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爱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十四章 王者之道

() “……”
在一边的saber在听见这句话后想起了那没有守住的国度，因为自己的失误而灭亡的国度——不列颠。

在一边的saber看着喝着手中的酒与饮料的三人，她已经分不清他们究竟是敌是友了。片刻后，她向征服王开口问道。

“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

“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

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

“笨蛋，怎么能靠这辈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连archer也无奈了，而一旁的东方夜则是品尝着手中极品饮料望着天空回想着自己以前的事情。

“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难道你们就满足于现状了嘛？”

面对archer的话语征服王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不满足。我想以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之姿活下去。”

“……”

回想一下——韦伯原本认为不喜欢灵体化、坚持以实体化现身是Rider的怪癖。确实，Servant虽然能像人一样说话、穿着、饮食等等，但其本质也不过和幽灵差不多。

“为什么……那么想要**？”

“因为拥有**是‘征服’的基础。”

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而另一边的东方夜依然不知道在想先什么的喝着饮料发着呆，虽然如此但他可不是没有听见征服王的话，他听见了，只是他确信圣杯是不会到他手中而他也无需多言。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征服王粗犷地大笑着，同时目光看向了一边喝着果汁的东方夜。

“当然你也一样，我一定会将你收进我的部队里。被这么浓密的迷团包围着的人，而且还有如此出色的战力真的很想‘征服’你啊！”

“我说过了吧，我一开始就不会加人你的部队，而且我也是憎恨着统治着一切的国王之类的人的。”

“但你没有拒绝我们给您的称谓，那么是不是能说明你不是完全的讨厌王者呢？”

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瓶子，面具下的双瞳流露出了不为人知的感情。

“呐，如果是死者之王的话那可不是什么王哦，那是象征着灭亡称谓啊。我讨厌任何的权力者，因为他们的争夺纷争引导着毁灭。而死者之王说不定确实是一个很适合我或者说是每一个最后一人啊，最后的最后的人终将背负起死者成为王者。”

“呐，saber的master。我一直有一个问题，那个berserk带着面具到底是咋么喝果汁的啊。”

一边的韦伯靠近了爱丽丝菲儿小声的问着。

“那……那个啊，你自己看。”

韦伯顺着爱丽丝菲儿的手望过去，那里的是带着面具一脸认真的与rider谈论着的东方夜。

“面具……面具好像缺少了一块，不对，就是缺少了一块啊。”

“没错哦，从拿到饮料之前那面具就是没有挡住嘴巴的少半块的。”

听见爱丽丝菲儿的话韦伯才发现那块面具其实只有半块。

“呐，征服王你还打算‘征服’我嘛？”

“那当然，无论如何我都会将你‘征服’，然后征服这个世界的。”

“那么我绝对也会将你击败的，征服王。”

三人都举起手中的杯子向前伸出。

“哼，两个跳梁小丑，看本王到时候如何的击败你们。”

“哈，我等着决战的那一天的到来噢！”

三个杯子在空中清脆的发出的相击声。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他们三人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他们谈论的王者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只随自己的意志，只注意现在——

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的saber看来，archer和rider不过只是暴君而已，而berserk则被其认为是抛弃了国家的王。

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saber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

只有这三人是自己不能输的对手。绝对不能将圣杯让给他们。archer的话根本没有道理，rider的愿望也只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愿望，berserk的愿望只能看成是一位只想要一人幸福的普通人的希望。而且，那不过是身为人类所有**的开端。与他们的愿望相比，saber胸中的愿望不能不说比他们的更为高洁。

“——喂，我说saber，你也说说的愿望吧。”

rider终于转向了saber。无论何时，她心中的愿望都不曾动摇过。

我的王者之道是我的骄傲。依然抬起头，骑士王直视着两名英灵道。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在saber说完这话后，众人都陷入了沉寂。

“——我说，骑士王，不会是我听错了吧。”

rider终于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是说要‘改变命运’？也就是要颠覆历史？”

“是的。无论是多么难以实现的愿望，只要拥有万能的圣杯就一定能实现——”

saber骄傲地断言道。到现在为止saber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三人间的气氛会如此奇妙——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啊，saber？我想确认一下……那个英国毁灭应该是你那个时代的事吧，是你统治的时候？”

“是的！所以我无法原谅自己。”

saber闻言，语气更加坚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变那个结局！因为我才导致了那样的结局……”

不意间，有人哄然笑了出来。那是种低俗的不顾任何理解的笑声，而这笑声，是从散发着金黄色光辉的archer口中发出的。

“——自称是王——被万民称颂——这样的人，居然还会‘不甘心’？哈！这怎能让人不发笑？杰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丑！”

笑个不停的archer身边，rider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注视着saber。

“等等——你先等等骑士王，你难道想要否定自己创造的历史？”

从未对理想产生过任何怀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会被他问倒。

“正是。很吃惊吗？很可笑吗？作为王，我为之献身的国家却毁灭了。我哀悼，又有什么不对？”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阵爆笑。

“喂喂，你听见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居然说什么‘为国献身’！”

回答他的确实一直没有插话的东方夜。

“archer的孤傲之道，rider的征服之道，以及saber的臣民之道嘛。那么saber我告诉你，你用错方式了。”

“用……用错方式？身为王自然应该挺身而出，为本国的繁荣而努力这难道错误了嘛？”

“没错，你错了。”

喝着果汁的东方夜坚定的否决了saber。

“我虽然没有否定你的王之道，但是……你这样为国献身很显然是错的。身为王者，你必须教育你的子民如何活下去，如何能在战争中胜利，即使没有你也依然能走下去的王道才是你应该做的。”

“你的臣民想必一直以来都是在你的光环之下所保护着的吧，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感受。他们想要为你出力，想要帮助你，想要与你共同迎敌的想法有没有想过！说到底你只是沉迷于自己的力量之下，以外只要自己一个人就能守住这一切，真是一个幼稚的女孩啊。”

saber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怒火，大声道。

“我一直都有感受他们啊！一直都在意着国家的大小事务……”

“那么你有没有了解过身边的人的想法，封闭内心紧锁心灵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一样的存在的你根本不是一个正确的王者。”

在仓库街的那次战斗中就已经了解saber的真实身份的东方夜吐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非王，我只是一介草民，但是作为王者如何草民是最有资格评价的。其余的想法你自己去想法，我的话到这里结束了。”

结束话语的东方夜再次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喝起了饮料。

“真是漂亮的发言啊，这样一看的话这样的王者之道也并非不可行啊。帮助臣民与臣民一起守护家园，虽然与我的征服之道有点相似但本质上还是不同啊，真是漂亮的发言啊，那么saber啊，你还是希望当你那高高在上的神圣的圣人嘛？”

saber没有发话，她只是低着头回想起了血染落日之丘的那一幕。

不意间，saber觉得寒气逼人，这寒气将她从思绪中带回了现实。

那是archer的视线。

这名黄金之servant从刚才开始就将saber交由rider与berserk应对。自己则坐在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他那双深红色的眸子。不知何时细细地打量起她来。

他不说话，光从他的目光里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意图，但那目光中却带着**的味道，仿佛蛇爬上身体一般，使人感到屈辱和不快。

“……archer，你为什么看我？”

“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

archer的微笑意外的温柔，但又让人感到无比恐惧。

“仿佛是在卧榻上散花的处女般的表情，我喜欢。”

“你……”

对Saber而言这是不可原谅的愚弄。她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碎在地，脸上充满了不可遏止的愤怒。

但在下一秒使两人变了脸色的，却不是她的愤怒。

片刻后，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assassin……

无数的黑色刺客从虚空中出现占满了这庭院。

“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