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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白胡子老头

() 时光荏苒，转眼间五年时间过去了。小文涛长到了五岁，小家伙长的虎头虎老的，人也比较聪明伶俐，嘴巴又甜，深的村子里的长辈的喜欢。小孩有小孩的快乐，大人有大人的事情，这天小文涛跟着两个哥哥和几个村子里几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上山砍柴玩，一群小家伙有七八个人，早上大清早的吃了饭约在一起追逐着向着村子后面的山山爬去。文涛的二哥七岁多一点，大哥有九岁，另外的几个孩子也差不多大，都是仈jiǔ岁的样子。俗话说的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农村山里的孩子，仈jiǔ岁的孩子可以顶半边天了都，什么洗衣服做饭，砍材弄猪草什么的都会，你要是不会就会被别人笑话的！！所以别看一群小孩子年纪不大，干活的时候都是一把好手。当然文涛是个例外，还小才五岁，加上上面有两个哥哥，所以也就是跟在屁股后面去玩，在家里一般的幺儿幺女是最受宠爱的对象。一路上一群小孩很是快乐，有说有笑，有打有闹的，很快的爬到了山上。大家寻了一块空地，坐下来休息，然后分一下砍材的区域。因为大家如果都到一个地方砍的话效率底，好的柴禾是要找的，不是什么样子的树都适合做柴禾。休息一会儿时间大家分头去行动了，惟独留小了小文涛一个人留在那里看守背篓。“老幺乖！守住背篓，等下哥哥给你找捆柴背。”哥哥们吩咐道。“三石头，守住背篓哦！”其他大小孩也跟着起哄。
看着哥哥门飞舞着砍柴刀欢快的跑向找好的区域，小文涛的心里充满了羡慕。一个人静静的等在那里，哥哥门的声音越来越远，不由的有一点点害怕，隔上一点时间就要问一声：大哥你在那里？。大哥就回答一下，在这里呢。又隔上一段时间问一下：二哥在那里呢？。、二就也回答一下：在这里，等在那里哦，等一下我给你砍好多柴让你背回去！爸妈一定会夸你中用的！。又隔了一段时间，听着山风动着满山的树木沙沙的响，中间还夹杂着小鸟小虫子的鸣叫声，望着头顶上高高的松树，和远处透过树木层层叠叠的青山，这天是个yīn天，笼罩在山上的雾没有散去，站在高处看，有的露出了山头，有的完全被雾气笼罩着，天上没有太阳，到处都是厚厚的云层，有的跟山上的雾气连在一块了。云山雾罩的，在文人的眼中也许是风景，但是在小孩的眼睛里，却变的很是压抑。厚厚的云层就在头顶上面悬着，好象一不小心就要掉下来一样。白蒙蒙的云层不停的翻滚，象是里面住着无数的妖魔鬼怪，随时的都会跑出来拾人而嗜。小文涛努力的不让自己害怕，努力的听着哥哥门砍柴的声音。

就在这时候，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俏无声息的站在了小文涛的后面。老头子白须白发，但是却红光满面，细细的看，又回发现皮肤很细腻，就像是婴儿一样光华，唇红齿白，大眼睛黑黑的就像是一口井，高额头，个子不高，身穿一身灰sè的布衣，腰也挺的很直。就这样站在小文涛的后面细细的观察着，一边看一边点点头，口里面还不知不觉的念念有词。听到后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小文涛从刚才的害怕中舒缓了过来，有人陪了就不会害怕，他很高兴的回过头来看，还以为是什么时候哥哥们柴砍好了回来了，自己光害怕没有注意到呢。一看不要紧啊，又吓了一大跳，陌生人！！一个白胡子老头的陌生人，什么时候就站在自己的后头不知道呢？山里的孩子最怕的就是陌生人，因为老人们从小就说，陌生人会抓小孩子的，抓到小孩子就到外面去卖掉了，从此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了。所以每个孩子小时候可以不怕豺狼虎豹，但绝对不能不怕陌生人。小文涛已经被吓的说不出话来了，心理非常害怕，莫非自己真的遇见了传说中的抓小孩子的陌生人了吗？他想大声的呼喊，喊自己的哥哥，还有二狗子，黄牛他们，可是他不敢喊。因为那个老头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了，像一坐山一样，仿佛遮挡住一却的大山，小文涛害怕极了，小小的身体都开始哆嗦了，小拳头也捏的紧紧的，嘴唇都开始要咬出血来了。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别抓我！别抓我！我哥哥就在下面，你如果抓我我叫我哥哥打你！

老头子从自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开到这一幕也吓了一大跳，心里想到，我好歹也是半仙之体，离成真仙的路也就半步之遥的人了，虽然说不上真正的仙风道骨，却怎么也算是飘然如尘啊！难道我就长这么磕碜，这么容易吓到小孩子吗？心里苦笑不已。但是表面上丝毫的不敢表现的一点不满意，怕再一次吓到小孩子。所以用他自己认为最和善的语气轻轻的对对面的小孩说到：

“别怕！小朋友，我不是坏人！我是来这里采药的！”

见老头没有抓自己，还跟自己说话，不像是故事里面说到的狼外婆的样子，小孩心里稍微的放松了一些，还是很jǐng惕的问到：那你采药怎么没背背篓呀？

听到这话老头郁闷不已，堂堂半仙，装个东西还要用背蒌那么低级难看的东西吗？随便一个手段，移山填海呼风唤鱼不再话下。哎啊！真把自己当是赤脚医生了啊。跟小孩有理也说不清，于是笑着说道：背篓就在那边，我是过来看一下，听人家说这里有豺狼老虎，我看你们几个都是小孩子，怕遇到什么危险啊！

“不怕！妈妈说后山上没有那些大家伙，他们都住在很远的山上，不回过来这里的，再说村里的大人在这里放了很多的套，如果有老虎来也能把他们抓住！”看到老头和善总是一脸笑眯眯的，小文涛的心理总算放下了戒备，提起自己的村子一脸的自豪。

“没危险就好呵呵！没危险就好！！”

老头依旧一脸的笑容，问道：小朋友啊，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爷爷吗？

“我叫文涛，二瞎子给取的，好听吗？”小孩子提起自己的名字很有点小得意。这是自己的老爹花了两个鸡公的代价给自己换来的名字！！其他的小孩都没有这么拉风的名字，其他的孩子都是自己爹妈自己取的名字，什么龙啊，豹，狮子，老虎的土死了！文涛，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感觉就是好多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村里的人几乎都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老是叫自己，三石头三石头的。

“文涛，好！好名字！就是胆子有点小，我怎么听他们都叫你三石头啊？？”老头那壶不开提那壶。

“我叫文涛，三石头是我外号，村里人都有外号！”

小孩子很生气，怪老头不理解自己的意思，重点是自己的名字就叫文涛！1老提外号。

：“好好好！文涛，就叫文涛！”

老头败下阵来，却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记不清楚有多久没有这样和小孩子说话了，一千年还是两千年？自己一直一个人寻仙问道，远离红尘，以鸟售虫濮为伴，看cháo汐cháo落，花开花败，多少个chūn秋转眼而过，追寻大道的路太孤独，道法自然，是不是自己追寻道的同时又违背了道的本意呢？这一刻老头有点迷茫了，孩子天真的举止又让他多了一些明悟。

“要吃糖吗？”老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个蓝sè的小丸子，晶莹剔透很是好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