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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两个予默？

() 予默又开始了剩下的一百九十九步的征程。
汗水顺着衣服往下流，打湿了裤子，接着就是鞋子。很快鞋子都打湿了。在石阶上留下一个个脚印。

“九百九十了。”予默脚步虚浮。终点就在前面不远处，予默心情很是激动。

“九百九十一·九百九十二。。”每登一步予默都大声数出来。“九百九十七。还有两不。”予默停了下来。他仿佛已看到师父在对他微笑，予默也笑了。

“九百九十八。”予默再上一步。努力了那么久，也辛苦了那么久。可谓是千辛万苦，予默笑的很甜。只差最后一步。

“登天路，我来了。我终于上来了。”予默兴奋的无以复加。人在经历磨难之后，终于胜利就在前方，只有一步之遥，都会jīng神恍惚，予默当然也一样。

“九百九十九。”予默一脚踏了上去，踏入仍然隐藏在白雾中的最后一步石阶。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断崖，中间隔着瞧不见底的深谷，阵阵寒气直往上冒。

“予默哥哥救我。”对面传来了呼救声。予默循声望去，是依云。她不知被谁绑住了双手，悬空吊着，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依云有危险。

“依云，别害怕，哥哥在这，哥哥过来救你。”予默朝着依云喊着，安慰依云。说完运转无极神诀。“御风诀”予默一声低喝，向着对面飞了过去。

砰的一下，予默就在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摔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没有风，御风诀失效了。”予默愣了一下，知道飞过去是不可能了，只能另想办法。

仔细观察四周，予默额头开始冒冷汗。周围除了几棵矮的可怜的小树之外，就是一些杂草，什么都没。“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予默急的团团转。

“哎呀”。予默被什么东西绊倒在地。予默赶紧一看，是一根枯萎的藤蔓。予默眼睛一亮。风吹rì晒，藤身已经不再结实，予默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要用这条枯藤荡过去。

予默抓起枯藤，这才发现枯藤居然是从悬崖上垂下来的。颜sè与崖壁有些相似，先前才没发现。稍微用手拉了拉，发现另一端应该是固定的，予默大喜，这能省下很多功夫。双手紧紧握着枯藤的末端，向后退至崖壁，一阵助跑，向着对面跳了过去。

枯藤被拉紧，“砰”枯藤应声而断。予默向深谷就坠了下去，接着就撞在深谷绝壁上。予默发出一声闷哼。好在绝壁上挂着不知名的藤蔓，予默两双紧紧的抓住，这才没掉下去。回头一看，断了的枯藤往下落，直到消失在迷雾中看不见。

“好险”。予默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口干舌燥的。来不及回复心情。抓住藤蔓就往上爬。

“我现在的位置离上面平台有四五米的样子，希望这些藤蔓能够承受我的重量。”心里刚想着。右手抓着的藤蔓就连根而出。好在予默眼疾手快，一个转身，反手抓住旁边的藤蔓，这才没掉下去。

想来这绝壁上又没什么土壤，藤蔓只是从石头缝里艰难的生长出来的，扎根的不深。也不到被予默拽出来多少藤蔓。终于予默爬上了平台。来不及喘口气。予默跑向依云被绑处，将依云拉了上来。刚想询问依云是怎么一回事。

依云对着予默诡异的一笑。“没想到你居然能过来。”

予默吓了一大跳，向后连退三步。这哪是依云的声音？

予默狠狠的瞪着这个冒牌‘依云’。“你是谁，依云在哪？”

“嘿嘿，连我都不知道呀？”那‘依云’对予默微微一笑，是嘲笑。

“是你。”予默瞳孔都收缩了。

“是你，从开始一直阻止我走‘登天路’，你为何要这么做，到底想干什么。”予默听出了声音，这个声音一直在骗自己。

“我嘛，我是你呀。”

“你是我，笑话，你要是我了，那我是谁。”假‘依云’的话让予默觉得好笑。但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你是我，我也是你，我们是同一个人。”‘依云’说完开始巨变。出现在予默面前的人跟自己一模一样，除了衣服跟声音。另一个予默一声黑衣，声音较yīn沉。予默呆立当场。

“不要不相信，我就是你。人都是有两面xìng的，万物都是有两面xìng的。善恶好坏yīn阳。灵魂也一样，善的一面恶的一面，人通常都是于一面主导身体。我们的身体嘛，当然平时都是由你这个灵魂，自喻善良的家伙主导。这让都有权主导身体的我如何甘心。我要出来，将你压下去。我等呀等，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黑衣予默对着予默大哄。

