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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太阳又往上爬了一截,光线变得白亮起来。“哗哗”的河水声伴奏者鸟儿的各种鸣叫声,就像一首田园之曲,净化着人的心灵。
珺儿站起身来指着河对岸对老袁说道:“爸爸,我们能到河那头看看吗?”
老袁望了望对面的树林说道:“那头可是树林,你不怕吗?”
珺儿仰头挺腰笑眯眯说道:“我不怕。”
然儿淡定地说道:“我也不怕。”
老袁领着两个孩子在鸟群不远处找了一处最浅最窄的地儿,准备过河。可还没等老袁他们下水,小花猪抢先跳入水中,水漫了半截身,它仰着头,扑腾着打起水花,游到对岸,抖落身上的河水,回头冲着老袁他们哼哼着,好像是说水不深,过来吧。老袁在前面,和珺儿然儿提着鞋袜,挽着裤腿,光着脚,踩着水底的鹅卵石,小心翼翼地趟着清凉的河水来到了东岸。小时候由于河水又深又宽,老袁没有来过这头,村里也很少有人来过。走过沙滩地十几米是河东岸的树林,树林后面就是山。林边有一条灌木丛带,想必是怕河水上涨冲噬林土而采取的防护措施。再往前是一片人工林,整整齐齐的,多是杨树和槐树,有的一腰来粗,枝繁叶茂,挺拔的杨树直入云天,知了也开始了一天的吟唱。
老袁一挥手对孩子们说道:“珺儿,然儿,跟爸爸进树林。”
走进树林,顿觉一丝凉意。沿着树木间裸露的空地向前走了二三百米,地面的杂草和其他植被开始增多,林木也变得密起来,凌乱起来,石头也越来越多。抬头一看,缓缓的石坡向上延伸,原来是到了山脚下。树上传来几声青翠的鸟叫声,在空旷的山林回荡。老袁找了一个平缓的山坡向上走,野生的马尾松、杉树、落叶松、榆树,还有其他不知名的树逐渐增多,山林愈加稠密,太阳光被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外面,只透过细小的缝隙shè进来,斑斑点点洒落在树干上,山坡上,低矮的杂草植被上,老袁、孩子和小花猪身上。走了一会儿,珺儿和然儿慢了下来,小花猪一窜一窜地往上爬。
“走累了吧?孩子们。”老袁停下来,找了一块空地和珺儿然儿坐下休息。
小花猪挨着珺儿蹲下,伸着长嘴头在空气里嗅来嗅去。忽然耳朵竖起,头一动不动静止了一会儿,紧接着一起身朝山的右侧急速跑去,珺儿然儿急忙跟上,老袁紧随其后。
一路深一脚浅一脚,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小花猪突地停了下来。珺儿然儿和老袁气喘吁吁跟着止住脚步。扫眼一看,见脚下是一处平整宽大的石崖,身后是一座高高的山峰,旁边长着一棵一人来高的酸枣树。明媚的阳光无遮无拦的普照下来,一缕和风吹来,轻柔的如chūn天般感觉。不知走的什么路,竟然到了山的阳面,位置大约在山的半山腰。
“爸爸,你快看!你快看。”珺儿指着山下急促地喊道。老袁和然儿打眼看去,顿时被其间的景sè惊呆了。
石崖之下是被群山环绕的茫茫山谷,山谷上空云蒸霞蔚,远处山上瀑布银泻而下,似天河倾流,如幔帘垂挂,掩映在空蒙的雾霭之中。山谷之内,古木参天,巨大的树冠叠连在一起,如碧浪连绵起伏,如浓云然然漂浮,各种飞禽在树冠之上飞舞翩跹,忽而飘落枝头,忽而又消失在树冠之中,悠扬的鸣叫此起彼伏,交融唱和,在山谷回荡,宛如一曲优美动听的交响乐。孩子们和老袁默默不语,专注的欣赏着。
小花猪站在石崖边,长嘴头不停向前嗅着,时而发出委婉柔细的“嗯嗯”声。
“爸爸,你看,那是梧桐树吧?”然儿打破了寂静,手指着山谷zhōng yāng问老袁。
老袁朝然儿指的方向望去:“在哪儿呢?”瞧了半天,又揉了揉眼,这才看到山谷正zhōng yāng有一棵树高耸而出。其树冠巨大,向四周延伸,树叶浓密,叶如手掌,裂缺如花。树sè平滑翠绿,从干到枝,一片葱郁。挺拔向上的树干高擎着翡翠般的碧绿巨伞,显得清雅洁净,气势昂扬,真可谓“一株青玉立,千叶绿云委”。原是一颗巨大的梧桐树,看样子有好多年光景了。一般来说,如此远的距离,人的眼睛也只能看个大概,可为什么这颗梧桐竟如此清晰,就像在眼前一样?难道这是一棵奇异的千年梧桐树?
