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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下迷路的赵云不说,回头再说暗中抱怨赵云开小差偷溜的项羽和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司徒莎主仆俩,三人虽然各有所思,却也都知道一时半会儿的恐怕根本找不到赵云,索xìng便决定继续南下,先去解了孙坚的危机,再回头来找赵云。
不想这之后的一路上,三人却接二连三地遇到了一波又一波的山贼,有时候一波山贼还没被赶走,就又有另一波山贼粉墨登场,最后项羽都懒得打发了,干脆让司徒莎用毒物控制着越来越多的山贼,就这么好似滚雪球一样一路南下。还别说,在大量山贼的“保护”下,此后敢向两人下手的强盗自然是越来越少,只是到了荆州地界稍稍一数,连项羽自己都吓了一跳:却原来一路南下的两人不知不觉间,竟然笼络了上千人山贼!如果算上一开始被两人打跑的和后来被众人吓跑的,这个数字恐怕会达到三千人呢!
这叫什么事!?
那一千人倒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只是他们的战斗力几乎为零,再说进入荆州之后随时可能出现情况,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行踪,项羽还是忍痛割爱似地把那些山贼就地解散,一边却担心着进入荆州之后岂非又要一次次地赶山贼?
不想进了荆州地界之后,三人却再也没有遇到山贼,这不由让项羽暗自心惊: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看来,贾诩说荆州是目前帝国zhōng yāng最强大的集团,倒也不是无的放矢啊!
荆州北靠秦岭,南据长江天险,历来是重要的战略要地,也就是所谓的“兵家必争之地”,可就是这么一块战略要地,却在黄巾之乱——甚至是在那之前的汉桓帝、汉灵帝时期就吸纳了因为北方的战乱或者利益斗争而逃难而来的名流文士和普通老百姓,加上荆州包含长沙郡在内的八郡,地盘相当大,人口又多、地盘又大,只要统治者不是太过昏庸,荆州想不富有都难!
强大的经济基础带来了jīng良的装备和大量预备役士兵,让荆州军也相应的强大起来——以至于上次让孙坚败北!
越是行走在荆州辽阔的土地上,项羽内心的躁动就越发地膨胀开来:这么大一片地方,竟然都属于刘表那浑小子吗?哼!可恶!荆州是一个州,幽州也是一个州,为什么相差这么多呢?不光是单纯地域的大小,便是地形、地貌、气候、环境,和眼前的荆州比起来,地处北方的幽州简直是一无是处!难道自己选择幽州为根据地的战略,竟然错了吗?
不!不会的!
自己或许会错,但是张良,绝不会错!
“这么好一块地方,怎么没人来打呢?”司徒莎的声音打断了项羽的胡思乱想,听了小丫头这话,本来还有些不甘心的项羽不由得神sè一震:是了!荆州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之前的荆州之所以可以得到长足的发展,是因为当时的天下还没有大乱,只要荆州向朝廷交纳一定的赋税,荆州就还是东汉朝廷的荆州,其他各州就算有心吞并荆州也是师出无名。可是现在,或者说不久之后的将来,谁还会管你东汉不东汉、朝廷不朝廷?师出有名又或者师出无名,又如何?
荆州越是富饶,战乱就越多啊!
东北幽州,虽然偏僻、虽然冷清,却临海隔山,除了乌桓等小族敌人便全无后顾之忧,可以一力南侵;反观荆州,四面通达,南下可顺江攻打江东、北上可直接攻打中原、西进就是巴蜀要道——但是这话反过来说,荆州也同时会受到这四面八方而来的所有威胁,到时候运气不好的话,就算他刘表刘景升的荆州军人数再多、战力再强,也绝对经不起四方风起云涌似地联合攻势!
这么说来,倒还是我的幽州安稳一点啊!
不过总有一天,我要把我大楚国的旗帜,插在这块遥远而富饶的大地上——总有那么一天的!
只是在那之前,也许该先去看看孙坚到底在干什么。
这个念头一经形成,项羽便想带着司徒莎和纳兰横渡过长江,去长沙郡寻找身为长沙太守的孙坚,不想才一来到长江边上,两人就见到广阔的江岸边上,一众甲胄鲜明的荆州军正严阵以待,放目望去,果然就见到浩渺的江面上正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排排水军楼船。却原来项羽和司徒莎他们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在此rì此时此地,孙坚正率领着江东儿郎,渡江攻击刘表呢!
