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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崭露头角（1）

() 1998年夏，因受厄尔尼诺现象影响，华国南部连续一个多月的强降雨，引发长江等流域特大洪水，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受到严重威胁。华国主席李树先亲自前往灾区坐镇指挥，副总理隋边渡协助陪同。数十万华国红军和武jǐng部队投入到抗洪救灾之中，灾区人民也奋勇自救，力图把损失降到最低。虽然近年来在长江流域上修建的很多水利措施在洪水来临时发挥了关键作用，但是这次灾难暴露出了很多问题。首先不注重生态建设，比如围湖造田，乱砍乱伐，造成水土流失，河床升高等，使得湖泊的调洪能力下降，泄洪不畅；水利工程建设也有不科学的之处，更有甚者出现了豆腐渣工程，根本无力起到其应有的作用；最后，华国缺乏有效的救援机制和预案，救灾行动协调不足，而国民普遍缺乏自救意识。很多媒体曾评论说：“与其说是天灾，**更妥贴些”。
然而在这次救援行动中，有一个“热血青年”的民间社团组织非常耀眼。该组织竟然在各地集结了几万名志愿者赴灾区加入到抗洪抢险的队伍中。志愿者成员大都有很好的救灾的理论和实践知识，他们帮助当地人民开展自救，协助军队救援，受到了广泛好评。该组织的领袖竟然是东北行省海豚湾市的一名主管科教文生和经济建设的副市长，名叫墨衍。险情来临时，当很多人都想要去帮助灾区抢险救灾。墨衍以“热血青年”社团领袖的身份，在媒体上公开号召“我为灾区工作”的活动，呼吁大家通过热血青年组织旗下的“普惠”慈善基金向灾区捐工资，与在灾区的志愿者一道为灾区尽份力。

当然，李树先也听到了关于墨衍的一些传闻，他叫隋边渡来指挥部，想要好好问一下这个人。不一会儿，隋边渡就进来，看到李树先在低头沉思想什么，就轻轻的问：“主席，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李树先这才抬起头，示意隋边渡坐下，然后说：“隋边渡啊，其实这么长时间来，我更希望你私下里能够叫我一声首长，呵呵，不过也没什么，其实我知道你们这批人观念，只有历经战火磨砺的才有资格称其为军人。”

隋边渡连忙说：“主席你误会了，我敬重所有爱国的军人。只是我觉得叫首长有点随便。那我以后就叫您首长，只要您不介意，首长！”

李树先笑了：“开起我的玩笑了，这是个不错的开始，继续保持。今天叫你过来是想听你说说墨衍这个人，最近挺热的啊。”

隋边渡简洁的说：“有能力有才德有远见有手段，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其思想上比较激进，政治上还不成熟。”

“难得你隋边渡这么夸一个人，不会是因为他是你干儿子吧!”

“举贤不避亲，不过首长这个也知道，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不打无准备之仗嘛，呵呵。今天你就和我说说你的这个儿子吧。”

“好的首长。墨衍这个名字是他成年后自己取的，他比较崇拜先秦的墨子，把兴利除弊挂视为己任。其实他是个孤儿，一个好心的老婆婆收养的他，还供他读书。他读军校前老婆婆就去世，从那时起这孩子就暗暗下决心，要把从老婆婆那得到的恩惠传递给所有华国人。88年的时候，我女儿董郁刚进大学，认识了作为援藏干部将赴xī zàng的墨衍，那年郁郁18岁，墨衍比他大六岁。”说到宝贝女儿，隋边渡还是稍微顿了下，继续说道：“开始我们也不同意女儿和这个墨衍交往，觉得女儿还小，这些事情并不急。后来知道，这个墨衍竟然在组织一个“华国青年激进组织”的民间社团，我和夫人就更不同意了。90年的时候，就在墨衍从xī zàng回来没几天，郁郁出了车祸，去世前还让我们帮她照顾下墨衍了，据说她还让墨衍帮我们养老呢！”墨衍很诚恳，我夫人很喜欢他，慢慢的，我和夫人也就接受了这个干儿子了。”

“记得在我第一届任期里国安局的人和我说起过这个墨衍，说他有可能会破坏社会稳定，并且在各方面也有些关系，当时我就认为只要不是反动的就好，一直也没追究，敢情当时说的人脉就是你啊。”

“人脉的话，我只能算是小部分吧，其实厉行健总理也很喜欢他。不过首长放心，我们可没有丝毫的以权谋私。墨衍82年的时候考入军校，和很多同学和战友的关系很铁，其中很多都是军二代，这批人现在的权利就不小了。86年的时候又在一支神秘的特种部队服役过，有一些较为隐蔽的关系网。88年作为援藏干部入藏两年，回来后因为学历和援藏干部的经历，以及其自身的能力和关系，墨衍升迁的比较快。从88年起墨衍就开始组织“华国青年激进组织”，以“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弊”为目的，据说组织已经达到上百万人了，其中有很多文化界、经济界、商界和政界的jīng英人物，他们经常一起交流富国强兵的一些措施，人脉非常广。”

“你说他在一支特种部队服役过，关于这个你知道什么吗？应该不是对国家不利的任务吧，如果墨衍叛国的话，这个影响真的是不可估量啊。”

“我也曾经问过他，但是他口风比较严，什么都不透漏。反过来还说我带过兵，肯定知道部队里的保密条例，这臭小子。我曾经也怀疑过他，托军委的人查过，军委那边回话说没什么问题，叫我安心就好，我猜测可能和红sè苏俄解体有关系。”

“你这干儿子确实是个人物，怪不得国安局很早就盯上他。这个方面必须要再仔细查清楚，你这干儿子在我国影响太大，不能有丝毫的马虎，要百分百确认他是我们的人，我和军委负责这方面的人打个招呼，让他务必在明天前向我提供一份墨衍在特种部队详细的任务报告。”

“是的，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