“嗨,你们好。”一个捏着嗓子、略带嘶哑、有点尖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带着家乡味。回头一看,见酸枣树上落着一只通体白sè的鸟,金黄sè的啄,头侧或完全披羽嘴基上羽额耸立,与头顶尖长羽毛形成巾帻,头顶、颊、枕和耳羽具金属光泽,样子长得像极了八哥,只是毛sè是白的,体型比普通八哥要大一些,脑袋很大,脖子细长,黑黑的眼圈,看上去很是滑稽。
“你是谁?”珺儿然儿和老袁先是一怔,继而老袁惊讶地问道。
“我是白八哥。”这只白鸟儿回答道。
白八哥?!老袁小时候听老人讲过,但很少有人见过。老袁兴奋异常。又一想:它怎么会说人话,而且还如此利索。要知道,教一只八哥学人话很不容易,训练八哥学人语时,要选择僻静之处,早、晚空腹时进行。训练时首先必须培养鸟与人的感情,多与鸟相处,训练内容要从简到繁,先教“你好”、“再见”等简单词语,以后再教长一点的句子。训练时必须以食物为诱饵;训练人员口齿要清楚,吐字要准确、连贯。八哥学人语,吐字发音不可能象人一样清楚,故训练时,对其吐字要求不能苛刻,一旦学会第一句,以后便容易了。若采用已会说人语的八哥带教,效果更好。八哥学会人语后,人要经常逗其学说,巩固成绩。八哥毕竟是动物,学人语速度较慢,训练人员要细致、耐心,切忌粗暴,否则会前功尽弃。眼前这只是极其稀有的八哥,人们极难见到,因此不可能受过人的专门训练,那它从哪学的人语呢?
“喂,你怎么会说人话?”老袁问道。
“跟你们人学的。”
“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自己学的。”
老袁来了兴趣,又问:“怎么学的?”
“跟村里人学的。”
老袁明白了,很可能是附近村儿里的人常来大河干活,也有可能白八哥常往村儿里去,和人接触多了,慢慢学会了人话。它这属于自学成才,真实一只奇鸟。又问道:“你多大了?”
“不知道。”白八哥回答道。
珺儿和然儿好奇地走近酸枣树,仔细打量白八哥,你一句我一句地问着“你好”、“你好”。白八哥好像对两个孩子很感兴趣,飞落到离地面一米左右的树枝上,歪头朝珺儿然儿看来看去,也回应着“你好”,“你好”,两个孩子嘻嘻笑着。
珺儿忍不住大着胆子伸手小心翼翼去触摸白八哥的头,见没反应,于是就轻轻地抚摸起来,边抚摸边问道:“白八哥,这是什么地方呀?”
“百鸟谷,百鸟谷。”白八哥答道。
然儿也伸手抚摸白八哥的背部,白八哥一动不动,尽情享受着这善意的接触。
小花猪这时凑过来,冲着白八哥“哼哼”着。
白八哥起身拍动了一下翅膀,对小花猪喊道:“蠢猪,你来干什么?”
