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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羯奴穿进山壁到现在已经七天了,修得实质的小蝶本想在主人面前展现自己姣好容貌,没想到却化成了一座望夫石,坐在那堵山壁前rìrì发呆。
陪着小蝶发呆的还有玉阳子。当他听说羯奴穿进了那座山壁之时就感到无比诧异,山壁后边是潜龙宗历任宗主的魂灵休憩之所,只有宗主才能进去,而且一生只有两次,一次是接任宗主之时,另一次便是告别尘世之rì。
羯奴何德何能,怎么说进去就进去了呢?小蝶说羯奴穿进去之前给七位老仙人磕过头,玉阳子听了不禁感到委屈,他每月都有例行祷告,磕了那么多次头怎么没见老祖宗发善心让他进去,话说他上次进去已经是几十年前他师父仙去的时候,他在里面接任了宗主的位置,并在里面领悟了玄空大五行真诀,一直昏昏沉沉也没有仔细打量里边的情形,事隔几十年想要回忆都感到无力。
“那小子吃了龙首丹,如果将药力化解,功力只怕比我还厉害,不知道祖宗们会把他改造成什么样的怪物?”玉阳子瞧着山壁低声呢喃,不知是喜还是愁。
“主人,主人!”小蝶又发疯了,每天都会把山壁当门一样敲几百遍。起初小蝶也试图穿进去试试,她是鬼魅之体,一般的山石都能穿过,但是这堵山壁乃是金玉锁关,她撞了一下差点被反噬。然后小蝶又建议玉阳子试试,毕竟玉阳子是潜龙宗目前的老大,小妮子一番苦苦哀求再加上歌功颂德之后,玉阳子果然忘乎所以地试了一下,结果头上起了好大一个包,雄伟形象破坏殆尽,现在小蝶再也不盲目崇拜他了。
在这七天里,小蝶还试着用斧凿之类的东西把山壁砸开,玉阳子本来要阻止的,但是念主心切地小丫头居然给他翻了个白眼,于是玉阳子便不说话了,接着小蝶持斧上前,被山壁上释放的电力给打了个青丝倒立,淑女形象破坏殆尽,直接导致玉阳子也不再把她当女子看了。
“难道说龙首丹有开启这山壁阵法的功能?”玉阳子在山壁前走来走去,不时探看布在山壁上的法阵窍门,而小蝶则捧着莹莹发光的玉符抽抽噎噎,小丫头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也拿那石壁没有办法,好在玉阳子提醒她这玉符还亮着说明羯奴没死,于是这小丫头把这玉符当蜡烛一样捧在手里,深怕来一阵微风把它吹灭了。
“小蝶,能不能消停一会儿?”被小蝶的哭声扰得不胜其烦的玉阳子不快地哼哼道,小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抽噎不停,“这是奴家唯一能为主人做得事情,先生就别拦着我了!”
“唉,女人~!”玉阳子自言自语地转过身子,然后惊诧地睁大了眼睛,与此同时小蝶也“啊”地叫出来声来,只见那让他们苦恼不已的山壁竟然映出淡淡地光晕,原本坚实的石头仿佛化成了一泓潭水不断地泛起波纹。
“他…他要出来了,一定是的!”小蝶欣喜地跳了起来,脸上还带着泪痕却泛起一个灿烂的笑容,而捧在她手心里的玉符则噼噼啪啪地欢欣跳跃着。玉阳子的心情莫名,隐隐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这时候山壁表面突然喷出一团水柱,持续的时间极为短暂,眨眼间水花便消失了,洞厅里甚至连水渍都没有。小蝶扭捏着身体,虽然心里很焦急想要看到羯奴无恙,但又不知为何有种从未有过的娇羞,期期艾艾地站在了玉阳子的身后,却不料最先看到羯奴的玉阳子大声惊叫起来,“你…你是羯奴吗?”
