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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安定于此处

“大家好，我是大家新的语文老师，我叫张明凡，你们叫我张老师就好了。而且今天还有一位新的同学要加入大家，请他自己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叫张凡木，之后的一段时间我都会和大家一起度过，希望能够融入这个班集体之中。我的爱好是弹珠和看书。”说完之后，在他老爹的眼神示意之下，做到了仅有的位子上。

这些孩子对于新来的同学好像都有一种莫名的关怀感，这种热情有些让人受不了，对于张凡木来说，这种热情简直有些让人反感了。

对着这些个孩子也不能表述什么，最后也只有那些敷衍的笑容，可是看着那些真心的笑容之后，好像有感觉到自己的心理有什么阻碍。

放学之后，真麻烦揉了揉几乎抽筋的笑脸，回到了教师宿舍，至于他的父亲还在批改作业，至于是不是真的在批改作业就真的不知道了。

回到教师宿舍之后，看了看桌子上的瓶子，想起了父亲交代的工作，于是便抄起瓶子走了出去。再次来到了王三生经常晒太阳的地方，果然，那个已经只剩下了皮包骨头的老人坐在那个躺椅之上。

张凡木慢慢的扶起了老人，第一个感觉就是凉，好凉。甚至手掌和手掌之间都有了一层薄薄的冰，但是将手掌分开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没有，那一切好像都是错觉。

再次看向这个老人，张凡木感觉他好像不仅仅是皮包骨头啊，难道这就是父亲关注这个老人的原因？

搀着胳膊将老人送回了家，张凡木拿出了带来的瓶子，可是猛地一顿，他才发现自己没有带着抽血的家伙啊。

老人好像也看出了他的困顿，有些颤微微地走进自己的卧室，拿出了个小巷子，里面是一排的刀具。

老人从中拿出一把像是那种杨柳刀的那种窄刀，而且很小，大小方面倒像是一把水果刀。张凡木有些奇怪，这个老头子怎么会有这种成套的刀具，更奇怪的事，他拿出这些小刀来干什么呢？

老人轻轻的打开瓶子，小刀在自己胳膊上的静脉上轻轻的一划，血珠就止不住的往下滚。张凡木的手刚刚伸出去，声音还没有发出来，然后他人就像是雕塑那样站在那里不动了，一边小心地看着老人的脸sè，一变注意着瓶子里血液的多少。

等瓶子里的血液装得快要差不多的时候，老人放下刀子，用手指轻轻地在伤口上一抹，然后用手掌在伤口上捂了一段时间，伤口便不再流血了，只剩下了一道红痕。

张凡木赶紧将瓶子盖好，就听老人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要我的血有什么作用，不过我怎么看你们都不像是做研究啊。”

“研究，不是，我们又不是大夫，那会做什么研究啊。这些血液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不过我父亲那这个瓶子当做是宝贝，这次用这个瓶子来装血液，想来您的血液有很大的用处啊。”

“是吗，我又不是什么珍稀动物，也没有疾病，血液竟然会很珍贵。哈哈。”说着老人家竟然自己笑了起来。

张凡木不知道老人到底在笑个什么东西，看着那种略有些癫狂的态度，甚至有一种老人已经疯了的感觉。

过了一阵子，老人好容易止住了笑意，摆了摆手，示意张凡木已经可以走了。

看了看拿一桌子的刀具，又看了看，笑得已经留下了眼泪的老人家，想要问的话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

回到教师宿舍，看到父亲已经回来了，张凡木便将老人那里的情况都说了一下，张明凡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三的叮嘱，没有什么事情，不要追问老人的事情。