小花猪似乎听懂了,“哼哼吱吱”地反击着。
白八哥可能也听懂了猪话,学着小花猪的叫声不停地说着:“哼哼哼,蠢猪,蠢猪。”
小花猪气得来回窜动。
“真好玩。”珺儿和然儿咯咯直乐。
正笑着,白八哥突然“呱呱”惊恐的叫了起来,一下子飞落到老袁的肩上,小花猪也躲到了老袁的后面。紧接着一只大鸟张着翅膀,从前上方飞过来,落在石面上,然后十分滑稽的双脚跳跃式前进,在几米外停下,又煽动了几下翅膀,一动不动盯着老袁和珺儿然儿。定睛一看,这只鸟体毛为灰褐和墨绿交织sè,每片羽毛均带有黑sè滚边;头顶灰黑sè,颈部黄绿sè,羽毛中均带有深sè的放shè状条纹;眼睛下方和后方分别有一块深棕sè的羽毛;胸部和腹部为浅棕sè;背部下方为橘红sè,每片羽毛尖端均带有黑棕sè;翅膀内侧羽毛为橘红sè;内侧飞行羽带有黄sè条状;尾羽蓝绿sè,尖端黑sè,每片羽毛中间均带有橙黄sè;鸟喙细长弯曲为灰棕sè;眼睛红棕sè,眼睛外圈带有黄sè,散发出幽暗、yīn郁、冷酷的凶光,一对青紫sè的爪子,像刚刚窒息而死的人的两条腿的颜sè,粗壮锋利,样子长得很是丑陋,和新西兰的啄羊鹦鹉非常相似。啄羊鹦鹉是一种食肉鸟,主要食昆虫、螃蟹、腐肉,但也经常攻击羊群,甚至跳到绵羊背上,它那强健的喙可以把羊的皮肉喙穿,吞食羊肾上的脂肪并啄食羊肉,弄得活羊鲜血淋淋,所以当地的新西兰牧民称其为啄羊鹦鹉。但这只鹦鹉要比啄羊鹦鹉大的多,体高足有一米,身长一米多。
“是食肉鹦鹉。”老袁迅速把珺儿和然儿拽到身后,俯身捡起一块石头。听老人讲过,以前大河周围出现过牛羊马驴被食肉鹦鹉吃过的事情。这种鹦鹉非常凶残,啄食猎物不分部位,活生生的一口一口往下撕肉。没有吃完被丢弃掉的猎物经常活着,鲜血淋淋,血肉模糊,一点一点慢慢死去。只不过老人所说的食肉鹦鹉,体型和普通鹦鹉差不多,攻击猎物时群体出动。后来由于人们的猎杀、河水变干、树林砍伐,逐渐销声匿迹。但眼前这只体型硕大的食肉鹦鹉是从哪里来的?是早就存在而不被人所知?还是环境演化而发生的变异?老袁想着想着,感觉一股凉气从后脖颈冒出,随即攥紧手中的石头。珺儿和然儿从老袁后身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小花猪钻在老袁的裤裆下,露着大脑袋小声的“哼哼”着,白八哥死死抓住老袁的肩膀,生怕掉下来。
“欢迎光临。”食肉鹦鹉张开细长弯曲尖利的大嘴,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听着瘆人。可以断定,这只鹦鹉和白八哥一样学会了人语。
“喂,你想干什么?”老袁大声喝道,心里不免有点好笑:这不大个人,还怕个鸟儿?!
