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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一抹亮银色的闪光

1995年8月的观布子市夜晚，并不是什么安全的时候。
和1994年的第四次圣杯战争时期的冬木市相比，现在的观布子市也是猎奇的杀人鬼活跃在晚上——仿佛是宗教崇拜，和警方作对一样，杀人者将死者的手脚全部折断，摆成了万字，似乎在说明这是佛祖的旨意。

【杀人鬼么……这个国家总有这种奇怪的生物呢……】薇亚平静地走在马路上，街边的电器店内，摆好的电视播放着观布子市警方对出现这类死者的报道，以及告诫市民们晚上不要随意出现在马路上的说明。

薇亚还记得上一次圣杯战争期间，那个被lancer一枪贯胸的年轻人类，那家伙死后，当时就没有再报道“仪式杀人”的报道，现在看来，那人确实是凶手吧。

【苍崎橙子那个家伙去‘约会’了，真搞不懂身为魔术师的她怎么会爱上普通人的……那家伙似乎是个警察？】这是薇亚偷偷摸摸跟踪自己的老板后看到的消息——橙子小姐到达约定地点时，男方早已在那里等好了，第一印象还不错，是个干练的年轻男人，不过唏嘘的胡渣让薇亚从他身上看到了卫宫切嗣的影子。

但卫宫切嗣并不是那种看到女伴后会尴尬挠头，明明自己准时、女方迟到却主动道歉“对不起啊我来的太早了”的那类人。

8月5日至7日，是观布子市的传统情人节时间，虽然有杀人鬼这样的威慑，但路上的情侣还是来来往往，似乎在说，爱可以克服暴力和恐惧。

【唉，我出来是干什么的呢？】薇亚漫无目的，一开始也是因为橙子一脸得意地向自己说要去约会，而自己只能躲在角落舔舐伤口，便脑袋一热出来了，但似乎独自出来逛街，真的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呢……

这个时间的这个国家，远没有几十年后学园都市那样的科技水平，现在才是晚上7点刚过，一种落幕的气氛便弥漫在城市上空。

【不等橙子回去的话，自己是无法在不破坏的前提下进入魔术结界呢，橙子那家伙真的当我是正规雇员了吗？】薇亚有些无力地小声吐槽，冲动之下的决定果然给自己带来了一连串的麻烦。

【前面那个家伙……】在转过一个街角后，薇亚看到一个身穿和服的身影，似乎也和自己一样没什么目标，慢慢悠悠地走着，周围一切都无法打搅他的样子。

【好像呀……和橙子的那个人偶，】薇亚不自觉地起了好奇心，【so－interesting......】

————————

“式，后面那人已经跟了我们三条街了，可以确认她的目标就是我们了吧？”

“那又如何。”

“至少要弄明白她的目的吧？”

织控制着身体，在一个昏暗的小巷转弯，径直走了进去，随后转身，右手背在身后，静静地抓住那柄随身携带的匕首。

薇亚刚跟着转弯，就看到那双淡定的眼睛盯着自己。

【被发现了吗？】她小声说，【看来并不是普通人呢，至少我可没一直盯着你的背影看，不应该会引起第六感的反应吧？】

“果然目标是我们。”被跟踪者没有丝毫的惊慌，因为这种情况下，一般来讲他都是占强势一方的。“那么，你的目的呢？”

【你猜？】

记得在今天早些时候，自己问橙子和别人相处的技巧，那家伙就很不服责任地说：如果你想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就说“你猜”；如果想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回答“只要你高兴就好”。

于是，薇亚活学活用。

“哼~”对方并没有什么别的回答，直接抽刀冲了上来，看那娴熟的动作，应该不是那种随身携刀却没什么技术的初中高中生吧！

【啧，主动向我攻击的，有段时间没遇到了。】当然这是指“普通人”，因为短短一个多月之前，来自英国时钟塔的魔术师们还有组织有目的地袭击过自己，只不过一百多人全部被自己消灭了罢了。

短刀直直地朝脖子砍了过来，大概是面对普通人的原因，薇亚并没有使用魔法，而是简单地向后小退一步，左手瞬间抓住了对方的右手腕。

对方明显有些诧异，但反应很快，右手一松，把短刀脱手，左手马上接住，顺势又砍了过来。

【真是不错……】薇亚评价道，马上一脚踢出去，同时松开左手，把敌人踢飞好远。

对方干咳一声，用前所未有的危险眼神盯着薇亚。

“没想到遇到强敌了，”敌人说道，不过声音极小，简直不像是在和薇亚说话，“

可以了吧，式。这家伙不是压制的情况下，可以战胜的对手。”

“很好。”

有同伙吗？那个叫式的？但周围并没有什么让自己感到危险的灵魂存在。

再次和对方的眼睛对上，似乎换了一个人。虽然并没有很大的压力，但可以感觉到些许的血腥气息弥漫在周围。

【很奇怪呢，并没有从你身上感觉到很浓郁的死亡气息，这种血腥是哪里来的？】

听到这句话，对手的眼睛明显收缩了一下，但并没有回答薇亚的问题。

【这个城市的杀人鬼，是你吗？】

听到这句话，对方却索然地收起短刀。“原来是个警察么？”

【哎？】

“那么，官差大人，杀人鬼并不是我，真是抱歉呀！”

话毕，穿和服的人直接转身，连薇亚不断地跟踪也毫不在意了，又是一副那种所有人都无法打搅他的样子。

【so－handsome……so－interesting……】薇亚小声对自己说，并没有继续跟踪这个很像橙子某个人偶的人。

【橙子那家伙去约会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