只是孙坚那边的战船一旦接近上来,岸边的荆州军就立马弯弓搭箭,飞shè流矢,一时间,岸上的上万江夏军弩箭齐shè,竟然在长江的江面上构建起一条水泄不通的弓箭屏障。项羽见了这种情况不由得暗自摇头,若是在这种大范围的弓箭攻击下强行登陆的话,就算指挥者是孙坚孙文台,恐怕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毕竟弓箭密集到一定程度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准星可言,纯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这恰恰是真正的高手最害怕面对的情况——鬼使神差的流矢!
果然,在岸边大军的齐shè下,孙坚的船队尽数后撤。
可是不片刻之后,那些船队又不怕死得冲击上来,只是岸边的荆州军一直在密切关注着江面,船队一动,弓箭再飞,然后那些船队便又好似知难而退一样退缩回去,可是很快的,它们就又冒出头来……这么来来回回的,一天足有十次!
“我说那个孙坚孙文台,该不会是杂耍出身的吧?”
“何以见得?”
“不是吗?你看看:这样左三圈、右三圈、进一步、退一步,不是杂耍是什么?打仗就打仗嘛,打不过就直说嘛,怎么可以这么……”司徒莎一边嚼着小吃一边说着,项羽却神sè清闲得轻笑:“这,就是打仗啊!”
“项叔叔你别逗了!哪有这么打仗的?”
“不信?不然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我赌明天甚至是后天,孙坚那边还是会这样‘左三圈、右三圈、进一步、退一步’,但是最迟大后天,他必定会攻陷长江的北岸!”
“一夜之间攻陷长江天险?凭什么?”
“左三圈、右三圈、进一步、退一步啊!”
“……,赌什么?”
“嗯……你们乌桓有什么宝贝吗?”
“良驹!”
“那就赌良驹千匹吧!”
“……,好!可是如果你输了呢?”
“我不会输的!”
“我是说万一!”
“没有万一!”
“你!那我不赌了!”
“好了!好了!小丫头就是麻烦!要是我输了——要是孙坚没能在三天之后攻陷长江天险,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真的?我要你……”
“什么?”
“哼!到时候再说!”
“到时候?我恐怕啊,永远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江对面的那个人,可是江东猛虎——孙文台啊!”
项羽才这么说着,长江的另一边,孙策也正在自己父亲的军帐里发脾气。
“父亲大人!为什么如此进进退退的,却始终不发动攻击呢?”
“伯符,你难道没看到那漫天流矢吗?”
“我当然看到了!可是难道对方一直shè箭的话,我们就要一直等下去吗?”
“对!如果对方一直shè箭的话,我们就一直等下去!”说着眼见对面的长子情急之下便要站起身来,孙坚伸手拍了拍孙策的肩膀,不动声sè得将孙策按回到座位上之后,轻笑着说道:“问题是:对方有没有足够的箭矢来进行攻击呢?”
“足够的箭矢?父亲的意思是……”
“伯符啊!你已经十六岁了!已经是个大男人了,我希望你,以后思考问题的时候多想想‘如果’,而不要一味的想当然。有时候,退就是进、败就是胜!你也不小了,我想把军队的事情……”孙坚才说到这里,孙策就脸sè大变得从椅子上蹦跶起来,一边逃出营门一边大声呼喝:“不要!不要!不要!我才不要管理军务呢!我是为了打架才跟着父亲来的,至于管理军务那些事情,不是有父亲您吗?”
“这孩子!”眼看着孙策的身影被厚重的营帘遮盖起来,孙坚没来由的一个踉跄,赶忙伸手扶住桌子之后,他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却还是连连喘息,脸sè也在一时间变得甚为难看。坐在椅子上喘息良久之后,孙坚这才伸手抚mo着自己的心口,自言自语得说道:“唉!我还能保护你多久呢?”
上一次从刘表手下逃回长沙,孙坚虽然幸免于难,却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孙坚虽然痛恨刘表落井下石,却也知道一定是袁绍让刘表拦截自己的,加上光是刘表的实力就比孙坚大得多,一时间,孙坚也不敢直接找刘表复仇。可是前些天,孙坚却接到了袁绍的弟弟袁术的一封亲笔信,信上说明了刘表和袁绍狼狈为jiān的事实,袁术并且怂恿孙坚:说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会和袁绍打一仗,并且希望与此同时孙坚能够牵制住刘表,免得刘表去帮袁绍——当然这话反过来说,也就是袁术会帮孙坚牵制住袁绍,孙坚大可以放心大胆得找刘表报仇。
接到那封书信之后,孙坚也知道袁术不安好心,孙坚同样知道刘表的实力数倍于自己,但是他还是决定讨伐刘表。
只因为,孙坚预感到:自己,时rì无多了!
