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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这是我用⑨秒钟才想出的标题

() “艾斯队长！”面对仿佛将此世之恶集中于自身一般的艾斯，菲特并没有选择退缩，他明白，虽然面对现在这个情况下的艾斯，立刻撤离寻求帮助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继续留在艾斯身边，很可能连她一起也被这黑雾同化，但是，菲特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艾斯，也许在他去寻求帮助的这段时间里，就正好错过了艾斯恢复理智的最佳时期，菲特不想放弃，也许就会因为自己这一瞬间的退缩，造成她认识的那个艾斯，她所熟悉，所憧憬着的那个艾斯永远的离开她，菲特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对于艾斯，这个她仅仅认识数个月的少年，对菲特来说，艾斯并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时空管理局魔导士，一个小队的队长，在艾斯身上，菲特感受到的是更近似于琳蒂提督和奈叶的感觉，甚至是超越她们之上的亲密感。
被不明黑雾所笼罩的艾斯，几乎已经看不出他的形体，对于菲特的呼唤，也是毫无反应。

对于自己的呼唤视若无睹，正逐步黑化的艾斯，菲特毫无办法，随着艾斯的不断黑化，不仅是艾斯，菲特心头也开始越来越烦躁，自身的魔力不安的躁动着，莫名的破坏yù及憎恶感笼罩在她的心头，菲特明白，这是因为作为她全身魔力的魔力源艾斯的异变，她作为艾斯魔力的复制者，在靠近本源如此之近的地方，被同化也是必然，理智告诉菲特，再和艾斯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去，不仅是艾斯，连同她一起也会坏掉，但是现在的情况以及容不得菲特再犹豫了。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让艾斯恢复理智。

但是现在艾斯这样子，菲特却也毫无办法。

“还给我···”看着逐渐坏掉的艾斯自己却毫无办法，菲特感到阵阵无力及心痛，自己没有能救下自己的母亲普蕾茜亚·泰斯特罗莎，现在连眼前的艾斯也无法拯救，眼睁睁的看着艾斯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崩坏，自己却无能为力，菲特仅仅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抱住艾斯，“把艾斯队长还给我···”

“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杀掉！”

“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毁灭！”

紧紧抱住艾斯的菲特听清了艾斯的低语，虽然被黑雾笼罩，但是菲特依然看到了艾斯现在的表情，不是以往的艾斯，不是那张虽然懒散，但是给人无比亲切与温暖感觉的脸，而是双眼空洞，无比憎恶，厌恶一切，对世界绝望毫无人xìng的表情。

莫名的恐惧感。

现在的艾斯绝不是她所认识的艾斯。

到现在菲特也没有理解艾斯变成这样的原因，从艾斯的自述中完全得不到什么具体的信息，现在菲特唯一能确定的是，艾斯正否定着一切，因为否定了自身，所以否定了世界，因为否定了世界，便更加否定了自身。

“艾斯队长···”

菲特紧紧抱着艾斯，“不管如何，我永远都支持着艾斯队长···艾斯队长你说过，我只是我，不是谁的复制品，我只是我，菲特·泰斯特罗莎·哈洛温，艾斯队长你也是···不管别人怎么否定你，艾斯队长你始终是你自己，要是连你自己都否定自己的存在···那么艾斯队长你的存在就真的是不真实的啊！”

“······”

艾斯依然保持着沉默。

许久···

“小菲特···”

一直沉默状态的艾斯突然出声了。

艾斯的突然出声让菲特惊喜的抬起头，但是，看到却是艾斯如同被玩坏的表情。

“如果我的存在是不真实的话，连人类都算不上的话···那么···我不做人了！”空洞的眼神，毫无感情波动的语调，仿佛如艾斯本人所说的一般，他已经不打算继续作为人类存活下去了。

“艾···艾斯队长···”

“······”艾斯双眼无神地盯着菲特有些绝望的脸庞，嘴角渐渐扯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本还是被玩坏般的状态，艾斯突然像是看了个超好笑的笑话但是不得不一直忍着不笑出声最后终于忍不住一般开始笑了起来。