“今天你爬登天路，jīng神极度疲惫，外加此路有幻术的存在，在无形中算是帮了我。我总算摆脱了你的压制，获得zì yóu。所以我要让你失败，你才能更痛苦，我就能一举而成功。”黑衣予默面目狰狞的说道。

“难怪，知道我有星戒的人都不在这，知道我最怕蛇的人也不在这，那就只有我自己了。”予默想通了一切。

“我只是还有一事不明，先前我明明力竭昏迷，醒来为何全身疲劳消失，还有这是哪，我不是在石阶上么？”予默开口询问。

“你疲劳消失，是因为在你昏迷中，身体自动吸收了白雾，那可不是普通的白雾，乃是浓郁到极致的的灵力。至于此地嘛，是我们的识海中，场景只是我模拟的，我会的你不会，我知道的你不知道，你怎么跟我抢。”黑衣予默解答了予默所有的疑惑。

黑衣予默说完，对着予默一拳挥了过去，紫金sè的手臂，看来黑衣予默用上了无极神诀。予默见此不在迟疑，同样运转无极神诀，拳对拳。接着两人各自向后倒退，只不过予默倒退的要多两步。这也难怪，予默攀登九百多级石阶，无论jīng神上还是体力上都是强弩之末。在加上黑衣予默的从中作梗，这让予默的jīng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两个予默在平台上大打出手，自己打自己。如此对抗了一盏茶的时间。予默终于被一拳击飞，倒地不起。

“亲爱的另一个我呀，瞧瞧，你多累了呀，去睡吧，身体我会照顾好的，我一定会修炼有成，大陆第一非我莫属。”黑衣予默狂笑。对着予默胸口一拳咋了下去。

予默胸口瞬间出现了一个戒指图案。“啊”的一声惨叫，黑衣予默飞了出去。

“真是的，亏你还说跟我是同一个人。那你砸那不好，非要砸我胸口。都这么久了，难道你不星戒有自主攻击意识呀，现在说来，这应该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呀。难道你不知道星戒就放在胸口。”本来绝望的予默见黑衣予默飞了出去，忍不住调戏几句。看着可怜兮兮的黑衣予默。

“你。。”黑衣予默那个气呀。

“你什么你，不服你来呀。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

“我会回来的，一定会的，且让你先得意一段时间。”说完黑衣予默一拍天灵盖。瞬间化成一股烟，消失不见。

“根据另一个我的说法，此地乃是我们的识海，场景也只是他模拟的，现在他失败离开了，为什么没有消失变化内。”予默看着静悄悄的四周，一脸的不解。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的予默只能往前走。

没走多久，前面又是一个谷，谷不深夜不是很宽。只不过谷底有很多明晃晃的刀反插在那，冒着阵阵寒意。更要命的是谷中还冒着熊熊烈火，冰火两重天，刀山火海。

“回头涯”。予默看着一块石碑发呆。“意思是让我回去呀。”予默静静的道。

“飞天涯”予默瞭望对面，也发现了一块石碑，上书三字，仙意盎然。此处不能飞，我该怎么过去内。予默慢慢的走到谷边，静静的发呆。

很久很久。“如此高的绝壁，光滑如刀割，借力的地方都没，老天，我的修仙路难道到此为止吗。”予默心有不甘。仰天高呼。

“咦，这写的是什么”。谷边有两个字。慢慢的浮现。

“空路。”予默念到。“既然是空的，哪来的路。”予默不解。

“往前一步是孤独，退后一步是zì yóu。”接着古边又诡异的出现两行字。

“是呀，修道是孤独寂寞的，做个凡人才是zì yóu幸福的。这或许是建立此处前辈的心声，告诉后来者放弃也许是一种很好的选择。”予默喃喃道

“可我不会，我予默在此立下宏愿，‘我若成仙，愿所有生灵不在孤独，人人都zì yóu’。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孤独寂寞，我都不怕，什么也阻止不了我成仙的脚步。”说完予默朝着空谷虚空一脚踏了过去。

就在予默身体前倾要摔下去的时候，脚底诡异的出现的一座石桥，直通对面。‘空路“原来是看不见的路，只有心诚心坚它才会不空。

予默走的很慢很慢，或许是要忘记以往，也或许是在想未来，谁知道呢？

最后一步，予默一脚踏出石桥。眼前景物千回百转。

“师父”看着等在石阶尽头的无极天。予默开口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