“先生?我回来了吗,回到人世了?”确实是羯奴的声音,小蝶偏着头看去的时候却也跟着玉阳子惊呼了一声,那哪是羯奴,分明是个血团,只见一个人形模样浑身结着血痂的怪物扬着一根白绫缎子正高兴地想把玉阳子推dao。
玉阳子和小蝶都听出那是羯奴的声音,但见到羯奴这幅模样都不禁退了几步,而在血sè的覆盖下,羯奴的眼神却愈发明亮,动作也从未有过的矫健,两三步就跑到了玉阳子跟前,这时候奇景出现了。
透过天井的月光洒在羯奴的身上,只见覆盖在他身上的血痂开始出现龟裂之势,而羯奴好像也感觉到了,捞痒痒一般在身上抓摸了几下,他这一动血痂的裂纹越来越明显开始慢慢脱落了,一片又一片……
“啊~!”当羯奴身上第一片血痂脱落的时候,玉阳子和小蝶都克制不住地大叫起来。血痂脱落的地方呈现出耀眼的光芒,掩藏在下面的皮肤犹如金黄的麦穗,比起之前的苍白改变了很多,而且皮肤所绽放的光芒穿过了天井,当那一块块血痂纷纷脱落后,羯奴身上的光芒更甚,犹如破茧成蝶一般让人不敢直视,光晕犹如水波一样,以羯奴为中心不断地扩大,直到天井顶上的最远处。
短短七天,羯奴的身体竟长高了不少,原本比小蝶矮一个头的他如今已经和小蝶身高相仿,光芒消失后,麦sè的肌肤熠熠生辉,隐约可见肌肉纹路,如果说之前的羯奴是俊俏可爱,现在的他则变得更加英气勃勃。
“主人~!”小蝶在幽咽中喜不自禁,离开辟邪镜之后她便一直感受着羯奴的体温,在羯奴离开的这几天里她的心中有莫名的惶急,看到羯奴归来,并且变得更加漂亮,一颗芳心犹如小鹿乱撞,心头那种朦胧异样的感觉很奇怪,也很温馨。
玉阳子还在发呆,小蝶早就抢到前面向羯奴扑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她又惊叫着羞怯地躲到了玉阳子的身后。原来羯奴此刻身无寸缕,小蝶刚一走近便看到软软垂下的东西,那无法克制地拥抱yu望马上就被打消了。
羯奴也害羞地捂住了下身,身子弓了起来像个虾米,看到一个俏丽的丫头朝他扑来他下意识地后退躲避,但是心怀畅慰之下嘴里连声大叫着,“小蝶,你是小蝶,真…真漂亮!”
小蝶躲在玉阳子的身后也不敢偷眼去瞧羯奴,听到主人的夸赞,原本红润的俏脸一下子涂上了厚重的玫瑰sè,嗫嚅着说:“主人,你…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嘴里说着话,指尖却轻轻捅着玉阳子。
从羯奴出来的那一刻开始玉阳子便施展望气之术看着羯奴发呆,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尤其是羯奴身上的血痂剥落后,这位闷sāo的苍月门主在心底呼喊着,“他把龙首丹的药力化解了,化解了!”
被小蝶捅了一下,玉阳子才注意到羯奴是赤条条的,而且这小子明媚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大概是看到玉阳子sè迷迷地盯着他的**,脑子里又在想乌七八糟的事情。玉阳子立即端正颜sè,踏前几步来到羯奴面前,笑吟吟地刚想张嘴,却见羯奴腰弯得更低,脸sè有些异样,嘴里大叫着,“先生,别…别过来!”这时玉阳子听到羯奴的肚子发出咕咕地响声,诧异地停下脚步,“怎么了?”
“轰!”一声闷响,羯奴的身后一阵飞沙走石,有如被雷劈过了一般地板上居然出现一溜裂纹。玉阳子和小蝶都惊愕地张大了嘴,下一刻他们不约而同地捂住了鼻子,并不算小的洞厅里竟然弥漫着一股恶臭。
羯奴窘迫的无地自容,一直口口声声说要看一看小蝶是个什么模样的美人,如今刚刚见面就闹出这样的尴尬。不过他愉悦地眼神还是表明了刚才那个屁他放得很爽快。
“我们出去说吧,羯奴快把衣服换了,我们在外边等你!”玉阳子捂着鼻子,声音变得很怪异,想起当初羯奴一个屁崩死了李道显,神sè黯然,看着被气流打出裂纹的地板也有些心疼,吩咐了一声便扭头走出了洞府。小蝶本想留下帮羯奴更衣,但看到羯奴羞赧的样子便识趣地跟着玉阳子出去了。
更深露重,月光泛白,苍月峰的怀中山坪上,三人围席而坐,影却一双。羯奴细说在山壁之后所遇到的事情,听者都前倾着身体聆听,羯奴却不时注意着没有影子的小蝶。
“碧沙洞?”玉阳子摸了摸颌下的短须,顺手抬起了羯奴的手臂问脉。
原来那天羯奴坠入井中,被那寒涧侵袭,内热外冷两相交迫便昏死了过去。待他幽幽醒转时,却见自己趴在一个洞穴中,身前是碧绿的砂石,身下浅水轻拍着洞壁,发出如笙簧般的乐声。这口无名深井之下竟然别有洞天。