笼罩在艾斯身上的黑气瞬间从艾斯身上飞散出去，之前的一切仿佛就像是艾斯jīng心准备了一个迟到的愚人节玩笑般。

“不好意思，因为小菲特你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所以实在忍不住了想戏弄一下。”虽然表达的是要道歉的意思，但是从语气中却完全没有半点认真的态度，脸上看得出道歉的表情但是却感受不到半点诚意，简直毫无任何节cāo可言。

而这样的艾斯，才是菲特认识的艾斯，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戏弄菲特，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了，也是菲特现在最想看到的，那个虽然任何毫无节cāo可言，但是却比谁都温柔的艾斯。

“······呜····”终于，充满了眼眶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中涌出，菲特一边哭着一边更加紧紧地抱住艾斯。

“啊？！”虽然在艾斯看来戏弄小菲特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非常有趣，但是让菲特哭出来可就不在艾斯的戏弄范围之内了，毕竟对于艾斯来说，没有什么比哭起来的女孩子更让他头痛的存在了。

“呜，小菲特不要哭了···”手忙脚乱地摸着菲特的头，在安慰女孩子方面艾斯可是自觉地一点都不擅长，“是我错了啦！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吓你了···大概···”貌似反省的还是不够深刻。

“呜···呜···”菲特依然紧紧地抱着艾斯，在他怀里哭着。

“······”艾斯也收起了开玩笑的表情，低下头抱住菲特，低声说道，“对不起，菲特···让你看到我这么丢脸的一面···”虽然不是很完全，艾斯也是能感觉出当时缠绕在自己身上那恶的集合，在那种情况下将自己拉回来，对自己不离不弃，让他没有堕入崩坏的深渊，一直与自己如此近距离接触，菲特大概也看到了，或者说已经亲身感受到了，那仿佛来着整个世界的恶意，“而且···还害你留下了如此糟糕的记忆···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艾斯觉得大概自己说再多次对不起也没用了，他的行为对菲特造成多大的伤害大概只有菲特自己知道，菲特现在还小，要是为了让他恢复却对菲特的未来造成了影响，艾斯是绝对没法原谅自己的。

“···没关系的···”菲特抱着艾斯，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只要艾斯队长你能回来，菲特就足够了····”

菲特越是善解人意，艾斯就越是觉得自己无能。

原本自己的一切都是被定义的，不管自己如何反抗，自己的未来都不会改变，自己存在毫无任何价值可言，但是因为自己影响了他人的未来，艾斯一点都不想看这种情况发生，无论自己如何，艾斯始终觉得因为自己的不幸去殃及他人的行为让他为其不齿的，虽然他这种想法大概只会被人嘲讽伪善而已。

反正自身已经毫无意义，即使再被嘲讽伪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管怎么样，多亏了菲特你我才能恢复过来，也因为我，菲特你也受到了原本不必要的伤害···”艾斯轻轻抚摸着菲特的脑袋，“虽然没有太大的意义，但是我还是想说，真的真的真的谢谢你，菲特，对已经那样的我依然不离不弃，将我从堕落的深渊拉回来···还有，真的真的真的对不起，菲特，都是因为我不敢面对，导致你有了这么糟糕的经历···明明我才是队长···但是却一直在给你们这些做队员的添麻烦···真是不像话啊···”艾斯不经苦笑道，“这么糟糕的我···还不如退出时空管理局算···”

“不是的！”在艾斯怀里的菲特猛地抬起头，“艾斯队长你才不是···”

原本就是出于抱着菲特的姿势，艾斯的下巴几乎是抵在菲特的头上，菲特猛地抬起头的结果当然是···

“痛！！！”X2

两人各自捂着自己撞到部位发出一声惨叫。

“呜····”X2

抱着脑袋泪眼汪汪的菲特视线对上捂着下巴一样泪眼汪汪的艾斯的视线。

“噗····哈哈哈···”X2

虽然撞到的地方很痛很痛，但是两人还是相视笑出来声，发自内心的笑声。

这笑声，能驱散之前沉重糟糕的气氛吗？********************************************************************************************恩···米娜桑，两个月不见了···在下又回来了的说···外地实习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