殿骑士团。”薇安诺眺望着北面的烁石旷野，一脸的肃穆。

已接近隘口那沉重铁箍大门的艾丽娜瞟了一眼城上的神殿骑士团诸人。“主人，您对教廷地人实在是太宽容了，我和这里的姐妹们完全可以把三十三纵的领导者们解决。而那些士卒，除了牧师团外，其他的也许单兵实力比十字军强，但和十字军在战场对抗，即使兵力相当，输的也绝不会是十字军。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和享受高待遇地资格。”

“宽容对有些人来说反而是枷锁。产生自自己心灵的枷锁。而我对三十三纵的人还算客气是因为教宗的缘故。腐臭的枝叶间绝不会结出优质的果实，光明教廷的腐败已经不是真实之果所能挽救的了，整个系统都已溃烂，这一点教宗非常清楚，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三十三纵是教宗非常关注地一根‘新枝’。利用下调和外放，教宗为某些人制造了一个尽量不被污染地环境，并且这是一个相当有趣的磨练与考验。”

“以时刻伺立在身边地强大黑暗作为考验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可以这么说。教宗对这支部队，或部队里的某些人期望很高。我能体会的到他的用心良苦。”

“教宗想让这些人得到？坚定的信仰？无论何种困境都坚定不移的信仰？”艾丽娜又问。

“再向深考虑一层！”李云微笑着提醒。

“……是变通！这些人能在三十三纵，能在这里，就不缺乏坚定这种东西。”

“不错！在另一个世界有这样一句话，‘邪恶狡诈，光明要靠战胜？是勇敢吗？不是！是正义吗？也不是！是要比敌人更狡诈。’不管哪个世界，黑暗是永远存在的，否则。光明也就失去了意义。光与暗的关系是制衡而不是一方毁灭。而教宗正是要他看好的这些苗子认识到这一点。死脑筋和只会竖敌的人物再虔诚也没有担当大任的资格。”

“那，现在被您逼迫的必须得做点来证明自己的三十三纵很可能在前路上出现严重的伤亡。这岂不违背了教宗的意愿？”

“运气和自我保护能力也是需要检验的内容，如果未来掌握大权的人物象温室中的鲜花般身娇肉贵，任谁恐怕都会怀疑他是否可以支撑到执政结束。”

“这是教宗的托付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是强者之间的默契感应，我们都需要一支可靠的干练部队来支撑起自己的天空！”李云的目光望着南方的天际，在那里，教宗是否也在高高的圣殿山上遥望北方呢？

兽人们被押到十字军营地时，香气四溢的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不过，要想吃到这顿饭可不简单。

“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进池子！在没有洗出皮肤的底色之前，不准上来！”在十字军战士们的监督下，兽人们一拨拨的脱光衣服，跳进了准备好的大池子清洗自己，然后是旁边地第二个大池子冲刷……

对军队来说。卫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否则光是瘟疫之类的疾病就可以让军队大量减员、溃不成军。

兽人们很少洗澡，即使是大部队集结，也不过是时不时的撒些石灰粉了事。但十字军不一样，军容整洁是一个重要指标，做不到的会被鞭子伺候。现在，这一传统被沿用到了兽人们身上。

“你们必须咀嚼手中的爽木果。今后，它将是每天早晨一定要做的事情。保持口腔卫生，否则你们那些被虫蛀地牙会烂的更快，倒时候别说吃肉，能喝粥就不错了！”

“长发是不允许地，胡子也要刮，耳饰、鼻饰同样不允许出现。你们的肩膀上将被刺上编号，那将会是你们很长一段时间里的名字。只有表现优异被授予公民身份的，才可以重新使用自己的名字。？你没名字？到时候组织会给你起一个让人羡慕的响亮名字，比石头、破皮子都要响亮的多！”

“过长地指甲必须剪掉，以后也得勤修剪。就算需要你们战斗，也绝不会需要用到那种东西。只有女人和野兽才用爪子，而你们将成为真正的战士。”

“一个木盆、一个大勺子，这是你们以后的进餐工具，弄丢了或弄坏了将领不到食物。除非他愿意接受10鞭的惩罚！”……

安置数量如此庞大的兽人不是件轻松的事，而且兽人的加入让十字军战士们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狱卒。拿弩挎剑，他们必须轮班监视着这些绿皮肤地一举一动。