“它要吃肉,它要吃肉。”白八哥声音颤抖地叫着。
“你个臭白八,给我闭嘴。”食肉鹦鹉yīn沉地怒斥道。
“快跑吧,快跑吧。”白八哥急催着老袁。
小花猪此时用长嘴头咬住老袁的裤腿使劲往里侧拽,老袁明白小花猪这是要带他们顺着山体逃走,于是用身子护住珺儿然儿跟着小花猪慢慢移到山峰根下,靠着山脊梁一点一点往来的方向挪步。食肉鹦鹉看出了他们的举动,扭动身子不慌不忙地堵住去路。空气凝固起来。珺儿然儿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紧紧抓住老袁的胳膊。双方僵持着,一动不动。令人吃惊的是,珺儿然儿突然松开了老袁的胳膊,两个孩子竟然不约而同地走到食肉鹦鹉跟前。
珺儿对食肉鹦鹉说道:“你让开,我们要回家。”
然儿这时俯身捡起一块石头猛地朝食肉鹦鹉砸去。
食肉鹦鹉一闪,石头滚入了山谷。它似乎被眼前两个小孩儿的举动给震了一下,往后退了退,恶狠狠地道:“我讨厌你们。”说着一步一步走近珺儿和然儿,“你们俩身上的肉肯定很好吃。”只见身子往下一俯准备扑向珺儿和然儿。
不好!老袁一个箭步挡在两个孩子前面。
“那好吧,你也行。”食肉鹦鹉张开翅膀向老袁的头猛扑过来。
老袁也不知道如何招架,只是闭着眼用胳膊卯足了劲儿往外一挥,硬生生把食肉鹦鹉给顶了回去,自己个儿也被对方强大的冲击力给推了一下,腾腾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一看胳膊上留下了几道血红的印痕。
珺儿、然儿、小花猪也跟着倒下,白八哥在地上急乱地拍打着翅膀。
食肉鹦鹉也被老袁击出的力量打了一个跟头,差一点滚落山谷。它迅速调整身子,准备再次攻击。
“完了,完了。”白八哥无助地喊道。
就在这时,山谷中传来一阵“唧唧”的优美叫声,伴随着叫声一只斑斓的大鸟向这边飞来。
“爸爸,是凤凰,是凤凰。”珺儿然儿高兴地喊道。
食肉鹦鹉似乎很惧怕凤凰,说了一声:“咱们走着瞧。”急慌慌逃去。
凤优雅的身姿轻飘飘落下,看了老袁他们一眼,又煽动它那巨大而美丽的双翅向山谷深处梧桐树的方向飞去。老袁和孩子们从地上起来,拍打着身上,小花猪也摇头晃身摆尾。
“哎哟,好险,好险。”白八哥又飞到酸枣树上惊慌未定地说道。
老袁忙乱地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见已黑屏。不对呀?来时电还满满的,刚才还在大河边照相来着?按了按开关,没任何反应。看看太阳,感觉时间已不早,便急促地对小花猪说道:“前面带路,赶紧回家。”此时心里还在七上八下。
小花猪在前,老袁断后,脚步匆匆往山外赶。
“别走,带上我。别走,带上我。”白八哥在后面边喊边飞过来,挡在珺儿然儿的面前。
小花猪转过身来,冲着白八哥直哼哼。
“你事儿多,我又不跟你,哼哼哼。”白八哥瞟了小花猪一眼,又学小花猪哼了几声。
“爸爸,要不我们带上它吧。”然儿对老袁说道。
“别带了吧,这八哥我们弄不清是咋回事。”老袁是个动物迷,也很想带白八哥走,只是刚出了那一档子,心理直犯嘀咕。
“带上吧,多好的八哥呀,还会说话,留在这多可惜呀。”然儿央求道,珺儿也附和着。
“我是好八哥,我是好八哥。”白八哥极力表白。
“好吧,那就带上吧。”老袁拗不过俩孩子,勉强答应。
“谢谢,谢谢。”白八哥高兴地飞落在然儿的肩上。
小花猪又哼了一声,极不情愿地掉头往前走。
老袁和珺儿然儿丝毫记不起来过的路,小花猪低头用鼻子嗅着,领着老袁他们往外走,不一会儿又钻进了树林。
“嗨,蠢猪,你知道路吗?不知道,我告诉你。”白八哥嘲讽道,可能感觉然儿的肩膀窄小,又飞落到老袁的肩上。
小花猪这次没有回击,专心致志地往前走着。
“唉,要离开这儿了,真有点舍不得。”白八哥自言自语道,“你们不知道,刚才那个丑家伙,忒不是个东西,什么肉都吃,不过不吃我。你们知道为么吗?因为…因为它打不过我,呵呵呵。”
停顿了一下,又说:“刚才开个玩笑,我哪儿打得过它呢?它说我的肉特难吃,还骂我白给它都不吃。还有刚才,它竟然说我么来着…..”