羯奴挣扎着站了起来,或许是井水的森寒中和了他内腑的燥热,站起来那一刻感到神智清明,抬头看到一个由碧沙堆砌的斜坡,坡顶歪歪斜斜地生出两根红树枝,仿佛感觉到羯奴在看它们,那两根树枝竟然摆出了迎客的姿势。
羯奴迷迷糊糊地走了上去,只见小坡上又有一个洞,洞口刻着碧沙洞三字。潺潺流水从洞中涌出,顺着斜坡滑落到大洞的水潭中,与外界的井水相连。再看溪水成明亮的碧sè,细密如玉的沙子顺着流水翻滚,显得此洞的名字很应景。
羯奴凝神谛听,除了流水声便没了别的声音,想张嘴闻讯是否有仙人居住于此,又怕声音扰了这里的清幽,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还有余力便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流水曲折,洞里这条小路也很崎岖,羯奴走走停停,但觉此洞仿佛永远都停留在暖chūn之时,粉嫩的花朵贴满了洞壁,与碧绿的流水相映成趣。羯奴闻着花的馨香不禁诧异,摘下一朵在手中把玩,状若桃花偏偏贴着山壁生长。
渐渐地,山洞的路径开阔起来,景sè也更加迷人,羯奴不禁驻足感叹,“玉沙瑶草连溪碧,流水桃花满涧香。”岂料他的语声在山洞中回荡,一叠三韵,一时间山洞里钟rǔ落泪,泉水幽咽,芝兰泣笑,碧沙轻叩,合成一支无以言表的美妙乐曲。仿佛这些事物是第一次被人夸赞,都喜不自胜地要为羯奴合唱一曲。
“仙妙啊!”耳闻自然之乐,羯奴顿感神清气爽,情不自禁地附和着乐声,更感到乐章中有一段与自己所吟诗歌相辅相成,顿时觉得自己乃是不世奇才,只可惜把笛子放在卧房里了,要不用自己的笛声和这仙乐应和岂不锦上添花。正感遗憾,他突然又想到此乐乃自然之音,自己若莽撞奏笛,恐怕会破坏了这份神韵。一想到这里他微笑起来,全心全意记诵着乐声音阶,心情放松之下忍不住随着乐曲手舞足蹈起来。
脚步虚浮,如同醉汉,羯奴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山洞的最深处,这是一个比苍月洞厅还大一些的空间,中间有一个方圆两丈的水池,池中有两个凸起的石头,就像张大的鱼嘴,泉水便从那鱼嘴喷涌出来。最奇妙的是在鱼嘴的上面压着一个三尺见宽的玉璧,这东西羯奴瞧着眼熟,记起玉阳子也有相似的玉璧,只是要小一些而且sè泽也没有这么雅致。
羯奴望着那块玉璧呆呆地站在了原处,刚才乱蹦乱跳耗费了极大的气力,辅一停下便觉得双腿不再受力,脚一软便跌坐下来。
绿光,清泉,花香,羯奴望着那块玉璧,似乎看到一个白衣男子也如他一样呆呆地坐着和他对望,看不清男子的轮廓,只觉得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似曾相识。“幽冥,仙境,还是人间?”羯奴懒散地伸了个懒腰,看到身旁有块大石头,便斜斜地靠了过去,看到玉璧中模糊地影像,他桀桀怪笑起来,“哈,这是梦,我又做梦了!”
镜中男子的眼睛突然亮了,羯奴暗叫不好,他还记得那七个老祖宗的魂灵也玩过这一招,眼睛一亮他的身子就会像着了火一样难受。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异样,倒是听到咒声在耳畔响起,“易有太极,是生两仪。太极者xìng也,两仪者命也。名虽有二,实则xìng为之主,流行于yīn阳之间者也。然xìng本无迹,而命微有迹;xìng无生灭,而命有生灭;xìng无始终,而命有始终;xìng无动静,而命有动静。未有命时而xìng之理长悬天壤,既有命后而xìng之理已具人身。大哉xìng乎,蔑以加矣……”
“聒噪,太聒噪了!”听到这咒语,羯奴感觉玉璧中人的嘴唇在翻动,乱挥双臂怒骂起来,镜中人并不动怒,反而微笑,似乎打了个响指,羯奴便看到一个秀美的女子从玉璧中飞了出来,手中还捧着一个酒壶。
羯奴歪着身子注视着踏波而来的女子,只觉得这女子美极了但却看不清楚容貌,“那这不是梦还是什么呢?”有了这个认识,那个沉寂一年多的羯奴又变回了燕子坞放浪形骸的样子,而且这一年来他的文化程度大幅提高,流氓不可怕,有了文化的流氓才可怕。
“镜花咋破出花房,经行处,波起涟漪;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舞动,麝兰馥郁;荷衣yù动,环佩铿锵。靥笑chūn桃,云堆翠髻;唇绽樱桃,榴齿含香”。其实羯奴根本看不清楚来者的容貌,但却安之若素地信口胡诌,感觉到那女子来到身旁后,他大大咧咧地张开了怀抱,笑道:“来来~!”