从第二天开始，新一轮的建设生产便紧锣密鼓的展开了。到了十一月初，所有的兽人都穿上了量身定做的棉布衣和皮衣，居住的也不再是帐篷。而是一栋栋石头和木头搭建、外面用泥灰包裹出来地房舍。虽然不象从前那样有大块的生肉吃，但现在的伙食味道可口，而且不必饥一顿、饱一顿的，也没了捕猎猛兽的生命之忧，对于很多有当奴隶经验的兽人来说，（兽人之间的互相倾轧）这样的待遇已经算是优厚的如同享福了。

十字军象吞了过多草料的野牛一样，现在是反咀消化地时候了。寒冷已至，这个时候带上近万还没有彻底稳定下来地兽人俘虏在怪物横行的野地里找‘家’，是个愚蠢地选择。于是，李云选择了在这里度过严冬。明春再前进。

基于这个出发点。那些驮车成了连接内地与隘口的物资运输线，其中大部分交给了布卡契新扩大的运输队。兽人们个个都是大胃王。需要大量的粮食来度过这个冬天。至于明年的春荒，只要天候适合植物大面积生长，拥有永恒之水的李云不认为那是问题。

随军的地系法师们在远古精灵伊斯多维尔的带领下组成了地质勘测队，就菲拉赫隘口内数千平方公里的土地进行了勘察。没有发现宝藏也没有寻到矿脉，但是找到了可供燃烧的能源——煤。

说实话，这个世界的可再生能源‘油木’比煤要好用。这种皮实的植物分布极广，而且成长速度快的几乎三日一变。油木耐烧、温度高还没有烟尘污染，简直就是理想中的燃料，可惜，对十字军来说，源水不解近渴，菲拉赫方圆几千里之内，一片油木林都没有。最后一算帐，开矿挖煤要远比运送油木省时省效，况且，给兽人们些活儿干是有必要的，松闲导致的精力过剩只会让他们寻衅滋事或想着把谁‘**’了。

兽人的妇女们是兽人部落营地防御的组建者，伙食的制造者，下一代的繁殖者。现在，她们被派到各个生产车间，在监督下配合人类妇女们的工作。精巧的活儿一开始干不了，制皮、搬运、漂染、打下手，这类粗活还是没问题的。缴获的兽人物品都需要梳理、整顿、重新加工才能符合十字军的使用规范，而且兽人们仅仅有一身衣服显然是不够的，何况还有营帐、行囊、背包等等大大小小的物件严重缺货，这足够女人们忙一阵子的了。

兽人小孩被有目的的隔离管制，不同的年龄层会有不同的针对教育方法。李云并没有指望这些兽人小孩可以象人类的孩子那样，在未来成为知书达理的人物，李云也绝不希望看到动物那种适者生存的野性从他们身上消失。

就象驯服的狼崽总会比狗崽更凶狠一样，李云需要他们有‘锋利’的一面。李云的目的只是给他们灌输忠诚和更好的战斗理念。他需要战士，勇敢无畏、听从指挥的战士，从这个角度讲，憨实的兽人要比人类更加适合成为战士。

驻足不前并不代表征服奎尔丹的事宜没有展开。十一月中旬，由妖精带队的狼骑兵部队正式成为十字军的新兵种加入了战斗群。

这支总数1200的狼骑兵步队承袭的是轻袭队的战斗理念，如火掠风掣，以速度和强攻见长，精良的装备和严格的军纪让这些兽人中最嗜血的好战份子实力较以前的狼骑兵队提高了数个档次。作为特色，他们还有了自己的趁手家伙——捕网和自己新的称号‘掠夺者’。

李云给掠夺者下达的任务很简单，以菲拉赫为基点，对烁石旷野的生物实行骚扰的、外科手术式的打击，并保护斥候对奎尔丹的深入侦察和法师勘测组的勘探工作。

与此同时，神殿骑士团也作出了反应，他们比掠夺者们玩的更火，在前期的侦察结束后，往往对各邪恶生物据点发动奇袭打击，最远一次甚至深入到了昂苏哈高原的中部。

这个冬天，是烁石旷野的生物们过的最糟糕的一段时光。隆隆的蹄声一响，它们就得逃窜躲藏，队伍小一点甚至连巢穴都不敢出，只能忍饥挨饿。

耐色王国的另一端，由北地三国联军发动的‘神墓战争’也在十二月份第二场大雪中拉开了帷幕。

都说雪让这个世界更加洁净了，那是人们忽略了洁白下掩盖的肮脏。萨兰诺大陆生活的人类终于在北地这场有史以来最大的飞雪中迎来了被后世称为‘噩梦二十年’的时代，而这时，包括我们的主角李云，都没有认识到‘腐烂种子’发挥效用的开端竟是如此的出人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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