说到这,白八哥学着食肉鹦鹉的声音:“‘你个臭白八,给我闭嘴’。听听,听听,这个丑八怪,竟然这样骂我,我和它没完,和它没完。”“噢,你慢点,蠢猪,哼哼哼,咋带的路,弄得老哥差点没把我摔下去。”“我跟你们说,刚才要不是凤王,你们就全完了。凤王,你们知道是谁吗?对,是百鸟谷的头。可是,你们知道吗?它其实也不敢惹那个丑东西,除非…..除非迫不得已。你们想知道为么吗?你们肯定想知道。”“哎呦,大哥,你低点,树枝碰着儿我的头了,你个儿高,在这里面走道一定要低头,要不然树枝会划伤眼。”“我刚才说到哪了?对对对对,凤王为么不敢和那个丑八怪开打呢?是因为…是因为那个丑八怪有一绝招,嘴里能喷一种酸臭气,特难闻,只要打不过对方,就放这种臭气,凤王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特怕这种酸臭味。不过丑八怪还是怕凤王的。”“我跟你们说,以后别来这里了,再来,你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要是晚上,你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也没人来救。凤王晚上是不会出来的。”“噢,大哥,拜托,又碰我头了。”“凤王为么救你们呢?真是怪事儿。按说这种事它一般不会管,顺其自然是百鸟谷的法则,要不然百鸟谷就不存在了。”“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去年来过一个老头,啧啧啧啧,真厉害,一掌就把那个丑八怪给打飞了。瞧今儿个这样,老头那一把掌可能伤了丑八怪的元气,到现在还没恢复。大哥算捡了个便宜,要不…..”“哼,那个臭老头,不带我走。谢天谢地,多亏你们来了。我在这里很孤独,真的真的。那么多鸟,它们不喜欢我,都不和我聊。它们这是嫉妒。我会说是我的错吗?都是一群笨蛋。”“唉,我的同行也不理我,排斥我,长的与众不同也是我的错吗?我特想有个媳妇儿。”
白八哥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可是,可是,是个女的就躲着我,说我唠唠叨叨没个男人味儿,越看越像老娘们儿,你们看我像吗?像又咋了,这不正好应了你们人类的一句话吗?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
老袁忍俊不禁,扑哧笑了,这玩意儿竟连赵本山小品的台词都搬出来了。
“我一定要离开这伤心地儿,我要出去寻找朋友,寻找爱情。”“我有好几次想独自离开,可我害怕,害怕一个人,不,是一个鸟面对外边陌生的世界。现在好了,有你们做伴,我就不怕了。这叫么来着?我想想….噢,对对对,这叫缘分。没错,没错,就是缘分。”“你们有一首歌咋唱来?叫…叫…对了,歌名叫《永远是朋友》。啧啧啧,歌唱得多好,千里难寻是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白八哥扯着嗓子唱起来。
白八哥的喋喋不休烦坏了小花猪。它停了下来,回头冲着白八哥恼哼哼吱吱了一通。
“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哼哼哼,”白八哥连说道。
珺儿然儿嘻嘻笑着,老袁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想,这位话唠就在自己的耳朵边儿,真够受的。
又走了一会儿,到了山脚下,感觉是一开始上山的地儿。穿过人工林,来到了大河边一看,正好是来时过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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