打从当rì孙坚在洛阳同盟军的大帐里义正词严得发下那个关于传国玉玺的毒誓之后,他就觉得有一股诡异的力量一直缠绕着自己,他甚至觉得:上一次和刘表作战时之所以负伤,就是因为那股力量在作祟,而且回到江东之后,他的伤势一直没有痊愈,甚至连伤口都一直无法愈合,种种古怪的迹象都让平rì里不怎么迷信的孙坚也不得不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也许,自己真的会死于乱箭之下吧!
那么,至少在那之前,伯符啊!让为父给你除掉最后一个障碍吧!只要除掉刘表,吞并荆州,孙策的前途就一片光明,那么到时候就算孙坚死了,他也死得瞑目、死得其所!
就是抱着这种哪怕是最后一战,也要给儿子创造一个更优越的起步的思想,孙坚拖着残躯发动了对刘表的战争!
却说第二天,果然如项羽所言的,孙坚的船队一直在左三圈、右三圈、进一步、退一步得表演着司徒莎所谓的杂耍,到最后别说是司徒莎哈欠连连,便是纳兰也打起盹来,至于岸边的荆州军也变成了受人遥控的木偶:大江上的船队一靠近过来,他们就狠命得shè箭;船队退隐开去之后,众多荆州兵就聚拢在一起,议论纷纷得评说着“江东猛虎孙坚,原来不过如此”之类的话题。
第三天,也是如此。
可是第四天,情况却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先是之前一直在吹的北风,突然一个转向,变成了南风;然后,北岸的荆州兵纷纷发现经过连续三天的shè击之后,他们的箭所剩不多了,有几个前两天shè得最欢的小子甚至根本就没什么一支箭;再然后,南岸的大船再一次的靠拢上来,只是这一回,随着疾风,船上飞shè出数以万计的流矢——那些箭,赫然就是前三天荆州兵shè过去而扎在船身上的战利品!
这一下变故突起,岸上的荆州兵虽然还有些再坚持岗位,奋力shè箭,但是这些有箭剩余的荆州兵往往都是shè箭shè得不怎么理想的家伙,不然也不可能留下那么多箭;至于更多的荆州兵,在江面上飞shè过来的漫天箭雨攻势下,他们也深切的感受到了前些天他们是多么威风,可是现在,他们却不得不抱头鼠窜,最郁闷的是:那些shè向他们屁股的弓箭还就是他们自己送给孙坚的!
一时间,整个北岸都是一片哭爹喊娘的凄厉叫声。
就趁着岸上的荆州兵方寸大乱的同时,接着弓箭的掩护,孙坚的大军已经成功登陆,当下程普和黄盖兵分两路,直勾勾得便去攻击江夏太守黄祖的营寨,后边的韩当令着中军驱兵大进,三面夹攻之下,黄祖自然是大败而去,丢下樊城不顾便逃往邓城。
“嘘吁……”吹个响亮的口哨之后,拍了拍虽然聪明但显然那不怎么jīng通正规兵法的司徒莎的肩膀,项羽一边朝孙坚的大军走去一边轻笑着低呼:“多亏了我的文台兄,竟然净赚了一千匹良驹,真是……啊!左三圈、右三圈、进一步、退一步,这么活动开之后,突然发现:心情好舒畅啊!”
“……,笨蛋荆州兵!连这么简单的诱敌伎俩都看不出来!笨蛋!坏蛋!王八蛋!王九蛋!王十蛋!王十八蛋!”
浑然不顾自己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的司徒莎,虽然为了千匹良驹恨得牙痒痒,却还是跟着项羽走进了孙坚的大营。
“龙马,抱抱”某女不知廉耻的伸出手臂,朝着旁边的少年伸去,某男一脸不愿,但还是双手一伸,把某女抱在怀中,某女露出邪邪的微笑,更加靠近某男。“呐,龙马,痛痛,呼呼”某女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望着远处正在打网球的某男,迈着腿往某男走去,某男一脸黑线,他刚刚打到兴头上说的,但看到某女大眼中充满了薄薄的雾气,抬起某女的手轻轻的吹起。“龙马,亲亲”某女继续发挥厚颜无耻的功力,某男一脸尴尬,刚想跑,这时,某女,一脸邪恶,拉着某男,轻轻的说,龙马害羞了,没事,我来主动就好了,说完,踮起脚尖,吻了上去,随即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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