然后接过瓶子，仔细的看了一下里面的血液，便将那个瓶子放到桌子上，就这样照shè在阳光之下。

张凡木再三的看了看那瓶血液，凭他现在的道行还是看不出什么东西，只是朦朦胧胧有一种感觉，好冷啊。

他着实是想想知道这个叫做王三生的老人是一个什么来头的，但是他也知道，像是他这种人绝不能够有的就是好奇心。

研究，可以，但是要有着绝对的理论和实践的基础。但是如果只是好奇，那么，这件事是绝对不能够参与的。这一行，本来涉猎的人很少，能够让这一行的人感到好奇的也很少，一旦感觉到好奇，那么后果有可能就不是你能够担当的。

虽然说这句话有些以偏概全，但是一旦出现这种事情就足以让人遗憾终生，所以不要对什么事情都感到好奇，你不是狐狸，也不是狸猫。

张凡木呼吸了几下就平复了刚刚有些波动的心情，让自己冷静的方法，他的父亲教了他很多，这些都是抑制人冲动的，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在cāo控自己，是别人在利用你的情绪在cāo控你，冲动，是最容易被人cāo控的情绪之一，所以平心静气，则是必修的功课。

略微整理了一下心情，迎接了几个同学的拜访，这些人都是叫他出去玩的，他也没有抗拒，跟着这三个人又到了另一个同学的家里。

在路上也听说了一些班上的事情，比如，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叫做桂兰，班上很多的男生都喜欢那个女孩，不过桂兰好像比较喜欢，他们要找的这个人，这个人叫李连堂，是从大城市来到镇上的，他们家的房子也算是镇上最好的房子，一个四层的小楼。

从外面看，倒像是一个小型的古堡。这种类型的房子自然也是整个镇子上的焦点了，四个人站在么口大叫道：“李连堂，快出来啊。不然就太阳就要下山了。”

“哦，他今天不出去了，你们自己出去玩吧。”这时一个女声在门内响起，几个人一听就知道了是李连堂的妈妈，这下子可是没有在干从他家门前呆着得了。

这个李连堂的妈妈是一个很厉害的主，就算是镇长她也骂过，那张嘴尤为厉害，就算是，无理也能够搅三分，如果是骂起人来更是没说的。这些孩子都吃过李连堂他妈妈的骂，所以见了她如同小鸡见了老鹰，就算是听到了声音也是赶紧的撤退，不敢过多的逗留。

张凡木被几个人拉着跑了不断的路程，三个人像是热极了的小狗一样，趴在地上，露出舌头，不停的揣着粗气。

这几个人虽然是喘着粗气，但是嘴里却是不饶人：“神气什么啊，不玩就不玩呗。”

“就是，等我哪天也有了钱，我也把他狠狠地骂一顿。”

“就是，以为每年给我们拿点东西就可以对我们呼来喝去吗？”三个人抱怨了一阵子，这才去玩了，所谓的玩，也不过是四处走动。找一些好玩的东西，聊聊天而已。聊天也就是就聊一些幻想。

“长大了我也要当官，我就是听我爸说李连堂的舅舅是大城市的官员，所以在咱这个镇子上，就算是镇长也不敢得罪他家的。”

“嗯，我爸也是这么说的。你是不知道，他家的房子是我爸帮着盖起来得，听说可是花了老多钱了。”

这些孩子好像将所有的jīng力都放在了去畅想未来了，至于怎么玩倒是被疏忽了，张凡木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听着，他对于那些游戏也没有什么兴趣，反倒是这样听着这些事情倒是更加有意思。

三个人聊了很久，到了太阳下山，每家每户都亮起了灯的时候，他们的兴致还是不减，大有彻夜长谈的架势。

虽然他们有这种想法，但是他们的家人是不会同意的，就在太阳下山，家庭之中刚刚亮灯的时候，就有家人过来了。

“哦，你就是张老师的孩子啊。真是不错啊，好了，快回去吧。不要让张老师着急啊，要不我先将小儿送回去，再将你送回去吧。”

“不用的，阿姨，我可以自己回去的。您先回去吧，还要做饭吧。不要耽误了时间啊。”

“哎呀，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啊，比我家的强太多了。好了，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吧。还有你们，不要从外面乱逛了，快回去，小心你们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