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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二进宫

()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点冒汗，但又觉得不可能，突然想起来，外面还有昨晚洗的小女孩的衣服，我赶紧打开屋门去看搭在外面的衣服，一看傻眼了，衣服已经不在了。我一时觉得我需要一个透过重重迷雾能看到真相的柯南，告诉我真正的答案只有一个。可惜没有，只有正在敲门，跟催命鬼似得女jǐng官。我只好开门，心里虚的跟作案被抓似得。毕竟小女孩无缘无故走了。女jǐng官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前，也许是看见我神sè不对，张口就问：”她呢？“。不用说我就知道她说的是哪个小女孩。
“找不到了。不是我弄丢的。她自己走的。“虽然找不到了，也不知道小女孩是怎么走的，我这么说肯定没问题。

她斜着瞪我一眼，我闪开门放她进去，她快步走进了屋里，看了看屋子里的处处，床下，柜子，冰箱里都没有放过。认真程度我觉得如果她手边有鲁米诺就回直接来个血迹鉴定看看我有没有把女孩杀了分尸。

大约过了有十分钟，终于检查完了的女jǐng官铁着脸说：”走吧，跟我再去jǐng局一趟吧。“

没奈何，只好跟着女jǐng官第二次来到jǐng局的传讯室。女jǐng官脸sè不好，因为小女孩交给我带本身要是深究的话，属于她工作失职。如今丢了，这件事认真追究必定会连累她的，甚至丢掉工作。当然这些都是后来她告诉我的，而且她也告诉我之所以这次最后会不了了之，是因为这个小女孩没有任何记录，既没有人报失踪，也查不出出生记录，像突然出现的一样。更关键的是，由上级部门打招呼不再追究了。当然这一切此刻我还不知道。

宋jǐng官公事公办的样子问完了姓名之类的。接下来，问我小女孩哪里去了。我回答昨晚她睡觉之后，第二天起来就走了，我帮她洗的衣服也拿走了。可能看见我不是她要找的人吧。宋jǐng官疑惑的看了看我。显然，第一，她不是柯南；第二，她不相信我的话，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正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宋jǐng官走了出去，过了五分钟，回来了坐在问询位子上。看了我半天说：”你对王海静知道多少？“

“王海静？“我一时有点懵了，”她借过我书店的书，其他的不知道。再有别的就是你告诉我的那些了。“

”昨天你见过她么？”

”没有！“我不用回忆就肯定的回答了。像王海静那么青chūn亮丽的女孩子，我要是再次遇到肯定仍是记忆深刻。

“那你走吧。“

听到这句我有点惊讶，颇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我站起身来，对女jǐng官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派出所门口我仰头看了看天，觉得yīn沉沉的，仿佛有恐怖恶兽要到来似的。转过几个街口，来到老城大街，拐进回家的胡同里，走了几步，就看到了昨天借书的那个瘦瘦小女孩。正要打个招呼，却见边上却有几个少年围着她，情形不像她的朋友。我悄悄地走到一边，却听到几个男的说：”小妹儿啊，陪哥哥们一会儿？走，哥哥们请你吃好的。“那女孩儿只能躲躲闪闪的说：”我吃过了，我不去。“奈何声音太小，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反抗。这个时间靠近中午，许是学校中午休息，她不知道怎么得来到这里。

“小妹，你不上课跑到这里干么？“。观察到这里，我确定是一个流氓团伙在耍流氓。小女孩莫名其妙消失的恐惧和二进宫的闷气，都在这一声里喝了出来。

“你谁啊你，兄弟哪条道的？别挡路啊！“。其中两个杂毛黄绿头小子站了出来，挡住我靠近少女的路。

”我是她哥，她敢这个时间不上学，出来玩，看我不领回去使劲儿抽她。兄弟让让，我好带她回去教训她。”我伸出左右手，微微用力，想顺势分开二人，好靠近女孩挡开她。没想到小流氓仗着人多底气足，反而打掉我的手道：”她欠我们钱，不还不能走。”

一听这话，小女孩有点急了，忙声道：“我不欠他们钱！别信他们。“

“欠多少？我做哥哥的给。“像这里的小城镇，遇到这种小流氓算倒霉。如果你在本地没有关系，你根本没辙。如果去找jǐng察只能证明太天真了。jǐng察即使肯管，关他们个三五天，随后他们出来就会变本加厉。

貌似领头的俩个互相看了一眼，也许觉得冤大头挺好宰，也许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张口说借了八百，加上利息也有一千多了，看你的面子一千整，拿来走人。

我看了看脸sè有点难看的少女，回复了个微笑给安慰了她下，说：“我跟我妹妹说说话，要是真借了你们那么多，立马还你们。”心里却是有点怒火，如果要是百十块也就算了。张口要一千块。还不是抢钱啊。要知道这个城镇属于贫困县，有一千块如果让这个小女孩来花，估计她能花一年。

这次他们倒是没有再拦我，也许是看我好说话，有给钱的意思，也许是看我好欺负，他们几个摆平我没问题。我走进少女旁边，还未开口，就听那女孩子，一副倔强的样子：“我没接他们钱，你也不要给他们。”

我笑了笑，轻轻的问了下：“你叫什么名字？”

犹豫了一下，少女轻轻的说：我叫李冰燕，不过我没有借他们的钱，你要相信我。

我点点头，告诉她别说话，一切有我。我伸手拦住她瘦瘦的的肩膀，她微微抗拒了下，见我没有下一步动作，似乎没有恶意就没再动。而我转过头对两个流氓头子说：我妹妹说没有借你们那么多。这一百块你们拿去喝酒。说到这里，李冰燕似乎想说什么，我手微微一紧，阻止了她。现在是中午，是白天。我在赌他们不敢动手。果然，几个流氓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钱，哼了几声走了。

看到人走了，李冰燕从我怀里挣扎出来。连声道：“谢谢你了。这一百块钱我会还你的。”

我看了看她说：“不用还了。是我自愿给他们的，如果没有我，他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其实，如果没有这一百块，将来说不定就是没完没了的sāo扰，直到他们达到目的。

我问她为什么这个时候出来，她脸微微红了下才做了回答。原来他们班级这一节是体育课，而她今天中午有个家教，并不想迟到的她偷偷地溜出了cāo场，提前准备去做家教。我赶紧笑道：那你还不赶紧去？别迟到了。

我目送她远去，望着她瘦小秀气的背影，觉得这些美好的东四似乎永远不能属于我。哪怕我再沉寂，哪怕我再自我放逐，体内狂暴的力量和不能驯服的渴望仍在慢慢觉醒，终究一rì必要毁灭天下。

我的力量不仅仅是自我催眠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