一声轻笑,声若黄莺,那女子美目顾盼,却在羯奴的身前转了个圈,“好啊!”羯奴抚掌赞道:“纤腰楚楚,回风舞雪;珠翠辉辉,满额鹅黄。出没花间,宜嗔宜喜;徘徊池上,若飞若扬!”羯奴倚在石头上,活脱脱一幅风liu才少的模样,只是衣衫不洁,算不上浊世佳公子,只能算浊衣小sè狼。
玉璧中的男子见了羯奴这幅惫懒样轻轻叹了口气,但听得山洞中经文又响,“有动之动,出于不动;有为之为,出于无为。无为则神归,神归则万物芸寂;不动则气泯,气泯则万物无生。神神相守,物物相资,厥本归根。默而悟之,我自识之,入乎无间。不死不生,与天地为一……”
咒语声中那女子身形晃动,似乎要离去,羯奴突然站起来拉住了那女子的柔荑,轻笑道:“不理他,不理他!”说着指了指女子手中的酒壶,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嘿嘿出声道:“云液每归须强饮,玉书无事莫频开!”
那女子轻声笑着,打开酒壶的盖子,羯奴仰着头,她便将壶中碧绿的琼浆倒入羯奴的口中。
美酒入腹,羯奴顿觉百骸疏懒,晃动着身子将那女子抱在怀中,酒气在嘴里喷涌,却不住地赞叹着:“生于孰地,来自何方?瑶池不二,紫府无双。你是什么人,怎么生得如此之美?”
那女子却笑着推开了羯奴,身子轻飘飘地倒着向玉璧飞去,羯奴也不阻拦,懒懒地看着这一切,但闻声声娇呼传于耳中,“公子真的看清奴家,抑或是信口雌黄呢?”
羯奴正yù开口,却听到玉璧中那个男子哼了一声,“chun梦无痕,莫执迷,后悔人生!”
“人生如梦,何求?化蝶遨游!”羯奴依旧疏懒,言语中甚至带有一丝挑衅。
却不料玉璧里传出大笑来,三分苍凉七分欣慰,“既饮,且听我一曲!”便有乐声从玉璧中传出。
羯奴却摆了摆手,“未知尊驾何人?”也许是不知生死,不知是梦幻还是现实,羯奴无论动作还是语言都豪放不羁,斜躺在大石上手指玉璧,颇有名士风范。
镜中人笑的更是欢喜,“我是谁?你看我是谁!”
羯奴也不多礼,睁大了眼睛看向玉璧,但觉那男子器宇轩昂,棱角分明,面庞轮廓十分熟悉,但在记忆中他根本不认识此人,即便是在梦里也从未见过,他不禁好奇地站了起来,手指着玉璧不停颤抖。
“我便是以后的你,你便是以前的我!”玉璧的人说完后身影便消失了,接着便有乐声传来,竟然是一首笛曲。
“啊~!”羯奴大叫着退了一步,但觉体内的燥热再度涌起,这时再看玉璧,只见一个个不认识的文字跳出,羯奴初时还能分辨那是金文,记载的是《道德经》,但是随着文字越来越多,字迹越来越快,羯奴便无法和已经背熟的《道德经》挂上号,只是傻呆呆地看着,越看越觉得那一个个金文组成了一幅幅奇怪的画卷。
与此同时,原本在羯奴体内狂奔乱突的热流变得更加凶猛,跟随着金文的节奏波动,在体内分为两股,一从尾闾升至肾关,继而经夹脊双关升至天柱,又过玉枕走至泥丸;另一股从神庭降下鹊桥,经重楼,降宫,脐轮而至气穴丹田。
一时间随着热流的节奏,羯奴再也无法控制身躯,忽而立身正直,拱手当胸,忽而足趾柱地,两手平开,身姿变化亦如舞蹈,而他那带着醉意的神台早就昏昏然,只是觉得要不断地移动才能保持身心的舒畅,而不知不觉中,他忘了时rì,也不知道衣衫已经碎裂,更不知道身上的毛孔不断流出乌黑恶臭的污物,直至他成了一个血淋淋地怪物他犹自起舞,唯独没有忘记牢牢攥住记载着他生辰八字的腰巾,直到……
“直到怎样?”玉阳子趋前了身子,显然被羯奴所讲述的碧沙洞奇景给深深吸引了,而小蝶也是一幅很紧张的样子,只是微微撅着嘴,想来羯奴对洞中神女的夸赞让她有点小小的吃味。
羯奴张了张嘴,正yù开口,忽然听得崖颠一声长鸣,本来该在巢穴中休息的白一剑凌厉地冲羯奴扑来,鹰眼闪现出一丝浓浓地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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